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蛋糕?”張閑指了指常麗手中的蛋糕,五穀中菽是指豆子,還有五穀中的麥,一般蛋糕中都有豆類和小麥的。

    “這是玉米麵的。”常麗白了一眼張閑說到。

    “額,”張閑無奈的搖了搖頭,女人這種生物,果然是總會想到辦法合理的吃東西。

    “這老袁頭怎麽還不出來啊?”常麗喃喃自語著。

    又過了一小會,常麗終於把手裏的蛋糕吃完了。迴頭看了看袁家的院子,老頭還沒出來,常麗有些不耐煩了。

    把車窗放了下去,常麗對著院子裏喊道:“老頭子,你再不出來,我就給你家院子拆了!”

    “來了來了?”院子裏傳來老頭的聲音,不一會兒,就有一個身影從院子裏跑了出來。

    老頭上了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到:“不好意思啊,我家裏人怕我這個老頭子出去太麻煩,跟我囉囉嗦嗦說了好久。”

    “走吧。”常麗擺了擺手說到:“真是的,你們家人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張閑也沒有多說什麽,駛著車就往市區去了。半路上讓常麗給家裏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劉秀秀住在哪個醫院。

    中午十二點不到,幾人就到了醫院門口。或許是周一的緣故吧,醫院裏麵人並不多。

    “你知道她在哪個病房嗎?”常麗拍了拍張閑的肩膀問道。

    “嗯,說是在住院部四樓,內科21房。”張閑語氣肯定地迴答道。

    “內科?”常麗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張閑。

    “嗯,”張閑點了點頭:“醫生也看不出來個所以然來,就隻好先放在內科。說是住院,實際上就是掛個葡萄糖,鹽水之類的。”

    “神魂受傷,醫生肯定是治不了的。”袁老頭搖了搖頭說到。

    “誒,對了,老頭,你們袁家的那些魂術,是不是沒人擋得住啊?”張閑沒頭沒腦的問道。

    “當然不是了,”老袁頭笑了笑迴答道:“我們家的魂術主要是對付魂體的,要論對付活人,其實還是很難的,但凡是意誌堅定的,心思純淨的,我們家的魂術都沒有用。”

    “那對常麗也沒用嗎?”張閑問道。

    “對常麗小姐自然是沒用的。但凡修行入道者,多多少少心思都是堅定的。”老頭苦笑著搖了搖頭說到。

    “竟然還有這麽一說。”張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頓了頓,張閑又問道:“那在這醫院有沒有免疫你那魂術的人。”

    “這裏怎麽可能有?”常麗白了一眼說道:“但凡生病之人,體虛則魂亂,醫院裏的人對這老頭來說是最容易中招的了。”

    “醫院就沒有心思堅定的人嗎?”張閑不解的問道。

    “這倒是有,”老袁頭笑著說到:“不過若是病人心思堅定,病情輕的不會待在醫院,病情重的大多隨時有可能崩潰,自然難以抵抗我的魂術。”

    “那心思純淨的人呢?醫院沒有嗎?”張閑問道。

    “你沒聽說過這麽一句話嗎?”常麗白了一眼張閑說到:“醫院是最能看清人性的地方。在這裏找心思純淨的人,你還不如···”

    話說到一半,常麗突然停了下來,她微微歪了歪腦袋,輕聲說道:“張閑,你這個嘴怕不是開過光吧?”

    老袁頭聽常麗這麽一說,先是一愣,隨即順著常麗的目光看去:“還真是個心思純淨的小姑娘啊!而且這個純淨度,竟然給我一種毫無破綻的感覺。”

    “什麽?”張閑看了看身邊這兩位,也順著他倆的眼神看了過去,這一看,倒是給張閑嚇了一跳:“奚溪?”

    “你認識?”常麗猛地看向張閑,眼睛死死的瞪著張閑。

    “你別這麽看著我,你瞪得我心裏發毛。”張閑瞪了一眼常麗說到。

    “喲,有情況”常麗調笑到:“小張閑,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怎麽,不給你麗麗姐介紹介紹?”

    “誒~”張閑有些煩神地用食指敲打了幾下自己的太陽穴,緩緩歎了口氣說到:“行吧,正好我也和她很久沒見過了。”

    “奚溪!”張閑大聲叫到。

    那姑娘聽到有人叫自己先是迴頭環顧了一番四周,然後又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終於她看到了人群中的張閑:“誒?張閑?你怎麽在這?”

    奚溪走到張閑麵前,眯著眼睛咧嘴笑道:“好巧啊,我們很久沒見了吧?”

    “是啊,從高中畢業就再沒有見過了。”張閑摸了摸鼻子說道。

    奚溪今天穿著一身運動裝,下身是一條黑色的運動長褲,上衣是一件白色體恤,她還是和以前一樣紮著馬尾,陽光下煞是好看。張閑看著她,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你好啊,我叫張麗。”見張閑這又愣在當場不說話,常麗就先開口了:“我是張閑的姐姐。”

    “誒?張閑你還有個姐姐誒?”奚溪有些驚訝的看著張閑問道。

    “啊,堂姐。”常麗趕緊解釋道。

    “哦,”奚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張閑微不可察的朝常麗搖了搖頭,又對奚溪說到:“你怎麽來醫院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是啊,昨晚被蚊子叮了個包,結果今早起來發現被叮的地方腫的厲害,醫生說是過敏了。這不正要去藥房取藥呢。”奚溪說到。

    “這樣呐,嚴重嗎?”張閑急切地問道。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會和女孩子聊天。”奚溪沒頭沒腦的說到:“對了,我現在比以前更厲害了,以後要是有什麽需要幫忙的,隨時找我。”

    “行呢,那你先去取藥吧,我們還有事。”張閑磕磕巴巴的說著,隨即就帶著常麗和袁老頭離開了。

    “這是怎麽迴事啊小張閑?怎麽你在人家小姑娘麵前就跟剛學會說話似的?”常麗調笑地問道:“對了,她說要是你需要幫忙就找她,是怎麽迴事啊?”

    “這個啊,”張閑說到:“她是個超級技術宅,我們上初中那會,她就能手工製作收音機了,當時她做的收音機收的信號又全又清晰,那可是我們全班人的重點娛樂項目。後來高中的時候她又開始研究電腦,那時候她經常入侵我們學校教務後台幫同學改成績,這事除了我和她之外,沒人知道,為這事我們學校都被逼的重新紙質化作業了。”

    “幫人改成績,怎麽會沒人知道呢?那些改成績的同學總知道吧?”常麗不解的問道。

    “我們是線上宣傳,網絡聯係,沒人知道我們是誰。”張閑白了一眼常麗說到。

    “那這東西你們就不怕被查出來?常麗問道。

    “我們又不賺錢,免費給同學改,不走資金,誰查的到。而且每次的登錄id她都會修改,所以別人也根本無從查起。”張閑說到。

    “不賺錢?那你們圖個啥?”袁老頭不解的問道。

    “她圖個樂子,我圖她開心。”張閑幽幽地說道。

    (中午吃飯時間,抽空碼字先更一章,晚上繼續,希望大家能收藏、鮮花、打賞三連鼓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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