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軍區小院,陳淑芬見隻有關明和袁沛柔兩人單獨迴來,不由疑惑的問道:“小柔,他們人呢?”


    “我也不清楚,我們在外麵吃飯,他們突然說有急事就先走了!”袁沛柔迴答道,畢竟關明是這麽告訴她的,至於具體的原因她並不知道,她也沒有對關明刨根問底。


    “他們沒有跟你說什麽奇怪的話吧!”陳淑芬問這句話的時候明顯有些緊張。


    “有啊,爸爸說他們要將戶口遷迴來,讓我把房產和土地都轉給他,可是還沒說完就走了!”


    陳淑芬這才鬆了口氣,對袁沛柔道:“小柔啊,本來房子和土地奶奶都想留給你做嫁妝,但是我這沒良心的兒子迴來了,所以你將房產轉給他,土地依舊是你的!”


    “奶奶,就算全部轉給爸爸我也沒意見的!”袁沛柔急忙道。


    “傻孫女,我那兒子什麽脾氣我還不了解,他拿到了房產和土地,你以後什麽都沒有,他也不會管我這老婆子的死活,要不是因為我家那個死老頭,我連房產都不會給他!”陳淑芬生氣的道,末尾還提醒了袁沛柔一句:“記住,土地證明千萬不能給阿能,知道了嗎?”


    “恩!我都聽奶奶的!”


    另一邊,葉高暢在法國料理餐廳已經等了半個小時,席婉兒依舊沒有出現,而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也讓今晚能夠更好的發展下去,葉高暢顯得很有耐心,也沒有發信息或者打電話催促席婉兒。


    濱海別墅群,席婉兒的房間內,三人正坐在床上打牌,隻是席婉兒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


    房間顯得有些沉默,譚露露眼珠子咕嚕嚕的亂轉,好像是有了什麽辦法,看著席婉兒,道:“婉兒姐,現在都八點半了,你不是和葉高暢約好了八點在法國料理餐廳吃晚餐的嗎?”


    “誰要和他一起吃晚餐,我看著他都覺得惡心!”席婉兒沒好氣的道。


    “哦!”譚露露的音調被拖得很長:“原來婉兒姐是故意的啊!是為了引起某人的注意吧!”


    “譚露露,是不是需要我幫你把嘴巴縫起來!”席婉兒瞪著譚露露,麵色不善的道,譚露露嚇得急忙捂住了嘴巴,一旁的金慧蘭這時也開口道:“婉兒,你和小白臉究竟怎麽了?”


    她說的小白臉自然是關明,雖然中午的時候她就已經問過關明,清楚了前因後果,但是自然不能讓席婉兒知道。


    “蘭蘭姐,關明太花心了,明明已經有了袁沛柔,還說想和我在一起,我不知道他以後還會有多少女人,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感情不專一,吃著碗裏的,還想著鍋裏的人!”席婉兒神色憂愁的道,在金慧蘭麵前,並沒有什麽值得隱瞞的。


    “什麽啊!就隻為這個?”金慧蘭一副不解的語氣。


    “蘭蘭姐,什麽叫隻為這個啊,難道換做是你,你能接受嗎?”席婉兒當即問道。


    “婉兒,你和關明所處的環境不同,所以你會有這種想法並不奇怪,但是對於我們武者來說,一個男人擁有幾個女人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就連現在的有錢人,雖然法律上隻允許一夫一妻,但是誰不是在外麵藏有兩三個?”金慧蘭解說道,見席婉兒已經對此產生了興趣,又繼續道:


    “凡是武者家族,都需要開枝散葉,而且武者達到一定的境界之後,壽命要比普通人高出許多,就我目前所知道的,柳家現在最年長的一位,已經有一百五十歲的高齡!”頓了頓,金慧蘭又道:


    “這個世界本身就被劃分為兩種層次,一種就是你們所處的現實社會,而另一種,就是像我們金家一樣的江湖勢力,雖然隨著時間科技的發展,但江湖一直沒有消失過,而是延續至今,關明也是江湖中的人,所以他的這種想法並不奇怪,而且關明也並非普通人,一個羊角市不可能束縛住他,他遲早是要離開的!”


