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定非常的憎恨當朝皇上吧,沒關係,隻要師父一聲令下,靜姝現在就迴仙族去調兵遣將,相信有了仙族的幫助,要想將方夙國皇宮夷為平地,隻是一瞬間的事。”


    “無需仙族,本座立刻就能讓皇宮灰飛煙滅。”


    此話一出,讓紫靜姝愈發確信簡淩夏是出事了,看樣子她和師父是再無可能了,紫靜姝在心中一陣竊笑。


    “那當然,靜姝自然不會懷疑師父的能力。隻是可惜了,淩夏師妹居然變成這樣了,她原本可以作為我們的師娘,但現在呢……哎……”紫靜姝終於沉不住氣,說了這麽一句。


    白景逸輕蹙著眉頭,那雙眼眸將她的所有心思洞悉了個透徹。


    紫靜姝一鼓作氣,繼續說著,“在靜姝眼裏,一直都在構想著,到底什麽樣的人才能配得上師父,靜姝自認為,原來的簡師妹倒也可可以說,勉強配得上師父的,可是現在的話……哎。”紫靜姝故意裝出一副情真意切的樣子。


    白景逸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驀然傳了出來,“那麽,靜姝師姐認為,我配不上師父的話,到底是誰能配得上師父呢?”


    隨著說話的清澈聲音,簡淩夏也驀然從白景逸身後探出頭來,仍然是那種古靈精怪,狡黠如同小鹿的眼神,絲毫看不出來已經蒙受了什麽樣的傷害。


    但紫靜姝自然不會認為是自己的計劃沒有得逞,隻以為簡淩夏現在是在硬撐,隻要她背過身去,簡淩夏恐怕立刻就會哭哭啼啼的大哭出聲。


    “簡師妹,你就不要硬撐了,同為女人,我也是懂的,就算你哭出聲來,我也不會鄙視你的……”可是她話雖然這麽說,眼神裏是毫不掩飾的嫌棄。


    簡淩夏在心中冷笑片刻,而後得散漫道,“師姐,你懂什麽,你倒是說出來啊!”


    靈識內,青寒和赤熱都險些笑出聲來,紫靜姝想要將主人一軍,結果是反倒被主人將了一軍啊!


    果然,紫靜姝很是難以啟齒,這種事從她一個大家閨秀的嘴裏怎麽說得出來?


    她隻能以退為進,眼淚汪汪的看著簡淩夏,“簡師妹,我也沒想到你居然就跟著師父一起迴來了,但我實在是對你深表同情。如果你需要,國師府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這副令人作嘔的說話姿態,她儼然已經成為了國師府的女主人,都可以為國師府當家作主了。


    但簡淩夏可不容許她有半分逃避的機會,攤開手,頗為納悶的看著紫靜姝,“可是靜姝師姐,你不說明,我還是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啊?國師府就是我的家啊,我為什麽迴來還要向你報備?”


    紫靜姝臉色發白,本來她就是在演戲,原本覺得自己已經演的很逼真了,演的簡直是爐火純青了,但沒想到這個簡淩夏居然技高一籌,裝瘋賣傻的本事居然到了這種地步,壓根就看不出任何破綻啊!


    紫靜姝見簡淩夏將她逼到了這個地步,索性就開誠布公的說出來了,“簡師妹,你不是被方夙國的皇上軟禁了一段時間嗎,他對你分明那般強硬霸道,而你們又本是有婚約的關係,自然……”


    她說話又隻恰到好處的說了一半。


    簡淩夏繼續將裝瘋賣傻進行到底,“可是,我還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紫靜姝簡直肺都要氣炸了,但她心中認定,無論這個簡淩夏如何會裝瘋賣傻,如何會偽裝,然而事實就是事實,她是無法狡辯的,她已經被君夙燁給玷汙了。


    所以……紫靜姝索性心一橫,說出來了,“淩夏,你既然已經被皇上占有,已經不是完璧之身,就不要再耽誤師父了。”


    好一番苦口婆心的勸慰。


    簡淩夏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笑完之後,冷冷的看著紫靜姝,“誰說我不是完璧之身了?你說的?”


    紫靜姝臉都綠了,“這不明擺的事嗎?”


    “來來來,趕快找個人給我驗明真身一下,好證明我的清白!”簡淩夏皺著眉頭說。


    她居然都這麽說了,紫靜姝的心又再一次動搖了,難道她這次被皇上軟禁,什麽事都沒發生?這怎麽可能,那方夙國的皇上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啊,送上門的女人都不要!更何況是他所喜歡的女人!


    紫靜姝正準備真的給簡淩夏安排一個人驗明情況,反正就算君夙燁真的沒對簡淩夏做什麽事,到時候在她安排的人的檢驗之下,簡淩夏的完璧之身也不可能保留了。


    做點手腳,是輕而易舉的事。


    “黃嬤嬤,你去幫簡師妹一下吧。”居然說成是幫簡淩夏,這個紫靜姝的臉皮簡直比城牆還厚。


    眼看著那陰險至極、堪比容嬤嬤的黃嬤嬤走上前來,白景逸卻早已經拽緊了簡淩夏的手,身上散發出的氣勢,直接壓得黃嬤嬤汗流浹背的,身子直接匍匐下去了,呈現一個五體投地的姿態。


    “師父,靜姝隻是為了師父好,也是為了簡師妹好。”紫靜姝這時候還在強詞奪理,振振有詞。


    “非也,本座看你分明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白景逸一席話概括得無比精辟。


    聽到他居然這麽說自己,紫靜姝簡直比萬箭穿心還痛苦。


    要不是因為他,她怎麽會變成如今的樣子?陌生到連她自己都不認識了。


    紫靜姝還欲堅持,但白景逸寥寥幾句話就完全洞穿了她,“本座不想再說第二次,更何況淩夏原本和君夙燁之間就是清清白白的,就算不是,本座也要她,她是本座這一生唯一的女人!”


