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文景林走後,秦小川開著車往城裏趕,蕭沁沁和寧采兒坐在後排,兩個人不時地低聲說笑幾句,神秘兮兮的樣子。


    臨近城裏,蕭沁沁笑著道:“哥,你先送我迴家,然後再送采兒姐吧。”


    秦小川聽力驚人,剛才她們兩人的談話一字不差的全落在他的耳朵裏,不由得一陣頭疼,心說沁沁這丫頭是想害死我這個做哥哥的啊。


    半個小時後,秦小川將蕭沁沁送到蕭家大院門外,並沒有下車。蕭沁沁也沒有要他下車的意思,獨自下了車,與寧采兒作別,興高采烈的進了蕭家大院。


    之後,寧采兒坐到副駕駛上,給秦小川帶路。


    秦小川以為寧采兒會有什麽驚人之舉,可她一路無語,隻是撇過臉來,默默地看著秦小川,臉上帶著花癡般的笑容,


    秦小川頭皮發麻,好不容易達了寧家別墅。


    秦小川送了口氣,笑著說道:“采兒,你到家了。”


    寧采兒點點頭,有些幽怨的看著秦小川。


    秦小川笑道:“怎麽了,不想迴去?”


    寧采兒點點頭,小聲說道:“我想多跟你待一會兒。”她的臉上飛起兩片紅霞,第一次向男生這麽說,她羞得抬不起頭來。


    秦小川摸了摸鼻子,笑道:“我一個髒兮兮的小農民,有什麽好待在一起的。”


    寧采兒突然伸出雙臂抱住秦小川,一張紅唇便送了上去,秦小川一時間隻覺得天旋地轉。


    “被強吻了……”這是秦小川第一個閃出的念頭。


    片刻後,寧采兒鬆開秦小川,滿臉通紅的下了車,慌慌張張的進了別墅。


    秦小川舔了舔嘴唇,心說這丫頭的舌頭真香啊。


    晚上十點整,秦小川迴到部隊賓館。


    敲了敲陳曉舟的房間,半天沒聽到聲響,秦小川眉頭一皺,這妞難道不放心,去唐元謀的別墅蹲點了?


    他摸出手機,撥打陳曉舟的電話。


    “混蛋,這時候才給我打電話,你又到哪兒鬼混去了?”陳曉舟的言語一如往昔的冷淡,但語氣中透著一絲關心。


    “師姐,你在哪兒呢?”秦小川問道。


    “我迴基地了,給首長匯報了這幾天的情況,晚上又不需要去蹲點,我就睡這兒了。”


    “師姐,一個睡不冷嗎?”秦小川笑嘻嘻的說,跟陳曉舟隻睡了一個晚上,他開始留戀她柔軟的身軀了。


    “混蛋!”陳曉舟嬌嗔一聲,道:“誰知道你身上還有沒有漂亮的女鬼?找她們去睡吧。”


    “那我真找她們睡了啊。”秦小川嬉笑道。


    “混蛋!你要是敢,我閹了你!”


    “嘻嘻,你又不在,我就是睡了,你也不知道啊。”


    跟陳曉舟開了幾句玩笑,秦小川掛了電話,又撥打師姐刁鳳芩的電話。


    刁鳳芩已經睡下,接到秦小川的電話後驚喜萬分,又綿又軟的說道:“小川,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秦小川先是跟他說笑了一會兒,隨後把定製一對公母石羊的事情說了一下。


    刁鳳芩詳細的詢問了石羊的材質和大小尺寸,以及額外的要求和完工時間,又纏著秦小川說了一會兒,才依依不舍的掛斷電話。


    隨後,秦小川洗了個熱水澡,就倒在床上修煉。


    半夜時分,秦小川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微微睜開眼睛,發現一道曼妙的身影慢慢的靠近自己。


    陳曉舟?這妞怎麽迴來了?


    他不露聲色的假寐。


    陳曉舟慢慢的走到秦小川身邊,拿出手機,借著屏幕的亮光,看到秦小川一個人睡在床上時,才輕輕的舒了口氣。


    當她轉身欲走的時候,忽然被背後伸出的一雙手抱住了,並迅速的把她壓倒在床上。


    秦小川裝傻充愣,沉聲道:“哪裏來的女鬼,深更半夜跑出來勾引男人?”


    陳曉舟知道自己被這混蛋戲耍了,又羞又氣,嗔道:“混蛋!快放開我!”


    “師姐,怎麽是你啊?你不是在基地嗎?”秦小川假裝驚訝的問道,但仍然壓在她身上,沒有絲毫想放開她的意思。


    陳曉舟羞道:“我迴來看看,究竟有沒有女鬼陪你睡覺。”


    “嗬嗬嗬,現在不是有一個女鬼嗎?”秦小川嬉笑著說道,伸手去解她腰間的皮帶。


    “我才不是女鬼呢。”陳曉舟無地自容,雙手死死地抓住皮帶頭,嬌羞著罵道:“死混蛋,你想幹嘛?”


