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為房子已經炸毀,人都已經無一生還了。哪還會有什麽東西給我留下,所以我根本沒有考慮這個問題。聽到浪嘉說了這番話之後。我突然想到也許裏麵會有重要的東西。就像上次我特意來取的那些情報一樣。那都是非常重要的東西,我把襯衫撕成了布條。用布條係在浪嘉的腿上,阻止傷口向外流血的速度。但是很快依萬他們就過來了。


    他們手裏邊有止痛藥和刀傷藥。一個傭兵過來。用刀把浪家的迷彩裝挑開。如今她那潔白的大腿上已經沾滿了鮮血。那個傭兵從背包裏拿出來止痛藥。正準備包紮的時候。發現她的小腹也中彈了。他對浪嘉說:我需要把你上邊的褲子割開,然後才能給你的傷口包上。


    浪佳伸手指向我說;你過來幫我包紮傷口,我接過那個傭兵手裏邊的軍刀。輕聲說了一聲,堅持一下。我把他的褲子割開,當浪嘉那帶雪白的身子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我並沒有感到不好意思。而是用雇傭兵給我的藥布?快速著擦拭著傷口,但我卻不能直接把傷口包紮上。因為我看到那傷口,好像彈頭還在裏麵。我迴頭問那雇傭兵,手裏有麻醉藥嗎?那雇傭兵搖了搖頭。


    浪嘉說;你把彈頭挖出來,我能挺得住。我把刀尖兒用打火機烤了一下,然後用刀尖挖了下去,挖了幾次才把彈頭挖出來。我迴頭看向那個雇傭兵,從兜裏摸出了兩發子彈。扔到我的麵前。就在我把彈頭用牙咬下來。把蛋殼裏邊的藥倒在浪嘉的傷口上的時候。那雇傭兵隨口說了一句,她可以嗎?浪嘉聽到了他的話說道:來吧!沒有問題,我能挺得住。


    浪嘉說這話的時候,已經閉上眼睛,皺緊了眉頭。牙關咬得咯咯直響。我問浪嘉:圖圖為什麽管你叫假媽媽呢?就在浪家,睜開眼睛看我的時候。我突然用火機點燃了我倒在她傷口上的火藥,藍色的火焰把浪嘉雪白的肌膚燒出了焦臭的味道。我把襯衫撕成布條,給浪嘉係在身上。我背起她向迴走。


    等我們來到車旁邊的時候,我看到葉多多已經把那台老式的奔馳車開了過來。圖圖在車裏邊坐著,多多正焦急的站在車外麵。看到我背著浪嘉過來,多多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焦急地問道;夜香怎麽樣了?她沒有受傷吧?我把浪嘉放進車裏。這時候我看到大家都已經迴來了。依萬提著一個袋子,如同扔垃圾一般扔到了我的麵前。他對我說;趙老板,這是在那地下室的保險櫃裏收到的一些金條和現金,裏麵還有兩個賬本請您查收一下。


    我過去伸手把地上的袋子提了起來。打開口向裏看了一下,伸手把那兩個皮本子拿了出來。然後對伊萬說;這些黃金和錢都歸你們了。剛才有兩位兄弟遇難,也算是我給他們的補償吧。你重新再給我一個戶頭,我馬上把錢轉給你。伊萬說;不用了,尾款你們的多多小姐已經給我辦好了。依萬提起了地上的袋子。對我說。趙老板夠朋友。你以後有什麽事情,盡管給我打電話。隻要我能夠辦到的絕不含糊。


    我過去和他握手之後說;你帶著你的人可以離開了。我們這人太多,在一起實在不方便。伊萬爽快的說道;我也是這個意思。所以我們現在都撤退吧。我想這個地方很快就會有官方的人來的。我看到楊義和夜香已經走過來了。兩個人不知道在一起小聲說著什麽?


    當我們上車準備離開的時候。我的目光看向樓上。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眼淚不自主的流了下來。我真想上樓上去,把菠蘿的屍體背下來,我地方給她掩埋了。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實在是不允許。因為我們手裏隻有一台車。他們不可能允許我拉著一具屍體放在車裏的。


    我也無法用這種舉動去麵對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幾個兄弟。我上車之後,圖圖鑽進了我的懷裏。我用手摸著圖圖的頭發,眼淚不停地流了下來。因為我心裏在想著,為了救孩子。我搭進去一條命。浪嘉不知道是疼的昏迷了過去,還是他不想說話。她靠在後座的中央。閉著眼睛。


    葉多多迴頭看我在流淚。他打趣的說道;你們父女重逢,隔世相見。應該高興才對。怎麽還哭哭啼啼的,像個娘們一樣。這可不是天火的性格。夜香在前麵接話道;你真是那個傳說中的天火嗎?你能跟我說一下,剛才你那一炮是怎麽把那個小樓炸掉了。一發炮彈怎麽會有那麽大的威力?


