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方婷。達文除了提到一個白玉瓷瓶之外,還說了什麽?他為什麽要拿走那兩個筆記本呢?方婷對我說,那個筆記本兒裏邊其實沒有什麽。


    我曾經看過那個筆記本,那上麵記錄的好像是一個叫高潔的女人,曾經去過一個地下古城。我看那個筆記本兒裏邊兒寫的東西,好像是一本小說一樣。寫的都是高潔經曆的一些事,那些事猶如是走進了一個玄幻的世界,有些讓人不敢相信。


    我問道;什麽叫不敢相信?方婷說;筆記本上寫到,一個人在一個紫金棺材裏,上千年都不死。而那棺材裏的一個本子上,就記錄了配製那種不死之藥的配方。上麵還記錄了,那個古城裏到處是黃金。


    我聽到方婷提到了高潔,又提到了一個到處都是黃金的古城,我的心就一動,我的腦袋裏出現了一座黃金古城的樣子,我似乎看到了,一個滿身藍色的女人,就躺在那裏。


    我心中在想,高潔怎麽會擁有那麽多的資產,這個謎團也許在那筆記本裏可以找到答案。我就是一個不死的人,一個可以轉生的人,達文提到的那個白玉瓷瓶上麵有紅色的符文。那符文會不會和浪嘉畫在我身上的符文是一樣的。


    那個達文為什麽要找那個筆記本呢?看樣子達文之所以來這裏當保鏢,他來之前就是帶著目的來的。她應該知道那個筆記本子裏麵寫了什麽?他可能就是為了本子上寫的不死之藥的配方而來的。特別是,達文可能也在找瓶子上的符咒,可以轉生的符咒。


    她可能一直在等待機會。也許這一次因為曹傑出事兒了,她認為再不動手就失去了機會。所以她就在那天晚上,冒險闖進了曹傑的辦公室。


    我讓夜香安排方婷去睡覺。並派保安整夜的在外麵站崗保護,夜香迴來之後我問她。你有沒有了解曹傑當天被帶走的原因,他到底是為了什麽被帶走的?說他有經濟問題,那他究竟挪用了多少錢?


    夜香說;就在我們來的頭幾天,他提走了一億6000萬。據說是購買了一個什麽東西?但是沒有人看到他買了什麽?我想了一下問夜香;他買的東西會不會就是達文所說的那個白玉瓷瓶?夜香說很有這個可能。


    我看了看夜香說道;如果那白玉瓷瓶是個古董,那麽一億6000萬價格也不算貴。但是通過達文和方婷的對話當中,我感覺到這個白玉瓷瓶上邊的那些字體,應該是有很大的價值。


    如果說達文就是為了這個白玉瓷瓶來到曹傑身邊的,這我也不太相信。因為她也不一定知道曹傑會花錢買這個瓷瓶。


    所以現在我初步斷定,達文之所以來曹傑身邊臥底,她的目的應該就是為了找機會盜走那兩本日記。還有一點我也可以斷定,達文一定知道有兩本日記上麵,記載著什麽重要的東西。不管這兩本日記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都要把它找迴來。看一看裏邊兒究竟記載著什麽?


    第二天上午。我就聽到有人說曹傑的妻子和孩子。從他家的別墅裏被趕了出去。曹傑的妻子迴了娘家,據說娘家是農村的。而他的女兒曹笑笑聽到她爸爸去世的消息之後,一直待在一家網吧裏沒有出來。我經過再三考慮之後,我要夜香安排方婷和曹笑笑都搬到紅海去。讓他們住在金水豪庭裏。這樣既能保證他們的安全,也可以讓她們配合我們在今後一段時間裏,對這件事情做進一步的調查。


    經過一上午的開會研究,七家集團的事情總算有一個結果。總經理還是葉多多。但是在葉多多身體康複之前,由副總經理楊義負責集團的事務。我讓張岩帶來的人都迴九家集團了。我和夜香去醫院看望葉多多時候,已經是晚上5點多,天已經黑了。來到醫院,我看到葉多多已經轉到了 icu病房,外麵還站著換崗的保安。楊義在屋裏邊兒擺弄著他的電腦。看到我和夜香來了。楊義好像鬆了一口氣。


    我對楊義說;已經開會決定了。在葉多多身體恢複健康之前,由你代理七家集團的總經理職務。今天晚上這裏我和夜香陪著多多。你迴去休息一下,明天還要去上班。


    楊義在臨走之前告訴我。達文在昨天晚上已經登上了南去的飛機。現在很可能已經出國了。如果想要攔截她必須要抓緊,否則他就是放飛的小鳥再也抓不到了。


    我聽到楊義的話之後,把我之前用的趙忠實的那張電話卡拿了出來。上到電話上。打給了雇傭兵的隊長依萬。我告訴依萬。不管花多少錢,一定要幫我抓到這個叫達文的女人,活的死的無所謂,主要是她身邊有兩個筆記本兒必須幫我弄迴來。依萬對我說;你是個夠義氣的朋友,這件事情我幫你辦了,我不收你任何費用。


