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閑之前的話他們也聽到了，但是他們的反應和所能聯想到的東西顯然不如聖無涯。
對於聖無涯這突然的抬高音量，他們也有些不解。
但是對於聖無涯所說的話，他們卻是認同的。
植物罷了，雖然他們不會刻意的傷害，但也不會有多麽重視。
夏閑自然知道班上的同學在聽他們說話，而這些話，也是他想要傳遞出去的一些意思。
夏閑也維持著冷漠的表情和聲音，繼續道：
“沒錯，補腦靈液用的是植物，但是你以為我這個月假期研究的是什麽，是植物嗎？！”
這話一出，不僅聖無涯渾身戰栗，其他偷聽的同學們也是寒毛倒立，仿佛一股無形的大恐懼在向他們襲來！
因為夏閑研究出補腦靈液，大量的相關靈植被收割，采摘！
而如今，夏閑研究了人體，如果拿出什麽成果來，人又和那些靈植有什麽區別？
隻是想象那種自己的生命無力反抗的被他人肆意收割，就讓他們渾身癱軟，使不出一絲力氣！
如果是其他人，說出這種話，他們最多也就把那人當成瘋子。
但是如果是夏閑這等，在整個人族無可計數的數量堆積下，也是萬年難遇的絕頂天才。
甚至還不是什麽修煉天才，而是研究類天才，那他研究出什麽樣的成果都有可能！
這已經屬於河柳城知曉夏閑的人所公認的了。
對於見識遠超自己的大人們的看法，這些同學們自然不會有絲毫懷疑。
如今這樣的相信，也讓他們完全無法懷疑夏閑話裏的真實性。
就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聖無涯，也是緩了好一會兒後，才哆哆嗦嗦的開口道：
“閑，閑子，你是認真的？”
“當然。。。是開玩笑的啊，哈哈哈，你不會當真了吧。”
夏閑表情嚴肅，那點頭確認的動作仿佛一記重錘直接敲打到了他的靈魂之上。
但是緊接著就是畫風一轉，臉上忍不住的露出肆意的笑容。
聽到夏閑的笑聲，聖無涯和同學們一下緩過氣來，再看夏閑，隻恨得牙根癢癢，這拳頭是捏了又捏。
不生氣不生氣，生氣傷身體，真氣急了衝上去揍他，自己這一群人加一起都不夠這變態熱身的，那更傷身體！
一群同學們又是生氣，又是無能為力，根本打不贏啊！
幾個迴過味來的同學忽然反應過來，這樣的無力感，和剛剛那仿佛被肆意收割，完全無力反抗的感覺何等相似啊！
這一瞬間，他們就下定了努力修煉的決心。
力量，隻有力量才能讓他們內心獲得安寧！
什麽隻需要努力修煉十八年，幸福生活一輩子，都是狗屁！
隻有一直努力，一直變強，才是真的奔向幸福生活的方法！
他們眼中頓時燃起了熊熊戰意，一時間，在夏閑玩笑般的反複捶打下，生生給他們造就一身鋼鐵般的意誌。
生活就是這樣，可能就是某個瞬間的感悟，就讓他們的人生駛向了另一個方向。
夏閑並不知道自己造就了怎樣幾個修煉狂魔，依舊是在那裏放肆大笑。
這麽一個玩笑，雖然玩笑大了點，有些傷害了同學們幼小的心靈。
但是也能讓他們，以及他們背後的大人們，以及河柳城的修士們都明白。
他確實天賦非凡，他們也都看到了夏閑身上那無可估量的價值。
但是今天之後，他們就會明白，夏閑不僅能夠研究出對他們有利的東西，同樣他想的話，一樣可以研究出足以顛覆他們的成果來。
這也就相當於變相警告、告誡一番這些修士了。
畢竟這從聖無涯這裏得知自己名氣太大後，自然得做一些保護措施。
一個金光閃閃的寶物人人想要，但是如果這個寶物上麵布滿利刺，雖然他們依舊會想要，但是就不會拿在手中肆意把玩，而是供進寶庫，敬而遠之了。
雖然師父和記錄者一脈應該可以給予他一定的保護，但是也不一定能夠完全防住有心人。
