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塵與倆個仇敵的見麵,非常有意思,麵對倆個仇敵的惡毒言語攻擊,易塵隻是笑兮兮的瞧著他們,似乎隻是看著兩個小醜在叫喚,一點也不在意他們說了什麽,仿佛在等著他們把他們要說的話,說完為止。


    易塵想殺他們嗎?想,又不想。說他想殺人,他是真的很想立刻動手就殺死仇敵,報得血海深仇。說他不想,是他知道又有人在挖坑了,在沒弄請楚坑的是誰之前,他是真的不想殺了這兩個蠢貨一般的仇敵。


    殺他們是痛快了,可別忘了,他現在還是祖庭的客人呢。有誰見過,到別人家去作客時,把人家的家人給殺了的嗎?沒有把,除非真是神經病了。易塵是神經病嗎,當然不是。他現在當然可以殺了這兩個混蛋,不過若他真這麽幹了,祖庭也有的是理由將他留下,先隻一條,你這是要將祖庭置於何地,就足以成為祖庭將他留下的理由,是殺還是廢,誰也說不出什麽。想畢這兩蠢物也是這麽認為的,所以他們才放心大膽的走到了易塵的麵前來,賭的便是易塵不敢殺他們。


    就算是現在不正常的易塵,也真個不敢在祖庭的表,陳都的大街上,當街殺人。不過,不敢殺人是不敢殺,但略施薄懲卻完全可以,不正常的易塵,一肚了壞水便冒了來。他神經兮兮的微笑著,像個傻子在看傻子小醜表演似的,看著這倆個蠢物在指手劃腳,心裏想的全是怎麽作弄,惡心他們的毒招,至於這倆個蠢物嘴裏吐出的話,早就讓他自動漏了過去,一句也沒聽到耳朵裏。


    當街發生的神仙衝突,凡人們還真不多見,他們絕大多數隻聽說過,可真正見過的沒幾個。還沒多久呢,這塊街段便圍滿了凡人,他們隻看見倆個傻子一樣的神仙,正在指手劃腳的教訓著另一個傻子一樣的神仙。這太他馬的有意思了,他們甚至在討論,這三個神仙到底那個才是傻子神仙的。別問他們是怎麽知道這三個傻子是神仙的,沒見這三個傻子神仙,正一點點的脫離地麵嗎,不是神仙成這麽幹嗎。


    神庭的神來了,巡邏於這表的陳都的仙也來了,他們當然看見了當街表演的傻子,他們也看見了凡人們正圍著那三個傻子在指指點點。他們很想一大招滅了當街演著傻子的那三個蠢物,他們也想把這裏的凡人通通瞬間全弄走,神仙的臉麵都丟到凡人的臉前來了,可他們不敢啊。祖庭的規矩就有這麽一條,就是:神仙不得當街打鬥,神仙不得對凡人動手,違者,死。


    羞憤欲死的眾神仙動手了,他們沒敢怎樣,隻是聯手封禁了那三個傻子混蛋所在的小小空間,把這三個傻子一樣的混蛋與一眾凡人隔離開來,不叫凡人們看了神仙丟臉的摸樣。他們是有這樣好心好意了,可有人就不滿意了,街邊樓頂上就飛來一道光,破了他們的封禁法術,封禁空間中的三個傻子,又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祖庭的神仙們往光飛來的樓頂上看去,天,那上邊十來號人,就是出使人族各方使團的人,他們還正在笑眯眯地看著熱鬧呢。往那邊那三個傻子的地方看過去,老天,隻見被驚動了的三人倒的住口了,隻是其中一個正拿著天庭使團的憑證,正笑兮兮地圍著另兩人,一邊轉悠著,一邊打量著那兩人呢。


    祖庭的眾神仙們知道了,這裏的事他們管不了了,隻得急急把這裏有事的信息發往上頭了事。其實也不用他們多什麽事了,在他們發動禁空之法,再到法術被破,因這裏的波動,這裏的情況就落到了各方大能們的眼裏了,這會之所以都沒動靜,也不過是都想看看後續的發展罷了。神仙也寂寞啊。


    這會的易塵算是得意了,不正常的他還正想搞了事沒人知道呢,如今有這麽多的關注,他卻來勁了。隻見他一本正經,卻怎麽看也不正經的道:“你們兩個傻比,空有這惡毒的心思,這使出來的手段,連小孩子都看得清楚。中了別人激將,錯,是刺激,就這麽沒頭沒腦的來找我麻煩,你們以為我會跟你們一樣傻嗎。我就等著,就你們倆這樣的傻比貨,總有一天,會讓祖庭高層失望到絕望,等到祖庭的高層完全對你們死心了,他們就會放棄你們。到了那時,我便取了兩位的項上人頭,去煉那仇敵血的酒杯,想畢到了那時,祖庭高層的老糊塗們還會感謝我也說不定呢。”


