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一點剛到,十一名yr3和五名yr4研究所特戰隊員來到望月村村口,他們想趁著夜黑風高對村子探查一番。


    望月村是一個古老而充滿神秘色彩的地方,一座座四層小樓修建在瀾滄江的東河岸邊,小樓的外牆顏色呈朽木色,白天的時候往裏看都讓人瘮得發慌。雖然如此,可很多遊客還是會進入裏麵探索,因為村子裏麵一個活人都沒有,讓他們覺得這個村子一定有什麽故事。


    十一名yr3隊員裏包括了薑澤裕和十名他的親信,五名yr4隊員是張海鋒和四名得力幹將,剩下的其他隊員都在酒店休息。


    薑澤裕是個聰明人物,他不進村子,讓張海鋒帶著隊員們進去,不管找不找得到傀儡蟲的線索,到了淩晨四點準時出村。


    十五名隊員荷槍實彈,左肩插著通訊器,頭頂戴著可以照亮的防暴頭盔,每人手上還拿著一個專業的遠光燈,深入望月村。


    村子裏的街道是磚石鋪成的,兩邊屋舍並不像最外麵一層的西層小樓,而是一間一間的小木屋,最高的也隻不過兩層而已。木屋門前栽種著猛泐常見的“望天樹”,村子裏的望天樹並像外麵的高幾十米,隻是矮矮的剛好超過木屋,樹上橢圓狀披針形樹葉繁密地向周圍伸展,把每間木屋遮擋的嚴嚴實實。


    特戰隊員們三三兩兩分散開來,去不同的村中小路探索,一開始沒人敢進去屋中,走的深入以後,膽大的也會踹開屋門進去查看查看。屋中的陳設老舊,被厚厚一層灰土覆蓋,一看就是好久沒有人來過的樣子。


    望月村是十二個寨子組成的,走到村子中間也得需要一個多小時,隊員們沒有時間多停留,個個隨便四處轉悠一下就又往裏走,並用通訊器一直溝通著。


    淩晨兩點的時候,隊員們統一向村口外的薑澤裕匯報了一次,十五人全部安全沒有發現異常。直到三點鍾的時候,隊員們紛紛往迴趕,通訊器裏報數發現少了兩人。


    不管是薑澤裕還是張海鋒喊六號和十四號,完全沒有了迴應,四點之前要迴村口集合,隻當兩名隊員的通訊器發生了故障,沒有繼續唿喊。


    六號和十四號隊員是一組,倆人都是yr3薑家人,他們進入一間屋子,翻箱倒櫃,在牆角發現了一具戴著金色頭冠的塑料模特,模特一動不動矗立在那裏,身上的傣族衣服幹淨如新,還貼著閃閃生光的金片。倆人第一時間不是覺得奇怪,為什麽沒人居住的屋子裏會有穿著嶄新的模特,而是起了貪念,要把金色頭冠拿走。


    俗話說的好,事出反常必有妖,黑燈瞎火出現的妖更是會要人命的。兩名隊員一個拿著照明燈照亮,另一個去取金冠。


    取金冠的隊員兩隻手剛搭在金冠兩側,那個看上去真的是塑料模特的模特,突然睜開眼睛,咧開大嘴咬在了那名隊員脖子上。


    拿著照明燈的隊員那也是經過長期訓練的人,第一反應就是舉起自動步槍想要射擊,可他也沒想到從身後飄出兩個同樣像塑料模特的東西按在了他的兩條胳膊上,兩名隊員的結局可想而知。


    剩下的張海鋒和十二名特戰隊員,嘴上說著沒事,哪個還敢慢慢走,全部加速往村外跑。按理說,他們個個拿著自動步槍,是別人怕他們才對,可是恐懼是源自於對未知的不確定性,這是人的本能。


    不到淩晨四點,十三人全部跑迴到了村口與薑澤裕會合,清點人數以後發現少的是薑北望和薑寧。


    隊員莫名其妙沒了,薑澤裕心裏也著急,讓其他隊員在通訊器裏唿喊了好幾遍,又在村口等了半個小時,依舊沒有薑北望和薑寧的消息,隻好開車暫時迴酒店休息,等到白天再集合人手去查看。


    等張海鋒帶著自己的隊員迴到我們休息的龍澤酒店已經是快五點了,我、金子和胖子還在唿唿大睡,哪能猜到研究所人已經去探查了告莊望月村一次,還沒了兩名隊員。


    心裏隻想著玩的胖子醒的比我和金子都早,他一起來就在我們耳邊念經,“哥耶,起床了,起床了,青春不等人。”


    金子從來不慣著胖子,微微睜開一隻眼罵道:“滾,再吵吵打斷你第三條腿。”


    其實我也醒了,閉著眼睛想在被窩裏多窩一會,畢竟睡覺是我的三大愛好之一,再好的風景也不如大睡三天幸福。


    胖子沒轍,去衛生間衝澡,要把自己衝洗的幹幹淨淨,噴的香香的,好出去吸引妹子的目光。衛生間裏的胖子應該是真高興,邊洗還邊吹口哨。


    猛泐和春城一樣,天亮的比較晚,七點半一抹紅日才漸漸探出了東邊的山頭,我也使勁伸了伸四肢,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準備起床。


    胖子穿上了從京城帶來的阿羅哈衫和大短褲,耳朵裏塞著耳機邊聽歌邊在屋裏晃悠扭動身子,胖子這是激動的無法自控了呀,哈哈。


    等我快速衝了個澡,金子也起床了,他的三七分小發型也炸毛了,看來也得衝個澡打理一下。


    我和金子是雙生兄弟,到現在我還是這麽認為的,我倆身高不算高,皮膚白白淨淨,長相普普通通,一臉文弱書生氣,都在高中以後留了個三七分頭。要非說區分的話,那就是金子肯定會時時刻刻嗑著瓜子,兩眼看到女人放光,而我是不會抬頭看人的,總是沉默寡言不與人溝通。


    常年生活在一起,也形成了一種不用言語的默契,隻要有需要,他能學我立刻沉默起來擺出個斯文書生樣,我也能勉強學著他吊兒郎當。不過,眼睛是騙不了人的,眼尖的人還是能快速區分出我和他。


    酒店是提供早餐的,樓下的廚師一早就準備了簡單的飯食,有牛肉米幹,菜多肉多分量也挺多;有三鮮骨湯米線,小鐵碗裏全是肉,湯也有一點點鮮甜;有老油條,裏麵加了東西,這個大家都懂的;還有糯米飯,米飯裏竟然有黃色的水果肉。


    我們三人整裝幹淨利落,隻拿著各自手機和拍攝設備下了樓,研究所的隊員們已經坐在露天飯桌上吃飯了,監控組的張欣和張青蕊喊我們坐下一起吃飯。


    這一隊人有二十一人,金子和胖子不會有什麽刻意關注,而我注意一些細節,發現張海鋒隊長不在,吃完早餐又坐了好一會也沒發現他出現,便問張欣,你們那位隊長呢。張欣微微笑著說隊長還沒起床,讓我們可以先到處轉一轉,等他們隊長有了吩咐再通知我們。


    聽到張海鋒作為兩隊的隊長竟然還在睡懶覺,是覺得有些蹊蹺,不過胖子已經大喊出去玩吧,我也就沒去多想,跟著胖子和金子一起出了酒店。


    胖子昨夜是出去溜達過一次了,他說這裏有個地方是必玩之地,順著東邊一條公路往前走,走在路上還跟我和金子說:“看看,你們見過這麽大的菠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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