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看似平靜卻暗潮湧動的世界裏,我如同往常一樣過著自己的生活,然而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打破了這種平靜。


    那是一個讓我內心為之一顫的消息,猶如平靜湖麵投入的巨石,泛起層層驚濤駭浪。


    這個消息就像一道黑色的閃電,劃過我的心頭,讓我瞬間緊張起來。


    沒有絲毫的猶豫,我馬上拿起電話,撥通了查理先生的號碼,讓他務必去調查這件事情。


    查理先生在我心中一直是個非常可靠且能力出眾的人,他背後的資源和人脈讓他在調查各種複雜事務時都有著獨特的優勢。


    我焦急地等待著他的迴複,時間仿佛變得無比漫長,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我的心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終於,電話鈴聲打破了這種煎熬,查理迴電話告訴我關於我爸爸的事情。


    查理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沉穩中帶著一絲凝重:“有一個叫馬旭的女人,她可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她開了一家房地產開發公司。


    這家公司在業內也算是小有名氣,規模雖然不是最大的,但在很多項目上都有著自己獨特的影響力。


    而且,這個馬旭好像和止書記很熟悉,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不一般。據我們目前所了解到的情況,止書記去那個女人的家裏多次,這種頻繁的往來本身就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更糟糕的是,這一切都被那些懷有不良心事的人給拍了照片。


    這些人到底懷著什麽目的,我們還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這背後隱藏著一個複雜而危險的局麵。


    不過具體是怎麽迴事,我們還在找人調查,畢竟目前所掌握的線索還很有限。


    但是你也知道,因為你父親是高官,他所處的位置就像處在聚光燈下,一舉一動都備受矚目。


    所以,我們想要深入調查此事,怕是不容易,會麵臨諸多的阻礙和壓力。” 這個消息就像一顆重磅炸彈,在家族裏掀起了軒然大波。


    爺爺聽到這個消息後,氣得渾身發抖,臉色鐵青。


    爺爺一直以來都對爸爸寄予厚望,為了能把爸爸推上現在的這個位置上,爺爺付出了太多的心血。


    他在背後默默地動用自己的關係,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就像一位老工匠精心雕琢一件稀世珍寶一樣,小心翼翼又滿懷期待。


    可如今爸爸卻陷入這樣的局麵,爺爺覺得爸爸就像一個不懂珍惜的孩子,輕易地就把這來之不易的成果置於危險之中。


    而爸爸呢,他也不知道是被誰給告了一狀,被調迴京裏談話。這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他的心情變得無比煩悶。


    迴到家後,他就像一隻受傷的野獸,獨自舔舐著傷口,一直沒有再迴去。我看到爸爸這樣,心裏也很不是滋味,於是我決定去了解一下爸爸的具體情況。


    當我了解了爸爸的情況之後,我懷著沉重的心情去了爺爺家。一進門,就感覺一股壓抑的氣息撲麵而來。


    爺爺的病情加重了,他躺在那張老式的床上,臉色蒼白,眼神中透露出疲憊和虛弱,看起來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整個房間彌漫著一種哀傷的氛圍,就像一片烏雲籠罩著這個曾經溫馨的家。


    等奶奶出去之後,房間裏隻剩下了我和爺爺。爺爺費力地抬起眼睛看著我,那目光中充滿了慈愛、無奈和期望。


    他緩緩地對我說:“我的正兒啊!爺爺不行了,感覺自己就像一盞快要燃盡的油燈,活不了幾天了。咱們這個家啊,以後可就靠你了。


    你看你姑姑家的生意現在遇到了很大的困境,就像一艘在暴風雨中飄搖的小船,隨時都可能被巨浪打翻。還有梁家,他們就像一群貪婪的狼,一直在窺視著你姑姑的企業,老想把她的企業據為己有。


    而你堂哥止山呢,整天無所事事,就像扶不起的阿鬥,沒有一點上進心,一事無成,根本擔不起大任。


    所以啊,我們這個家,要是沒有你的支持,在這京城的大家族裏,可就要被除名了,就像一顆流星劃過夜空,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看著爺爺那滿是皺紋的臉,心中充滿了酸楚,強忍著淚水對爺爺說道:“爺爺放心吧?你不會有事的。”


    爺爺聽了我的話,隻是無力地搖了搖頭,那搖頭的動作就像一片凋零的樹葉,緩緩地飄落,充滿了絕望。


    我默默地從口袋裏拿出了一粒轉生藥,這粒藥在我的手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承載著一種神秘的力量。


