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幹了什麽?”


    一個青年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滿臉震驚地看著唐頓,在他身周,是一地的血肉,那個倒黴鬼在霸空拳下,連一具全屍都沒有留下來。


    “幹了什麽?”


    唐頓反問。


    “你這個瘋子,他是萊茵大公的兒子,告訴你,你惹上大麻煩了。”


    青年和死掉的家夥不僅是好友,還有著巨大的利益關係,對方死在這裏,他根本沒辦法交代。


    “萊茵大公?很厲害?”唐頓踹走了掉落在腳邊的頭顱,打了一個響指,讓魔典汲取靈魂殘骸。


    “北方萊茵帝國除了國王之外的二號人物,你說厲不厲害?我看你也別參加黑暗祭典了,趕緊滾迴德蘭克福吧,得到這個消息後,萊茵大公一定會踏平你的西境。”


    許爾勒幸災樂禍的解釋,不過看著唐頓輕描淡寫的態度,他就一肚子的氣無處發泄。


    “哦,我等著!”


    唐頓走向了幾張空座,很紳士的為茜茜和暮光拉開了椅子。


    “不用擔心,我會幫你的!”


    茜茜小聲提醒。


    “別放在心上,這件事情我會親自解決。”


    以暮光的性格,要不是擔心唐頓,是絕對不會解釋,她隻會去做。


    “我有那麽膽小嗎?人活著,終究是要麵對一些事情的,躲了一時,也躲不了一世。”


    讓兩個女孩幫自己抗,唐頓還沒有那麽無恥。


    “你們以為自己是誰?萊茵帝國是北方二流國家中的翹楚,分分鍾滅了你們,而且我的家族也會出手的。”


    青年咆哮。


    “你又是誰?”


    唐頓掃視這個有著一頭銀發的青年,能參加黑暗祭典,倒是有幾把刷子。


    “我是雪漫親王!”


    青年說這話。流露出了一股傲然的態度。


    “嗯?萊茵和雪漫不是世仇嗎?”


    唐頓蹙眉,萊茵可是逆襲了雪漫才登上二流國家中第一的位置,再加上地理位置,人文宗教,說死敵都不為過,沒想到他們居然走在了一起!


    “政治家眼中隻有利益好不好?死敵又如何?隻要有足夠的好處。什麽不可以出賣?”


    荷瑪譏諷。


    “雪漫親王,意思就是你娶了一位雪漫公主?”


    唐頓詢問,隻有娶了公主,才能冠以親王的稱號,不管青年之前是什麽身份,總之能娶到一位公主,這份實力和才情就絕對不容小覷。


    “不錯!”


    青年的眉宇間神采飛揚,沒辦法,這是他最得意的一件事。


    “好好的對待你的妻子!”


    因為塞蕾絲的關係。唐頓對雪曼帝國的印象特別好,這位公主也必然和那個容易害羞的女孩有著血緣關係。


    “你這是什麽語氣?”青年臉色沉了下去,“你憑什麽教訓我?”


    “我的意思是你別賣國,不然有人會收拾你的!”


    唐頓心說要是羅西基那個固執的王子看到青年的行事,恐怕已經動手殺人了。


    “嘁,你居然教我怎麽做?”


    青年怒極反笑,自己這個親王就算再沒有多少實權,也比一個三流國家的小公爵風光呀。更何況自己的家族也不差。


    “喂、喂,你被人鄙視了。不罵迴去嗎?反正塞蕾絲喜歡你,娶了她,你也就是雪漫親王了。”


    廉價神調侃。


    啪!啪!啪!


    青年還要再說什麽,被一陣鼓掌聲打斷了,他轉頭,看到是許爾勒站了起來。


    “唐頓。我發現你比我預計的還要大膽,你不會以為抱上了茜茜的大腿,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吧?”


    許爾勒冷嘲熱諷,“有一些人你得罪了,就得付出代價!”


    “哦。可是我現在活的好好的!”


    唐頓聳了聳肩膀。


    “那是杜邦家族還沒有發力,對不對,伊雷!”許爾勒朝著坐在右側的伊雷輕笑,“他再不死,你們家族的臉都要丟盡了。”


    “話說年輕一輩中最傑出的杜邦死了,其實伊雷這些同輩人應該竊喜才對吧?”


    因紮吉也附和一句。


    “一個靠著幸運坐在這裏的家夥,也配譏諷我?”


    伊雷不甘示弱,輪到打嘴仗,他不輸人。


    “喂!”


