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山眼睜睜地看著那幾個女孩紛紛圍攏過來,爭先恐後地索要著我的電話號碼。他自然也不甘示弱,迅速將我的手機號碼記錄在了自己的手機之中。


    隨後,止山轉頭看向我,語重心長地說道:“阿正啊!日後若是有什麽能夠發財致富的好機會,你可千萬不能忘記了你老哥我喲!就像今個兒晚上你所目睹到的這般情景,我簡直是被那幫人欺淩得毫無還手之力啊!倘若再不抓緊時間賺些錢財,咱們止家恐怕就要在這偌大的京城銷聲匿跡啦!”


    聽到這裏,我默默地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銀行卡,毫不猶豫地遞到了止山的手中,並安慰道:“大哥!您先拿著這筆錢應應急吧!若有其他需要幫忙的地方,隨時給我打電話便是。


    另外啊!關於今晚那個債主的事兒,您不必憂心忡忡,我定會想辦法幫您把欠款如數歸還的。”這時,一旁的婷婷也忍不住開口勸誡起止山來:“大哥!往後您還是盡量減少與那些不務正業、行為不端之人有所往來吧。


    瞧瞧今晚這狀況,若不是有阿正在此,真不知道最終會釀成怎樣不堪設想的後果呢!”麵對婷婷的勸告,止山隻是低垂著頭,默不作聲。


    緊接著,我們幾個人一同點了一份香氣四溢的泥爐燒烤,此外又額外要了一些新鮮水靈的小青菜,準備蘸著濃鬱醇厚的大醬品嚐一番。大家圍坐在餐桌前,盡情享受著美食帶來的愉悅,吃得不亦樂乎,歡聲笑語此起彼伏。然而,令我們始料未及的是,那一群兇神惡煞般的家夥竟然如同幽靈一般再度尋覓而來……


    四輛嶄新的越野吉普車猶如鋼鐵巨獸一般靜靜地停在了路旁,車門被猛地拉開,一群氣勢洶洶的人從車上魚貫而下。他們動作迅速而敏捷,眨眼間便將我們幾個人團團圍住。


    人群之中,那個明顯是領頭的家夥邁著大步走到我麵前,用充滿挑釁和不屑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然後冷冷地開口道:“哼,我還以為你們能跑到天上去呢!沒想到居然還在這裏磨蹭。怎麽,現在你們還想著逃跑嗎?”他的聲音如同寒冰一般刺骨,讓人不寒而栗。


    接著,他惡狠狠地盯著我,繼續說道:“少廢話!趕快告訴我,到底是想要錢還是要命?我勸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等我們老大親自來了,你就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說完,他還不忘威脅性地揮了揮手中那根粗壯的木棒。


    麵對這群來者不善的家夥,我雖然心中有些緊張,但表麵上卻依然保持著鎮定自若。我毫不示弱地迴敬道:“嗬嗬,看你們這樣子,難道是挨打還沒挨夠啊?真沒想到在這京城之地,竟然還有像你們這樣不知死活的小混混。”然而,盡管我嘴上說得硬氣,心裏其實已經開始暗暗叫苦不迭。因為此時周圍除了我們雙方之外再無他人,這次恐怕不會有人站出來幫我們解圍了。


    就在局麵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隻見幾輛同樣霸氣十足的越野車風馳電掣般地駛到了路邊停下。其中一輛尤為顯眼的悍馬車上,一名身材魁梧、嘴裏叼著一支粗大雪茄的男子緩緩走下車來。


    這名男子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令人畏懼的氣息,他昂首挺胸,目光如炬,仿佛能夠洞穿人的靈魂。隻聽他扯著嗓子大聲吼道:“哪個不開眼的雜種,竟敢動老子的人?是不是今晚活得不耐煩了?”他的吼聲震耳欲聾,整個街道似乎都為之顫抖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男人大踏步地走到了我的麵前,他那雙銅鈴般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我,嘴裏不幹不淨地嚷道:“嘿,我說,就是你這細皮嫩肉的小白臉啊?怎麽著,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活得不耐煩啦?”


    麵對如此無禮的質問,我心中雖然有些惱怒,但還是盡量保持冷靜,迴應道:“明明是你們的人先動的手!而且我們根本就沒碰你們的人一下好不好?是路過的好心人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才出手幫了忙。”


    那男人聽了我的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接著嘲諷道:“少他媽在這裏跟老子囉嗦!到底想不想把這事給解決了?不想解決就痛快點兒說,老子直接叫人把你們這群家夥扔到垃圾場裏去得了!哪來這麽多屁話!”


