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誰報了警,我來到二歪子身旁,嚴肅地說:“就你這樣的人,就你這張嘴,確實該揍你。你說吧!老六把你打了,你打算要多少錢?”二歪子說:“他不是說你是大老板嗎?你有錢,你就給我拿三千塊錢,這件事就算了。”


    此時,那個民警一臉嚴肅地說道:“你們如果能夠和解,我們就不會再插手這件事了。但如果你們無法和解,那就隻能去派出所處理了。到時候,你們每家都要繳納治安罰款,並且還會被拘留。這樣一來,你們就得在裏麵過年了。畢竟我們都是一個村子的,你們如果能夠和解,我也不希望你們進去。”


    大過年的,我還要迴去值班。我從包裏掏出一遝錢,數了3000塊錢,交給了二歪子。二歪子看著我真的給了他3000塊錢,有點不敢要。我對他說:“你先拿著,等把這些事處理完咱們再說。”二歪子接過錢後,自己站在那裏,不敢吱聲。


    我來到賣貨的櫃台邊。向老板娘要了兩條好煙,拿過來之後,對那個民警說。咱們都是一個村子的。大過年的給你們叫過來了,實在對不起。這兩條煙是妹妹的一點心意。這是我們私人關係不算是給你們送禮吧。


    那個警察說。你可是我小姨子。你以為大過年的我願意把你家老六整拘留所去呀。說完話,他站起來。對著屋裏的人說。過年這幾天都老實點啊!你們別給我找麻煩,說完之後,他轉身就走了。


    二歪子一見民警走了,便麵無表情地看著手中的錢,然後轉向我,語氣低沉地問:“老六媳婦,那你說,這錢該怎麽辦呢?”我冷靜地迴答:“錢給你了。這是我們家老六把你打了,給你的賠償錢。”這時,旁邊有人走過來,麵無表情地看著二歪子,語氣平靜地說:“你不是埋汰人家王麗,說人家出去幹那見不得人的事兒嗎?現在人家拿出3000塊錢來堵你的嘴。”


    你現在不承認是你瞎說嗎?我聽到旁邊的人的話。我嚴肅地對二歪子說道;你聽好了,二歪子。今天你在這裏胡說八道,你六哥把你揍了。這錢我給你。但是我告訴你。下迴你要是再胡說八道。不但我們家老六要揍你。我也要揍你。


    正說這話的時候。丫丫跑了過去。在這二歪子腿上給了一腳。踢完之後,自己還來了個屁墩兒。周圍的人看了,哈哈直笑。我來到櫃台前。對著老板娘說。你家那燒雞還有幾隻?我都要了。還有你那小菜和熟食。都給我裝在一起,也都要了。


    我要兩箱白酒,5箱啤酒。我迴頭對店裏邊的人們說道。鄉親們。老少爺們。有沒事的,想喝酒了,上老六家去。我們今天。一起喝頓酒。想要明年發財的,想住小洋樓的,都上我家去。白喝酒不算。我要讓你們知道;


    明年大家跟我幹。你們每家都能住上小洋樓。老六緩緩地從地上站起來。然後沉穩地走過去,把幾個打麻將的人都喊了過來。讓大家幫著搬啤酒和買的熟食。我把商店的好多熟食和小菜香腸了,都給包圓兒了。跟著上我家來了10多個人。


    進屋之後,還有兩個年輕的廚師放假了。他們不用人交代,自己伸手就開始幹活。他們甚至讓對象迴家去把自己的刀和菜板子都拿來了。因為很多都是熟食。我拿了兩個白鋼盆放在液化氣上點著。把羊肉片和牛肉片的稀裏糊塗燉了兩大盆。


    就在我們那小土房的屋裏,炕上放了兩桌,地上還放了一桌。好多人沒等喝上酒就都問我。你說讓我們跟你一起幹,讓我們掙大錢。還可以住上小洋樓。你說要幹什麽呀?你們都幹啥呀?我對大家說。你們待會把酒都先倒上。


    我說之前,咱們先幹一杯。就這幫人,好多人看著燒雞和收拾都人饞的口水都淌下來了。說開始吃,好多人都搶著吃。我端起酒碗。對在座的大夥兒說道:今天我們不排資論輩,都是兄弟朋友。大家能夠捧王麗的場。


    我在此表示感謝。接下來,我要和大家講一下。這次我迴來,是打算帶領村裏的一些兄弟姐妹一起發家致富。我們蓮花泡子村,從此不再受窮。旁邊的一個小胖子問道:“六嫂,你先給我們講一講。”


    你究竟要帶我們幹什麽?我們大家要投多少錢?一年我們都能掙多少錢?如果我們大家認為你說的對。我們大家都支持你。過完年選村長。我們都投你一票。而且我們也不需要像他們說的那樣。一個人你要拿多少錢?我們一分錢也不要。


    隻要你能帶領我們大家脫貧致富。脫掉我們這個貧困村的帽子。你看我們蓮花泡子村。以前那麽的好。如今都被那個白紗山給占了。遍地黃沙。唉,現在這樣發展下去。恐怕是用不了幾年。我們這個蓮花泡子村。再想找都找不到了。


    你要是有辦法。能把我們的生活給改變了。我們這裏的村民沒有不感激你的。而且你也知道;在咱們蓮花泡子村。一半兒是你婆家老李家的人。另一半是你娘家老王家的人。再加上一些外來的人口。總共也就是這些人。如今你那個表姐夫。


    王連會村長。他還在醫院住院。究竟還能活多久?誰也不敢保證。他已經正式提出辭職了。話說白了。我們現在蓮花泡子村。沒有村長。但是要想重新選一個村長出來。他必須得有能力帶領我們大家,不說是發家致富吧。


    最起碼得給我們一個生活下去的法子。如今地沒了,我們隻能出去打工。你說我們還能叫農民嗎?地都沒了。但這事我們誰也怨不了。南邊那白沙山,就像個亂墳崗,陰魂不散。


    誰也整治不了。據我所知,政府投入了幾千萬,可到頭來,問題絲毫沒有得到解決。他說完這話後,李軍在旁邊介紹道:“小麗呀,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叫王權,外號叫‘地主’。他可是我們村最有錢的人,每年承包蓋房的小活兒,一年下來也能賺十幾二十萬。其他人家都是靠打工賺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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