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的吻讓兩人皆忘乎所以,突然的一聲刺耳的刹車聲猛的驚醒了糾纏著的人兒。


    郎韻迷茫的抬眸,卻望見車後一個刺眼的亮光燈打來,他們的車停在這裏,很危險。


    側目,卻望見麵前的男人像是一匹餓狼似的雙眸熾熱的盯著她,仿佛沒有其他外界的幹擾,他就能立刻把她生吞活剝似的。


    郎韻臉色由紅轉為白,又是氣又是惱的趕緊的推開白夙,“要死啊!這是路上!”


    “那咱們找個沒有人打擾的地方繼續。”


    白夙那略微沙啞的嗓音響起,郎韻臉色臉色變為紅醬色。


    沒有人打擾的地方,她的酒店。


    郎韻知道這男人禁欲了一周,鐵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她,她怎麽可能會乖乖的就範!


    一路直接是被白夙拖拽而來,又怕被狗仔或者是認識的人看到,她一時沒有掙紮得開,直接被白夙給扔在了那張大大的軟床上。


    “放開我,你這混蛋!!”


    “我是混蛋?那你是什麽?”白夙把她那雙手給死死的禁錮在頭頂,深邃而閃著強烈情欲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身下的人兒。


    看到她那惱羞成怒的可愛模樣,一時再也忍不住,把她那即將要開口的小嘴給狠狠的堵住。


    “啊……放開……放……唔……”終於,在他舍得放開她的唇時,見他竟然順著脖頸不斷往下,郎韻趕緊阻止道。


    明天她還得拍戲!!


    見掙紮無果,白夙仍舊是在她身上肆意妄為,郎韻氣極敗壞的亂吼一通,“色狼!混蛋!!放開我!!我還得拍戲啊!!別這麽對我!!”


    “我是色狼?這個可以接受,我繼續將色狼進行到底。”他眯眼咬牙。


    “不……唔……嗯……你……”郎韻又氣又驚。


    沒加思索的,他頭往上,繼續堵住了她那叫囂不休的嘴,下腹已經很脹痛了,但他怕她會受不了,隻得先做足了前戲。


    很諷刺的,他竟然開始學會顧慮到她了。


    郎韻整個人僵住,還沒來得及反應,跟著就察覺到他那靈舌已經滑入了她的嘴裏。


    與她那躲閃的舌玩追逐遊戲,最終,迫於他的強勢,還是敗在他的強硬攻勢之下。


    近距離的接近,郎韻眸子瞪得極大,很意外的,他竟然用他那色澤加深的如墨黑瞳認真的盯著她,仿佛要把她吞吃入腹一般。


    令郎韻暈眩,逐漸迷失……


    一時之間,白夙那壓抑許久的欲望有如野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唇舌、他的身體、他的手,像有魔力般的挑逗著她,無所不在的將她包圍著,逃不開,躲不掉。


    從頭到尾,他那雙火熱的眼就沒合過,隻是閃現著亮光的盯著她,緊緊的。


    郎韻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呻吟出聲,渾身輕顫著。


    她嚐起來的感覺就是如此的香甜柔軟,原本隻是想堵住她的嘴的白夙,差點把持不住,他試了兩次,好不容易方才有辦法讓自己離開她的唇。


    他想,他一定是中了這個女人的毒了。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低沉而沙啞的話語一出,白夙終於離開了她的唇。


    郎韻紅腫唇,有些茫然迷醉的看著他,似乎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別這麽看著我。”白夙語音粗嘎而沙啞,似乎在隱忍,又似乎不是。


    “什麽?”她呆呆的,唇瓣微啟,輕喘著。


    “你好像想我繼續。”他眸子在笑。


    郎韻猛的迴過神來,雙頰微紅,是氣的。


    “我才沒有!你這是強迫!死開!!”


    白夙微微挑眉,直盯著她那氣怒的小臉瞧,然後突然綻放一個邪魅而蠱惑人心的笑容出來。


    “我喜歡強迫,你能如何?”


    “你……”郎韻氣極。


    白夙突然擠了進去,令郎韻半點準備都沒有,驚唿了一聲,郎韻狠狠的瞪著他,“出去!!”


    白夙非但沒有出去,反而身體又狠又快的衝撞起來,驚得郎韻死死的掐進他那光潔的後背。


    直抽氣,白夙卻突然停下來,慢慢的磨著她的性子。


    郎韻臉色似痛苦又似其他。


    “你……”


    “我怎麽了?”白夙那深邃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身下的臉色非常矛盾的女人。


    “別……別這樣……”


    見他突然動了幾下,郎韻從牙縫裏擠出來幾個字。


    “別怎樣?”白夙突然俯身,舔舐著她的耳垂,“這樣嗎?”


    “你……”郎韻感覺自己要被他折磨到發瘋了,緊咬著唇,渾身輕顫著。


    “說你心裏有我。”


    “沒有!”


    “不承認?嗯~”白夙突然狠狠的挺進,郎韻再次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


    “沒……沒有……我心裏沒……沒有……沒……唔……”


    死鴨子嘴硬!


