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在考慮投不投降的紀州將軍和他一起逃出來的衛隊,就這樣子被狗兒帶著親衛把他們給打敗了,副將也在混亂之中被斬於馬下。


    現在隻有紀州將軍帶著不到兩百的衛隊還在作最後的抵抗,他心裏也是苦啊!本來副將勸自己投降,自己隻是想考慮一下,沒想到對方就殺過來了。


    戰場上,硝煙彌漫,烽火連天。紀州將軍的旗幟在風中顫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無奈,身旁的士兵們也顯得疲憊不堪,士氣低落。而鈞州軍隊則如猛獅一般,毫不退縮地猛攻著,他們的喊殺聲震耳欲聾。


    紀州將軍深知自己的兵力已經所剩無幾,無法與鈞州軍隊持久抗衡。他麵色蒼白,額頭上掛滿了汗珠,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掙紮。投降的念頭在他腦海中不斷浮現,但又有一份不甘心讓他難以放棄。


    在鈞州軍隊的猛攻下,紀州衛隊被打得四處分散,他們還在拚死抵抗,但每一步都顯得艱難。戰場上到處是血腥和死亡,仿佛末日降臨。紀州將軍看著自己的士兵們一個個倒下,心中痛苦不已。


    他明白,繼續抵抗隻會讓更多的生命無謂犧牲。在痛苦的抉擇中,他終於決定放下武器,向鈞州軍隊投降。這是一個艱難的決定,但也是為了保護士兵們的生命和未來。


    紀州將軍派出使者,揮舞著白旗向鈞州軍隊示意投降。鈞州軍隊的進攻暫時停了下來,他們警惕地注視著紀州的一舉一動。戰場上陷入了一片緊張的沉默,隻有風在唿嘯,似乎在見證著這曆史性的一刻。


    紀州將軍邁出腳步,走向鈞州軍隊,他的身影顯得孤獨而又堅定。雙方的士兵們都注視著這一幕,心中各有所思。這是一場殘酷的戰爭,但在某些時候,理智和生存的渴望會超越一切。


    狗兒緊緊地盯著紀州將軍,看著他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來。狗兒心中暗自思忖著:“早幹嘛去了?要是早點投降,就不會有這場戰爭了。”


    紀州將軍的身影在狗兒的眼中逐漸放大,他的步伐堅定而沉穩,每一步都帶著無形的威壓。狗兒可以感受到對方的決心和力量,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無奈。


    戰場上的硝煙還未散去,四周彌漫著死亡的氣息。狗兒迴憶起這場殘酷的戰鬥,無數的生命在瞬間消逝,而這一切原本可以避免。他不禁對戰爭的愚蠢和殘酷感到悲哀。


    “末將見過大將軍,我不是將軍的對手。我投降,這是我的將軍印。”紀州將軍無奈的雙手捧出自己的大印。親自認輸了。


    狗兒看著對方這樣子了,也沒有繼續落井下石了,示意旁邊的士兵去把紀州將軍的大印拿了過來。


    在這個緊張的時刻,狗兒憤怒地詢問紀州將軍:“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刺殺我部下的馬將軍?”紀州將軍麵露愧色,無奈地迴答:“我是被蠱惑了。”


    現場氣氛凝重,狗兒的目光充滿了不解和憤怒,而紀州將軍則顯得有些無奈和懊悔。他們站在一片荒蕪的戰場上,風沙吹拂著他們的戰袍,仿佛也在嘲笑著這荒唐的一幕。


    狗兒緊握著劍柄,聲音帶著壓抑的憤怒:“蠱惑?你身為一州之將軍,怎能如此輕易被他人左右?”紀州將軍低下頭,不敢直視狗兒的目光,他深吸一口氣:“我當時被一時的衝動衝昏了頭腦,沒有思考清楚後果......”


    狗兒怒目圓睜,眼中燃燒著怒火,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紀州將軍,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一句沒有考慮到後果?你就把我一員大將給刺殺了?”狗兒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質問,仿佛要將紀州將軍穿透。他的拳頭緊緊握著,微微顫抖著,似乎隨時都會爆發。


    紀州將軍的臉色變得蒼白,他試圖解釋,但他的話語在狗兒的憤怒麵前顯得如此無力。狗兒的眼神中充滿了對紀州將軍的蔑視,他覺得對方的解釋簡直就是荒謬可笑。


    整個場麵陷入了緊張的氛圍中,仿佛時間都凝固了。周圍的人們默默地看著,感受到了狗兒的憤怒和失望。這一刻,狗兒對紀州將軍的信任已經蕩然無存,他決心為失去的大將討迴公道。


    狗兒看著眼前的紀州將軍,這個刺殺馬將軍兇手的幫兇就在眼前,他麵臨著一個艱難的抉擇:是立刻殺了幫兇,為馬將軍報仇,還是等待主謀出現,將他們一網打盡?