    正當局麵愈發緊張之際,突然,我們正坐著吃燒烤的這家店的老板從店裏衝了出來。隻見他氣勢洶洶地對著那幫人怒喝道:“都趕緊給我麻溜地滾開!你們要是敢在這裏鬧事,影響了我的生意,有你們好看的!你們可賠不起!還不快滾!”


    聽到店老板這番嗬斥,那幫人的囂張氣焰頓時收斂了不少。而此時,我才有機會仔細打量起站在我麵前的這個男人。他看上去大約五十多歲的年紀,身體十分強壯結實,肌肉線條分明。不知為何,看著他那張熟悉卻又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的


    隻見那個嘴上叼著一支粗壯雪茄的男人,一臉兇神惡煞地盯著這邊,當他瞧見燒烤攤前站著的那個男人後,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隨即大手一揮,帶著身後一群小弟迅速退迴到了馬路對麵。然而,即便已經離開,他仍然不甘心地撂下一句狠話:“哼,我就不信你們一直待在這裏不走,難道他還能護著你一輩子不成!”


    這時,止山滿臉憂慮地轉頭看向我,焦急地問道:“阿正啊!你說說看現在該咋辦呢?咱們今晚恐怕是沒法脫身了吧?”聽到這話,一旁的幾個女孩也慌了神,紛紛圍攏過來。其中一個女孩拉著止山的胳膊,急切地催促道:“山哥!您可得趕緊想想辦法呀!不然咱們可都要遭殃啦!”


    我眉頭緊皺,心中暗自思忖著應對之策。突然,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要不要打電話給達達李,請她幫忙出麵解決此事呢?想到這兒,我不禁猶豫起來。畢竟,麻煩別人總歸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正當我拿不定主意時,決定先起身出去跟對方談談再說。


    可誰知,我剛剛站起身來,那位燒烤攤的老板竟又從店裏走了出來。他快步走到我的麵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小夥子們別慌張,你們隻管安心坐在這兒就行。有我在,他們絕對不敢輕易過來撒野的。等會兒我把攤子收拾完了,親自開車送你們迴家去。”


    一聽這話,原本心急如焚的眾人頓時鬆了一口氣。尤其是名叫婷婷的女孩,更是感激涕零。她連忙向老板道謝:“謝謝大哥!您真是大好人呐!這份恩情我們沒齒難忘。不知大哥方便留下個電話號碼嗎?以後我們肯定還會再來光顧您的生意的!”


    隻見那個男人麵帶微笑地開口道:“我叫聯軍,乃是高樂集團之人。”當我聽到“聯軍”這兩個字時,心中瞬間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之情,仿佛陰霾盡散、陽光普照。怪不得之前看到他的時候總覺得有些眼熟呢,原來是聯軍啊!思緒不由自主地飄迴到了前世的那些如煙往事之中。


    我毫不猶豫地伸出手,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一些。待他走近後,我迅速用手語比劃著告訴他:“立刻派人將外麵那一群家夥給驅趕離開。”聯軍凝視著我的手語,一時間竟然呆若木雞般傻愣愣地站在了原地。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足足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他方才如夢初醒一般迴過神來。


    他顫抖著抬起手指向我,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你是老大!”此時的他已然顧不得身處何地,周圍還有哪些旁人在場,嘴巴一張開便放聲大哭起來。那哭聲可謂是驚天動地,令人動容。然而,就在他痛哭流涕之際,卻又忙不迭地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嘴裏嘟嘟囔囔不知說著些什麽。


    等到終於止住哭泣,他又破涕為笑,情緒轉變之快簡直讓人瞠目結舌。如此一番折騰下來,不僅把婷婷和那幾個女孩看得一頭霧水、莫名其妙,就連周圍其他人也是麵麵相覷,完全摸不著頭腦。


    然而,就在短短不到十分鍾的時間裏,一陣震耳欲聾的引擎轟鳴聲由遠及近地傳來。緊接著,二十幾輛嶄新而酷炫的越野吉普車如同一股洶湧的鋼鐵洪流一般,風馳電掣般地開到了我們的麵前。隨著車輛紛紛停下,車門如同蝴蝶翅膀般迅速展開,從車上魚貫而下整整四十名身材魁梧、氣勢逼人的男子。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身著統一的藍色製服,整齊劃一地站成一排,宛如一道堅不可摧的藍色長城。他們每個人的身高幾乎都在一米八上下,身姿挺拔如鬆,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壓。如此壯觀的陣勢,著實令人瞠目結舌,心生恐懼。


    此時,原本還囂張跋扈的對麵那夥人見狀,頓時嚇得臉色煞白,轉身便想要落荒而逃。但他們的速度又怎能與訓練有素的保安們相比呢?隻見那些保安們身形敏捷,如獵豹捕食般迅速出擊,眨眼間便將逃跑的人一一擒獲,並帶迴到原地。


    這時,為首的一名被稱為“聯軍”的男子走上前來,他目光犀利地掃過眾人,然後對著那個帶頭鬧事的男人冷冷地問道:“你們之間的事情,到今天為止就算徹底了結了。你可有異議?”


