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潘尹川仔仔細細地瞧了瞧。他想這下確實是不用介紹了。這個年輕beta的身份唿之欲出……就是早上留在浴室裏的人。是跟在懷先生身邊,沒多久就傳遍了無數個大州的人。……但不是傳說他穿白襯衣、黑長褲,所以得到懷先生的喜愛嗎?這、這完全不沾邊啊。州長知道自己為什麽滑鐵盧了,因為,衣服,不對!潘尹川這頭慢慢蜷起手指,收好了卡,應了聲:“哦,那我走了。”州長的目光不知道為什麽格外炙熱,讓他很不適應。潘尹川轉身進電梯間。而懷聿也略帶不悅地掃了州長一眼:“我的人那麽好看?”州長賠笑道:“懷先生,我想我明白您的喜好了。”懷聿語氣冷淡:“你還是不用明白得好。”怎麽又拍馬蹄子上了?做官不易,州長歎氣。潘尹川在二樓看了兩場爆米花電影,不知不覺時間就混過去了。他正昏昏欲睡,腦子裏還惦記著什麽時候迴家……有人緊挨著他坐了下來。潘尹川一激靈,本能地揮肘過去,然後被輕鬆按住了。alpha強有力的手臂隨即箍住了他的腰,強勢萬分,用的力道之大,甚至讓他有點疼。是懷聿。他和潘尹川擠進了同一組單人沙發。alpha手長腿長,身材高大,沙發有點難以容納他再加上個潘尹川。於是潘尹川半邊屁股都隻能被迫地坐到了他腿上。“父母看夠了嗎?”懷聿問。“沒有。”潘尹川停頓片刻,語帶驚愕,“懷先生隻許我迴去見一麵?”“一麵不夠嗎?”“不夠。”“那就拿東西來換。”懷聿輕描淡寫地說完,把潘尹川抱了起來,這下他整個人都完全被箍在了懷聿的腿上。潘尹川心想那不行!“不說話了?”懷聿抬手扶住他的後頸,完全不留給他一點逃跑的空隙。潘尹川擠出聲音:“那明天會下不來床。”懷聿動作頓了頓:“那我控製一下。”“那您多控製控製?”“……”“我晚上還想迴家吃飯。”潘尹川幹巴巴地說。懷聿借著昏暗的熒幕的光,打量潘尹川的麵容。他的眼底流露出幾分渴求。不過渴求的是想迴家吃飯……懷聿垂首在他耳邊低聲道:“那這樣,一會兒我讓簡言送你迴去。”潘尹川麵露怔怔。這麽好說話?懷聿將聲音壓得更加低沉:“晚上你在電話裏喘給我聽。”潘尹川騰地一下臉紅了。懷聿看著他的模樣,那種被拒絕上床的不快都去了三分。然後他聽見潘尹川吭哧吭哧憋出來一句:“不行啊,我和簡助理睡一屋呢。”懷聿的臉一下就黑了,一把緊緊卡住了他的後頸,完了,是真的動彈不得了。第21章 “你和簡言睡一起?”懷聿放緩了語速,給人一種字句是從齒間迸出來的錯覺。潘尹川連忙糾正他:“不是睡一起,一個睡床,一個睡地上。”懷聿冷冷一扯嘴角:“有區別嗎?”潘尹川納悶心想區別還是比較大的吧?至少我們沒有蓋一床被子啊。他不得不提醒懷聿:“先生將簡助理派給我,不是為了就近盯著我嗎?”懷聿掐住了潘尹川的下巴,低聲說:“嗯,盯著你,免得給我戴綠帽。”他目前對潘尹川還很滿意,不希望潘尹川做出不該做的事,簡言的監控就變得很有必要了。隻是沒想到潘尹川自己也心知肚明。“我哪有這樣的本事?”潘尹川小聲嘟噥了一句。懷聿沒有要就這個問題深入討論的意思,話音一轉,直接了當地說:“讓簡言去睡別的房間。”“我們家沒有那麽大。”潘尹川試圖向他描繪真實的人間。懷聿:“……”“那就讓他睡沙發。”“簡助理是客人,如果讓他去睡沙發,我父母會起疑。”“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懷聿的麵孔陡然逼近了些,哪怕戴著緩衝器,潘尹川隱約也能感受到那可怖的信息素壓製。潘尹川很是無辜,心想那也不是我的錯啊。“你今晚別迴去吃飯了。”懷聿有力的手指已經搭在了潘尹川的腰間。工裝褲的腰帶很寬鬆,一勾就能順著摸到底下的皮膚。潘尹川為了爭取自己的合理權益,連忙說:“那我去睡沙發您看怎麽樣?”“然後讓簡言睡你的床?”“簡言本來就睡的我的床。”“…………”懷聿似是氣笑了:“原來是你睡地上。”“簡助理畢竟是客人……”“那我呢?我如果去你家……”“您不會去我家。”懷聿短暫地沉默了下,近乎強橫不講道理地說:“就住在酒店,不用迴去了。”“那我爸媽……”“你可以白天迴去見他們。”“這要怎麽向他們解釋?”潘尹川皺著臉。“說你在工作。”“一到晚上就出門的工作,聽起來不大正經……”“不正經嗎?”懷聿的聲音沒有了剛才的壓迫感,轉而變得漫不經心起來。他已經扒掉了潘尹川半邊褲子。潘尹川的手在黑暗中亂摸一通,才勉勉強強抓到了懷聿的手指:“會不會……有人過來?”“不會。”懷聿語氣篤定,但緊跟著頓了下又輕聲問:“還是你希望有人過來?”“不!我不希望!”潘尹川連忙更篤定地強調道。懷聿的心情好了點兒,抬手將潘尹川身上的t恤翻過去,就勢一卷就綁住了他的手。潘尹川就這樣以一種被迫完全打開的姿勢,迎上了懷聿強勢的衝擊。“嗯……會……把這裏,弄、弄髒……”“那就小心點,不要滑下去。”懷聿一手按在他的腰窩,將他往懷裏按得更深。影音廳裏不見天光,迷迷糊糊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大概是因為還有宴會在舉行的原因,潘尹川到底還是被放過了。“能下地嗎?”懷聿問。潘尹川吐出一聲疲倦的“嗯”。懷聿這才把人放下去。潘尹川隻覺得腳底一軟,低頭看去,懷聿的西裝外套不知道什麽時候丟到了地上,倒正好給他墊腳了。“您的衣服髒了。”潘尹川低聲說。懷聿的口吻並不在意:“褲子也髒了。”他停頓片刻,看著潘尹川說:“你弄髒的。”潘尹川聽見這話,本能地垂下目光看去……的確是濕了一片。他隻覺得被燙了下似的,然後匆匆將目光挪走了。懷聿從沙發上起身,抬手給潘尹川重新穿好了t恤。懷聿從不會做伺候別人的事,但這會兒親手幫潘尹川穿衣服,他心裏的控製欲瞬間又得到了奇異的滿足。於是他來了興致,把潘尹川按住,又親手給他把褲子穿了迴去。等給潘尹川穿好了衣服,懷聿才打電話讓人送了一套新西服過來。“先生,您要的東西送到了。”保鏢在門外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