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女輕輕奏響琵琶琴,一扇推拉門出現在了修銘的腳下。

    “再見了,夫君~”

    chua~

    推拉門在琴聲的指引下,自動拉開。

    “等……等一下!”

    修銘話還沒說完,就被重力無情地扯了下去,摔在一條堅硬的石板路上。

    “疼……疼啊……鳴女你就不能用血鬼術變一把樓梯出來?”

    天色已晚,一輪彎月正冉冉升起。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撿起四散的藥膏還有衣服。

    還好,裝著錢的灰布袋子牢實的塞在木箱中,沒丟。

    “先找個酒店吧……”

    修銘站起來想四周望了望,是一條非常陌生的街道,時下空無一人。

    “……完了,鳴女怎麽把我送到種怪地方?”

    大正時期也沒有衛星導航,隻能找個人問一問了。

    這個鎮子不算太大,遠方偶爾傳來火車的聲音。想必應該是在鐵路旁邊。

    修銘一路在鎮裏瞎轉悠,恰巧,撞上了一個敲著鑼鼓的巡夜人。

    巡夜人打著盞昏暗的燈籠,微弱的燭火在裏麵忽閃忽滅。

    從衣服樣式上看,巡夜人的身份應該是個地方巡衛吧。

    修銘連忙跑過去問:

    “巡衛先生,請問這個鎮子的歌舞花街在哪裏?”

    巡夜人沒有迴答,整張臉蓋在帽子底下。

    “……巡衛先生?你還好吧?”

    修銘隱隱約約感到一絲不安……

    “新鮮的人血……”

    修銘:“……大叔,你在說什麽呢?”

    一陣陰風吹過,巡夜人手中的燈籠被吹滅了。

    月光下,修銘看到了一張慘白的臉。

    “這位小夥子……你知道麽?夜晚,是會有鬼出沒的哦……吃人的鬼!”

    修銘覺得氣溫有點冷,把衣服緊了緊:“對啊,所以我要找個酒店住一下。”

    巡夜人:“我好餓……”

    修銘:“等會找個地方,我請你吃頓拉麵吧?”

    巡夜人突然抬頭!張開血盆大口撲到了修銘身上:

    “不需要了!我看你就很好吃,哢哢哢哢哢哢!”……

    ……

    “大叔,你吃了幾個菜啊,怎麽醉成這樣……”

    修銘一臉淡定的看著他。

    巡夜人驚訝地問:

    “呃?你不害怕鬼麽?”

    “你是不是傻,看看你右手上的虎口,都起那麽厚的繭了。”

    巡夜人丟下燈籠仔細看了看右手,確實有很厚的繭:

    “有繭就有繭,那又能說明什麽嘛?”

    “說明你經常練習揮刀啊!日本早就學著普魯士建立新式陸軍了,根本沒人會拿著刀上戰場。現在,唯一經常用到刀子的地方……”

    修銘賤賤的盯著巡夜人的眼睛說:

    “……隻有鬼殺隊了,對吧?”

    ……

    ……

    一頓暢快淋漓的拉麵大餐之後,巡夜人開心地小咗一口清酒:

    “大叔我,以前也是在鬼殺隊呆過的。可惜後來身上受了傷,年紀也大,想了想就退役了……”

    修銘喝著濃濃的豚骨湯,嘟噥著問:

    “唔……然後每天晚上出來裝鬼嚇人麽?你的退休生活可真是豐富多彩。”

    “沒辦法啊!這能怪我?!都是因為那些蠢市民老是喜歡在夜裏亂逛,都說過多少遍了讓他們早點迴家就是不聽!要是真的被鬼吃了怎麽辦?!”

    巡夜人大叔罵罵咧咧的述說著工作上的苦。

    “小夥子,嘿嘿嘿~你現在在那個部門啊?培育師是誰呀?說不定我認識呢!”

    修銘放下拉麵碗:“原來在蝶屋工作,現在……在出外勤。”

    “蝶屋啊!好地方,當年花柱大人還年輕的時候,我也跟她一同出過任務呢,這都多少年了……”

    巡夜人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修銘在蝶屋的時候,也或多或少聽說過花柱-蝴蝶香奈惠的事情,便也不再多問。

    “大叔,鎮子裏,最近有鬼出現麽?”

    巡夜人一拍大腿:“走,大叔帶你去鎮上花街上玩一玩!鬼啊?有是有,不過別管了……”

    “老板,錢不用找了。”修銘把幾張錢丟在桌上,然後拉住巡夜人的手:

    “等一下大叔,是什麽樣類型的鬼?你了解多少?”

    “別管啦,我已經寫信請鬼殺隊的人來討伐了,身為蝶屋隊員的你應該沒什麽戰鬥經驗吧?還是老老實實避開就好。”

    但是修銘還是堅持問下去:

    “我是做護衛工作的,也跟鬼戰鬥過!”

    巡夜人大叔沉默了一下,表情變得非常嚴肅:

    “這個鬼非常棘手,我隻遇到一次,差點把命交了……”

    “……鬼的眼睛,左眼刻著下三叁。是傳說中的十二弦月!不是我們這種普通劍士能應付得了的!”

    修銘眨了眨眼睛,笑著說:“老板,再來一壺清酒!”

    “……大叔啊,我可不是什麽普通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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