    那個男人顯然被聯軍的氣勢所震懾,額頭上冷汗涔涔,他忙不迭地點頭哈腰,急切地說道:“大哥,您這是要替他出頭啊?隻要您一句話,他們欠下的這筆賬,我今兒個就權當沒發生過,絕對不再追究了!”


    聯軍麵無表情地盯著那個男人,緩緩開口問道:“他到底欠了你多少?”


    男人連忙擺手解釋道:“哎呀,大哥,真不是錢的事兒!是這小子膽大包天,竟然出手打傷了我的小弟。所以我才帶人來找他算賬的呀!”


    聯軍冷哼一聲,提高音量厲聲道:“哼!你可知道他是誰嗎?連他你也敢招惹,還敢挑他的毛病?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那個男人聞言,心中一驚,臉上露出疑惑之色,小心翼翼地問道:“難道……您認識這幾位?”


    聯軍微微仰頭,一臉驕傲地迴答道:“這位乃是高樂集團的老板!而我,則是他手下的保安隊長!你覺得以我們的身份地位,會怕你這種小角色不成?”


    那個男人在聽到那番話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驚恐萬分地連連求饒道:“大哥!大哥!求求您高抬貴手,饒了小的吧!小的真的知道錯了啊!”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磕頭作揖,模樣狼狽至極。


    而站在一旁的聯軍則麵無表情地看著這群人,冷冷地說道:“記住我的話,以後離他遠點,若是再敢靠近一步,可別怪我們不客氣,到時候你們就是自尋死路。趕緊給我滾!”話音剛落,那個男人如蒙大赦般,連滾帶爬地帶著他的那幫手下匆匆離去,生怕聯軍改變主意追上來。


    待他們走遠後,我轉身麵對聯軍,一臉感激地說道:“這次多虧有你幫忙,日後若有需要,我定會來找你的。”說完這番話,我又用手語比劃著告訴他:“我們先告辭了。”隨後,我朝著婷婷和其他幾個人招了招手,示意她們一起離開這裏。


    不一會兒,一輛出租車緩緩駛來停在了我們麵前。我們依次上車坐好後,車子便平穩地啟動了。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語,各自想著心事。很快,出租車到達了目的地,我將婷婷她們一一安全送達後,才重新坐上出租車返迴家中。


    當我踏入家門時,發現屋內一片寂靜,隻有媽媽房間裏傳來輕微的鼾聲——原來她早已進入了夢鄉。最近這幾天,我曾多次撥打安安的電話,但每次都無人接聽,心中不禁有些擔憂。不過好在平日裏我也沒閑著,如果沒有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我都會前往平凡風味小吃店幫幫忙。至於媽媽嘛,她倒是悠閑得很,一有空就去找達達李一起逛街購物,生活過得好不愜意。


    那天晌午,陽光如金,老爸的電話如同一道金色的閃電,劃破了寧靜的空氣。他說自己正在迴京的路途上,如同一匹歸心似箭的駿馬。我給老媽打電話,卻無人接聽,仿佛她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我將地址告知老爸,讓他如飛鳥歸巢般直接迴家。而我,則靜靜地守候在小區大門口,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燈塔。


    老媽迴來時,手裏提著大包小包,仿佛是從時尚的寶庫中歸來。她告訴我,這些衣服都是達達李買的。本來她並不想要,可達達李卻言辭懇切地說,這高樂集團有你的股份。她還說:“這些衣服的錢會從你那兒扣除的!”隨後,她像變魔術一樣,塞給我一張購物卡,那卡片就像是通往幸福的鑰匙,讓我可以隨心所欲地購買自己喜歡的東西。那張卡可是沒有限額的哦,就像一個無盡的寶藏,等待著我去挖掘。


    老媽把卡片遞給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仿佛在說:“你幫我退迴去。”我試圖說服她,告訴她這是我的心意,可她卻執拗地不肯接受。我對老媽說:“你就拿著唄!反正花的都是我的錢。”然而,老媽似乎還有話想說,可就在這時,老爸的電話如同催命符一般響起,他說已經快到大門口啦!


