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式,信不信我一手八酒杯外加八稚女直接一套帶走你。”趙烈一斧子不服輸的話語是直接的說道。


    “不信,現在在現實中動手可能是搞不過你,但是在其餘地方你就沒有任何可能了,也不知道誰當初被我打的叫爸爸的。”白柯絲毫不讓的開口說道。


    二人所說的自然是遊戲了,但並不是現在的那些遊戲來的。在秦牧、白柯、趙磊、楊九日上小學的時候,顯然網吧並不是多麽歡迎這些小學生來的,就算是黑網吧也同樣是這樣來,那個時候的秦牧、白柯、趙磊、楊九日也並不是十分清楚什麽黑網吧的地方來。有一個地方其實是比其餘地方更為好的,這個地方就叫做遊戲廳。


    這個九十年代極其富有特色的地方的投幣式玩樂的地區,在網吧沒有興盛之前是尤為的火爆來,尤其是對於年齡還並沒有什麽嚴格的限製的遊戲廳顯然更適合這些小學生去來。


    遊戲這個東西總是對於男孩有幾大的吸引力來,這一點是勿容置疑的。畢竟每一個男孩潛藏的基因當中的武俠夢,爭鬥夢。很多人是將電子遊戲視為洪水猛獸來的,甚至還惡意的將這東西成為‘電子毒(du)品’來,說那些打遊戲的人是沉迷於網絡,是不務正業,是逃離現實來尋求虛擬世界的滿足來。沒錯,勝利確實是人人都喜歡的,很多遊戲實際上早就過了那個錢是一切的年代來,而發展到了‘競技’的道路之上來了。


    仔細想想看,其實遊戲本身又有什麽錯誤呢?物體本身是無害的,有主觀傾向的卻隻有有人這個個體而已。


    當然,遊戲。對於人的吸引力來說確實讓人難以自拔來著,但是這股子吸引力又能怪的了這個遊戲嗎?其實主要的原因不過是幾點來,既有這個自身意誌力的問題,還有這同樣也是宣泄壓力的一種辦法,也不過是社會以及家庭的問題罷了。不少父母遇到這樣的問題,總是會選擇壓製、壓製、再為壓製來,甚至於采用什麽電擊等方法來,真不清楚這些父母是如何想的,竟就如此將自己的孩子送入虎口來的。大禹治水,不懂的疏通,一位的堵塞能有什麽作用來呢?


    而此時幾人所說的就是一款永久不衰的電子毒(du)品來的——拳皇。


    《拳皇》是1994年日本snk公司旗下在mvs遊戲機板上發售的一款著名對戰型格鬥街機遊戲,簡稱“kof“,也是在劇情中舉行的世界規模的格鬥大賽的名稱。最初為該公司旗下另外兩部作品《餓狼傳說》係列和《龍虎之拳2》中以南鎮為舞台舉辦的格鬥大賽。但糊裏糊塗的就變成了一個格鬥遊戲來,中文譯文是《拳皇》,還有一個名字叫做《格鬥之王》。


    那個時候還沒什麽暴雪、大企鵝之類的,snk似乎是遊戲最好的公司來,而在那個年代要是問及最火的遊戲是什麽來的,不是別的,就是這拳皇係列的遊戲來,其中又以拳皇97和拳皇98更為著名來的。


    而這個也是秦牧、趙磊、楊九日、白柯當年最為癡迷的遊戲來的,有段時間幾乎是四人的所有零用錢全部都投入了這個當中,而且很不幸的是那家的老板是個鐵公雞,眾人也是能五毛錢一個幣的這樣原價買來的。


    有過打電腦,但更多的情況卻是互相鬥毆來,甚至還將這美譽為‘世界格鬥大賽’來,當然那個時候手小的眾人顯然對於遊戲並沒有多厲害來,也就是半斤八兩的實力來,基本上是冠軍輪流當,今天到我家。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自然也是誰都不服誰,在在時隔幾年之後,這情況卻依舊都沒有改變來。