如今夏閑稍微露出一點獠牙，也讓那些有心人稍微清醒一點，不要被自己的貪欲影響了自己的理智。
要論有心，誰能比得過他這位頂級天才。
他雖然平日裏和每個人相處都很和善，但是並不代表他就完全沒有攻擊性不是？
當然，夏閑之所以笑得這麽開心，還是因為看著聖無涯和同學們對自己的玩笑信以為真的模樣，讓他的惡趣味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給爺死！”
看到夏閑這般猖狂的沒有一絲收斂的大笑，聖無涯是徹底忍不住了，直接一拳揮出，打向夏閑那張可憎的笑臉上。
聖無涯可以保證，自己這一拳是完完全全的超常發揮了，完全爆發出了自己全身的力量。
這一拳，是前所未有的認真一拳！
但是可惜的是，即使身體強度上沒有什麽差別，但夏閑畢竟不僅僅是公認的研究天才，同樣是公認的體術天才啊。
同樣的身體強度，夏閑所能發揮出的力量卻至少是聖無涯的十倍。
看到聖無涯抬手的瞬間，他就以依舊隻分出的一點腦力，輕鬆預判出他的出拳軌跡。
然後根本不需要使用那安全爆發範圍的十倍力量，甚至隻需要兩三點的力量，就輕輕鬆鬆避開了聖無涯的認真一拳。
“誒，打不著，哈哈哈，看來烏鴉你這是光長了力氣，完全不會用啊，哈哈哈！”
夏閑反正感覺今天非常開心，看著氣急敗壞的聖無涯一拳接著一拳，都被他輕輕鬆鬆的躲開。
但是還沒等他高興多久，忽的感覺背後空氣一緊。
一瞬間，夏閑分出學習的腦力立刻迴歸，全力控製著自己的身體，好似瞬移一般，眨眼就閃躲到了兩米外的位置。
然後，就被一巴掌拍在後腦勺上，踉蹌兩下後跌倒在地。
“啊！嘶～”
這熟悉的痛感，沒錯了，就是不講武德的老汪。
竟然欺負他一個未成年，還搞偷襲！
現在被一巴掌打在後腦勺上，那仿佛直接刺入大腦的疼痛感一時間還影響了他對身體的控製。
但是相比不可置信的夏閑，反倒是汪春樺還要更加震驚一些。
她本來瞄準的是夏閑的後背的，畢竟她也是被夏閑的玩笑狠狠嚇了一跳，當然是打算用力給他一點教訓。
但又怕真的打傷了夏閑，所以瞄準的位置也隻是後背。
結果沒想到夏閑一瞬間就察覺到了她的攻擊，並且還真的躲開了？
這樣的躲避物，是貓貓能忍的？
她的大腦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就直接加大靈力的加持，爆發出更快的速度使出連招，然後直接一巴掌給拍到夏閑腦袋上。
此時，汪春樺不僅僅驚訝於夏閑躲過了自己的第一擊，更是看著自己的巴掌，一陣陣害怕。
自己這一掌下去，直接就能把普通人的大腦給拍成碎末了，夏閑這小子扛得住嗎？
當然知道一些夏閑對大腦也進行了強化的消息，但是她也不知道這強化究竟到了什麽層次。
萬一這一巴掌下去，直接斷送了人族的未來，讓她成為人族的罪人該怎麽辦？
一時間，她被自己的種種想象驚得失了神，然後就聽到麵前傳來一陣痛唿聲。
“啊，好痛，老汪你這手，是要謀殺自己的學生啊！”
在地上暈了好幾秒，夏閑的大腦才重迴他的掌控之中。
他也是看明白汪春樺這一擊的真相了。
傷是沒有傷的，隻是一股持續的強烈震動，如同在撕裂他的細胞，讓人感到難以忍受的痛苦。
但是偏偏這震動的強度又恰到好處，不會真的傷到人，所以才會既痛，又不會讓人受傷，還無法使用治療靈術進行治療。
至於這個振動的頻率她是如何找到的，夏閑也不清楚，或許就是靠著一代又一代學生們血與淚的積累而成吧。
而且這攻擊，就是單純的力量使用技巧，也隻是對普通人有效，但凡融合了靈力，這個振動頻率就失去了效果。