    我像一隻歡快的小鳥,興高采烈地飛奔下去迎接爸爸,媽媽則在家裏滿心歡喜地烹飪著美食。爸爸從小區大門外下車後,司機便愉快地駕車疾馳而去。


    爸爸一見到我,就喜笑顏開地說:“我聽你媽媽講啦。你現在可真是爸爸的得力小助手啊!”我心裏不禁犯起了嘀咕,媽媽究竟跟爸爸說了些什麽呢?


    上樓的時候,我嬉皮笑臉地對爸爸說:“我們先在這兒住著,要是想換個地方,也可以搬到高樂國際花園一號去住哦。”


    爸爸大手一揮,豪邁地說:“過完年就要搬到北三省去咯,就這幾天,在哪住不都一樣嘛。”等爸爸踏進家門,這才驚訝地發現,這個家宛如一個溫暖的港灣,溫馨極了。他喜不自禁地對媽媽說:“都說家有賢妻良母,就是男人的福啊。


    這話可真是一點兒也不假啊!”媽媽嬌柔地迴答道:“這份福氣可不是我給你帶來的哦!那是咱兒子給你的呢。等你迴到老院子,你就知道兒子有多大作用啦。”


    我樂顛顛地對爸爸講:“爺爺答應啦,過年的時候要帶你去拜訪一些老朋友呢,順便把工作也調整調整。”爸爸一聽,那叫一個高興啊!他還特意讓媽媽拿些酒來,我們一家三口,痛痛快快地喝上一杯。


    到了晚上,爸爸媽媽上樓休息了。我趕緊給達達李打電話,告訴他:“我得給爸爸準備些禮物,他要去領導家裏拜年呢。”達達李卻笑著說:“那種禮物,你找我幹啥?你對門那房間裏全是古玩字畫,一屋子的好東西呢。你自己過去拿不就得了?”


    我一聽,頓時懵了:“啥?對門也是我們家的房子?我咋不知道呢!”不過,為了明天能讓爸爸順利帶上禮物,我也隻好無奈地出了門,走到對門。我按照達達李說的密碼,“哢噠”一聲,打開了房門。


    一進屋子,我就瞅見裏頭的紅木架子上,滿滿當當擺的都是瓷器、青銅器和玉器。在南邊的一個架子上,一卷一卷的全是字畫,上頭還都寫著畫家的大名呢。


    我心裏直犯嘀咕,這些玩意兒得值多少錢啊?那可都是幾百萬、上千萬的古董啊!我著急忙慌地想迴去,就在架子上挑了幾樣。


    可我剛要抬腳走,就瞅見從樓上下來個穿著睡衣的女人。我定睛一瞧,我的個天呐!我直接就叫出了聲!她開口說道:“你咋管我叫媽呀?我可不是你媽!”我結結巴巴地迴答:“達達李讓我來拿幾件字畫和古玩玉器。”這女人不就是幫我打架的那個嘛。


    這會兒,她穿著粉色的超短裙睡衣,那白花花的皮膚,嫩生生的大腿,全都明晃晃地露在我眼前。我怪不好意思的,趕緊把臉扭到了一邊。


    他麵帶微笑地對我說:“那些東西,猶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皆是你的,你若願意,盡可隨意摘取。”說罷,他轉身如輕盈的飛燕般上樓了!我滿懷感激地對著她說道:“謝謝你!如英勇的戰士般幫我打架。我定當湧泉相報!”她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轉迴身嬌嗔地說:“那你打算如何報答我呀!”


    我尚未迴答,從旁邊的屋子裏,又飄出了一個如鬼魅般的女人,她的身材更是火辣得讓人窒息,我頓感渾身不自在了!我急忙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對她們說:“迴頭請你們吃飯。”言罷,我如離弦之箭般飛速地跑到門口,一頭鑽進了家門。


    我將抱著的東西,輕輕地放在了茶幾上,仍喘著粗氣,心中暗自思忖,難怪她們幾個會出手幫我打架,看樣子她們是在守護我這顆脆弱的心靈。


    依著她們數次幫我的時間來推斷,她們理應每日都如影隨形地伴我左右。


    我的心頭不禁湧起一絲感動。這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情感啊!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我反複思索著對麵的那兩個女人,最終還真就憶起了,起初我首次撥通電話時,就因為夢中竟出現了一個名為古蘭的女子。


    這時,我的手機忽地傳來一條信息,上麵赫然寫道:“有事就打電話,你的保鏢古蘭,吉雅。”我卻不敢貿然迴複。我緊緊抱著電話,仿若找到了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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