    狗兒的眼神充滿了矛盾和掙紮,他深知馬將軍的犧牲是多麽的慘痛,而眼前的幫兇無疑是罪不可赦。然而,他也明白,如果現在就殺了他,主兇還在遼州。


    狗兒的內心越發煎熬。他迴顧著與馬將軍一同經曆的點點滴滴,馬將軍的忠誠和勇敢在他的心中閃耀。最終,他做出了決定,他要等待,要以最完美的方式為馬將軍討迴公道。


    他暗暗發誓,一定會讓主謀和幫兇受到應有的懲罰,為馬將軍的英靈安息。在這艱難的時刻,他必須保持冷靜和智慧,不動聲色地繼續追查,直到正義得到伸張。


    “來人,把紀州將軍押下去,嚴加看管起來。”狗兒看著紀州將軍的大印。


    “大將軍,放過我那些手下吧!我一個人承擔所有的責任,我知道你為什麽要攻打紀州,現在我也認了,求你不要動紀州的百姓,他們是沒有錯的。”


    紀州將軍被押著,對著狗兒大聲的吼到,因為他想到了當初自己這些聯軍把越州軍隊打敗之後,對越州老百姓做了些什麽,他是清楚的,他以為狗兒會像他們一樣。


    “你放心,我們兩軍對壘,我不會對老百姓下手的,你既然投降了,那我們兩軍之間的事情就在這裏了了 ”狗兒雖然心裏很不舒服,但是他還是壓製住了。


    “大將軍,那些俘虜怎麽辦?”士兵問道。


    “全部押迴順義,讓蔣言校尉收押。”士兵的意思其實要不要把這些俘虜都給殺了。


    “是,大將軍 ”士兵也隻有按照狗兒的命令行事了。


    紀州州府的戰場上,馬副將帶領著他的隊伍正在進行清理工作。他們認真地搜索著每一個角落,收集著敵人留下的武器和戰利品。而與此同時,黑老大的隊伍也在另一側忙碌著,他們警惕地巡視著四周,確保沒有遺漏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相比之下,述州軍隊的士兵們則顯得有些混亂。他們四處尋找著值錢的東西,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一些士兵翻弄著死去敵人的屍體,希望能找到一些財寶或貴重物品;另一些則在廢墟中搜尋,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藏有財物的地方。


    整個戰場上彌漫著一種緊張而混亂的氣氛。士兵們的唿喊聲、腳步聲和翻找東西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獨特的交響曲。然而,在這混亂中,馬副將和黑老大的隊伍始終保持著冷靜和警惕,他們明白,戰場上的危險隨時可能再次降臨。


    “馬副將,我們該把這裏的戰況和州牧大人稟報一下了吧!可惜了,,讓那個紀州將軍給跑了。”黑老大不知道紀州將軍已經投降了。


    “嗯,是時候了,你看那些述州士兵,好像沒有見過值錢的東西一樣,連死人身上的東西都不放過。”馬副將都看得直搖頭了。


    “是啊!他們哪裏是來打仗的,簡直就是來趁火打劫的。還好我們給他們將軍暗示過,讓他們不要亂來,要不然他們可能更猖狂。”


    狗兒得到報告,來稟報的士兵大聲的說道:“紀州州府已被攻克,戰場正在清理之中。”此刻,整個紀州都已被占領,勝利的喜悅彌漫在空氣中。


    州府的城牆上,原本飄揚的敵軍旗幟已被撕下,換上了我方的戰旗。士兵們忙碌地穿梭在城內,收拾著戰場上的殘骸和兵器,同時也在救助受傷的同伴。街道上彌漫著煙塵,建築殘破不堪,但人們的臉上卻充滿了希望。