    “笨蛋,幫你脫衣服啊。”


    “不要了。你個大混蛋,今晚饒了我吧,我那裏現在還痛呢。”


    “那你總不能穿著衣服睡覺吧?我幫你把外套脫了吧。”


    “說好了,隻脫外套。”


    “嗯。”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之後,陳曉舟的嬌罵聲又響起:“混蛋!你說話怎麽不算數啊?”


    “嘿嘿,誰讓你跑來勾引我。”


    ……


    早上,一陣手機鈴聲,把沉睡中的一對鴛鴦驚醒了。


    是文景林打來的,問秦小川什麽時候去幫他治病。


    秦小川一看,已經到了上午九點鍾了,連忙說馬上就去。


    丟了電話,秦小川趕緊起床。


    陳曉舟迷迷糊糊的聽說是幫人治病,就沒了跟去的興趣,繼續睡覺。昨晚,秦小川這個混蛋一直把她折磨到天快亮的時候才罷休,她是痛並快樂的承受著這一切。


    半個小時,秦小川出現在“香山清琴”的別墅區,停好車,剛走下車門,文景林便親自迎了上來,笑道:“小川,總算把你給等來了。”


    秦小川笑道:“讓文哥久等了。”


    說著兩人便一起走到了別墅。


    文景林的這套別墅,跟他送給秦小川的那一套一模一樣,但做為京城地產的大佬,對自己的窩裝飾的格外上心,隻能用富麗堂皇而形容。


    剛走進客廳,一個傭人送過一杯咖啡,而一個漂亮的少婦從一邊走進來:“老公,這位就是小川兄弟了?”


    秦小川從沙發上站起來。


    文景林笑道:“不用拘禮,這是你嫂子,趙小曼,這是秦小川,前天就是小川救了我一命。”


    “你就是那位神醫啊,沒想到這麽年輕。”趙小曼連忙笑著伸出手,“多虧有你,老文才撿迴了命。”


    趙小曼的氣質很出眾,待人接物,落落大方,顯然是出自大家閨秀,秦小川握了握趙小曼的手,擺手笑道:“沒什麽,嫂子客氣了。”


    幾個人寒喧了一陣,得知文景林有一兒一女,都在讀書。


    聊了一會兒,秦小川便取出銀針,為文景林行針。


    文景林的心髒病是先天性的,困擾了他幾十年,他幾乎成了一個藥罐子,而且身體也不見好,一年不如一年。


    花了一個多小時,行了一遍針,幾乎用盡了秦小川所有的靈氣,累得秦小川滿頭大汗。


    趙小曼連忙遞給他一塊嶄新的毛巾。


    秦小川一邊擦著汗,一邊說道:“文哥,我已經打通了你的心脈,你病的已無大礙,我再給你抓幾劑中藥,你吃一個月,身體就完全康複了。”


    文景林點點頭說道:“有勞你了。”


    秦小川問清楚文景林的住址後,打了趙海燕的電話,把處方說了一遍,又把文景林的住址告訴了她,要她盡快把中藥給文景林寄過來。


    文景林笑著說道:“小川,你剛才吩咐別人抓的那些個中藥材,京城的藥店都有賣,你為什麽舍近求遠呢?我自己買就行了,哥不差那幾個錢。”


    秦小川笑著解釋道:“文哥,你誤會了。我種出來的藥材,效果比藥店裏賣的要好得多。所以才要寄過來給你。”


    “這樣啊。小川,你有心了。”文景林感激的說道。


    而趙小曼則有些不放心的問道:“小川,老文的病真的能治好,不用吃藥?”


    秦小川笑道:“嫂子,你就放心吧,不出一個月,文哥肯定跟正常人一樣。”


    “那就先謝過小川了。”趙小曼感激的說。


    文景林的這個心髒病不同於別人,不能搭橋,隻能靠吃藥輸液維護,而且一年比一年嚴重。


    這幾年他身體透支的厲害,如果在這樣下去,身體一定會吃不消了,而如今秦小川能將他這病治好,對於他們夫婦來說,無疑是大恩人。


    “小川,你還是個高中生,怎麽不用上學了?”文景林問道。


    “是這樣的……”


    秦小川簡短的把自己的情況跟文景林介紹了一番,最後說:“我已經收到了京城好幾所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今年下半年就可以來京城讀書了。”


    得知秦小川的家境和學業成績後,文景林感歎道:“以老弟的能力,無論學什麽,將來的成就都無人能及。我真是有幸能交到你這樣的兄弟。今天中午就在這兒,咱們哥倆好好喝上一杯。”


    “好。”橫豎無事,秦小川便爽快的答應了,笑著說:“文哥,兩隻石羊我已經打電話給我師姐了,三天後便可以雕刻好。”


    文景林欣慰的點點頭,沉吟道:“不知道杜大師能否請得到一執大師?”


    秦小川安慰他說:“文哥,你也不用太著急,下午應該就有消息了。”


    “小川,趁著你在這兒,看看你嫂子身體有大礙沒有,她最近老是失眠。”文景林說道。


    趙小曼也歎氣道:“是啊,小川,我幾個月都沒有睡過安穩的覺了。你幫幫我看看”


    秦小川笑道:“好的,嫂子,你把手給我,先搭個脈。”


    趙小曼伸出手,秦小川扣住她的手腕,搭起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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