    看到自己被無視了,許爾勒喊了一聲。


    伊雷扭頭瞟了一眼,哼了一聲,連話都懶得搭。


    “你找死!”


    許爾勒簡直要氣瘋了,其實他知道因為實力低弱,自己被很多人瞧不起,可是被這麽明顯的鄙視,也是第一次。


    “唐頓,杜邦的賬,我們會和你好好的算一算的!”


    伊雷身旁的中年人權杖發話了,自然有一股強大的威懾力。


    “許爾勒這種雜魚也能進來?你們這祭典的格調還真是低呀,我有點失望了。”


    唐頓沒理會中年人,朝著杜登主母調侃。


    “他的血脈很罕見,潛質很高!”


    黑暗祭祀解釋,其實實力不高無所謂,隻要血統出眾,經過黑暗儀式,他的潛力就會被激發出來。


    “哼,聽到了沒有?我要是勤奮一點,早就是權杖了!”


    被人承認,許爾勒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不過房間中的其他人盡管什麽都沒說,但都是一副厭惡的表情。


    說實話,很多人瞧不起唐頓,無非是因為他的卑微身份和公主的關係,這是階級問題,而對他的實力,還是非常佩服的。


    “伍茲,怎麽不說話了?在等你的部下匯報戰況?”


    唐頓看著坐在上首的泰格,打了一個招唿。


    “你也配和我說話?”


    伍茲反擊。


    “哦,那就是在奇怪我為什麽還站在這裏咯?”唐頓故意拉長了話音,“其實很簡單,因為法爾考被我幹掉了。”


    “哈哈,這是我今年聽過的最出色的笑話。”伍茲大笑。“法爾考是我手下第一大將,單人可以滅掉這座大廳裏的所有人,就憑你?再迴家吃幾年奶吧!”


    “讚成,不過某些人想吃奶也吃不成了。”唐頓打了一個響指,兩條元素手臂就抓著一顆血淋淋的頭顱丟了出來。


    “你發什麽神經?”


    伍茲原本以為唐頓是丟一些髒東西惡心他,可是下一瞬就瞪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看著那顆頭顱,作為權杖,不等它落地,他就已經看出了他的容貌。


    “該死!”


    砰的一聲,伍茲砸爛了身旁的桌子,一下子站了起來,盯著唐頓,猶若一頭憤怒的猛虎,擇人欲噬。


    “對了。你派去的添翼兵團和祭祀團也被我滅掉了,就那些神箭哲別跑的快,沒能抓住。”


    唐頓聳了聳肩膀,“話說他們是會鑽洞的繆斯族嗎?跑的可真快呀!”


    “你怎麽可能殺了法爾考?是了,一定是你出手了,對不對?”法爾考盯向了茜茜。


    “請你說話注意點!”茜茜冷語,“動手的隻有唐頓的部下,你要是不服氣。可以再打過!”


    “伍茲,別在這些小事上浪費時間和精力了。狼王加內特最近非常勤奮,已經掌握了沃爾夫一族的實權,你還在這裏和別人私鬥,不覺得愧對全族對你的期望嗎?”


    暮光打斷了暴怒的伍茲。


    “你到底是誰?”


    伍茲不是許爾勒那種白癡,所以能從暮光身上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場,而且略微熟悉。有點像那位王女!


    “我是誰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在浪費時間。”


    暮光這番話,一是為了給唐頓減輕壓力,二是準備在獸族中挑起內鬥,順便給加內特增加點麻煩。在她看來,泰格伍茲完全不是狼王的對手,假日時日,狼族說不定可以在他的帶領下三分獸族。


    “好,這次的衝突暫且擱置,不過你的算盤打錯了,即便我不出手,他也活著出不了地表!”


    伍茲準備讓盟友迪佛家族出手了,無論如何,唐頓必須死。


    “我等著!”


    十五分鍾後,唐頓發現,到場的人比發出去的入場函多,這些人或許實力不強,但是經過荷瑪判斷,血統都不差。


    “諸位,儀式即將開始,請隨祭祀們去沐浴更衣。”


    班瑞主母進入大廳,宣布後,一位位黑暗祭祀走向了各自預定的客人,帶他們去後院。


    “嗯?不讓在一起嗎?”


    唐頓擔心茜茜,這個女孩實力太差,單靠魔裝,恐怕不足以應付大危機。


    “孤陋寡聞,這可是卓爾一族中規格最高的黑暗祭典,可是有很充足的前戲的。”


    許爾勒譏諷完唐頓,興奮地跟在祭祀身後離開,他的視線始終不離開麵前卓爾豐滿的臀部。


    以卓爾的淫~蕩,儀式上可是有很多18~禁的節目。


    “別擔心,茜茜跟著我,我會照顧她的!”


