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女人,有些看去外表光光鮮鮮的,但身體是不是幹淨的,誰知道?


    確切地說,被別的男人碰過的女人,他是絕對不稀罕的!


    他很直男的。


    聽到他說自已有潔癖,唐槐笑了。


    他的意思是,他睡過她了,就不會再睡別的女人了嗎?


    唐槐淺笑地看著景煊,這廝,失憶歸失憶,那顆純真的心,還在的。


    前幾天,她還以為,他對金璨璨感興趣呢,把她嚇的。


    景煊的一句‘我有潔癖’,讓唐槐心裏像吃了糖一樣。


    剛才因為她說重生被他認為是胡說的酸澀心情,瞬間不見了。


    可同樣的,這句‘我有潔癖’的話,讓金璨璨不悅地皺起眉頭。


    她看著景煊問:“景煊,你是說我髒?”


    景煊不理會金璨璨,他看向唐槐問:“想吃水果嗎?”


    唐槐揚了揚手裏還沒吃完的梨:“想啊。”


    景煊這才抬眸,看金璨璨:“把水果放下吧,我老婆要吃。”


    金璨璨咬了咬牙,憤然地道:“她要吃,自已買去!”


    說完,金璨璨提著水果轉身大步出了病房。


    走在走廊上,金璨璨磨了磨牙。


    氣人!


    景煊從醒來,就一直對她冷冷的。


    剛開始,見他連對自已的妻子都是冷冷的,她以為自已有機會。


    現在看來,他們夫妻始終是夫妻,他失憶了,唐槐還是他妻子。


    金璨璨恨恨地想,為什麽自已不是他的妻子?


    他為什麽要這麽早結婚?


    ——


    唐槐知道金璨璨是被氣走了。


    她望向病房門口,一抹複雜從眼底掠過。


    “我可以出院了。”耳畔,突然響起景煊的話。


    今天開始,景煊不用輸液了,他現在是留院觀察。


    “我去幫你問問楊醫生。”唐槐起身。


    “下午就出院吧。”景煊說。


    “嗯。”唐槐快步走出了病房。


    她沒有第一時間去找楊醫生,而是追上了金璨璨。


    金璨璨提著水果,站在這層樓的護士站前。


    正怔怔地聽著護士站兩名護士在說話:


    護士a:“聽說景少還沒恢複記憶。”


    護士b:“景少失憶了,就辛苦唐槐了。唐槐可是我偶像,她要是因為景少而不開心的話,我也不開心的。”


    護士a:“景少那麽寵愛唐槐,他們夫妻感情那麽深厚,不是因為景少失憶而影響的。”


    護士b:“你不知道,我多次見到那個被景少救迴來的女人待在景少病房裏,有一次,我聽見裏麵有說話聲,我就不進去,我聽到那個女人說,喜歡景少什麽的。”


    護士a:“景少接受了?”


    護士b:“傻啊,景少是唐槐的,怎麽可能輕易接受別的女人?她向景少表白,景少冷冷地迴了她一句,我的妻子是唐槐。那個女人卻說,我不在意,景少的聲音更冷了,滾出去!”


    護士a聽到走廊那頭傳來腳步聲,她抬頭一看,見唐槐走了過來,還見到前方站在那個,被她們八卦的女人,護士a趕緊扯了扯護士b,咳了咳,輕聲道:“你偶像來了。”


    護士b猛地一抬頭,她第一時間看到的,不是唐槐,而是金璨璨。


    金璨璨正目光幽幽冷冷地看著她。


    她脖子一涼,暗驚,這個女人的眼神很可怕。


    可是她說的是實話,她喜歡景少,可是被景少無情冷冽的拒絕了。


    為了去掉尷尬的氣氛,護士b站起來,對著唐槐招手,笑得見牙不見眼:“唐夫人好!”


    她故意叫得這麽大聲的,讓金璨璨知道,唐槐才是景少的妻子,還是合法的!


    唐槐對護士b笑了笑:“你們好。”


    護士b和護士a笑了,唐夫人真平易近人。


    聽到唐槐的聲音,金璨璨咬了咬牙,轉過身,冷冷地看著她。


    唐槐在她麵前站立,微笑地看著她:“有空嗎?”


    金璨璨沒好氣地說:“要是說相認那些話,就免了。”


    “不,那些話說一遍就夠了。”唐槐笑道:“我隻是想對對說幾句話。”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唐槐揚了揚眉,伺候總統夫人的呢,說話這麽粗魯?


    唐槐也懶得拐彎抹角了,直接道:“我想跟你說,把對我丈夫的那點心思收迴去吧,不然你隻會越來越痛苦的。你也別想說,拿什麽夫人,兩國友誼聯盟的話來威脅我跟景煊分開。你夫人的男人不是昏君。“


    金璨璨……


    “還有一點是最重要的,景煊是真心愛我的,他對我的感情,你們外人,是無法預測,也是無法想象的。他現在是沒有所有的記憶,腦子空白得像初生嬰兒,整個人都懵懵查查的。但他對我的感情,還是刻在心裏的。你不要以為,他失憶了,你就有機會了,你要是有這樣的想法,真的是太幼稚,也太低估景煊對我的愛了。我知道你在外國生活得很好,你迴去吧,當作不認識我們,迴去後,好好生活。”


    金璨璨聽完,冷冷一笑,“我迴不迴去,用不著你管。”


    說完,金璨璨轉身,大步離去,走到樓梯口時,金璨璨突然迴過頭,給護士b投來一個如冰雪一樣冷的眼神。


    護士a和護士b隻顧著看唐槐,沒覺察到金璨璨臨走前投來的冷眼神。她們崇拜地看著唐槐:“唐夫人,你好威風啊。”


    唐槐笑著對她們說:“好好工作,上班時間,不要八卦別人的私事。”


    兩個護士笑道:“知道了,唐夫人。”


    唐槐轉身,邁腿前,她朝樓梯看去,疑惑,金璨璨剛才為什麽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護士?


    唐槐還沒走幾步,見到了gerry。


    gerry穿著病號,快步朝她走來,那姿勢……像憤怒的王者。


    走到她麵前,gerry停下。


    身高的優勢,gerry居高臨下地看著唐槐:“亦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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