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川正要入定,忽然感覺一陣尿意襲來,哪裏還能安心修煉?於是,就想起來放痛快了。


    可是,他悲催的發現自己的手腳竟然軟綿綿的,沒有半絲力氣。


    病房裏倒是有沈玉珠在,但顧忌到男女有別,何況自己跟她又不是很熟,撒尿這種事怎麽好意思跟她開口呢?


    因為輸完液不久,水源充足,秦小川憋了一會兒,感覺膀胱像是一個充滿了空氣的氣球,隨時都有爆裂的可能,急得他滿頭是汗,在床上輕微的動來動去。


    好在沈玉珠終於發現了,爬起來走到秦小川跟前,看到他一張臉漲的緋紅,以為他哪裏不舒服了,緊張的問道:“你怎麽啦?”


    秦小川憋紅著臉,訕笑道:“尿……尿急,憋不住了。”


    “撲哧!”看到秦小川那副窘態,沈玉珠不自禁的笑出聲來。


    冷豔的女人忽然展顏一笑,就如同三月的桃花枝頭乍現,美豔極了。


    可惜,美豔的笑容隻是容曇花一現,沈玉珠又繃緊了俏臉,譏諷道:“你真行啊。一個大活人,還能讓尿給憋死啊。”


    秦小川臉蛋更窘了,解釋道:“我沒力氣,起不來。”


    沈玉珠呆了一下,道:“我扶你起來吧。”


    說完,抓住秦小川一隻手,繞過自己的後背,架在另一邊的肩膀上,然後使盡全力把他從床上扶下來。


    秦小川雙腳無力,感覺像是踩在棉花上,隻好把身軀往沈玉珠身邊靠,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肩膀上。


    “你這頭死豬,這麽沉!”沈玉珠喘著粗氣罵道,但還是架著他,搖搖晃晃的走向衛生間。


    幸好,高檔病房內設有衛生間,距離病床也就是幾步之遙。


    沈玉珠把秦小川扶到馬桶前麵,將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挪開,冷聲問道:“你試一試,看能不能站穩?”


    沈玉珠稍微一鬆手,秦小川的身體像一團軟泥似的,馬上往下癱去。


    沈玉珠隻好又扶住他,一隻手撐在牆壁上,一隻手拽著秦小川的腰,眼睛撇到一邊,沒好氣的說:“廢物,快點!”


    秦小川一隻手去拉褲襠處的拉鏈,拉了半天都沒有拉


    開,可膀胱都快要漲破了,這個時候他什麽都顧不上了,厚著臉皮求助沈玉珠,弱弱的說:“沈姐,你能不能幫我把褲子的拉鏈拉開?”


    沈玉珠轉頭,冷冷的盯著秦小川,罵道:“秦小川,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像你這麽不要臉的!我能做到現在這一步,已經夠難為情了,你不要得寸進尺!”


    秦小川幾乎是哭著哀求道:“我真的是沒力氣拉開。好姐姐,算我求你了。我快要尿……尿褲子了……”


    沈玉珠見他那副要哭的樣子,心中又是可恨又是可憐,糾結了一會兒,閉上眼睛,鬆開拽著秦小川腰間的那隻手,然後哆哆嗦嗦的往他褲襠探去。


    由於閉著眼,加之心中又羞又惱,沈玉珠摸索了好半天,就是找不到拉鏈。


    情急之下,秦小川直接把她的手拽到了拉鏈的地方。


    拉鏈終於拉開了。


    秦小川急匆匆的去掏那玩意兒,一陣窸窸窣窣後,終於“嘩啦啦”的放起水來。


    聽到那湍急的放水聲,沈玉珠又羞又惱,急忙將頭偏向了另一邊,心裏暗自偷笑,如果自己再堅持一會兒,這家夥肯定要尿在褲子裏了。


    輕鬆完後,秦小川長長的舒了口氣,由衷的感激說:“沈姐,真是謝謝你了。”


    沈玉珠不搭理他,扶著他迴到床上,然後又趴在沙發睡下,可想到剛才那羞人的動作,心情怎麽也平靜不下來。


    秦小川舒坦了,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到修煉狀態。


    佘水秀別墅。


    吳媽還沒睡,站在窗前,透過玻璃盯著院子,眼神有些飄忽,似乎在想著心事。看到佘水秀的汽車進了院子,急忙走過去開門。


    “夫人,您迴來了。”


    佘水秀輕輕的“嗯”了一聲,進了屋。


    吳媽探出腦袋,往院子外看了看,迴頭問道:“二少爺呢?他沒跟夫人一起迴來?”


    “沒有,在醫院住著。”


    “啊!”吳媽尖叫一聲,心慌的說:“二少爺傷得很嚴重嗎?”


    “還好吧,已經醒過來了。”


    吳媽輕輕的舒了口氣,又問道:“


    那二少爺什麽時候迴來?”


    佘水秀皺了皺眉頭。


    吳媽跟隨她已經有十多年了,平常做事很有分寸,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今天怎麽這麽多話了?


    吳媽察言觀色,馬上明白自己問多了,趕緊微笑著解釋說:“我想知道二少爺什麽時候迴來,好做個湯給他補一補身體。”


    佘水秀微微點了點頭,想起臨出病房時對秦小川說過的話,吩咐說:“吳媽,你明天去市場買一個老鴨,晚上我親自做湯給二少爺喝。”


    “好的,夫人,您早點休息吧。”吳媽說完,快速進了自己的房間,她知道佘水秀已經起了疑心。


    沈海媚迴到家裏,首先進到女兒的房間,看到女兒已經安然入睡了,一顆懸著的心完全放下,靜靜地凝望了女兒好一會兒,才走出房間。


    走進臥室,看了一眼已經鼾聲如雷的男人,沈海媚默默地歎息了一聲,拿著睡衣進了浴室。


    洗完澡,迴到房間,躺在床上,思索著發生在女兒身上的這件事情。


    半年之前,正是“沈氏集團”跟“鴻昊集團”爭奪柳市棚戶區改造工程最激烈的時候,就在她忙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女兒忽然患病了。


    那時候,她想得很單純,以為女兒得了什麽稀奇古怪的病。晚上經秦小川這麽一說,她才把這件事跟“鴻昊集團”聯係到一塊。


    如果真像秦小川說的那樣,那麽“鴻昊集團”的老板劉浩明就太卑鄙了。對於這樣卑鄙的人,她不能不多加提防。


    “沈氏集團”雖然有郝大華這位市委常委、市公安局長做背景,但“鴻昊集團”的背景也不小,劉浩明的姐夫彭子清也是市委常委、市紀委書記。


    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這件事就是劉浩明指使的,是萬萬不能輕舉妄動。


    而要找到證據,除非有懂得下蠱的高人幫忙才行。


    高人倒是有一個,那就是秦小川,可他今晚已經明確拒絕了沈海媚的請求。


    沈海媚從商多年,她明白一個道理,人都有弱點,隻要抓住了這個弱點,就不怕對手不乖乖就範。


    那麽,秦小川的弱點在哪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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