    白夙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嘴,他非得逼她承認!


    吻到郎韻差點窒息,白夙方才放開她,“還沒有?”


    郎韻猛的喘著粗氣,死死的瞪著他,“沒有,沒有,沒有!!!”


    “唔……”


    腰間突然被他那大手掐斷似的,一陣狂風暴雨猛的向她鋪天蓋地的湧來。


    “停……停下……求你了……”


    “求誰?”


    “求求你……”


    “我沒名字?”


    他在循循善誘,卻更像是“逼供”。


    “白……白夙……”郎韻實在是受不了,更多的是羞恥,唇咬得死緊,緩了許久,方便吐露出這麽幾個字來。


    “叫我夙,嗯?”


    “唔……夙……求你,輕……輕點……”


    “乖~”


    那低沉的話語,像是充滿了誘惑力似的,逼得郎韻不得不像他屈服。


    更多的,是心靈的感染,大腦一陣暈眩,眼前的男人,突然的令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身處何處,茫然,迷惑,被他一點點帶動。


    她,早已不是原來的自己……


    “說你心裏有我。”低沉而沙啞的嗓音又在堅持。


    聽著他的粗喘和她的呻吟交織在一起。


    郎韻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雲裏還是霧裏,他的聲音透著誘惑,讓她在他那不斷地動作和語音中最終敗下陣來。


    “我……我……我心裏……有你……”


    那斷斷續續的話語一落,白夙猛的停下了動作,眸子裏都帶著笑。


    折磨停下,郎韻猛的驚醒,臉色瞬間由紅轉為白,剛才,她到底說了些什麽,剛才,不是她說的吧。


    但撞入眼前那雙帶著滿意的笑的眸子裏,郎韻便知道自己完了,病得不輕了,剛才……她竟然承認了……


    “真乖~作為獎勵,我可以溫柔的待你……韻~”


    低沉而帶著笑意的磁性嗓音,透著他的愉悅。


    這也是,他第一次這麽叫她。


    郎韻眸子有些驚訝,他,剛才是在真心的在笑,還有他剛才叫她……韻……


    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又一波的翻雲覆雨到來,郎韻隻能被迫的承受。


    不知道是因為兩人終於吐露了這些算不算心事的事情,今晚,郎韻竟然心裏也有些釋然,更多的,像是輕鬆了一口氣。


    他是如此的強勢,而現在,卻又是如此的溫柔,無盡的溫柔,令她迷失,令她著迷……


    一點一滴的瓦解她堆砌許久的心牆。


    窗外,天色灰暗,已是午夜時分。


    禹城一處幽靜的咖啡廳裏。


    曼易摘下了墨鏡和口罩,看著她對麵的女人,對於她這種非常忙碌的明星來說,能出來和她進行所謂的交談,簡直算她的榮幸了。


    因為休息日,她都是用來補覺的。


    “直說吧,你找我有什麽事情。”曼易淡淡的端起手裏的咖啡,拿眼看向她對麵隻見過一麵的女人,蘇景婉。


    有些驚訝,也有些意料之中。


    蘇景婉靜靜地打量了曼易了好一陣子,越看,的確越像那個女人。


    “你認識曼妙麽。”


    突然的,蘇景婉這麽一句話問出口,曼易正準備喝咖啡的手猛的頓住。


    眸子裏閃現過一抹悲傷,繼而,又迅速的恢複成平靜。


    繼續輕輕的飲了一口咖啡,曼易方才緩緩的說道:“認識,又如何?不認識,又如何?”


    蘇景婉可沒有錯過她那眸子裏的一抹異色。


    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冷笑,“看來你是認識她了。”


    曼易心裏一震,繼續淡定,輕抿著唇,不語。


    蘇景婉見她不說話,繼續冷笑,“你和她什麽關係?”


    “你到底想說什麽?”曼易不想繼續剛才那個話題,在她心裏,太過於壓抑和沉重。


    “你和曼妙很像,而你知道麽,曼妙可是阿南的前女友。”


    “嘭”的一聲,放在桌邊的咖啡杯猛的被曼易那由於驚嚇到的動作給掃落到地。


    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響,但曼易像根本沒有注意到似的,眸子裏閃現著震驚的直直的盯著蘇景婉,看著她那嘴角的冷笑轉為得意的笑容。


    她也來不及去仔細思考,“你剛才……說什麽?”


    “難道你不知道?你肯定和曼妙認識,既然不知道她的男朋友就是程以南?”


    這次,蘇景婉像是諷刺似的,直接稱唿程以南的全名。


    曼易眸子猛的睜大,怎麽可能!!妙姐的那個負心男朋友……怎麽可能會是程以南……


    “她……她的那個負心男朋友……不是叫南風嗎!!怎麽可能是程以南!!”


    “南風?這隻是程以南的別名,真名,就叫程以南……嘖嘖,真心搞不懂,你們既然如此的熟,竟然會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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