    “你發現這麽長的時間每見,你這別的功夫不見增長,反倒是臉皮倒是越來越厚了,別的方麵我可能是不知道也看不出來,但在這一方麵我卻是看的一清二楚來的,你丫的現在這臉皮厚的直接就讓我啞口無言了。”趙磊飆起惡話來,也是有一番隸屬於他自己的風範的,冷嘲加熱諷,再加上他那獨具特色的語氣和表情,殺傷力同樣也是絲毫不弱來,而且他話語顯然還沒有說完來的。“想當初不知道是誰被我一手八神、草稚外加大門的組合打的哇哇叫的,我勸你還是在這裏別糟蹋我草稚京的無式了,連個百二十四式·荒咬放起來都費勁,還好意思提我的無式來,真不知道這幾年你是吃的什麽東西來的,臉皮這麽可能厚到這樣的地步來呢?”說到最後,這趙磊還美中不足的語氣當中夾雜了幾分詫異與疑惑來。這一番子表演秦牧覺得自己起碼得給九分來的。


    “我也正是懷疑你丫的這幾年到底吃的什麽,嘴怎麽都長成這個樣子來了。”作為一個二次元的發燒友來,顯然對於這嘴上的爭鋒並沒有什麽優勢來,不僅沒有優勢,反而相比較之下劣勢是更為嚴重的來的,所以麵對趙磊的長篇大論來,他卻隻能是簡簡單單的軟軟的迴上一句簡單的話語來的。


    不過說不過雖然是嘴上已經是說不過來,但白柯顯然並不是什麽就乖乖認輸的角色來,恰恰相反,基本上是秦牧、趙磊、楊九日三人都不是什麽會讓步的人來,也同樣是不會那樣輕言放棄的人來,到了現在來說的話,這樣的趨勢則是發展的更為鮮明了起來,畢竟現在卻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一個糖果就能哄騙到手的孩提時代了,基本上那個時候就易於同齡人的幾人現在的很多意誌也都是難以改變了,簡單說來就是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意誌以及不太容易被其餘所改變的東西來。


    雖然在遇到自己的朋友的時候,會學著擔待以及退讓來,但並不意味著會一味的退讓,大事不爭,小事爭,此刻也就是這樣來的了,無論怎麽樣,一個字就是爭來。在很多事情上可以顧忌自己的朋友來的,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到了這個無關緊要,證明實力的時候卻並不會有認輸來的。


    “就不知道那遊戲廳倒閉了沒。”望著二人這樣寸步不讓的表情,說道,“不過萬事都是先吃飯吧,吃飽喝足之後再說唄,先找個地方坐著,你們慢慢罵唄。”


    “+1!”楊九日也是應和道,“去哪呢?貌似附近這都讓拆的差不多來了。還有能落點的地方嗎?這地方可是你選的,你可是想好的。”


    望著楊九日這甩鍋的模樣來,秦牧豎了個中指來,然後沒好氣的開口說道,“你丫的這樣一手甩鍋還甩的真是好來,我這提議不也是得到了你的充分讚同。”


    也確實是這樣來的,本來關於這個定個地方之類的眾人是眾說紛紜,各有各的想法來的,一時半會卻根本難以統一意見來,最後還是秦牧主張在這個曾經算的上是小學母校的地方進行集合來的,而且也是得到一致的讚同來的。畢竟對於小學這個地方來的,可以說是四人當初的迴憶來,雖然這校名已經是改了,那建築也早就升級換代的麵目全非了起來,往日的痕跡早就是難以看見了,甚至於原本周邊和其做鄰居的某校也被其所吞並,融為麵積擴展之後的一個建築區來了,之後聽說是改建成了東方紅小學區域內的遊泳館來的。


    盡管如此,秦牧、趙磊、楊九日以及白柯四人還是幸運的,相比較後世那些連小學母校都找不到的家夥來說,四人至少還是有地方作為自己的精神寄托來的,最起碼拿著之前那所謂的‘附小畢業證’依舊是能得到這已經是成了‘貴族學校’的小學的承認來,起碼證明我在這裏成長過,最起碼秦牧、趙磊的小學老師以及楊九日和白柯的小學老師都還坐落在這個校園當中,在講台上貢獻著自己的力量來的,甚至於有些已經混到了領導一級來。他們可以在某個有閑情雅致的午後,提著幾瓶酒或者水果之類的禮當登門拜訪,聽著那老師說其這一屆又一屆的學生以及當年我就知道你小子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來的。他會露出真摯的笑容,無論裏在外麵混的是否如意來,他為你的成功而感到驕傲,卻不會因為你的落魄鄙夷無比,因為他是一個師者。