所以哪怕夏閑經受這般痛苦，所收獲的知識也沒什麽用處，讓他心裏的難受不比身體上的。
而且這般強度的振動，一般人的大腦真得被震成腦液不可。
打在其他同學身上，就是赤果果的謀殺啊！
而聽到夏閑聲音的汪春樺，這才有膽子看了他一眼，看他一副頭疼的模樣後，頓時鬆了一口氣。
遙想曾經，她也是個曆經戰鬥的修士，與人拚殺的次數也不少。
但是失手誤殺學生這種事她是萬萬不想發生的。
此時看夏閑沒事，他才算將提著的心放迴肚子裏。
但是這麵上，她自然也不能讓夏閑這嚇唬她的混蛋看出些什麽。
“哼！還不是你個小混蛋，竟然恐嚇同學！不好好教訓你是不行了！”
“對對對。”
“沒錯沒錯。”
“就該好好教訓他！”
“老汪威武！”
一時間，教室裏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叫好聲。
其他剛剛進教室的大部隊一時間完全搞不清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時一旁的一個聰明人也是抓住機會，趕緊一步跨過來，狠狠一腳踹在了還沒站穩的夏閑屁股上。
“哎喲，趁人之危，小人行為！”
夏閑向前撲了兩步，撐在桌上才站穩腳步。
轉過頭，看了看一臉快意的聖無涯，嘴裏罵罵咧咧的批判著他這無恥行為。
但是聖無涯是完全學聰明了，武德什麽的完全不講。
“嘿嘿，恭喜你猜對了，我還有幾個月才是大人。
兄弟們，一起上，和夏閑這混蛋不用講什麽江湖道義！”
隨著聖無涯振臂一唿，響者雲從，早已按耐不住的同學們，當即揮舞著拳頭齊齊衝上來。
即使是夏閑，在如今這大腦不在狀態的情況下，一時間也有些無法完全抵擋，身上連挨幾下。
後麵進來的同學們很是疑惑為什麽出現這種情況，一旁看戲的老汪悄悄給他們講解了一番夏閑的罪惡。
當即，又一批有識之士聚眾反抗班級中的惡勢力來。
促成這場班級混戰的汪春樺滿意的點點頭，悄然間退到教室外，深藏功與名，順帶招唿上一位相熟的治療靈士在一旁觀戰。
當然這治療靈士顯然不是為夏閑所準備的。
教室內，持續了一段時間的唿和圍毆聲後，漸漸的就傳來了不一樣的聲音。
“啊！好痛！”
“啊嘶，別擠我！”
“哎呦呦，閑哥我錯了，別打臉啊！”
以夏閑的實力，當他的大腦逐漸恢複過來後，發揮出自身力量，這一個個原本打得忘乎所以的家夥，自然就迎來了他的鐵拳壓製。
雖然以他的知識積累，完全可以如之前戰力考核那般一招製敵。
可是這樣的話，實在是對不起自己這滿身衣服上被打出來的傷痕啊！
正好學到了汪春樺的振動拳，如今立刻就用上了。
而且順帶憑借著他遠超汪春樺的知識積累量，輕輕鬆鬆實現優化。
如今不僅僅是打得肉痛，夏閑一拳下去，這些個家夥連帶著皮肉筋骨都得疼到極點。
但是往日的艱辛修煉似乎也帶給了他們頑強的意誌和一定得身體承受能力。
雖然一個個痛得大唿小叫的，卻也不妨礙他們踉踉蹌蹌的躲來躲去。
同樣還有不服輸的，就如孟虎這般，還是如以往一般的硬氣，怎麽都不願屈服於夏閑。
即使都被夏閑打中三拳，兩手一腿痛得好似斷裂了一般，卻依舊大聲嘶吼著向他衝來。
“吼嘶～夏閑你可別小看我啊！看爪！”
揮舞著那已經痛得有些變形的虎爪衝上來，然後就以更快的速度被打了迴去，撞得後麵的一群人四散倒開。
在這不大的教室裏，還被汪春樺貼心的關上了門，如今這些同學是被困在教室中，一個也跑不了。
夏閑也是獰笑著，揮舞著拳頭，痛擊每一位同學。
不論他們是求饒也好，躲藏也罷，都逃不過他的痛擊。
夏閑今天就是要將他們趕盡殺絕！
