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出口,我們一定是被那兩個小人給耍了!”李安安找了一圈後氣衝衝地對自己師兄抱怨。


    趙禮恆安慰她說:“別擔心,總會找到辦法離開的。”


    “幽冥的兩位大人不會在執行任務吧?”突然有人發出這樣的疑問,馬上便有另一道聲音迴複他:“但他們不應該會傷及無辜吧,還是我們就是他們的任務?”


    “天啊!我可沒有得罪過誰,這肯定和我無關。”有個女人捂住嘴將自己撇清。


    所有人警惕地互相看了一眼,紛紛猜測誰最有可能是幽冥的任務。


    不知為何這個矛頭就指向了李安安兩人,那個最先撇清自己的女人指著他們高聲說:“我剛才看到他們兩個對兔子大人動手了,沒準就是衝他們來的。”


    什麽?李安安聽到這話馬上反駁起來:“你就是誣陷,我根本不知道他們是幽冥的人!”


    “你不覺得你撒的這個謊過於明顯了嗎?”女人冷笑一聲迴應。


    所有人對他們投來敵意,李安安也沒想到會這樣:“我就是看不慣那兩個新人如此張狂,想教訓一下,根本不知道他們的身份,而且我們也沒有得罪過誰,為什麽會有幽冥的人針對我們?”


    她的話不僅沒能為她證明,反而引出了更多的懷疑,一個男人指出:“你們可是遙山派的人,各大山派誰不想要你們的命?”


    “就是,你們自己的鬥爭,為什麽要連累到我們?”有人附和著繼續說。


    李安安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嘴角上揚下壓,委屈的眼淚在眼眶打轉:“師兄,他們不會真的是衝我們來的吧?”


    趙禮恆安撫她指出疑點:“如果那兩人的目標一開始就是我們的話沒必要費盡力氣去爬塔,我們可一直在他們身後啊。”


    覺得師兄說得有道理,李安安抹了抹淚水暗暗道:“都是因為他們,早知道這麽不好惹就不找他們麻煩了。”


    “你們都沒事就好。”白兔突然出現在人群中慶幸地說。


    大家目光看過去後紛紛讓開,這份主動把白兔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你們倒也不用這麽客氣。”


    “他們是擔心自己就是我們的任務才躲開的。”黑兔看破並說破道。


    讓出的路正好看清趙禮恆兩人,不過明顯兩隻兔子對他們不感興趣,黑兔繞著外圍走了一圈觀察這裏的空間,白兔則看守著眾人,隻要有一絲不滿發出,靈魂威壓馬上就會附加在這個空間。


    黑兔走到中心的位置,喃喃自語:我隻是能看到結構,但沒有能力去改變,要是大人就好了,不過也許是個輔助型就能做到呢?


    他看了看其他人,本質視角下所有東西主動呈現出來,他才原來不同係別的人因子的聯係方式是不同的:就算能分辨屬性也沒用啊,他們太弱了,根本不可能牽製住空間。


    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雖然依然是塔內,但卻是一個與現實完全平行的空間,隻要能移動這個空間與現實產生一個交匯點就能離開,可控製是輔助型的強項,不是治愈型也不是戰鬥型。


    他無奈悄悄喚起係統,白兔看過來皺皺眉眼中露出擔心:用係統要聯係誰?


    一條短訊被發出,繆泫那邊接收處理的很快,畢竟他還沒休息:利用無禁陣眼布置一個逆轉法陣就可以。看著界麵上簡短的迴應,黑兔有點失落,他以為對方可以來一趟。


    無禁陣眼他是還有一個,但是逆轉法陣長什麽樣?黑兔拿出陣眼在腦海中迴憶書上的各種陣紋,完全沒有相匹配的:他應該告訴我逆轉法陣是什麽樣的。


    這麽不負責任的迴應可不太像是繆泫的行為,黑兔不由多想:難道他出什麽事了?


    白兔看到弟弟遲遲不動手上前低聲問:“出什麽問題了?”


