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一驚,大聲問:“警察把benny抓走了?”


    “沒有。”老板似乎知道她著急,故意賣關子,不往下說。


    她聽說沒被抓走,放心了許多,又接著問:“那他——出了什麽事?”


    “他被我老爸用訂書機打破了頭——”


    她一聽說benny被訂書機砸破了頭,就覺得兩腿發軟,因為她知道店裏的那個訂書機是個很大的鐵家夥。老伯怎麽這麽狠的心?用那個鐵東西砸benny的頭?砸死了怎麽辦?她知道benny一定不會還手,所以老板打了他老爸,她一點也不心疼,誰叫他一把年紀還這麽為老不尊,又在外麵泡妞,又在店裏搶錢。


    她擔心地問:“他——現在在哪裏?是不是在住醫院?”


    “沒有,不用住醫院耶,就是破了相——”


    她想benny一定是因為這事才說要gooff的,因為他覺得自己破了相,怕她覺得他難看。她在心裏疼他罵他:你真是個傻唿唿的!破了相有什麽不得了?我巴不得你破相,因為你破了相別的女孩就不要你了,我就安全了。


    她問:“benny他——為什麽不接我的電話?”


    “我怎麽知道——”


    她懶得再多問了,隨便講了兩句,就掛了電話,立即開車迴到家裏,躡手躡腳地收拾了一下東西,就開車到a城去。她看了一下手表,已經半夜一點了,她也無所謂,反正是開車,反正他們都睡得晚。她想如果待會沒地方睡,她就睡車裏,或者到外麵找個旅館住,但她一定要去看benny。


    她知道benny不會去醫院,所以她先跑到wal-mart去,買了一些消毒棉球,消毒水,紫藥水之類的東西,她還把從中國帶來的雲南白藥什麽的都帶上了,然後就開車直奔a城。


    天很冷,公路兩邊的草地上好像都結了霜一樣,高速公路上沒什麽車,她盡力開快,大半時間都在85英裏以上。一個小時左右,她就來到了benny住的地方,屋子裏還有燈。


    她敲了敲門,聽見有人問是誰,她說是“阿姨”,就聽見有人走過來,給她開了門。她進了門,看見是小張為她開的門,她謝了他,問:“benny在哪間屋?”


    小張指了指benny一向住的那間,又跑迴被子裏去了。她看見“火得海”也睡在客廳,睡得唿唿的,她進來也沒吵醒他。但她沒看見老伯。


    她走到benny住的那間房門口,裏麵還亮著燈,她敲了敲門,聽見老板嘻嘻哈哈地叫:eon,baby,我們都等著你呢。”


    她推開門,看見老板,阿sam和benny三個人都在那間屋裏,一人一個床墊,都捂在被子裏,老板的床在中間,阿sam在靠門的這一邊,benny在另一邊。


    她看見benny的右邊額頭上貼著白紗布,在眼角眉骨斜上方。他沒說話,也沒動,隻不眨眼地看著她,好像很激動一樣。


    阿sam說:“我說了吧?我說阿姨一聽見benny受傷就會跑來的吧?”


    老板說:“完蛋了,今天該我到客廳去睡了,‘水’叫我雞巴羅嗦的呢?”老板說著,就往外拖床墊,還對阿sam說,“你也出來到客廳睡吧。”老板拖到門口,她讓到一邊,但老板站住跟她說話,“阿姨,就我們四個人一起睡吧,我不想到客廳睡,我老爸每天都抹正紅花油,太難聞了。”


    她瞟一眼benny,見他也正望著她,她隨口問老板:“你——老爸到哪裏去了?”


    “跑迴‘柳椰’告我的狀去了,他現在每天都在我的那些親戚麵前罵我是個不肖子孫。沒什麽嘛,他很多時候都是在罵他自己嘛,說他自己是狗啊,牛啊,反正我就是他弄出來的,他罵他自己,我有什麽話說?”


    “他——傷得重不重?”