同學們也很快的意識到夏閑的想法，一個個算是被逼到懸崖邊，徹底跑不掉了。
對於聖無涯這突然的抬高音量，他們也有些不解。
但是對於聖無涯所說的話，他們卻是認同的。
植物罷了，雖然他們不會刻意的傷害，但也不會有多麽重視。
夏閑自然知道班上的同學在聽他們說話，而這些話，也是他想要傳遞出去的一些意思。
夏閑也維持著冷漠的表情和聲音，繼續道：
“沒錯，補腦靈液用的是植物，但是你以為我這個月假期研究的是什麽，是植物嗎？！”
這話一出，不僅聖無涯渾身戰栗，其他偷聽的同學們也是寒毛倒立，仿佛一股無形的大恐懼在向他們襲來！
因為夏閑研究出補腦靈液，大量的相關靈植被收割，采摘！
而如今，夏閑研究了人體，如果拿出什麽成果來，人又和那些靈植有什麽區別？
隻是想象那種自己的生命無力反抗的被他人肆意收割，就讓他們渾身癱軟，使不出一絲力氣！
如果是其他人，說出這種話，他們最多也就把那人當成瘋子。
但是如果是夏閑這等，在整個人族無可計數的數量堆積下，也是萬年難遇的絕頂天才。
甚至還不是什麽修煉天才，而是研究類天才，那他研究出什麽樣的成果都有可能！
這已經屬於河柳城知曉夏閑的人所公認的了。
對於見識遠超自己的大人們的看法，這些同學們自然不會有絲毫懷疑。
如今這樣的相信，也讓他們完全無法懷疑夏閑話裏的真實性。
就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聖無涯，也是緩了好一會兒後，才哆哆嗦嗦的開口道：
“閑，閑子，你是認真的？”
“當然。。。是開玩笑的啊，哈哈哈，你不會當真了吧。”
夏閑表情嚴肅，那點頭確認的動作仿佛一記重錘直接敲打到了他的靈魂之上。
但是緊接著就是畫風一轉，臉上忍不住的露出肆意的笑容。
聽到夏閑的笑聲，聖無涯和同學們一下緩過氣來，再看夏閑，隻恨得牙根癢癢，這拳頭是捏了又捏。
不生氣不生氣，生氣傷身體，真氣急了衝上去揍他，自己這一群人加一起都不夠這變態熱身的，那更傷身體！
一群同學們又是生氣，又是無能為力，根本打不贏啊！
幾個迴過味來的同學忽然反應過來，這樣的無力感，和剛剛那仿佛被肆意收割，完全無力反抗的感覺何等相似啊！
這一瞬間，他們就下定了努力修煉的決心。
力量，隻有力量才能讓他們內心獲得安寧！
什麽隻需要努力修煉十八年，幸福生活一輩子，都是狗屁！
隻有一直努力，一直變強，才是真的奔向幸福生活的方法！
他們眼中頓時燃起了熊熊戰意，一時間，在夏閑玩笑般的反複捶打下，生生給他們造就一身鋼鐵般的意誌。
生活就是這樣，可能就是某個瞬間的感悟，就讓他們的人生駛向了另一個方向。
夏閑並不知道自己造就了怎樣幾個修煉狂魔，依舊是在那裏放肆大笑。
這麽一個玩笑，雖然玩笑大了點，有些傷害了同學們幼小的心靈。
但是也能讓他們，以及他們背後的大人們，以及河柳城的修士們都明白。
他確實天賦非凡，他們也都看到了夏閑身上那無可估量的價值。
但是今天之後，他們就會明白，夏閑不僅能夠研究出對他們有利的東西，同樣他想的話，一樣可以研究出足以顛覆他們的成果來。
這也就相當於變相警告、告誡一番這些修士了。
畢竟這從聖無涯這裏得知自己名氣太大後，自然得做一些保護措施。
一個金光閃閃的寶物人人想要，但是如果這個寶物上麵布滿利刺，雖然他們依舊會想要，但是就不會拿在手中肆意把玩，而是供進寶庫，敬而遠之了。
雖然師父和記錄者一脈應該可以給予他一定的保護，但是也不一定能夠完全防住有心人。
如今夏閑稍微露出一點獠牙，也讓那些有心人稍微清醒一點，不要被自己的貪欲影響了自己的理智。
要論有心，誰能比得過他這位頂級天才。