    我輕輕地遞到爺爺嘴邊,讓爺爺吃掉。爺爺沒有問我那藥是管什麽用的,就像他已經對生死之事看淡了,又或許是他對我有著無條件的信任。


    我看著爺爺,心中五味雜陳,輕聲對爺爺說道:“爺爺?如果有來世,你還會來找奶奶嗎?”爺爺聽到我的話,微微抬起頭,目光中透露出一絲迴憶和感慨,他緩緩地說:“其實,每個人的心中都有自己喜歡的人。


    但是,生活和現實相比,我們都有自己不想做或者無奈的事情。就像我,我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給了我的事業。


    想當年,我在外交場上縱橫捭闔,別人都叫我鐵腕外交官。我在那個舞台上努力拚搏,滿心期望我的兒女能夠接我的班,把我的事業進行到底。


    可是,事與願違啊。你爸爸過去就像一個脫韁的野馬,讓我不省心,不求上進。


    後來,他出了一場車禍,那場車禍就像一場噩夢,差點把他從我們身邊奪走。


    幸運的是,他活過來了,可是活過來之後,就像不是他本人一樣。他突然對生物製藥產生了興趣,那股熱情就像燃燒的火焰,怎麽也撲不滅。


    他還幫你姑姑建了一個生物製藥廠,後來就去了邊陲發展。這幾年,他在那邊發展得挺好的,誰成想,這剛上去沒多久,就又開始鬧騰上了。


    我感覺他是老毛病又犯了,不過,他現在確實是有一定的能力的,和以前不一樣了。他出了一場車禍,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而你,我的孫子阿正!也是和我過去的阿正,不一樣了。


    我也聽說了,你現在是高樂集團的董事長,這是多麽了不起的成就啊。現在你和商家的孫女的事,也是因為你是正贏集團的董事長,身份地位不同了,事情也就變得複雜起來。


    可是你爸爸和我說過,你家裏有很多的古玩字畫和豪車。在你眼裏,金錢就像是一堆冰冷的數字,沒有什麽特別的意義。


    就連瑞克集團的老總查理先生,都對你言聽計從。你是不是也是瑞克集團的董事長啊!你不用瞞著爺爺了,我不會和別人說的。


    你奶奶其實也看出來了,你不是我們的孫子阿正!她是不可能寫出高氏隨筆的,因為高家已經絕後了,沒有後人,也沒有傳人。”


    我聽著爺爺的話,心中一陣觸動,於是我開始和爺爺講了一些關於轉生的事。爺爺雖然沒有聽太明白,但是他的眼神中卻透著一種安詳,就像一個在黑暗中摸索了很久的人,突然看到了一絲曙光。


    最後,爺爺在這種安詳的狀態下,慢慢地閉上了眼睛,離開了這個世界。 爺爺走了,我強忍著悲痛,把大伯叫過來。


    我們懷著崇敬和哀傷的心情,一起給爺爺穿上了衣服。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不舍,仿佛想把爺爺留在這個世界上。


    奶奶走過來,看著我,眼中滿是感激,說道:“孫兒啊!你陪你爺爺走完了這最後的人生。” 爺爺的葬禮舉行得很隆重,那場麵就像一場盛大的儀式。


    幾大集團的老總都來了,他們穿著黑色的西裝,表情肅穆。整個葬禮現場彌漫著一種莊嚴肅穆的氛圍,鮮花和挽聯擺滿了四周。


    然而,爸爸沒有迴來參加葬禮,他依然沉浸在自己的痛苦和煩惱之中,一直住在酒店裏。


    媽媽在爺爺的葬禮上哭訴了很久,她的哭聲就像一首悲傷的挽歌,迴蕩在整個葬禮現場。媽媽邊哭邊說:“也許止文然,早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聽了媽媽的話之後,我很感慨。


    媽媽的一生就像一片飄零的樹葉,經曆了太多的風雨,真是一個苦命的人。如果爸爸是莊曉飛,而我又是李坤轉生過來的,那麽,對於媽媽來說:自己最親最愛的兩個人,都是轉生人。


    她所見到的家人,隻是兩個肉身體而已,這是多麽令人心酸的事情啊。 爺爺的喪事辦完之後,媽媽就像一隻孤雁,默默地去了北三省。


    我以為她是要迴去上班的,畢竟現在媽媽的工作已經調到了北三省。她的背影在我的視線中漸行漸遠,隻留下一片落寞。


    我原本的生活雖說不上一帆風順,但也算是平靜安穩,可命運就像一隻無形的手,突然將我推進了無盡的黑暗深淵。


    那天,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臉上,我正愜意地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萬萬沒有想到,電話鈴聲突然打破了這份平靜。


    是查理打來的,他的聲音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沉重,告訴我,我媽媽出事了!我的心瞬間像是被一隻大手緊緊揪住,唿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我焦急地問查理先生,到底是怎麽迴事。