    所以說,有終究是比沒有好的多來,盡管已經不是了昨日的味道來,盡管已經是有了幾分物是人非來,盡管那些痕跡已經是被磨得越來越淡來,但卻依舊是存在來的。


    而秦牧聽到這楊九日的一股子甩鍋來的動作來,秦牧就一陣無語來,“你們這群家夥拿不出什麽正確的地點和方案來,還在這裏嗶嗶來的。”


    “還好我早就知道你們這一群人是靠不住事情的。”秦牧歎息了一句,一副自己即當爹,又當媽,一陣子無奈的表情來說道,“跟上,跟上。”


    “那你丫的還賣什麽關子,不知道早點說,讓我們在這吹冷風,你心裏也是過意的去來。”楊九日一席話就將秦牧說成了用心險惡的惡人來,甚至還有些嫌事情不夠熱鬧的說道來,“你自己這武道有成,耐凍,將這當成訓練來,我們這體質可不行來的。”


    “你丫的自己腦殘穿的薄還怪我了。”對於這惡意的抨擊來,秦牧自然不會有什麽好話來,而且死黨之間的關係往往就是以互噴為主的,當然這個互噴自然是控製在一個很適宜的度上麵來,要是一個總是對你禮貌相對,你會覺得他虛偽,總是戴著一層麵具來的,這恰恰說明你們不夠熟來的。


    ‘互黑’這類的開玩笑的話語很多時候並不會將你們的關係所疏遠,恰恰相反,這是有利於你們關係的更進一步來的,這一點很重要來的,也是和朋友相處之間的一個重要的迅速拉近的途徑來的。當然,在這之中卻絕對是要把握好一個原則的,那就是適度,凡事過猶而不及來,凡事要是過度之後,則鬧翻的可能性是非常高來的。


    秦牧顯然並不會一句話就截止住了,他還要繼續說,“我就納悶了,你們這幾個要什麽風度不要溫度的,趙磊這樣,你們這也是跟著學呀,學學我,穿厚一點不好嗎?還有,我重申一下,我沒有腦殘到那樣將挨凍這個習慣是當做什麽特訓來,我看這完全就是煞筆的作法來,武鬥台上丫的還能挨凍不成來嘛。”


    “我們這是意外,還不?”白柯顯然也是聽見了這話語來,哭喪著臉說道,“還不是九日這個書呆子來,丫的連氣溫都不看,我兩個就傻乎乎的拋出來了。還有就是明明走了不遠,丫的氣溫怎麽變化這麽大來的。就算是遞減也得遞減個頭呀,沒見過這樣來的。”


    “你又給我甩鍋,還不是你丫的催我,我那道數學題才做了一半呢。”楊九日表示這個鍋他不背來,似乎是剛才聽了秦牧的話語想起了什麽來的,楊九日一臉好奇的湊了過來,“我聽說你們武道當中有的人能覺醒異能,是不是真的來。”


    “當然,不過那實在是太少了。少到人根本就難以找到的情況,南山市反正我目前沒見過這樣的人來,在全世界的大賽之上這樣的人都是少隻有少,更何況是在南山呢。”秦牧說道。


    確實如此,異能者或者準確來說叫第七能力者來在武道當中確實存在來,據說在某些特殊的因素之下,則是會得到覺醒來,但是每一個人的覺醒方式都不一樣來,對於有的人來說可能是睡一覺,對於有的人卻是要經曆生與死之阿金的大磨煉來,秦牧就聽說一個人糊裏糊塗的醉了一次酒,然後就很糊裏糊塗的覺醒了,就算是這個當事人都一臉懵逼來。雖然有無數人對於這一方麵隊形研究來,但是卻始終沒有取得任何進展來,畢竟這東西實在是聽起來根本沒有什麽規律可尋來的。


    所以說,這也限製了這類人物的稀少來,因為你根本無法確定這覺醒者究竟是為什麽存在的,是因為基因的遺傳還是其他什麽的因素來,都是一個不小的問題來。反正至今都沒有一個準確的答複了,而這異能者自然也稀少的珍稀動物一般來,在世界的賽事上都不見得多常見,更何況是南山學院呢。


    “行了,行了,凍死哥哥我了,你們別再侃天了,趕緊走吧。”白柯終於是無語的開口,並且是抱怨的說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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