“走,我們跟過去看看,”張閑說著,也跟了上去。眾人沿著樹林中的小道,躡手躡腳地前行著。

    往前走了一段,他們終於看到了那群發出聲響的家夥。

    “囂!”張閑看著眼前這群家夥,不由得失聲叫道。

    “這群囂在這裏幹什麽呢?”金定子不解的問道。

    “看不懂,它們好像是在打架?”張閑低聲喃喃道。

    這群囂確實有些奇怪,它們一個個蹦來蹦去,齜牙咧嘴的,看著好像是在打架,但又不是相互打鬥,更像是在和空氣打鬥。

    “難不成這地方,有什麽我們看不到的東西?”常麗自言自語著,隨即又迴頭問張閑:“小張閑,你能不能看到這群囂到底是在和誰打架?”

    “我怎麽看得到?”張閑訝然地說道:“我又不是神仙。”

    “你不是有不惑的能力嗎?”常麗說到:“既然那些囂能看到,那你肯定也能看到吧?總不能告訴我,你還不如這群畜牲吧?”

    “你才不如畜牲呢!”張閑忿忿地迴道:“我要是看得到,我會不告訴你嗎?”

    “這可真是奇了怪了。這剛才你一樹偽裝成枝葉的碧玉蝙蝠,你沒看出來;這會兒,誰在跟這些囂打架,你也看不出來,莫不是你這下了個地下,血脈能力被水衝走了?”常麗看了一眼張閑,調笑著說道。

    “那碧玉蝙蝠,就是純粹的和樹葉長得一樣,它們不動的時候,我怎麽認得出來?現在這會兒嘛,我也不清楚,”張閑漲紅了脖子,頗為忿忿地說著。

    頓了頓,他又沒什底氣的說道:“或許,它們就是在和空氣打架呢?”

    常麗聞言撲哧笑了,緩了緩,她說道:“和空氣打架?虧你想得出來。”

    “你看,我說了你又不信,我告訴你,憑借我的不惑能力,我感覺到,它們就是在和空氣打架。”張閑老神在在的說到。

    “你確定?”常麗將信將疑的看了一眼張閑。

    “當然,”張閑說到:“如果真有鬼神作怪,自然瞞不過我,但如果不是鬼神作怪,它們真的在和某種東西在打架的話,那看這些囂的架勢,應該是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了吧?”

    “那是自然。”常麗說道。

    “既然是旗鼓相當的對手,怎麽不見有哪一隻囂受傷呢?”張閑饒有興致的看了看場中這群囂,再次問道:“而且,這群囂未免也表現的太過狂熱了些吧?”

    “還真是。”常麗頗為驚訝的看了一眼張閑:“難不成它們被鬼神操控了?”

    “應該不是。”張閑說道:“這裏是羭山神的地方,囂可是羭山的土著居民,祖龍將囂群給羭山神搬了過來,這就說明羭山神還是很看重這些家夥的,既然如此,那個鬼怪敢動這些囂?”

    “這種情況。”金定子喃喃自語道:“如果不是有鬼神在作怪的話,那會不會是蠱蟲呢?”

    “蠱蟲?”張閑張大了嘴巴問道:“這東西不是南國才有的嗎?”

    “不,”金定子說到:“祖龍富有四海,他的墓裏,出現什麽都很正常。”

    “可是蠱蟲這種東西,一般不都有人掌控嗎?”常麗問道。

    “那也未必,若是這蠱蟲就是為了守護墓室而養,那就沒有什麽掌控者,隻需要將其圈養在墓室入口某處就可以了。”金定子說道:“一般墓中蠱蟲,都養在大罐子中,墓入口處擺放數十甚至更多罐子,每個罐子中除了一對蠱蟲外,就是其他的一些活物,供蠱蟲生養。”

    “可是這樣的話,罐子裏的蠱蟲又能活多久呢?”張閑問道。

    “少的數十年,多的,上百年。”金定子說道:“具體要看那罐子大小。”

    “可這帝陵,已經兩千多年了。”張閑說道:“蠱蟲怎麽可能活到現在?”

    “如果我們所處的這片森林,就是金定子說的那個罐子的話,也不是不可能。”常麗寒聲說道。

    “這!”張閑驚訝的長大了嘴巴,砸吧了幾下,又強擠出幾分笑容說道:“不會吧?應該是那些蠱蟲從罐子裏跑出來了吧?”

    “不可能,”金定子說道:“蠱蟲其實極為脆弱,一旦脫離了寄生體的供養,蠱蟲活不了多久,這片窪地很大,蠱蟲如果是從罐子裏跑出來的,那罐子必然就在這附近,最多數百米。可如果把罐子放在這裏,那就根本起不到保護陵墓的作用。”

    “會不會是蠱蟲操控著寄生體來到這裏的呢?”張閑問道。

    “不會,那樣太浪費能量了。”金定子說道:“除非這裏有什麽讓蠱蟲十分渴求的東西,但這裏已經是陵墓的最外圍了,不可能有什麽寶貝東西放在外圍。”

    “那我們怎麽辦?”張閑再次問道:“後麵還有個巨蟒呢。我們也不能在這裏耗著啊。”

    “繞過去。”常麗當機立斷說到。

    眾人既已做了決定,就緩緩起身,準備往一旁繞去。

    就在這個時候,囂群中距離眾人最近的那隻囂突然停了下來。

    “吼吼~”那隻囂大叫著,突然就直奔眾人而來。

    “快跑。”常麗喊道。

    眾人急忙起身往後跑,可誰想這隻囂竟然跑得飛快,不一會兒就追上了眾人。

    “跟它拚了!”張閑說著就轉身朝那隻囂撞去。

    “快跑,張閑!”常麗喊道,倒不是她怕這隻囂,而是她看到隨著這隻囂的清醒,似乎有越來越多的囂停止了打鬥的動作,往他們這邊跑了過來。

    張閑並沒有注意到其他囂的情況,他側著身子狠狠地將肩肘撞向了那隻囂。

    “我們走,”常麗看了看後麵跟上來的囂群,拉著眾人就往叢林深處跑去。

    “我們不救他了嗎?”金定子問道。

    “我們救不了他,不但救不了他,我們這四五個人,對上這幾十隻囂,隻有死路一條。”常麗說道。

    “可是?”土耗子遲疑著說道。

    “我從來不做無謂的事情。”常麗冷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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