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出綠了!”


    “而且還不止一種顏色!”


    圍觀的人群驚叫起來,下巴在也合不上了,一個個擠到前麵,緊緊的盯著這塊石頭。


    隨著鋸片切割石頭的聲音戛然而止,石料一分為二。


    秦小川掰開一瓣石料,五彩繽紛的切麵頓時呈現在眾人的眼裏。


    “紅,綠,紫,黃,白。”


    “這小子真是個高人啊,果然是五福臨門!”


    “暴漲啊,這小子發達了!”


    “可惜了,要是從旁邊打磨,就是整塊五福臨門,價值更高啊。”


    “一千萬,我買了。”


    “一千萬?滾一邊去,想貪這種便宜,老子出二千萬!”


    “秦老板,三千萬,賣給我吧。”


    一邊的人比秦小川還要差急,一個個的眼珠子像是泛著綠光的狼一樣。


    秦小川著實不懂玉石的行情,把目光看向一邊的寧重。


    而寧重已經被這塊玉震住了,他一把抓住秦小川,激動的說道:“小川,這迴我們終於有了鎮店之寶了,什麽價都不賣!”


    蕭沁沁和寧采兒,聽到寧重這麽說,俱是滿臉佩服的看著秦小川,特別是寧采兒,那雙美眸一閃一閃的,好像天上閃爍著的星星。


    楊青鬆走到秦小川麵前,雙手抱拳道:“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更比一代強。秦兄弟,在下實在是佩服啊。”


    秦小川笑道:“楊教授謙虛了,我就是瞎貓碰到死耗子,運氣好一點而已。”


    楊青鬆哪裏會相信,從懷裏摸出一張名片,遞到秦小川麵前,笑道:“秦兄弟,在下輸了。不過,能認識你這位高人,我一點都不感到沮喪,交個朋友吧,以後好向你討教。”


    秦小川接過名片,笑道:“討教不敢當,能和楊教授交朋友,實在是在下的榮幸。”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改日一定請你到家中做客。”楊青鬆笑著拍了拍秦小川的肩膀,轉身欲走。


    “楊教授,請等一下。”秦小川喊道。


    “秦兄弟,你還有什麽吩咐?”楊青鬆轉身問道。


    秦小川雙手端起已經被解開的一半石料,送到楊青鬆麵前,誠摯的說道:“楊教授,請收下。”


    楊青鬆笑著推辭道:“這可是無價之寶,我可沒那麽多錢買啊。”


    秦小川笑道:“楊教授,你這話就寒磣我了。這是送給您的,不要一分錢。”


    不僅楊青鬆不解,就連寧氏兄妹、蕭沁沁和其他商人,都一臉納悶的看著秦小川。這雖然是半塊五福臨門,但也是無價之寶啊。


    楊青鬆笑著問道:“為什麽?”


    秦小川正色道:“您不是說過,想要拿這塊石料給學生做講課的案例嗎?我平生最敬佩的就是老師,如果不是老師無私的教導,就沒有我現在這樣的成就。按理我應該將整塊石料奉送的,但我跟朋友新店開張,確實需要一個鎮店之寶。楊教授,請不要嫌棄,收下我這點心意吧。”


    此話一出,所有的人對秦小川刮目相看,但除了唐齊聲。


    唐齊聲嫉妒的看著秦小川,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就好象是被人抽了一記耳光,冷哼一聲,氣唿唿的溜走了。


    “恭敬不如從命,那我就收下了。”楊青鬆笑著點了點頭,看著身邊的一個年輕人,道:“雷磊,替我收下吧。”


    那個叫雷磊的年輕人趕緊接下秦小川手中的半塊石料。


    楊青鬆要了秦小川的電話,朝他點點頭,和雷磊一起離去。


    等楊青鬆走後,寧采兒問道:“小川哥,當初你執意要把這塊石料一分為二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想好了,要把一半送給楊教授啊?”


    秦小川笑而不語。


    蕭沁沁故意不高興的說道:“哥,無價之寶白送給人,你傻不傻啊。”


    秦小川摸了摸鼻子,訕笑說:“你以為哥的運氣是那麽好來的嗎?這叫傻人有傻福。嗬嗬。”


    經此一迴,寧重對秦小川佩服得五體投地,這小子不僅有著超一流的識玉本事,人品更是無話可說。


    跟寧重一起,選了幾個石料,雖然這裏大大小小的原石有幾千塊,但真正大漲的萬中無一,除了自己手中半塊五福臨門之外,別的都是一般的翡翠。


    秦小川選的原石幾乎是百發百中,盡管品質比不上五福臨門,但都是些難得的料子,把寧重樂得合不攏嘴。


    就在眾人擁簇著秦小川離開時,突然人群中傳來一陣驚唿,一個中年男人按著胸口緩緩倒下,臉色蒼白,唿吸急促。


    “文總,文總,你怎麽了。”一邊一個秘書模樣的人大驚,連忙將文總平放在地。


    “是興源地產的文景林文總,他怎麽了?”