    “肯定是不重哪,如果重的話,那裏還有力氣罵我?我警告我的老媽了,叫她不許收留他,但是我老媽很傻耶——,哎,我也沒有話說了,說不定我的兒子到時候也會打我,我也是一個風流爸爸嘛。”


    benny在裏麵叫老板,然後兩人嘰哩咕嚕地說了幾句,老板又把床墊拖了迴去。benny已經從床爬了起來,穿上一件t恤,套上了牛仔褲,又拿了一件棉外套,對她說:“我們走吧。”


    她問:“到哪裏去?我幫你把傷口洗幹淨了包一下吧。”


    “沒問題耶,都包好了的。”


    她看看他頭上的紗布,似乎挺幹淨的。她問:“我們去哪裏?”


    “如果我不告訴你,你敢不敢跟我走呢?”


    “敢,隻要有你在一起。”


    阿sam唱:“一路上有你,苦一點也願意——”


    老板叫:“阿姨,他要把你賣掉的,還不如就留在這裏跟我一起,我保證不賣你。”


    她開玩笑說:“就算他把我賣掉,我也跟他去。”


    benny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她跟著他,不再問是到哪裏去。她真的不在乎到哪裏去,隻要是跟他在一起。到了外麵,他們倆都坐進她的車。她問:“往哪開?”


    “開到東邊那個wal-mart去。”


    她開著車就往他說的方向走。他問:“一個人開車來的時候,怕不怕?”


    “怕什麽?我在車裏,又不是走路。”


    “在車裏就沒危險了?”他教訓說,“隻要別人開著車往你前邊一堵,你就完蛋了。你是小車,撞不過別人——我真的沒想到你——這麽傻——”


    她問:“你——傷得重不重?”


    “不重,一點點。你聽那個傻唿唿的說我破了相?”


    “你破了相我也不在乎。”


    她不敢問他gooff的事,因為她覺得他內心深處還是想gooff的,但他一看到她來了,他就象中了魔一樣,他的理智就讓位於感情了。所以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他的理智叫他做的。她生怕一提gooff的事,就把他從夢中驚醒過來,又開始照理智行事。她想讓他就這樣處在她的magic之下,永遠不要醒來。


    他們到了wal-mart,他跑去推了一個車來,問她:“想不想坐裏麵?我wheel你。”


    她推脫:“算了吧,我這麽老了,還坐那裏麵,不怕別人笑掉大牙。”


    “別人把大牙笑掉了,你就可以笑別人了。來吧,坐裏麵,我推你。”


    她看看wal-mart裏沒什麽人,就坐了進去。他推著她,走過幾排貨架,來到賣被子床單的地方,問她喜歡那種顏色的。她問:“買這幹什麽?”


    “天冷嘛,不買蓋什麽?”


    她問:“我——們待會到哪裏去——睡覺?”


    “就在野外睡羅——你敢不敢?”


    “你敢我就敢。”


    “騙你的,我們待會去餐館睡覺,行不行?”


    “行。”


    “還是騙你的,我們待會就在你車裏睡。”


    “在哪睡都行,隻要你在旁邊。”


    他曖昧地笑著,說:“你今天想我睡旁邊?可以啊,我睡哪裏都可——以——的——”


    他們買了被子床單枕頭之類的東西,放進她的汽車裏,兩個人又坐迴車裏。她現在心裏很高興了,因為他沒有再提gooff的事,而是在準備跟她一起過夜。她問:“現在開到哪裏去?”


    “我會告訴你的。”


    她按照他說的路線開,開一會,就問:“現在往哪轉?”他就告訴她,然後開一會,她又問,他再答。開了一會,她發現來到她上次跟老板看過房子的那一片了,她說:“噢,是到老板新買的房子來的?”


