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倒省事了,完全不用問,淩劍心就已經是能夠確認。


    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老者,就是傳說中的蛙家老祖蛙必火沒錯了。


    蛙有才此時已經是跪在了地上,他恭恭敬敬地道:“老祖,您總算是來了。我們也不想打擾了老祖閉關,但是現在蛙家確實已經是到了麵臨生死存亡的境地,還請老祖為蛙家做主。”


    蛙必火大喇喇地對著蛙有才道:“起來吧,既然老夫已經是來了,那老夫自然是會為蛙家討迴公道的。你且先下去,剩餘的事情,老夫自然會解決。”


    此時負責比賽的裁判也已經是來到了擂台上。


    一聽這話,他立刻阻止道:“這樣做萬萬不妥。這可是擂台賽,中途臨時換人,實在是不符合規矩。”


    蛙必火大怒,他高聲道:“什麽叫規矩?老夫就是規矩!老夫說它可以,它就是可以。老夫說它不可以,它就是不可以。”


    “你如果不明白這個道理,你可以繼續留在這擂台上。不過待會如果你受到牽連,別怪老夫沒有提前和你說。”


    裁判頓時就被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工作可以再找,這命可隻有一條。為了這點小事把命搭在這裏,實在是有點不值。


    他將救助的目光看向了江別智。


    畢竟隻要江別智代表江家同意,那麽他就可以安心下場了。


    這樣工作和小命兩不誤,絕對是兩全其美。


    江別智自然知道裁判看他的意思,可江別智現在也很糾結,甚至可以說他有點失落。


    畢竟剛才蛙有才敗相已現,明顯他就要認輸了。


    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這蛙必火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蛙有才要認輸的時候才出現,還正好阻止了蛙有才認輸。


    這煮熟的鴨子還會飛,實在是讓江別智有點難以接受。


    可現在蛙必火明顯就是不講理,你能拿他怎麽辦?


    還是朱雀比較果斷,她很淡定地提醒江別智道:“既然這位蛙必火想要代替蛙有才繼續比賽,那就照他的意思辦吧。這本來就是一場不可避免的戰鬥,能在擂台上進行那是再好不過了。”


    一語點醒夢中人,江別智不再猶豫,他高聲同意了繼續比賽地要求。


    很快,擂台上就隻剩下了淩劍心和蛙必火兩人。


    蛙必火很不屑地道:“小子,江家是沒有能人了嗎?竟然會讓你這樣一個毛頭小夥子上來參加如此重要的比試?”


    沒等淩劍心開口,場下的吃瓜群眾們就很積極地幫淩劍心起哄了起來。


    “他僅憑一人之力就打敗了你們蛙家的兩隊人,恐怕連你都不是他的對手!”


    “你們蛙家家主蛙有才剛才就被他打敗了,年齡大就有用了嗎?”


    “等你打贏了他再說,別待會你也輸了,看你還敢不敢如此大放厥詞?”


    ......


    蛙必火頓時被氣得火冒三丈。


    可站在他對麵的淩劍心一臉無辜的樣子。


    而且從始至終,淩劍心確實也一句話也還沒有說過。


    把火氣撒在淩劍心的身上,似乎也有點說不過去。


    蛙必火滿腔的怒火無從發泄,這讓他實在是憋得難受。


    他幹脆對著場下吼道:“是哪個活得不耐煩了,竟然敢在這裏吵吵嚷嚷地影響老夫的心情?有本事你們就上來和老夫一戰!誰再敢在下麵嘰嘰歪歪的,小心待會老夫下去找他算賬!”


    整個比武場中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起來,就仿佛是一根針掉落在地上都能聽得見的那種安靜。


    那些起哄者們剛才是非常積極的,就猶如每個人都是正義的化身似的。


    不為淩劍心說上兩句公道話,都無法體現自己的存在感。


    可現在他們發現要冒著被蛙必火秋後算賬的風險去起哄,那當然是一個冒頭的人都不複存在了。


    蛙必火對這個結果很滿意,他得意洋洋地轉身麵對淩劍心道:“年輕人,怎麽樣,是你自己認輸下場呢?”


    “還是老夫把你狠狠地修理一頓,然後再讓人把你抬下場呢?趁著老夫現在心情還不錯,你還有機會可以選擇。別說老夫以大欺小,沒有給你機會。”


    這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個門。


    從蛙無缺、蛙達人、蛙有道再到現在的蛙必火,算起來這都足足有四代人了。


    可他們每個人出場都是那麽牛氣衝天,就差把牛給吹到天上去了。


    他們為什麽要姓蛙呢,他們應該是姓牛才對。


    淩劍心感到自己實在是無力吐槽。


    他歎了口氣,依足禮節道:“晚輩淩劍心,請蛙前輩賜教!”


    蛙必火頓時是瞪大了眼睛,他以一種孺子不可教也的憐憫眼神看向淩劍心道:“看來老夫剛才和你說了那麽多都是白費唇舌,既然你不聽勸,那就隨便你吧。”


    “就讓老夫給你點教訓,讓你知道什麽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別年輕輕輕學了點本事,就自以為是,自認老子武功天下第一了。”


    說完,也不等淩劍心有所迴應,蛙必火腳下的地麵就仿佛是忽然變成了水一般。


    也沒看到蛙必火的身體有任何動作,他的身體就這樣迅速沒入地麵,很快就完全消失不見了。


    同樣是消失於地麵之下的土係魔法。


    剛才蛙有才進入地下,好歹他的身體下方還出現了一個足夠大的地洞,待蛙有才進入後地洞才自動關閉了洞口。


    而現在這蛙必火的表現則明顯更上一層樓。


    從始至終,他的腳下沒有出現過洞口,甚至哪怕是一絲裂痕都沒有出現過。


    但是即便如此,他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就猶如是溶化了一般,很快就融入到擂台的地麵下完全消失了。


    雖然這蛙必火消失進入地麵的方法比蛙有才更帥氣。


    但是兩人同樣都是選擇一開戰就進入地麵下,難道這蛙必火是打算使用一樣的招數進攻?


    同樣的招數,剛才蛙有才使用時就失敗了,現在再用就更不會有用了。


    淩劍心默默地在心裏吐槽著,同樣的招數對聖鬥士是不能使用第二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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