    因為這兩天身體一直處於精神緊張狀態,現在一放鬆下來,我感覺特別的疲勞。我讓夜香在外屋的床上先睡一會兒。等她睡醒了再替我。我趴在葉多多的旁邊,雙手裏扶著她的手。看著輸液管兒裏邊兒的液體一滴一滴的流淌下來。不知不覺的我感覺也進入了夢鄉。


    但是好像還有知覺,就像處在半夢半醒之間一樣。不知道是做夢還是現實,我看到有一個女人拿著刀向我紮來。我想躲開,所以我奮力的使勁一動。我從凳子上掉到了地上。睜開眼睛時,我看到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手裏拿著一個注射器,正在向葉多多的輸液管兒裏打藥。我連忙問道,你在打什麽藥?那個護士嚇了一跳,她對我說;這是她今天晚上正常需要用的藥。看到藥已經沒有了,所以進來給他換藥。


    我問了護士;你是這裏的護士嗎?為什麽沒有看到過你?其實我也剛來,我哪個也不認識,我隻是用這話來詐她一下。但是我沒有想到那個護士對我說;今天晚上值班的小蘭家裏邊兒有事兒,讓我替他一個晚上。我給患者用的藥都是醫生開的單子,正常下的藥,不會有問題的。


    他隨後手還麻溜的拿起藥來準備給葉多多換藥。可是我心裏還是不放心,就對她說,你等一下,我要見一下你們的大夫。這個藥是不是他今天需要用的?


    因為我說話的聲音很大。在病房的外屋睡覺的夜香也醒了。她過來問我發生什麽事情了。我對夜香說;你馬上過去,把醫生給我叫過來,我感覺這個護士很可疑。因為她說是替別人上班的。我拿出手機來,給那個護士拍了一張照片。我是打算要發給楊義,讓他看一看。他是否見過這個護士?


    這個時候夜香帶著一個穿著白大褂兒,帶著眼鏡的男大夫走了進來。我問了醫生;這個護士是這個樓層的嗎?她今天晚上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那個醫生說;她也是我們樓層的護士,隻不過她不管特護病房而已,你們可以放心,這個護士沒有任何問題。


    我又把桌子上麵的藥拿過來問醫生;這些藥物是患者今天需要打的藥嗎?那醫生看了一下之後說;沒錯,就是這些藥。我們現在下藥都是一次性下三天的。她昨天剛住院,現在的藥都是入院時開的藥。我一看他們說的好像都沒有什麽問題。我這才向他們道歉。因為自己這兩天有點神經太緊張了。


    那醫生和護士一起出去了。他們出去在路上,我還聽到他們在抱怨。工作有多麽不好做。什麽樣的患者和家屬都會遇到。聽到他們的話,我心裏確實有一些慚愧。我低頭看到我的手機上,在剛才不知不覺中把那個醫生的模樣也照了下來。


    這時候我的電話響了,來電話的是宋紅梅,她向我打聽這裏的情況。孫紅梅告訴我說,她認識這醫院的院長。並且把院長的手機號轉了我。讓我有事情可以直接給院長打電話,他已經溝通過了。


    我把這個醫生和護士的照兒發給了那個郝院長。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的信息發出去沒幾分鍾。那個院長就帶著好多人來到了病房。立刻停止了葉多多的藥物,並把她推到了手術室去進行檢查。


    我問郝院長發生了什麽事情?郝院長告訴我,這兩個人根本不是這家醫院的。夜香聽了這話之後,飛快地跑進了那個醫生的休息室,休息室裏邊沒有人。她又跑去了旁邊的更衣室,在更衣室的地上,有一男一女被膠帶捆綁上了。剛剛見到的那兩個人都不見了。但是經過郝院長的辨認之後,他們證實了,這兩個人才是今天當班的醫生和護士。同時在葉多多的藥裏也發現了有毒物質,那些物質足可以讓葉多多失去意識,永遠無法開口說話。而且郝院長也說了,這些藥物在國內是很少見的。


    為了安全起見,我給林凡打電話。讓她安排孫明帶車過來,把葉多多接迴到紅海去治療。經過昨天晚上的事件之後,楊義強烈要求陪在我的身邊。所以我把楊義又招了迴來。七家集團那邊,林凡已經安排了人去代理總經理的職務。


    上午10點多,孫明帶著人來到了醫院,在郝院長安排的幾個專家給葉多多做完會診之後,孫明把葉多多抬上了救護車。在眾多的保安的護送下,迴了紅海的醫院,繼續治療。


    我帶著夜香和楊義,開著孫明送過來的車。直接來到星空廣場。因為我想要了解一下星空廣場之後,再迴到紅海去過年。今年的元旦和春節都在一個月裏,所以沒幾天就要到春節了。


    不管怎麽樣,我不想當逃兵,我要去會一會這星空的大老板,車有道。我要看看這個車有道究竟是何方神聖,它能夠經營並把控這麽大的一個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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