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兒沒去之前以為就是一個天災,自己去看看就是好奇心大一些,傳聞人不見了,村子裏麵好像什麽都沒有動過一樣,自己猜想是穿越什麽的呢?沒想到卻是這樣子的結果。


    現在對方居然還在自己的衙門裏麵來殺人滅口了,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了。


    現在必須要查一個清清楚楚才行,要不然自己這個州牧那不是白做了。在自己眼皮底下把人都給殺了。


    “高大人,這件事情看來有些嚴重,那些人到底在掩飾什麽東西,犯得著殺人滅口?”


    “是啊!看來事情還不小,才動用這種手段。小將軍你先去京城吧!這邊我先調查著,我估計那個地方沒有熟人帶路是很難找到的,這個是那些人殺人滅口的一個重要原因,這次你們去就是這個林佳樹帶的路吧?”


    高大人這麽一分析,狗兒猛拍自己一巴掌,怎麽這麽粗心大意啊!把這一個問題給忽略了,真的是蠢。


    狗兒又想著自己和黑老大去過啊!憑著自己的記憶,找條路還不簡單,怎麽可能找不到,隻是沒有老林了解裏麵的情況而已。


    “高大人,我們去過啊?怎麽會找不到路?”狗兒奇怪的反問到。


    “小將軍,有些事情你想簡單了,根據你們描述的情景,那裏麵可能是一個異域,要不然我們巡視這麽多次,還有孟太守繪製地圖都沒有發現。你覺得容易找嗎?”


    高大人又提出了自己的質疑,狗兒和周寧,還有一些衙役一聽,還真的是那麽一迴事。照著高大人這麽一說,以後能不能找得到那又是一迴事了。


    狗兒沒有想到,鈞州怎麽會有這麽一個地方,那這個美娘村的事情怎麽傳出來的,是對外麵發出一種什麽信息?


    “高大人,你說那個傳聞是怎麽迴事?他們既然不想讓我們知道那個地方,可是那個傳聞怎麽傳出來的,還有這個傳聞是不是想把我們引過去,那肯定有傳話的人在等著我們,隻是我們還沒有找到他,或者他還在等我們。”


    聽了狗兒的分析,高大人感覺在理,照他這個思路去找,應該有線索。


    “好,那我們就按這個線索去理一下。”


    “還有要注意,既然那邊能殺人,那他們肯定在外麵也有眼線,那一定要小心。萬一我們找到了散布的人又被他們給滅了口。”


    “你說的是,那我們一定要細心點,如果真能找到那個人一定要保護好。”高大人非常認同狗兒的說法,還有這次找到人,千萬不能出岔子了。


    “在場的人都給我聽著,今天在這裏說的話,誰也不準往外說。還有從今天開始,你們不用在衙門裏麵待著了,這裏交給軍營裏麵的人來處理,你們都給我出去州府城裏麵各個人多的地方,去打聽這樣傳聞的事情。盡量找到那個我們想要找的人。”


    狗兒嚴肅的對這些衙役說道。


    “是,州牧大人。我們一定守口如瓶。”下麵一眾衙役迴答到。他們剛才也聽到了,此事非同小可。


    “嗯,你們記住就好,在外麵打聽的時候可別暴露你們的身份。一定要保密。”


    周寧都沒有想到,自己來鈞州時間不短了,還有這樣子的地方,還發生了這樣子的事情。


    他現在除了震驚,說不出其他的話了。聽著高大人的推測和狗兒在那裏不停的安排。


    “將軍!士兵我都帶過來了。”很快老黑就迴來了。


    “將軍。”一個軍侯拜見了狗兒。


    “付軍侯,你把你帶來的人給我把整個衙門都給我圍起來,不準放任何陌生人進來。”


    “是,將軍。我馬上就部署。”付軍侯領命之後就跑了出去。


    “黑老大,你給我放風出去,就說衙門裏麵一個捕頭被人下毒,不過捕頭被救了迴來沒有死,還在昏迷之中,說我們請了好的郎中,盡力救迴來,等林佳樹開口了,我們一定要嚴懲兇手。還有你們誰也不許把林佳樹死了的消息傳出去。”