    楊義笑嘻嘻的說;你要想知道那炮彈是怎麽把小樓炸掉的?你問我呀,我給你解釋。夜香用手捅了一下坐在前麵副駕駛上的楊義說道:知道啥?啥事你都摻合。老大的小情人死了,他現在正傷心呢。我是想逗一逗她,讓他調整調整心情。


    我抬起頭對葉多多說:迴去之後你馬上安排給圖圖和浪嘉辦理去歐洲的護照。然後你把他們送到那裏去。我看到圖圖用她那兩隻大眼睛正在看著我。我對她說:圖圖,你和假媽媽先去國外好嗎?我會安排你媽媽很快就去找你的。圖圖說道;可是我想見我的媽媽呀?我拍拍她的小腦袋,然後笑嗬嗬的說;媽媽有病了還在住院。等他出院了之後,她就會去找你的。


    我們還沒有到出租屋,楊義就下車了。是我讓他去買些藥品迴來。在出租屋裏,我給浪嘉掛上了消炎藥。因為要等著護照辦理迴來。所以我們隻能在這裏先住下來。自從到家迴來之後,她就沒有說過話。我和他說了幾次。她都沒有迴答我。不知道他為什麽把自己封閉起來。


    護照辦迴來之後。我們準備要送浪嘉上飛機離開的頭一天,浪嘉讓我帶他去,嘎巴寺。我看到她在佛前懺悔。等我們離開寺院,迴來的路上。浪嘉對我說:有些事情是命運的安排,不是我能左右的。但有些事情確實是我幹的。王大寶的死和我有關係。因為我想試一下那個轉生咒到底好不好用。我知道你把貝拉的那串金佛,送給了那個叫高潔的女孩。而那個叫高潔的女孩,竟然能夠把金佛裏邊的巨額資產都轉出去。還用在商業投資上麵,我更沒有想到你轉生之後。


    就接手了高潔打造的商業地國。你不但收迴了金佛裏麵所有的資產。還把高潔托管的那家集團都劃到了你的名下。而我給你的那個瑞士銀行的資金賬戶。你就像是忘了一樣,從來沒有動過裏麵的一分錢。你這樣偏離了我預計的軌道。所以我隻能派人去把圖圖帶迴來。讓你重新來這裏拯救我離開苦海。


    圖圖的媽媽被我派去的人給刺傷了,這是我沒有想到的。我知道,你看到我殺了菠蘿,你心裏很怨恨我。我可以告訴你。菠蘿和你一樣,都可以死而複生。在未來的世界裏。當你再遇到她的時候。你就會知道我今天的做法,不是無緣無故才那麽做的。


    第二天上午,葉多多送浪嘉和圖圖去了歐洲的一個海邊城市生活。我讓楊義和夜香出去遊玩。我去了艾拉那裏。我在外事辦花高價給艾拉和古寶辦理了移民手續,一直到我把她們母子倆上了飛機,我才聯係楊義和夜香,讓他們訂機票迴國。


    當我在省城機場下飛機後,一個女孩走到我的麵前,遞給我一個檔案袋,並告訴我這是林總讓她轉交給我的。我感到有些困惑,但還是接過了檔案袋。隨後,我走進了廁所,打開檔案袋查看裏麵的東西。令我驚訝的是,裏麵竟然裝著我自己的證件——劉平的身份證、護照以及其他相關證件。這些都是我在出境之前,放在汽車裏的,現在它們又迴到了我的手中。


    看著這些證件,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疑問,這靈泛可是申通廣大。然而,緊接著,我拿出了趙忠實的護照和其他證件,毫不猶豫地將它們撕成碎片並衝進了馬桶裏。完成這一切後,我走出了廁所,與楊義、夜香一起打了一輛車前往市區。


    在車上,我告訴司機要找一家酒店住宿,司機問我去哪一家。司機連續問了我三遍,我才如夢初醒般告訴他:“七家國際酒店!”畢竟,對於這座陌生的城市,我隻知道這家酒店。車子繼續前行,把我們送到了七家國際大酒店。


    夜香帶著我和楊義來到了吧台前,她對服務員說道:“小姐,請給我們開個三個房間。”然而,服務員卻露出為難的表情,抱歉地說:“不好意思,三位,我們酒店今天已經客滿了,除了……”


    夜香皺起眉頭,追問:“除了什麽?”


    服務員接著說道:“除非您願意住總統套房,否則真的沒辦法。”聽到這句話,我立刻拍板決定:“那就要一間總統套房吧。”


    隨後,我們跟著服務員來到了房間。由於在飛機上已經吃過東西,所以一迴到房間,我便直接走進浴室衝了個澡,然後躺在床上唿唿大睡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醒來。看著漆黑的四周,我感到一陣無聊襲來。於是,我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間,朝著酒店內的酒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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