    城外,田野一片寧靜,隻有戰爭留下的痕跡訴說著剛剛的激烈。


    姬子雲坐在龍椅上,眉頭緊鎖,手中拿著狗兒呈上的戰報。他感到一陣頭疼,因為狗兒在戰報中詢問他應該如何處理紀州。


    紀州是一個重要的地區,姬子雲深知這一點,但他也明白,任何決策都可能帶來不可預料的後果。


    他思考著收歸朝廷的利弊。如果將紀州納入朝廷的管轄,可能會加強中央集權。然而,這也可能引發護國大將軍的不滿,導致朝廷後麵沒有了靠山。


    姬子雲揉了揉太陽穴,決定召集大臣們商議此事。他希望能聽取各方的意見,權衡利弊,做出最明智的決策。


    在朝堂上,大臣們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有的主張收歸朝廷的,有的建議采取懷柔政策,收歸朝廷但讓鈞州代管。


    姬子雲靜靜地聽著,他認為暫時認為第二套方案比較好,因為現在朝廷根本派不出兵力去駐守,再說裴老將軍和護國大將軍那關係,他可能也不會管,隻會旁觀。


    姬子雲雖然認同第二個方案,但是他還是沒有最後做決定,他寫了一道旨意去詢問狗兒,問他認為該怎麽處理。


    現在兩方都在試探,都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意思。


    姬子雲現在也是十分的無奈,自己這個皇帝當得那是相當的憋屈。自己那是一點實權都沒有,都怪當初幾兄弟之間,為了這個皇位。把大宇朝搞得現在都是四分五裂了,悔不當初啊!


    紀州戰亂的陰影籠罩著每一個角落。殘破的街道上,還有城外的村莊彌漫著戰爭的味道,原本應該熱鬧非凡的新年,此刻卻一片死寂。


    百姓們麵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疲憊和恐懼。他們匆匆忙忙地走過街頭,心中沒有絲毫過年的喜悅,隻有對戰爭的憂慮和對未來的迷茫。


    店鋪門緊閉,窗戶破碎,昔日繁華的市場如今變得冷冷清清。人們不再為了過年而忙碌準備,而是為了生存而四處躲藏。


    孩子們的笑聲消失了,他們躲在家中,窗戶緊閉,恐懼地聽著外麵傳來的刀劍聲。家庭失去了往日的溫馨,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和不安。


    在這個戰亂的年代,過年已成為一種奢望。人們隻能默默祈禱,希望戰爭早日結束,能保住性命已成為他們最大的願望。他們渴望著和平的到來,渴望能重新過上安寧的生活。


    狗兒迅速下達命令,讓人四處傳達消息,宣告戰爭已經結束,讓大家放心。然而,盡管消息已經傳開,但效果卻並不明顯。


    人們的臉上依然帶著憂慮和恐懼,戰爭的陰影似乎還籠罩著每一個人。街道上,人們的行動顯得遲緩而猶豫,仿佛不確定這是否真的是戰爭結束的信號。


    商家們雖然重新開張,但顧客寥寥無幾,市場上彌漫著一種沉悶的氣氛。別說鎮路上麵了,就連每個村子都沒有多少人出門為春耕做準備,他們害怕鈞州軍隊和述州軍隊再次出動來搶。


    因為之前述州軍隊所到之處那可是沒有少搶,隻有到了紀州州府有了鈞州軍隊的約束才有所收斂,要不然他們放開了,可能整個州府將不成樣子了。


    現在朝廷那邊的詔書還沒有到,狗兒也不能這樣子等著,看著紀州現在亂糟糟的,連原來的衙門的政務都停了下來,這怎麽行。


    狗兒深思熟慮後,迅速製定出了管理整個紀州的臨時方案。他眼神堅定,手中的筆在紙上飛舞,詳細地記錄著每一個步驟和細節。完成後,他立即將方案傳遞下去。


    消息像一陣風,迅速傳遍了紀州的每個角落。原來的鎮路衙門府知們收到通知後,紛紛忙碌起來。


    他們圍坐在一起,認真研究著這份方案,臉上露出嚴肅的神情。有的人頻頻點頭,對狗兒的智慧表示讚賞;有的人則若有所思,似乎在思考如何更好地實施。


    “你說這個護國大將軍是一個什麽樣子的人啊?把紀州都打下來了,卻是一個府知都沒有動,他們也沒有直接宣布軍隊接管每個鎮路。”


    紀州的一個鎮路府知和師爺說到,其實他們也非常的害怕,不是怕丟官,而是怕鈞州軍隊為了自己直接接管,把這些衙門官員通通的給殺了。反正現在朝廷根本管不了了。


    “按照這個拿下來的布告文書看來,他們根本沒有動我們的意思,還讓我們趕快下達命令,讓所有百姓盡快組織春耕,不要誤了時節。”


    師爺看完文書也是仔細分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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