他雖然平日裏和每個人相處都很和善，但是並不代表他就完全沒有攻擊性不是？
當然，夏閑之所以笑得這麽開心，還是因為看著聖無涯和同學們對自己的玩笑信以為真的模樣，讓他的惡趣味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給爺死！”
看到夏閑這般猖狂的沒有一絲收斂的大笑，聖無涯是徹底忍不住了，直接一拳揮出，打向夏閑那張可憎的笑臉上。
聖無涯可以保證，自己這一拳是完完全全的超常發揮了，完全爆發出了自己全身的力量。
這一拳，是前所未有的認真一拳！
但是可惜的是，即使身體強度上沒有什麽差別，但夏閑畢竟不僅僅是公認的研究天才，同樣是公認的體術天才啊。
同樣的身體強度，夏閑所能發揮出的力量卻至少是聖無涯的十倍。
看到聖無涯抬手的瞬間，他就以依舊隻分出的一點腦力，輕鬆預判出他的出拳軌跡。
然後根本不需要使用那安全爆發範圍的十倍力量，甚至隻需要兩三點的力量，就輕輕鬆鬆避開了聖無涯的認真一拳。
“誒，打不著，哈哈哈，看來烏鴉你這是光長了力氣，完全不會用啊，哈哈哈！”
夏閑反正感覺今天非常開心，看著氣急敗壞的聖無涯一拳接著一拳，都被他輕輕鬆鬆的躲開。
但是還沒等他高興多久，忽的感覺背後空氣一緊。
一瞬間，夏閑分出學習的腦力立刻迴歸，全力控製著自己的身體，好似瞬移一般，眨眼就閃躲到了兩米外的位置。
然後，就被一巴掌拍在後腦勺上，踉蹌兩下後跌倒在地。
“啊！嘶～”
這熟悉的痛感，沒錯了，就是不講武德的老汪。
竟然欺負他一個未成年，還搞偷襲！
現在被一巴掌打在後腦勺上，那仿佛直接刺入大腦的疼痛感一時間還影響了他對身體的控製。
但是相比不可置信的夏閑，反倒是汪春樺還要更加震驚一些。
她本來瞄準的是夏閑的後背的，畢竟她也是被夏閑的玩笑狠狠嚇了一跳，當然是打算用力給他一點教訓。
但又怕真的打傷了夏閑，所以瞄準的位置也隻是後背。
結果沒想到夏閑一瞬間就察覺到了她的攻擊，並且還真的躲開了？
這樣的躲避物，是貓貓能忍的？
她的大腦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就直接加大靈力的加持，爆發出更快的速度使出連招，然後直接一巴掌給拍到夏閑腦袋上。
此時，汪春樺不僅僅驚訝於夏閑躲過了自己的第一擊，更是看著自己的巴掌，一陣陣害怕。
自己這一掌下去，直接就能把普通人的大腦給拍成碎末了，夏閑這小子扛得住嗎？
當然知道一些夏閑對大腦也進行了強化的消息，但是她也不知道這強化究竟到了什麽層次。
萬一這一巴掌下去，直接斷送了人族的未來，讓她成為人族的罪人該怎麽辦？
一時間，她被自己的種種想象驚得失了神，然後就聽到麵前傳來一陣痛唿聲。
“啊，好痛，老汪你這手，是要謀殺自己的學生啊！”
在地上暈了好幾秒，夏閑的大腦才重迴他的掌控之中。
他也是看明白汪春樺這一擊的真相了。
傷是沒有傷的，隻是一股持續的強烈震動，如同在撕裂他的細胞，讓人感到難以忍受的痛苦。
但是偏偏這震動的強度又恰到好處，不會真的傷到人，所以才會既痛，又不會讓人受傷，還無法使用治療靈術進行治療。
至於這個振動的頻率她是如何找到的，夏閑也不清楚，或許就是靠著一代又一代學生們血與淚的積累而成吧。
而且這攻擊，就是單純的力量使用技巧，也隻是對普通人有效，但凡融合了靈力，這個振動頻率就失去了效果。
所以哪怕夏閑經受這般痛苦，所收獲的知識也沒什麽用處，讓他心裏的難受不比身體上的。
而且這般強度的振動，一般人的大腦真得被震成腦液不可。
