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內。


    眾人此刻都已經迴來了,世界坐在最前麵的主位上,整理著他剛剛搜證搜集來的證據,線索有些多,確實需要慢慢來。


    而在他身前,左右兩側,愚者和倒吊人坐在了一邊,正義,節製以及審判坐在了另一邊,在餐桌的盡頭,命運獨自一人坐著。


    這次他沒有堵在餐廳門口,似乎也不怕其他人跑了。


    “現在大家都已經完成了搜證,那麽我們就女士優先,先從節製女士那邊開始吧?大家意向如何?”


    終於。


    世界整理完自己的線索後,也是抬頭看向了身旁眾人。


    此刻。


    大家都已經完成了自己搜證,接下來就等著分享了,大家要一個個親手揭開其他人所隱藏的秘密,同樣的,別人也會揭開自己的秘密。


    這種感覺,說實話,很不好。


    但為了判案,似乎沒有什麽其他辦法了。


    “那好吧,我先來。”


    節製將手中拍下的照片往桌上敲了敲,整理整齊後,第一個走向了餐廳內的那塊黑板前,此時的黑板上,隻有幾張圖片。


    那是世界親手貼上去的,而其中最明顯的,便是貼在中間的,那張惡魔的死亡圖片。


    “我和節製一起,搜索的是莊園二樓的房間,也便是201房間與205房間,因為時間的問題,我們倆在接下來就分別講述其中一個房間。”


    “那麽......愚者先生,請你做好準備,好好解釋一下我們從你房間搜到的這些東西吧。”


    節製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照片,抽出一張,拍在了餐桌上。


    “首先!便是這一張,請你解釋一下,為什麽在你的房間內,找到了一個信封,信封內有著一張紙條,上麵的內容是——請小心,惡魔要殺你!”


    “你會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而對惡魔先下手為強!”


    節製此刻目光緊緊盯著愚者,語氣是咄咄逼人,而看著節製展示的照片以及照片上的內容,在場眾人將目光投向了與之相關的愚者。


    可愚者對此,卻顯得很坦然。


    “請問,你會因為別人的一句提醒,隨後便有所決定,認為一個人要殺自己,並做出先下手為強的舉動嗎?”


    “這是一個正常人的邏輯思維嗎?”


    “很明顯,不是。”


    “我,不會因為一個來曆不明的信封,然後信封內有著這麽一個字條,最後就下定決心要殺掉某人的,因為這並不合理。”


    “我是一個偵探,不是一個殺人狂魔。”


    愚者的話,給在場眾人一個近乎完美的解釋。


    確實。


    如果因為一封信,就對某個人起了殺心,那借刀殺人這招,會被廣泛利用的,我看誰不爽,就給另一個自己看不爽的人發一封信,然後讓這倆人互相殺。


    這不純純卡bug嗎?


    “確實,這說不過去,但你能告訴我,你知道這個給你送信的人是誰嗎?還有,他為什麽說惡魔想要殺死愚者?你們認識?”


    世界此時也對愚者的迴答表示了讚同。


    不過他很快就找出了倆個新的方向,那個給愚者信封的人,是誰?還有,為什麽惡魔要殺愚者?


    他們認識嗎?


    “不認識,我可以百分百的確認,我沒有見過惡魔這個人,甚至在此之前,我已經在外旅遊了三十多年。”


    “如果惡魔是你們認識的人,代表他一直待在q市,可我已經有三十多年沒有來過q市了,那更不可能認識惡魔,那他為什麽要殺我?我不知道。”


    愚者此刻也表示很疑惑,身為一個周遊世界的人,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麽會和現在眼前這群人產生交集。


    “嗯?你在外旅遊了三十多年?那你今年......”


    “對啊!還有,你在外麵旅遊,是如何接到塔羅會寄出的信件邀請的?”


    “愚者先生,你沒有說謊嗎?”


    ......


    而當愚者的話一出口,其他人卻對此表示了更深層的懷疑。


    似乎一切都解釋不通。


    “我今年已經四十多歲了,沒必要撒謊騙你們。”


    “至於你們說的,如何收到的邀請函,這是一件在我看來很神奇的事情。”


    “那張邀請函,是我在m城的一家賓館內收到的,甚至,是在我入住酒店的當天收到的,更奇怪的是,這個酒店,是我到達m城後,隨意挑選的,不可能有人事先就知道。”


    “但是!這邀請函就是這麽準確的送到了我手上。”


    愚者此刻雙手抱拳,手肘撐桌,迴答著眾人的問題,隻是他的答案,讓在場眾人聽的更疑惑了。


    什麽意思?


    那麽準確,那麽巧?


    這巧合地讓人感覺這邀請函是不是有某些魔力了。


    “先不說這些,愚者先生,你能告訴我,你離開q市的時間嗎?還有你離開q市是因為什麽,可以告訴我們嗎?那個時候你又是多大?”


    而就在這時,節製女士卻出言打斷了眾人的猜想,再次向愚者詢問著。


    “這些是我的私人問題,和本次調查沒有關係,我選擇不解答。”


    但意外的是,對於這件事,愚者卻直接出言拒絕,並且將其歸於自己的私人問題,認為這與本次案件調查無關。


    “不不不,怎麽會沒有關係呢?你說你沒有殺惡魔的想法,甚至你都不認識惡魔。”節製此刻再次開口,眼睛死死盯著愚者,繼續開口,“但實際上,你認識他的父親。”


    嗯??


    一句話,讓眾人又懵了。


    啥意思呢?


    愚者說自己不認識惡魔,但節製這邊卻說愚者認識惡魔的父親,然後因為愚者認識惡魔的父親,所以他就有殺惡魔的可能性?


    這都是哪跟哪啊!


    “你在說什麽?節製女士,我怎麽會認識惡魔的父親?”


    愚者此刻也很疑惑,他都不知道節製說的是什麽。


    “我從你的錢包中,翻到了一張照片,照片中是一家三口的合照,其中在照片右邊男人的麵容被人用紅筆打了一個叉,你承認,這是你的吧?那個男人是你父親吧?”


    節製此刻拿出了一張新的照片。


    上麵一家三口其樂融融,隻是很突兀地,在父親地臉上,一個醒目地紅叉,破壞了整體地感覺。


    那叉血紅血紅地,而且可見地用力。


    “嗯......但我不知道,這與本案有什麽關係。”


    愚者此刻眉頭已經皺了起來,雖然搜查證據是必不可少地環節,但如此情形,愚者還是對此感到不滿,這是他一直不願提起地隱私。


    現在卻被扒開了展示在眾人麵前。


    ”當然有關係,因為這個被打叉地男人,不僅僅是你的父親,還是惡魔的父親!”


    “你和惡魔,很有可能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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