    狗兒交代了黑老大,又叮囑一下大家不要走漏了風聲。


    高大人覺得狗兒這是在釣魚啊!要把下毒的人給引出來。


    “是,將軍。我保證明天整個州府都知道這件事情。”黑老大又跑了出去,今天黑老大迴來就沒有休息過,一直在那跑東跑西。


    大家其實都一樣,迴來一口水都沒有喝過。


    “你們也去準備你們的事吧!記得我說的話。”狗兒讓那些衙役也去準備,把交代過他們的事情給辦好。


    “是。”


    “高大人,現在鈞州又要全部交給你了,不知道我又要走京城待多長時間。”


    “沒有什麽,就是現在這個事情可能一時半會兒辦不好。”


    “這個肯定的,我們這麽一整,對方有了準備,那我們更加的難查了。”


    周寧本來是迴來和狗兒說些建城的事情的,沒想到跟著兩個頂頭上司長了新見識。


    第二天,滿大街都知道衙門一個衙役中毒昏迷不醒了。還有州府裏麵的老爺很生氣,一定要查出真兇。還說中毒的衙役還在搶救,等他醒過來就知道誰是行兇者。


    後麵那是傳得越來越神,說是衙門裏麵一下子被毒死了不少人,所以衙門直接就被軍隊圍起來了。


    還有傳得更厲害的,說州府裏麵的鄭先生和裴老將軍都被毒殺了。說那兩個很久都沒有露麵了,是不是早就被害了。


    聽得幾個出去尋人的衙役都冒冷汗了,怎麽越傳越離譜?


    “我說兄弟,你們知道州府衙門裏麵到底怎麽迴事啊?以前不是衙役守門口嗎?怎麽現在都是那些當兵的守著呢?”


    兩個衙役扮成喝酒的客人,在這裏坐了很久,聊著一些關於衙門的事情。旁邊同樣有一個人坐在那裏吃著菜,喝著酒。聽著兩個衙役在那裏聊著關於衙門的事情。


    那個人終於坐不住了,端著酒杯拎著酒壺就過來了。


    “你不知道嗎?好像衙門現在就是讓這些當兵的守住,不讓那些兇手進衙門,你不知道吧!那個中毒的衙役並沒有死,聽說他們是去了那個傳聞消失的村子那邊。迴來就被人下毒了。”


    衙役講得口沫直飛,聽的那個人也是大氣都不喘一下。


    “兄弟,你怎麽知道這麽多,你是衙門裏麵的人嗎?”這個陌生人問道。


    “我哪裏是衙門裏麵的人啊!我有親戚在衙門裏麵。現在他們都不能輕易出來了。聽說州牧大人和布政使大人親自坐鎮。一定要抓住那個下毒背後的人。說那些人如此大膽,居然敢在州府衙門殺人,簡直不把他們放在眼裏麵。”


    這個陌生人聽得手在桌子下麵攥緊了拳頭。


    “那這個州牧大人有膽識嗎?”這個問題一出,把兩個衙役都給驚到了,兩個人會了一下眼神。


    “你不是我們鈞州人嗎?我們州牧那膽識可不是吹的,你看我們鈞州原本是一個百姓窮得吃不起飯的州,你看現在我們鈞州個個有飯吃有衣穿,都是我們州牧打出來的。你說沒有膽識?”衙役那個鏗鏘有力的說道。


    “假如州牧大人有下毒人的線索,他會懲治那些人嗎?”陌生人又問到了。


    “哈哈,你不開玩笑嗎?知道線索那肯定會懲治兇手的啊!你是沒有聽說過我們鈞州州牧啊!他還兼駐守將軍。以前岱州想打我們鈞州的主意,我們將軍親自率領軍隊把岱州給拿下來了。犬戊人厲害吧!惹了我們鈞州,還不是一樣把他們打得屁滾尿流的。”


    “是啊!我們將軍可是嫉惡如仇的人,誰對我們好,我們加倍對他好,如果欺負我們,那可就不行。這個是我那個在衙門裏麵當差的親戚親口對我們說的,再說岱州現在歸屬鈞州,這個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一個衙役說完,另外一個衙役繼續補充到,兩個衙役相互配合著,他們認定這個人身上有東西。