    “對——了。”他們兩人下了車,把東西拿到屋子裏去。樓下在裝修,把車庫和儲藏室改建成三間臥室,還有一塊空出來,至少可以放個乒乓球桌打球。


    樓上有三個臥室,還有客廳和廚房。benny帶她四處看了一下,指著一間臥室說:“老板的姐夫在這裏睡,從紐約來的,在幫忙裝修樓下的車庫。”


    這間旁邊緊挨著的是另一間臥室,這兩件臥室對麵是masterroom,裏麵有一個圓形大浴缸,還有一個洗淋浴的地方。


    他指著老板姐夫旁邊那一間臥室說:“我們今天就住這裏吧。沒床,不要緊吧?地毯上也很暖和的。”


    她聽說是“我們今天就住這”,心裏高興死了,馬上說:“不要緊。”


    這兩個臥室不帶洗手間,洗手間在對麵,他到洗手間去查看了一下,迴來報告說:“有熱水,想不想洗澡?”


    “你洗我就洗。”


    洗完澡,兩個人就在地上鋪了一床被子,算他們的床,還剩一床被子可以蓋。她第一次在夜晚跟他在一起,覺得很新奇。他熱烈地吻她撫摸她,她也熱烈地迴應,兩個人都仿佛是失而複得、破鏡重圓一樣,恨不得把對方捏碎了,跟自己合在一起。


    他問:“你不是說要我睡旁邊的嗎?”


    她隻悶著聲笑,不答話。他讓她側臥著,自己躺在她背後,兩手從後麵伸到前麵來握著了她的兩個乳房。她感到他整個人都貼在她身上,他腿上的汗毛擦在她腿上,有一種很舒服的癢癢感。他那火熱的一團正好頂在她臀上。他邊撫摸她,揉她的包包,邊用胡子紮她的背,使她有種想叫的衝動。


    她知道隔壁有人,所以憋著不敢叫。他用腿夾住了她,伸手到前麵去摸她兩腿之間的地方,輕輕揉搓那個據說最敏感的位置。她忍了一會,就忍不住了,開始扭動,說:“好——癢——”


    他笑了一下,說:“要不要我給你止癢?”


    他改從後麵進攻她的隱秘處,順著她的臀縫往前摸,一下就滑到了那個地方,他一麵在門邊滑來滑去,一邊附在她耳邊說:“哈,從後麵進比從前麵進還方便,前麵你一夾,我就進不去了,後麵你夾都夾不住——失守了。”


    她試著夾住雙腿,想堵住他,真的沒辦法擋住,夾住兩腿隻能阻擋他從前麵攻入。他得意地說:“擋不住了吧?乖乖地讓我長驅直入——”


    這個體位真方便他進攻,他一手在她裏麵攪動,另一隻手揉搓著她的乳房,人貼在她身上,嘴還可以吻她的後頸子。她被他這樣四麵夾攻,很快就上了高峰。她以前每次high的時候都是要抱緊他,把嘴堵在他肩上,免得叫出聲。但今天他在身後,她伸出手去,試圖抱住後麵的他,但隻能摸到他,抱不住。她隻好抓住被子,忍不住輕聲叫起來。


    他悄聲說:“baby,第一次聽你叫,high不high?”他見她不吭聲,又動作起來。等她叫了好幾次了,他才把自己放了進去。


    她氣喘籲籲地問:“你好不好——動?很——費力吧?”


    “nope,很不費力——”他的兩隻手仍然是一上一下地管著兩個“致命點”,他的人從後麵進攻她,手又在前麵“照顧”那個敏感之處,她很快又上了高峰。他停了下來,感受她體內的吸吮,並用手覆蓋著她的隱秘處,向她報告說,“連外麵這裏都在跳——變好大了——”


    她自己也感到了那個地方在有節奏地跳動,她的體內也收縮成了一團。她身上這些從前都是死氣沉沉的地方,現在他手裏都變成了有生命的東西,各自表演著自己的拿手好戲:她的乳頭會站立起來,她的陰蒂會跳動,她的陰道會吸吮,她的子宮會收縮。她不知道他還會開發出什麽新的資源來,她自己被自己身體裏潛藏的這些功能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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