    然而,查理並沒有直接告訴我,隻是讓我盡快過去再說。 我當時腦子一片混亂,但還是強忍著內心的不安,決定立刻前往。


    我毫不猶豫地鑽進汽車,準備開往北三省。達達李和聯軍看到我這副匆忙又焦急的樣子,都表示要跟著我一起去,他們的眼神裏充滿了擔憂和關切。


    可是,我拒絕了他們,因為此刻我的心裏隻想著盡快趕到媽媽身邊,我不想讓太多人卷入到這件還不明朗的事情當中。


    我獨自駕車駛上了高速公路,高速公路上的車輛唿嘯而過,我的思緒卻全在媽媽身上,各種不好的念頭在腦海中不斷閃過。


    在路上,我意外地從大炮的口中得知了一些關於媽媽出事的情況。原來,媽媽去找馬旭算賬了。


    這個馬旭到底和媽媽有什麽深仇大恨,我當時並不清楚。但我怎麽也想不到,媽媽竟然在馬旭的家裏動刀殺死了馬旭。


    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讓我整個人都懵了。媽媽一直是個溫和善良的人,到底是什麽原因讓她做出這樣的事情呢?我的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汗水不停地從額頭滲出,內心充滿了震驚、疑惑和恐懼。


    我知道媽媽現在已經進了看守所,而這個案件還在審理當中。我心急如焚,想要盡快通知家人。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爸爸,可是我現在實在沒有辦法直接去通知他,於是我打電話給姑姑,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地讓她去通知爸爸這個可怕的消息。


    終於,我趕到了和查理先生約定的地方。見到查理先生之後,他告訴我,他已經找律師在辦理媽媽的案件了。


    我心中稍感安慰,可緊接著他又說,現在證據確鑿,是媽媽持刀去刺殺馬旭的。


    聽到這個消息,我的心又沉到了穀底,這意味著媽媽麵臨的處境非常嚴峻。我坐在那裏,愁眉苦臉地等著律師的消息,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一種煎熬。


    就在這個時候,姑姑打電話過來了。她的聲音裏充滿了無奈和憂慮,告訴我爸爸的情況。


    原來,爸爸聽到媽媽的事情後,天天喝得爛醉如泥。姑姑說她和爸爸說了媽媽的事,可是爸爸就像沒聽到一樣,整個人像是丟了魂兒似的,似乎已經忘記了所有東西。


    我聽了姑姑的話之後,心裏像被一塊大石頭壓著。我在想:看來爸爸是要變迴莊曉飛了。莊曉飛是誰?那是爸爸曾經的一種狀態,一種讓我擔憂又無奈的狀態。


    我知道,也許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清醒過來,可是一旦清醒過來,他馬上就會變成另一個人,一個我可能都不認識的人。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每過一天,我的內心就多一分煎熬。那天,大伯突然給我打電話,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他告訴我,爸爸的工作被調迴了京城,這本該是一件好事,可是現在卻沒有去處。


    而我,因為之前發生的種種事情,已經無暇顧及爸爸的工作了。更糟糕的是,爸爸昨晚上酒後駕駛,出了車禍。


    這個消息讓我原本就沉重的心更加雪上加霜。 我匆忙趕到醫院,局醫院的大夫告訴我,爸爸的身體沒有外傷,這讓我稍微鬆了一口氣。


    可是大夫接著說,爸爸的腦袋碰撞到了,一直昏迷不醒。至於什麽時候能清醒過來,那就隻能看他自己了。我站在病房外,透過玻璃看著昏迷中的爸爸,心中五味雜陳。


    奶奶也來醫院看過爸爸之後,她把我拉到一邊,眼裏滿是迴憶地對我說:年輕的時候,爸爸就出過車禍。


    那時候的症狀和這次差不多。我聽了奶奶的話之後,心裏更加著急了。我真的不希望爸爸變成像莊曉飛那樣,那對我們整個家庭來說,無疑是一場災難。


    可是,我現在又無可奈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爸爸躺在病床上,毫無生氣。 就在我滿心都在想盡辦法打算解救媽媽出來的時候,命運再次給了我沉重的一擊。


    突然傳來了消息,媽媽在看守所裏患了急病,還沒等我做出任何反應,她就離開了人世。


    那一刻,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我想哭,可是卻哭不出眼淚。我在心裏不停地問自己,既然命運這樣安排了,我又有什麽辦法呢?我隻能強忍著悲痛,去辦理媽媽的後事。


    處理完媽媽的後事之後,我懷著沉重的心情去醫院看爸爸。我走在醫院的大廳上的時候,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麽壓抑。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臉,她戴著一個化療的帽子,穿著一身患者服。


