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塵瞧著玉鼎真人的模樣,他是真嚇了一大跳的。這是什麽情況?玉鼎真人輸了?那青蓮劍有那麽好?易塵迷糊了,他不解的看著玉鼎真人,希望眼前這位大能,能給他個解釋,那小女孩他可是想著介紹給這位當徒弟的。可看這位的表情,這徒弟沒收成不算,好像還棋差一著,輸給了青蓮劍。呃,易塵隻能呆呆的看著玉鼎真人。


    “嗅小子,你那是什麽表情,看我笑話是吧,找死那你。”玉鼎玉人惡狠狠的盯著易塵,仿佛這易塵有多麽可惡似的。反正聽他話的意思,這是把這過錯蓋到易塵腦門上了。


    好吧,易塵知道,自己這會是成了這位的出氣筒了,不過他也不在意。他反問玉鼎真人道:“不是,真人,這倒底怎麽迴事啊?就算咱們輸了,也得給咱們一個輸的理由啊。”


    “嗅小子,輸什麽輸呐,咱們這是連輸的資格都沒有的那種。也不知道你小子那都是什麽眼見,連這麽簡單的一點小事都看不出來。”玉鼎真人沒怎麽在意易塵的話,可咱們兩字卻不由自主就冒了出來,嗯,這咱們兩字一出,那意思就是,咱們是一邊的了。


    玉鼎玉人喝了口酒,就把到那小學堂的事告訴了易塵。按易塵自己的意思來理解的話,那就是這倆位到了那裏之後,還真就看到了小女孩龍劍舞在那舞劍呢。那木劍,還真的引帶出了一點點劍道,這可不就是劍道傳承的最好人選了嘛,這樣的傳人上那找去。激動不以的兩位,立馬飄到小女孩龍劍舞身邊,可這倆位還沒吱聲,正想著怎麽開口拐了徒弟呢,意外發生了。


    我了個去的,易塵心裏暗罵,這倆位收個徒弟都能有出意外,還有天理了沒有,可再聽下去,他也無言了。隻聽玉鼎真人道:“哼,我還想著怎麽收這徒弟呢,卻不想那娃娃,居然盯著青蓮劍那廝猛瞧了一通後,居然抱著青蓮劍那廝大哭著喊他爸爸。哼,這有這樣的嗎。我一看不對頭,還以為青蓮劍那廝作了什麽手腳呢,伸手往那娃娃頭上一查,發現那娃娃,還真是地地道道的青蓮劍那廝的骨血,這都十萬歲出頭了。也不知青蓮劍那廝,是怎麽養自己的娃娃的,遭天打雷劈的發瘟貨。”


    “咳,真人,這都是意外,意外,咱們不用理會。那真人,你就這麽迴來了?沒問問怎麽迴事?”對這種事情,易塵也不知怎麽說才好,不過隨即,他好奇心大起。那小女孩怎麽看,最多也就十二三歲,可這位卻說那女孩,有十萬歲出頭了,這怎不叫易塵糾結,盡管他也知道,在這神仙世界,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可他還是趕緊追問道。


    “這還有什麽好問的,咱們可是連爭的資格都沒有了。小子,這可都怪你在這裏亂擺顯,要不然的話,我先收了徒弟後,他青蓮劍再怎麽的,也得認我是他娃娃的師父。現在,全沒了。”玉鼎真人開口了,反正這錯全是易塵的。


    易塵苦笑著,這他馬的不是坑爹,這是坑了自己的。無言以對的他,隻得陪著玉鼎真人在那灌著悶酒。這酒是好酒,隻是這時候喝到嘴裏,這酒也成了苦酒。有過一次醉酒經曆的易塵,當然不會再渴醉了,他隻是陪著玉鼎真人在那品味著那心中的失落。


    桌上的酒已喝幹了,隻是兩人都沒了喝酒的心思,酒到心到就好,心情都沒了,喝酒又有什麽意思,他們都不是一般人,仙自有仙的情操,對他們來說夠了就是夠了,沒必要要那麽多的虛偽來偽裝自己。玉鼎真人看了看易塵,笑了笑,什麽也沒說,隻是閉上了雙眼,這風景,就仿佛是那永恆的真仙。易塵對玉鼎真人的笑,自然而然的也迴了一個笑,然後他也閉上了雙眼。


    對玉鼎真人和易塵來說,他們之所以還待在這裏,不過是想與青蓮劍父女道個恭喜,道個別,徒弟的事以經成為了過去。當他們再睜開眼的時候,這世界也還是那個世界,它不因誰誰而變,隻是人的心在變而以,心在變,那麽看世界的眼光就會變,世界也會變。這不是唯心之論,因為這就是事實。


    易塵與玉鼎真人沒有等太久,他們雙雙睜開了雙眼,因為青蓮劍父女倆出現了。易塵與玉鼎真人恭喜了青蓮劍父女的相認,辭別的話還沒說出口,青蓮劍倒開口了:“真人,小友,留下來和我喝幾杯吧,今日我高興。”