    易塵的話讓現場一片鴉雀無聲。不說凡人們見識了神仙們的狠辣,就是一幹神仙們也沒想到,那笑兮兮的傻子一樣的家夥還有這樣的心思。而麵對易塵的明德和炎威,卻隻感到脖子發涼,然後渾身發寒,想想易塵的手段,他們是真的怕了,手都不自覺的摸在脖子上。


    易塵沒等在場眾人有什麽反應,他又濤濤不絕的往下說起來:“有道是多作多錯,不作不錯,說的就是你們倆這樣的蠢物了。在祖庭裏,你們能不做事的嗎?不可能。就你們兩個蠢物的性子來說,還真有可能做什麽都會出錯啊,看來我每日一杯仇敵血的日子,為期不遠了啊,也不知…”


    易塵在那裏描繪著他將來痛飲仇敵血的日子,一邊眾仙神全都變了臉色,這得是多大的仇恨,才讓那人如此恨那兩人啊,血海深仇也不過如此了。至於一眾凡人們,他們簡直三觀顛倒,這還是神仙嗎?心底裏發寒的他們,看熱鬧的心思淡了,腳底下都不自覺的往後倒退了那麽幾步。不過,是人就有好奇之心,他們中許多人,倒還強撐著心底的惡寒,都想看看,往日高高在上的神仙是如何潑婦罵街的。


    易塵的嘴巴真毒,他吐出的話讓對麵的兩人,臉色變了又變,仿佛他們的人頭,被煉成酒杯的日子,是真的不遠了。祖庭裏對他們的不滿,早就爛大街都是了,他們也想過,好好的把事情辦好來,可每次都因這樣那樣的原因,一次一次的把事情搞砸。他們也想過,不做事了行不?不行,祖庭裏,不養不幹事的神仙。這兩個倒黴催的蠢蛋,自從追殺易塵失敗之後,所有人都對他們橫挑骨頭,豎挑刺,就連他們想偷偷躲躲懶,有的是人對他們指指點點。當然,脫離祖庭的想法他們不是沒想過,可想想當初他們主持對易塵的追殺,脫離祖庭的想法是隨起隨落。到了現在,想想易塵的恐怖,脫離祖庭的想法,想都不敢想了。


    現在,易塵又揭他們的傷疤。他們現在就怕祖庭舍棄了他們。好死不如賴活,隻要還在祖庭裏,他們才能活著,真要是離了祖庭,他們鐵定是沒法再活著了的,可就是在祖庭裏,他們也不見得能過的多好。他們自己這麽些年來都幹過些什麽,他們自己清楚,祖庭裏就有大把人等著他們倒黴的。


    被易塵戳中痛處的倆人瘋了,他們不管不顧的全力殺向了易塵,一邊殺向易塵,一邊還瘋狂的喊道:“姓易的,我們不得好死,你也別想活。”


    可憐的兩個蠢物,瘋狂使他們忘記了幾百年前,他們就不是易塵的對手,如今就更加不是。


    笑兮兮的易塵不見了,他再出現的時候,就站在這兩個蠢物,剛剛站立的地方,而這兩個蠢物就站在易塵剛剛站立之處。兩人的額頭上,各自插著一把淡淡的小刀,那是刀氣。


    易塵還是笑兮兮的,背對著他的兩人卻動都不能動,但他們還活著,因為他們的眼中還閃煉著恐懼的光。沒人看到易塵是如何出手的,大能們也沒有,因為他們不認為,易塵的手段,在他們的眼裏有什麽出彩的地方,所以,他們錯過了。易塵無聲也無息的幹到了他們認為不可能的事,他要殺那倆人,真的是太簡單了,隻是他沒殺。


    驚駭過後,眼尖的人發現,呆立不能動的兩人身上,戰甲法袍開始裂開,雖然很慢,可真的在裂開。越來越多的人也發現了,最後,就連凡人們也看到了,他們驚叫著往後退去,神仙打駕,可別殃及了他們這些凡人,他們中的許多人逃也似的走了。街道兩邊,樓上樓下,門窗開始緊閉,看神仙熱鬧的凡人們一個也沒了。但也有不少人,還強挺著遠遠的看著,對他們來說,能見識一迴神仙打駕,死了也值。


    裂開的戰甲法袍開始脫落,先是戰甲一塊塊的脫落,從那光滑整齊的切口來看,分明是被立場中那笑兮兮的人,用他手中的小刀切開的,隻是大家都沒看的分明。戰甲脫落完畢後,法袍也跟著一片片的往下掉,一抹鮮紅顯露了出來,那是什麽,所有人都非常其待。


    “噢”精神神識緊鎖著這兩個混蛋的易塵,首先便發出聲來,緊接著傻眼了。再然後,仔細觀注的眾神仙和凡人們“嘩”的一下驚唿出聲,他們看到了什麽,那是肚兜,女人用的肚兜。兩個大男人神仙,身穿女人的肚兜,這裏什麽情況?一個聲音在心裏瘋狂咆哮,這真是瘋狂的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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