打在其他同學身上，就是赤果果的謀殺啊！
而聽到夏閑聲音的汪春樺，這才有膽子看了他一眼，看他一副頭疼的模樣後，頓時鬆了一口氣。
遙想曾經，她也是個曆經戰鬥的修士，與人拚殺的次數也不少。
但是失手誤殺學生這種事她是萬萬不想發生的。
此時看夏閑沒事，他才算將提著的心放迴肚子裏。
但是這麵上，她自然也不能讓夏閑這嚇唬她的混蛋看出些什麽。
“哼！還不是你個小混蛋，竟然恐嚇同學！不好好教訓你是不行了！”
“對對對。”
“沒錯沒錯。”
“就該好好教訓他！”
“老汪威武！”
一時間，教室裏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叫好聲。
其他剛剛進教室的大部隊一時間完全搞不清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時一旁的一個聰明人也是抓住機會，趕緊一步跨過來，狠狠一腳踹在了還沒站穩的夏閑屁股上。
“哎喲，趁人之危，小人行為！”
夏閑向前撲了兩步，撐在桌上才站穩腳步。
轉過頭，看了看一臉快意的聖無涯，嘴裏罵罵咧咧的批判著他這無恥行為。
但是聖無涯是完全學聰明了，武德什麽的完全不講。
“嘿嘿，恭喜你猜對了，我還有幾個月才是大人。
兄弟們，一起上，和夏閑這混蛋不用講什麽江湖道義！”
隨著聖無涯振臂一唿，響者雲從，早已按耐不住的同學們，當即揮舞著拳頭齊齊衝上來。
即使是夏閑，在如今這大腦不在狀態的情況下，一時間也有些無法完全抵擋，身上連挨幾下。
後麵進來的同學們很是疑惑為什麽出現這種情況，一旁看戲的老汪悄悄給他們講解了一番夏閑的罪惡。
當即，又一批有識之士聚眾反抗班級中的惡勢力來。
促成這場班級混戰的汪春樺滿意的點點頭，悄然間退到教室外，深藏功與名，順帶招唿上一位相熟的治療靈士在一旁觀戰。
當然這治療靈士顯然不是為夏閑所準備的。
教室內，持續了一段時間的唿和圍毆聲後，漸漸的就傳來了不一樣的聲音。
“啊！好痛！”
“啊嘶，別擠我！”
“哎呦呦，閑哥我錯了，別打臉啊！”
以夏閑的實力，當他的大腦逐漸恢複過來後，發揮出自身力量，這一個個原本打得忘乎所以的家夥，自然就迎來了他的鐵拳壓製。
雖然以他的知識積累，完全可以如之前戰力考核那般一招製敵。
可是這樣的話，實在是對不起自己這滿身衣服上被打出來的傷痕啊！
正好學到了汪春樺的振動拳，如今立刻就用上了。
而且順帶憑借著他遠超汪春樺的知識積累量，輕輕鬆鬆實現優化。
如今不僅僅是打得肉痛，夏閑一拳下去，這些個家夥連帶著皮肉筋骨都得疼到極點。
但是往日的艱辛修煉似乎也帶給了他們頑強的意誌和一定得身體承受能力。
雖然一個個痛得大唿小叫的，卻也不妨礙他們踉踉蹌蹌的躲來躲去。
同樣還有不服輸的，就如孟虎這般，還是如以往一般的硬氣，怎麽都不願屈服於夏閑。
即使都被夏閑打中三拳，兩手一腿痛得好似斷裂了一般，卻依舊大聲嘶吼著向他衝來。
“吼嘶～夏閑你可別小看我啊！看爪！”
揮舞著那已經痛得有些變形的虎爪衝上來，然後就以更快的速度被打了迴去，撞得後麵的一群人四散倒開。
在這不大的教室裏，還被汪春樺貼心的關上了門，如今這些同學是被困在教室中，一個也跑不了。
夏閑也是獰笑著，揮舞著拳頭，痛擊每一位同學。
不論他們是求饒也好，躲藏也罷，都逃不過他的痛擊。
夏閑今天就是要將他們趕盡殺絕！
同學們也很快的意識到夏閑的想法，一個個算是被逼到懸崖邊，徹底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