    易塵與玉鼎真人當然不會幹壞人心情的事,倆人看的出,青蓮劍這是發自內心的高興和快樂,他都願意把這種高興和快樂分享給自己倆人,易塵與玉鼎真人當然樂意接受,這就是一種善緣。


    不過讓易塵有些難以接受的事,每當龍劍舞眨巴著一雙漂亮的大眼晴,叫他哥哥的時候,他都有種自己要崩潰的感覺。一個十萬歲的小妖孽,叫自己一個五六百歲的人做哥哥,他是怎麽聽都怎麽覺得別扭,可讓他沒辦法的事,他還不得不應下來。易塵的尷尬,自然引來玉鼎真人和青蓮劍的取笑,讓易塵臉紅的是,連龍劍舞那小丫頭也跟著笑,盡管她是真不知道,自己的爸爸,還有對麵那道人為什麽笑,反正別人笑,她就高興,她就笑。


    照顧龍劍舞的人來了,那是她母親給她安排的一個老仆人,天仙的修為,就是他,帶著龍劍舞在這陳都城裏生活的。他隻是簡單的,每年換一個區域生活,輕易的就鑽了陳都城裏,管理上的漏洞,就這麽在陳都過了十萬年。他不光輕易掩蓋了他自己,也掩蓋了龍劍舞的秘密,真是個了不起的智者。


    醉仙樓這裏還熱鬧著,祖庭議事大堂裏卻輕鬆不起來。一刃和小刀一臉懵懂的站在大堂裏,兩邊的長老座位上坐滿了人,大長老高坐在上首處,對於一刃和小刀所說的大能之戰,他們是一點都不擔心的。他們當然也不擔心,易塵會成為下一個青蓮劍,事定上他們隻擔心另一個人,那人就是青蓮劍的仇敵,但這青蓮劍的仇敵,偏偏就是就是他們所看重的人。青蓮劍為什麽會到祖庭的表,陳都來堵門千年,那是要了結他們之間的恩怨,他們以經為那人隱瞞了千年,可現在還能隱瞞的下去嗎?他們不知道了,真不知道了。


    就在剛剛,一刃和小刀匆匆趕迴來的時候,他們倆就遇到了那人唯一的徒弟,大嘴巴一張:玉鼎真人可能要與青蓮劍大戰起來了,這不是等於把青蓮劍的消息,告訴了那人嗎?隻怕那人現在就得往這裏闖過來了吧,隻是那人才大羅金仙的修為,現在的他,那裏是青蓮劍的對手。可那人對青蓮劍的恨,就跟青蓮劍恨他一樣,隻要一有青蓮劍的消息,隻怕他會不顧一切殺上去的。唉,這兩人原來都是祖庭的精英啊,為什麽就走到了這一步了呢?長老們糊塗了,至於一刃與小刀,徹底迷糊了。


    大長老揮了揮手,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看著一臉懵懂的一刃和小刀,知道他們不明白這其中的道道,便對一刃和小刀道:“你們還迴到那禍害的身邊去吧,好好學學,多看看多想想。雖然我們都叫他禍害,可有一點,我們也不得不承認,但凡與那禍害交好的人,都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你們自己不就得到了好處了嗎?在他離開我們這裏前,你們就跟著他吧,這迴再讓他兩句話,就把你的哄迴來的話,我打折了你們的腿腳。那禍害有什麽事,是你們看不明白的,記住後,去問你們師父。”


    一刃與小刀滿臉苦笑,到了現在他們那裏還不明白,他們這是被易塵給耍了。可他們不明白的是,為什麽長老們對青蓮劍的到來,還無動於中呢?他不是祖庭的仇敵嗎?還有他們怎麽都覺得這大廳堂裏的氣氛怪怪的呢?不管怎麽樣,好像還是早走為妙啊。


    就在他倆剛剛要施禮告退時,他們發現自己動不了了,隻因一隻手搭在他們的肩膀上。那手並沒用多大的力,可他們的一切都動彈不得了,一道輕輕的聲音在他們的耳邊響起:“告訴我,青蓮劍在那裏。”


    這道聲音很輕很柔,可聽在一刃和小刀的耳中卻有著無比的信任,一刃和小刀不由自主地,就道出了青蓮劍在那裏了,他們都道:“在醉仙樓。”


    “很好,你們倆個很好,待我去取了青蓮劍的人頭,再給你們獎賞。”聲音還是很輕很柔。話落,倆人便輕輕飄到了兩邊,又能動了。


    兩人的目光往剛剛的後方看去,兩道人影映入眼簾。後一道身影是大長老的,他的一隻手,搭在前一道身影的肩膀上。而前一道身影他們不熟悉,想來就是剛剛問他們青蓮劍去向的人,那人很有名,他的大名叫蓮中君,據說他與青蓮劍是死敵,因此,青蓮劍也成了祖庭的死敵。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傳說有所偏差啊,一刃和小刀暗暗想著,這情況有些詭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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