    弟弟拋起手中的陣眼迴應:“沒事,等我布置好法陣,應該就能離開了。”


    逆轉法陣不會,但相似作用的顛覆靈陣效果大概差不多吧。


    隨著環形法陣被繪製完成,黑兔向陣眼輸送靈力,陣法啟動,因為可以直接看到空間內的各種聯係,黑兔可以使用陣眼操控法陣針對空間進行顛覆。


    地麵劇烈晃動起來,牆壁開始扭曲,眩暈和惡心翻湧在心頭,更要命的是用防禦技能或者器具無法抵抗這些不適,治愈型的人也無法減輕這份痛苦。


    白兔都有些受不了問弟弟:“你確定這是正常現象嗎?”


    “也許是法陣的問題,但是忍一下就過了,不要那麽矯情。”黑兔全然不在意這種小小的不適,有點嘲笑的意味迴應哥哥,白兔真想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當空間產生一處對接,黑兔馬上發現並提醒哥哥:“門要開了,盡快離開。”


    話音剛落一扇門突然出現在角落,大家一窩蜂跑向那裏,人雖然不算多,但裏麵總有些找事的。


    當大部分人都過去後,一個細眉窄眼的人拉住同伴擋在了門前:“等等,剩下的人想過去要先交出過路費!”他說完用靈力展開一道屏障擋住去路。


    他的同伴一看馬上露出貪婪的神情:發財的機會來了!


    “至少是價值10靈鑽的物品!”同伴補充道。


    看到這一幕白兔有點無語:他們兩個是沒看到我們還在這裏嗎?


    為了確保自己犯的錯被解決,他們兩人是打算最後離開確保沒有變故,不過現在看來就算有變故也是某些人自討苦吃。


    “要管管嗎,黑兔?”他扭頭問弟弟。


    黑兔無所謂地說:“我現在一點靈力都不想用了,你自己看著解決一下吧。”不是符陣係的人布置法陣消耗可是成倍的,感覺自己吸收的那點生命力完全不夠,本來那些生命也不完整。


    白兔看向剩下的十幾人,他們臉上不是恐懼就是憤怒,可沒有人去阻止他們:真是一群膽小鬼。他想著打算去給那兩個自私的人一點教訓。


    一道寒光閃過,屏障應聲而碎,李安安收起佩劍,臉上是不屑:“就這種實力還敢攔我們。”


    這麽輕鬆的樣子著實也讓那兩人驚呆了:“這可是我最強的防禦技能。”


    “大哥,現在怎麽辦?”同伴有點慫了,弱弱地問一邊的人,那人端正站好然後腳底抹油一溜煙沒了影,“大哥,等等我啊!”


    “自不量力的膽小鬼!”李安安在後麵做了個鬼臉,和自己的師兄走進門離開。


    真是一場無聊的鬧劇,白兔都不明白那兩人到底在想什麽,還以為是有多強的實力才敢做這種事,沒想到是個欺軟怕硬想撿漏的人。


    在最後他們走出門,那扇門也隨之消失,空間再次迴到原位。


    “我們現在要怎麽離開這座塔呢?”白兔問弟弟。


    不過李安安卻走來迴答了他:“除非你在某一層輸了被強製踢出,否則是離不開的。”


    “怎麽才算是輸了?”白兔看向她問,總不能是死在那些兇獸的嘴下吧?


    李安安神秘一笑:“兩位大人可以自己試試。”


    聽到這個稱唿白兔輕笑一聲:“怎麽現在知道叫大人了?”


    李安安紅了臉歉意說:“是我當時太自大了,您兩位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唄?”


    “直接告訴我們這裏判定輸贏的機製。”黑兔打斷正要迴應的哥哥冷聲道。


    趙禮恆迴答道:“有兩種斷定為輸的結果,一是時間,二是實力,一旦在某一層隻有兩位的情況下,時間過去二十四小時以上即為輸;


    實力的話,就是這裏的兇獸已經殺死了一個人,那麽這一層的人都會判定為輸然後被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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