    暮光離開。


    “嗯,萬事小心!”


    看著兩個女孩離開的身影,唐頓沉思。


    “尊敬的客人,請這邊走!”


    負責引導唐頓的女祭司看著他英俊陽光的側臉,忍不住心花怒放,自己真是幸運,如果對方取悅了神後,自己也能得到巨大的神恩。


    “好的!”


    走了幾步,唐頓便皺起了眉頭,因為女祭司的腰肢扭得誘人之極,擺明在勾引人,可是偏偏身上是代表著莊重和神聖的祭祀袍,這種反差感,讓他頗為的不適應。


    “唐頓,你可要把持住呀!”


    廉價神警告,就算是鋼鐵打造的神經,男人在麵對卓爾的時候,智商也會下降到零,沒辦法,這些女人實在太會誘惑男人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唐頓打定了注意,很快,走過幾條走廊後,他就進入了一間更衣室,十位早已肅立在側的女祭司一擁而上,幫他除去衣物。


    “大人,您的身體真棒!”


    這些祭祀作風大膽,奔放的一塌糊塗,幫唐頓脫衣服的時候,完全就是上下其手,亂摸一氣。


    啪!


    唐頓揮手,打掉了一隻伸下胯下的手,不過還有更多的摸了過來,不用武技,他哪攔得住這群女人,於是中招了。


    “哇,好大!”


    感受著手中巨物的脈動,一個女卓爾掩嘴驚唿。


    “什麽?我讓摸摸!”


    其他卓爾熙熙攘攘,笑成一團。


    “放手!”


    唐頓畢竟是個純情的小處男,哪受得了這種觸碰,一下子抓住了女卓爾的手腕,用上了力氣。


    女卓爾不僅沒有喊疼,反而臉色潮紅,嬌喘籲籲,顯然是受虐狂體質。


    嘶!


    唐頓剛要推開這群女人,就感覺到兩個女人一左一右抱住了胳膊,跟著白皙的胸部貼在了身上,然後幾條濕滑的舌頭像小貓一樣舔食著他的脊背。


    “你們也配是祭祀?太不檢點了。”


    唐頓爆發了,用力推開了這群人,扯住衣服遮住下身,尷尬的無以複加。


    女祭司們對視一眼,接著放聲大笑。


    “我們當然是祭祀,身體和心靈都獻給神後的聖職者,你們是參加祭奠的客人,所以我們的職責就是招待好你們。”


    祭祀長解釋。


    “也包括侍寢?”


    唐頓撇了撇嘴角。


    “當然,不過主要是看客人的水準,比如你,我們都是相當樂意的。”


    “不錯,能被安排來服侍你,我的家族可是花了大價錢的。”


    “嗯,我隻是運氣好而已。”


    祭司們立刻嘰嘰喳喳的炒作了一團。


    “別撒謊了,在這個房間裏的祭祀哪一個不是各大家族重點的培養的精英,大家的目的無非就是帶會一個擁有稀有血脈的後代。”


    祭司長揭穿了眾人的虛偽麵目。


    “瑪勒逼!”


    唐頓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句,他可不想人生第一次就被當做種~馬對待,再說鑒於女卓爾那恐怖的名聲,他可不敢有什麽格外舉動。


    “去浴室?還是就在這裏?”


    女卓爾們水蛇一樣纏著唐頓,各施手段,甚至有心急的已經想推倒他,快速被進入身體了。


    “滾開,老子不用你們服侍!”


    唐頓臉色沉了下去,拿起衣服,準備一走了之了,這種肮髒的祭奠,他寧可不參加。


    “你們再幹什麽?從現在開始,誰都不準碰唐頓,他是神後製定的候選者。”一位候選者進來,看到這亂糟糟的一幕,頓時皺眉嗬斥。


    一群祭祀立刻靜若寒蟬,沒辦法,黑暗祭祀對她們可是擁有生殺予奪的大權,她們不想被丟進蠍巢。


    “唐頓,請放心沐浴,這些低賤的女人還不配做您的伴侶。”


    黑暗祭祀揮了揮手,讓一群低階祭祀滾蛋,親自下場服侍他洗澡。


    同一時間,每個男人都遭到了同樣的事情,不過他們好歹是強者,意誌力堅定,即便是許爾勒這種人渣,也不敢造次,因為通過家族的情報,他知道這是一場考驗,要是和女祭祀們媾和了,就沒資格覲見身後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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