    這個陌生人聽得那叫一個認真,頻頻點頭。


    那你們那個親戚可以引薦一下嗎?我想見見州牧大人。


    “現在衙門可不是誰想去就能去的?你有什麽事情找州牧大人啊!如果一般小事找州府大府知就行啊!他是管州府地界的一切事務。”衙役想再次確認這個人的身份。


    “大府知管不了我的事情。隻有州牧大人能替我們申冤。”這個陌生人語氣一下子都和剛才不一樣了,語氣中都帶一些激動的顫音。


    “哦!什麽冤情啊!說來聽聽。”另外一個衙役繼續套話。


    “你們不能引薦就算了,就當我沒說。告辭吧!”這個陌生人見兩個衙役好像根本不認識州府的人,隻是在吹牛,一下子就失落了,起身就準備走了。


    “兄弟,別急啊!你不說我怎麽相信你啊!我們如果亂傳話,我那親戚可會受牽連的。知道吧!”衙役見陌生人要走,那可是立馬拉住就說了起來。


    陌生人一聽,這個說得也對,現在衙門那邊搞得那麽嚴重,肯定要小心謹慎。


    “我就這麽說吧!美娘村怎麽迴事我知道。你們聽到的都是我說出來的,我隻能說這麽多了。”


    兩個衙役一聽陌生人這麽說,那心裏別提多激動了,本來是出來引蛇出洞的,哪知道找到了另外一條線索。


    “兄弟,你現在住哪裏?”衙役這麽一問,陌生人一下子警惕起來了,以為他們是對麵人的眼線,他都有些後悔,自己怎麽這麽衝動,什麽都說出來了。


    他站起來就想跑了,以為自己暴露了,那他就是死路一條了。自己還帶著一大幫人的希望。


    “兄弟,別害怕。我說怕找不到你。如果你信得過,我們現在帶你去州府衙門。”衙役現在就是不想放過這一線索,即使這個是假的,那進了衙門,不是他想幹什麽就能幹什麽的了。


    這個陌生人還是警惕了,害怕這兩個人心懷不軌,把自己帶到暗處,把自己給殺了怎麽辦?


    現在自己死了倒無所謂,可是自己身背的重任,讓自己不能死。所以他一直都是小心翼翼,今天自己怎麽這麽衝動。他再次後悔自己的魯莽了,隻是他太想早一點找到門路去衙門,他怕自己去衙門遇到對方的人,把自己給殺了,一切都完了。


    他知道肯定老林肯定是死了,因為隻要中了那個毒,不可能救得活。


    衙役見到這個陌生人還是想走。


    “要不這樣子,我們兩個走前麵,你遠遠的走在後麵,看我們是不是去衙門。不過你要小心,別被那些人發現了。”衙役又提出一個方案,還讓這個陌生人注意自己的行蹤。


    這個陌生人這下有些相信了。


    “那就照你們說的辦,不過你們確認州牧會見我,還有他能保證我的安全和為美娘村那事作主?”


    陌生人他還是和衙役一樣,再次確認。


    “隻要你說的是真的,我敢保證,州牧大人一定會見你,你再這樣子躲下去,州牧大人這兩天可是要進京參加新皇帝登基儀式了。你就見不了了。”


    衙役這麽說,陌生人感覺對麵這兩個人可不是閑人這麽簡單了,連州牧大人去哪裏都知道,再迴想起剛剛說的那些州牧大人那麽多的事情,決不是親戚在衙門那麽簡單了。


    “說吧!你們到底是什麽人?”陌生人直截了當的問道。


    一個衙役沒有說話,直接把腰牌漏了出來。


    這個陌生人一看,立馬明白了。他心一下子定了很多,原來這兩個人是衙門裏麵的。


    “可以走了吧!跟你說實話,我們出來根本第一目標不是找你的。而是找下毒的人。”衙役輕聲的說道。


    “好吧!我跟你們走。”一個衙役先出了門,陌生人就跟了出去,後麵一個衙役和掌櫃結了賬走在最後麵。


    三個人每個人相隔一丈有餘前後走著。兩個衙役此刻心情那叫一個激動,沒想到自己這麽快就找到了一個和美娘村相關的人了。


    “站住,你們不能進去。”士兵可不認識這個衙役,把他們給攔住了。因為付軍侯交代過,不能放任何一個陌生人進衙門。


    “軍爺,你看。”衙役穿的便裝,衙役把腰牌拿出來給士兵看。


    “那他呢?”士兵指著陌生人。


    “這個人是我們找到的一個重要的人,他要見州牧大人。”


    “哦!過來我們搜搜身。”士兵指著陌生人說道。


    “兄弟,不好意思。這是現在的規矩,你不要介意。”衙役解釋到。


    “沒事,我理解。畢竟上次你們衙門出了事。”這個陌生人現在已經信任衙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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