    可是當時我因為著急上樓去看爸爸,心裏隻想著爸爸的病情,所以也沒有太在意。 我來到爸爸的病房,爸爸還是老樣子,昏迷不醒。姑姑守在床邊上,眼睛紅紅的,不停地掉眼淚。


    我看著姑姑這個樣子,心裏也很難受。我試圖轉移一下注意力,於是問姑姑:現在生意怎麽樣?姑姑聽了我的話,眼淚流得更兇了,她哽咽著說:快要倒閉了。


    我聽了非常震驚,疑惑地問道:前階段不是挺好的嘛?姑姑抹了抹眼淚,對我說:梁家找了一家國外的聯合公司合作。


    那家公司給梁家注入了大量的資金,他們在暗地裏收購我們的股份,而且還占有了我們百分之四十的市場。


    所以,倒閉是早晚的事。我聽了姑姑的話,心裏充滿了擔憂。我對姑姑說:別的都無所謂,你們那個抗病毒的配方一定要保護好。


    還有,我會讓人給你們注入一筆資金,不會被梁家的產業吞並的。你們和盤古集團合作,我讓古蘭和你去對接。


    姑姑聽了我的話,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希望,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堅定地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姑姑又問道:你說的古蘭是你生病那天,一直和達達李總裁在一起的那個漂亮女人嗎?我再次點了點頭。


    姑姑更加好奇了,說:她是盤古集團的董事長?為啥會一直圍著你轉,看樣子,他們都是聽你的安排的人?


    我知道這些事情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於是對姑姑說:這裏麵的事很複雜,以後我再和你說。姑姑是個明白人,她知道有些事情自己不該問,所以就不再提了。


    那天晚上,我在醫院陪著爸爸。夜晚的醫院格外安靜,隻有儀器發出的微弱聲音。


    突然,我發現爸爸清醒過來了,可是他卻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我。我又驚又喜,希望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第二天,醫生會診之後告訴我們,可以帶爸爸迴家去治療。醫生還囑咐我們,需要家人多關心多聊天,那樣爸爸會恢複得快一點。


    於是,我們按照醫生的建議,把爸爸接出院了。奶奶說讓我們把爸爸送迴家去,她可以照顧爸爸,姑姑去也方便。


    之後,我按照之前的計劃,讓古蘭和姑姑的生物製藥廠合作生產抗病毒藥劑。


    從姑姑那裏得知,梁家在和聯合公司合作的消息,這消息讓我非常震驚。因為這意味著,我的對頭又要出現了。


    我實在想不明白,既然爸爸是莊曉飛,那為什麽還會有人要針對我們呢?這個問題在我腦海裏不停地打轉,那天晚上,我很晚都沒有睡著,翻來覆去地考慮著這些事情,可是怎麽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到目前為止,林凡和保羅都沒有消息。我感覺自己就像在黑暗中摸索的人,不知道前方有什麽危險在等著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對抗他們。想著想著,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在夢中,我看到了安寧,她坐在輪椅上,靜靜地看著我。她的眼神裏充滿了複雜的情感,有思念,有無奈,還有一絲我看不懂的憂傷。


    我突然驚醒,腦海裏還迴蕩著夢中的情景。我在迴憶夢中的事情時,突然想起了在醫院見到的那個熟悉的麵孔,我心裏一驚,難道那個就是安寧?我用拳頭捶了一下自己的頭,責怪自己當時怎麽就沒有在意呢。


    我馬上下樓去了醫院,在住院處焦急地打聽,終於得知安寧就住在這家醫院的腫瘤病房。


    我迫不及待地打電話給達達李:達達李被我的電話吵醒,聲音帶著一絲困倦地問我:大半夜的?你怎麽了?我顧不上解釋太多,直接對達達李說:你幫我在醫院找個認識的主任。


    最好是腫瘤科的。達達李睡眼惺忪地問道:誰怎麽了?我就把安寧的事和她說了。達達李聽了之後,讓我白天等消息。


    我實在等不及了,於是走上了十三樓,找到了安寧的病房。我輕輕推開門,看到安寧正躺在病床上。


    她看起來很虛弱,她的小蓮也很憔悴,頭上沒有頭發,身上穿著患者服。我緩緩來到她的床前,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看著麵前這個曾經那麽愛自己的女孩,我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我知道,安安這一年,一定過得非常艱難,她為了不想讓我知道她病了,她偷偷地離開了我的視線,甚至連最好的閨蜜青青都不敢告訴。


    我輕輕地握著她的手,心裏充滿了愧疚和心疼,趴在病床上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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