    說罷,白景逸就帶著簡淩夏揚長而去,留下紫靜姝一個人站在原地,恨得牙齒都在打顫,黃嬤嬤原本上前來想要安慰她兩句,但紫靜姝卻猛地迴過頭來,露出一張比魔鬼還恐怖的麵容,“滾滾滾!”


    黃嬤嬤嚇得再也不敢上前了。


    紫靜姝氣得整張俏麗的小臉完全變了形,儼然看不出最初的樣子,那偽善的模樣也像是麵具一般,完全被撕裂下來。


    她想不通,簡淩夏到底是下了什麽蠱,竟然能讓不食人間煙火的師父,卻對她有那般的死心塌地。


    白景逸帶著簡淩夏迴去之後,便徑直迴了她的房間,然而兩個人可以說呈現一種無比和諧互不幹擾的狀態,簡淩夏在幫助青寒療傷,恢複身體,而白景逸則是去了靈泉之中,先去沐浴更衣。


    簡淩夏雖然是在幫助青寒療傷,但還是se心不改,因為透過窗戶看到的情況實在是太美妙了,儼然是美男沐浴圖啊……


    之前以為女子才能被稱為出水芙蓉,現在這麽看來,原來男人也能被這麽稱為的,這副場景實在是太美妙了,壁壘分明的肌肉,還有那人魚線,還有那張俊臉,完全是無懈可擊啊。


    “啊啊啊,疼疼疼。”青寒大喊。


    簡淩夏這時候才發現因為她走神,結果把青寒的肉狠狠擰了一把。


    青寒眼淚汪汪的看著她,“主人,我迴歸,你就是這麽歡迎我的。”


    “抱歉抱歉。”簡淩夏嘴上連聲道歉,但心裏則是覺得自己情有可原的,這麽秀色可餐的顏值,她怎麽能集中精力呢。


    最後還是赤熱將治療青寒的大任給搶奪了下來,而後赤熱和青寒兩個就像是要驅逐簡淩夏一樣,將她給關在了門外,這樣就使得她不得不去欣賞白景逸沐浴了。


    話說迴來,他們兩個人還真的是和沐浴很有緣分,一開始也是因為沐浴而彼此親近,而現在似乎一切又迴到了原點,兩人又是在這樣一個地方。


    皎潔的月光之下,白景逸驀然沒入了水中,很長時間沒了聲息。


    簡淩夏盯著看了好半天,頓覺得不對勁,怎麽這麽久沒聲音,就算是水性再好,這也不正常啊……


    她急了,繞著靈泉一圈一圈的尋找起來,在不斷的唿喊著白景逸的名字,可是就是沒有迴應。


    簡淩夏隻好決定自己親自去靈泉裏查看,但是她都沒來得及跳進去,從水裏就冒出了一隻手,將她給拖曳了進去。


    “啊……”簡淩夏一聲慘叫,與此同時,整個人沒入了水中,在水下,她清晰的看到,將她拖入水中的人,並不是其他人,而正是白景逸。


    她原本驚慌失措的心總算是平定了下來。


    不過水下隔著朦朧的水,卻愈發增添了一絲絲的曖昧和甜意,簡淩夏肆無忌憚的盯著白景逸的好身材,如此近距離的看著,她愈發忘了移開視線。


    他陡然拽住了她的手,搭在了他的腹部,她嚐試著戳了一下,硬梆梆的,但又滑溜溜的,原來肌肉竟然是這樣的一種感覺。


    這手感真是好極了,她終於知道那麽多姑娘家為什麽會沉迷於肌肉,無可自拔了。


    她像是著了魔,手不受控製的遊移,與此同時,膽子也更加大起來了。


    這裏摸摸,那裏戳戳,但她的視線則是猛然被一個什麽東西給牽係起來,而後驀然臉紅了。


    之前不是說很多男人起反應的時候,會去用冷水淋,那樣就可以緩解燥熱嗎,他現在分明就在冷水裏啊,為什麽還會出現這樣的事呢?


    簡淩夏想不出個究竟來,但眼瞅著那股熱浪越來越貼近,在水下他的肌膚居然還能如此燥熱,渾身上下就像是燃燒著一層火焰似的,她真的好怕她會被自己身上的這層火焰給活活燒死,於是轉身就逃。


    但白景逸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死死拽住了她,而後附身親吻了下去。


    水下的吻,愈發有滋有味,周圍的那些色彩斑斕的魚兒都好似在跟他們伴舞。


    她引起來的火焰,最後也隻能由她來澆滅了。


    …………


    白景逸在她那一直留到了很晚才走,青寒的傷也治療得差不多了,然後青寒和赤熱便迴空間裏就寢,而簡淩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則是睡不著。


    她倒沒有再迴味白景逸的身材了,她隻是覺得很有些心緒不寧。


    她不是一個特別相信第六感的人,但今天就是覺得很壓抑,總覺得有什麽事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了。


    可是在這個時代,她在乎的人,除了白景逸,那就是雪落,還有爺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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