    “不知道,應該是心髒病發作了吧。”


    文景林是京城有名的地產老板,身份也不一般,跟寧重的關係很好,他連忙一邊叫救護車一邊跑上前去。


    秦小川一怔,當下便欲走上前去,為文景林看病。


    而此時,一個三十幾歲一臉淡定的年輕人走上前去,稍稍的一搭文景林的脈膊,然後說道:“是心髒病犯了,有藥嗎?”


    文景林的秘書滿臉焦慮的說道:“早上出門走的急,忘記帶了。”


    年輕人點點頭,當下將文景林平放在地,然後取出一個針盒來。


    “原來是中醫世家李老先生的親傳弟子廖華,這下沒事了,文總有救了。”


    “中醫世家李家?隻聽說過李老先生,這廖華這麽年輕,靠譜嗎?”


    “這你就不懂了吧,廖華一身醫學已經得到李老先生的真傳,醫術高明,還曾獲得過醫王大賽的冠軍。”


    隻見廖華取出銀針,深吸一口氣,便對著文景林心髒位置的幾處穴位紮了下去。


    下手極快,片刻便準確的刺中了文景林胸口處的幾處穴位。


    “太乙神針?”秦小川微微一驚。


    聽到有人叫出自己針法的名字,廖華也是稍稍的詫異,隨即自傲的說道:“不錯,有點見識。”


    “這小子看起來針法嫻熟,確實得到了李老先生的真傳。”


    “我雖然不懂醫,但看到他下針行雲流水,感覺文總應該會沒事了。”


    聽到稱讚聲,廖華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似是對自己的醫術信心十足。


    太乙神針一施完,他一指戳在文景林的心髒處,沉聲喝道:“太乙神針,起死為生,醒!”


    不得不承認,廖華的動作,頗有些高人的味道,隻是他說完後,文景林依然滿麵痛苦,眼睛並沒有睜開,臉色反而更加的痛苦,唿吸變得更加困難,甚至連四肢也抽搐起來。


    “怎麽會這樣?”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


    廖華一驚,連忙俯身去搭文景林的脈,一搭之下,神色立時不淡定了。


    文景林的脈象越來越微弱了。


    廖華仔細迴憶了一下自己的治療過程,他感覺不到任何的差錯,但為什麽文景林病情反而會加重。


    “我來吧。”秦小川淡淡的說道,然後蹲下身去,給文景林搭脈。


    “沁沁,你哥還會看病?”寧采兒驚訝道。


    蕭沁沁得意地說道:“你還不知道吧,我哥可是去年醫王大會的冠軍。”


    “這……你哥還真是個怪物,懂得這麽多?”寧采兒難以相信的說道。


    蕭沁沁附耳輕聲道:“這就算怪物了?說出來嚇死你,我哥還會捉鬼呢。”


    “啊!”寧采兒驚的嘴巴大大的,“沁沁,你不是嚇唬我的吧?”


    蕭沁沁得意的說:“我告訴你吧,他懷裏有一麵鏡子,鏡子裏裝著兩個漂亮的女鬼。找個機會,我讓他把女鬼放出來讓你看看,你就相信了。”


    寧采兒嚇得臉色蒼白,搖著頭說:“我不看,你想嚇死我啊。”


    蕭沁沁嗤笑道:“膽小鬼。”


    稍稍一搭,秦小川便即明白了症結所在,然後將文景林身上的銀針一一拔下。


    “你也懂中醫?”廖華詫異的看著秦小川,問道。


    太乙神針也是一門古老的針灸術,下針的手法很獨特,要是不懂的話,拔針時就會引起穴道出血,而秦小川把針拔下後,文景林的穴道幹幹淨淨的。


    顯然,這個年輕人不一般。


    廖華忽然想起剛才蕭沁沁說這小子是去年醫王大賽的冠軍,心中一驚。去年的醫王大賽,他因為在外看病,沒有看最後的決賽直播,所以不認識秦小川,但聽師父李濟世說過秦小川這個名字,急忙問道:“你就是秦小川?”


    “正是在下。”秦小川迴答道,邊說邊取出針袋。


    “請問……文總還有救嗎?”文景林的秘書惶然的看著秦小川,問道。


    “你放心,死不了。”秦小川趣笑一聲,一本正經的說道:“普通人的心髒位於胸腔左右之間,有三分之一在右側,三分之二在左側,別人的心房朝左,而文總恰恰相反,心房朝右,我說的沒錯吧。”


    聽秦小川這樣說,秘書點頭如搗蒜:“對,對。你說的一點都沒錯。神醫,你快救救文總吧。”


    秦小川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幾針就叫他醒過來。”


    “你怎麽知道文總心房朝右?”廖華問道。


    “你師父難道沒教你嗎?搭脈啊。”秦小川將針袋放在一邊,取出十幾根銀針。


    “搭脈能知道心房的朝向?開什麽玩笑!”廖華疑惑的看著秦小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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