    華夏之大,傳說甚多,甚至還有傳承千年一直延續至今的龐大宗門,雖然金慧蘭並沒有接觸過,但他相信,關明早晚有一天,會達到這個層次,畢竟關明這段時間的成長,她可都看在眼裏。


    “可是蘭蘭姐,我和你們不一樣,我隻是個普通人,我的男人有第二個女人,我絕對無法容忍,何況現在關明不僅有了袁沛柔,包括丁紅也是,我真的無法選擇!”席婉兒顯得有些痛苦,她已經在這個問題上掙紮了很久。


    而且,從小經曆了那樣的家庭,也讓席婉兒對男人有了警惕之心,在她還很小的時候,他的父親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然後拋下了她和母親,還留下了大筆的債務。


    為了還清債務,孟妙珍東奔西走,一年難得有時間陪在她身邊,後來,在經濟上慢慢的有了起色,孟妙珍開了一家小化妝品公司,那一年,孟妙珍帶迴了同樣年幼的譚露露來代替她陪著席婉兒。


    時間漸漸的過去,孟妙珍的公司越做越大,在化妝品行業露出頭角,在國內外漸漸的打響了名氣,可孟妙珍反而變得更忙了,很少沒有多餘的時間來陪她。


    席婉兒就常常想,如果當年父親不丟下母親和那個女人離開,雖然她們家不像現在這麽有錢,但是最起碼她會有一個幸福的童年,能夠體驗到親情的美好。


    拒絕關明,除了她心裏本能的抗拒之外,還有她的害怕。


    她害怕有一天,自己也會像母親那樣被拋棄,所以她將自己包裹起來!在他心裏,他的男人也必須隻屬於他。


    “婉兒,你的想法雖然沒錯,但我想跟你說的是,喜歡是兩個人的事,既然你愛他,他也愛你,你就不要有太多的顧慮,關明是個好人,如果你現在不抓緊,等到以後,你後悔都來不及了!”金慧蘭看著席婉兒,認真的道。


    席婉兒的家庭她清楚,她知道席婉兒的顧慮,她也不能替席婉兒拿主意,她僅能做的,就是在這個時候給席婉兒一些參考意見,至於結果如何,就要靠席婉兒自己了。


    “恩,蘭蘭姐,謝謝你的建議!”席婉兒真誠的說道,金慧蘭短短的幾句話,讓他對關明有了一個新的認識,之前她還糾結的一些東西,也是豁然開朗。


    可是,自己真的做得到嗎?


    “明天柳雅涵的演唱會,你要不要叫上袁沛柔一起?”金慧蘭笑著問道,叫上袁沛柔,關明自然也會一起。


    “我問一下吧!”席婉兒撥通了袁沛柔的電話。


    晚上十一點,某酒吧門口,袁光手上打著石膏,左顧右盼,似乎是在等什麽人,沒過多久,一輛商務型大眾停在酒吧門口,車上下來一人,袁光眼睛一亮,急忙走了過去。


    “虎哥,你來了!”


    “兄弟,你這是咋了?怎麽傷成這個樣子!”陳文虎驚異的問道,前天見袁光的時候還好好的,今天一隻手臂就打了石膏。


    “虎哥,我被人給打了,我們先進去,我再給你詳說!”袁光道,他和陳文虎交情還算可以,他相信,隻要有陳文虎出手,那關明還不得跪在他麵前求饒。


    “虎爺,您來了!”兩人剛走進去,酒吧經理急忙迎了出來,這是紅社的場子,如今陳虎作為紅社的高層,經理自然得好好招待著,不敢有絲毫怠慢。


    “我和我這兄弟有事情要談,給我準備一個包廂!”陳文虎淡淡的說道。


    “好叻,帝王星包廂早就給您留下了,我帶您過去!”經理一笑,在前麵帶路,來到包廂後,經理客套了幾句,立馬出去安排酒水,等到酒水都送上來,敬了兩人幾杯酒,就出去了,包廂裏隻剩下兩人。


    “光子,說吧,被誰打的,我替你做主!”陳文虎看著袁光問道。


    說到這個,袁光就是一陣鬱悶,連喝了三杯悶酒:“虎哥,你也知道,這次迴來,我就是為了我家北城區土地征收的事情,可是我奶奶領養了一個孫女兒,房產和土地都給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也是厲害,知道我們的想要迴房產和土地,死活不給,還勾搭了一個挺厲害的男朋友,這不,把我打成這個樣子,還有我爸,也跟我一樣,一隻手臂被廢掉了,我媽也被打了一巴掌!”


    “臥槽,這誰啊這麽狂,你跟他提我的名字沒有?”陳文虎皺眉問道。


    “我提了,不過話說出來,虎哥你別生氣!”袁光有些謹慎的道,其實他根本就沒說,當時被關明打怕了,他都忘了這一茬。


    “沒事,你說吧!”


    “他說管他什麽紅社黑社,陳文虎陳文豬,那筆征收款就是他的,提誰都不好使,他說你不去找他還好,你要去找他,他保證廢了你,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袁光故意誇大其詞,因為這樣的話,陳文虎肯定會被激到,關明不就隻有等死的份。


    “艸!那人是誰,兄弟,把名字給我,我明天帶人弄死他,你這事,我給你攬下了!”陳文虎氣得不輕,當即拍著胸脯保證道。


    “那人叫關明,是羊角大學大二的學生,虎哥,道理我都懂,這筆征收款拿到後,五十萬紅包!”袁關連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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