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說著,人已經掙開蕭鐵的拉製衝到了那些酒壇子的麵前,她伸手就要去搬酒壇子,不過二喜嗖的一下子衝了出來,衝著王珍的腳脖子就要咬了下去。


    “珍珍,你別鬧了。”外麵不少看熱鬧的人都在指指點點,蕭鐵受不了了,又跟著過來拉王珍。


    但王珍現在情緒很激動,又被二喜給靈巧的咬了一口,蕭鐵去拉她的時候,一時沒有看周圍,直接將杏花兒給撞到了地上。


    聽見後麵有人悶哼出聲,蕭鐵迴過頭一看,見自己將人給撞倒了,他趕忙上前將人給扶了起來。


    “你這個勾引人的賤蹄子,勾了王守財不行,現在又來勾我們家大鐵??”王珍被二喜咬得疼了,她剛要去收拾這崽子,結果轉頭就看見蕭鐵正扶住了臉色蒼白的杏花兒,杏花兒這人膚色很白,加之此時臉色還蒼白,看起來倒是帶著幾分弱不禁風的意味,蕭鐵五大三粗的,此時扶著人,這一幕看得王珍又是眼疼。


    見王珍衝著杏花兒過去了,洛裳立即朝二喜招了招手,二喜擰著小屁股就衝了過來。


    “蕭大嫂,我沒有。”杏花兒聽到王守財就犯惡心,她一把推開了蕭鐵,流著淚衝了出去。


    “看什麽看?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不要臉的賤蹄子你看什麽?”見蕭鐵朝外麵看了一眼,王珍伸手就朝蕭鐵的胳膊上擰了去,疼得蕭鐵很是吃痛。


    王珍又狠狠的瞪了蕭鐵一眼,這才又朝鄭七娘道:“娘,既然你在背後偷偷給老二塞錢了,那這酒我們家是不是也有一份兒?十幾壇子呢,我們對半分也要有八壇子才是。”


    “珍珍,娘哪裏說過給老二塞錢了啊!這都是老二自己賺的!”鄭七娘反駁道。


    聽見鄭七娘這迴答,洛裳的小眉頭又皺了起來,是她多想了嗎?她怎麽覺得鄭七娘迴答的這話淨幫倒忙呢!


    果然,下一秒,王珍就開始反彈了。


    “娘,你以為我眼瞎嗎?老二這些天都在山上摘甜花兒,哪裏有功夫去打獵,他們家又天天吃肉吃油水,肯定是你在背後給錢了。”鄭七娘越說,王珍越不相信了。


    蕭鎮雙手環胸站在那裏,一直悠閑的像個事外人一樣,仿佛他們討論的並不是他。


    “大嫂,我這酒是買來的還是佘來的,你去問問不就知道了?”蕭鎮靠在那裏站著,臉色的神色輕鬆的很,他抬眼看著王珍道。


    王珍的氣焰並沒有因為蕭鎮的話而減少。


    蕭鎮那幽深的眸光微微一轉,繼而又輕飄飄的道:“大嫂覺得我有錢,我倒是覺得大嫂有錢呢。聽說你那天在王守財家門口撿了十兩銀子,也不知道是哪家的人這麽粗心丟了十兩。”


    蕭鎮嘴角是勾著的,可當受驚的王珍抬起頭同蕭鎮對上目光的時候,她的臉色突然白了。


    “嫂子一直在我麵前哭窮,可那撿來的十兩銀子沒少讓你過的滋潤吧?瞧瞧,我們家小傻子身上還穿著便宜的藍花布,嫂子身上卻穿著這小碎花兒。”


    “老二,你胡說!我沒有!”


    “珍珍,你不是說撿到了一兩嗎?怎麽成了十兩了?而且,不是說是在西邊岔道路撿的嗎?怎麽成了守財家門口了?”蕭鐵一臉實誠而又疑惑的問道。


    “大鐵?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兒?我怎麽不知道?”聽見王珍撿到過銀子,鄭七娘很是機靈的去把院子門給關上了。


    “哦,就是那天銳銳來老二這裏吃飯那次,吃的嘴角油光被珍珍給說了幾句。”那天他還和王珍吵架了,蕭鐵給父母解釋道。


    旁人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麽,可洛裳心裏又是一驚。


    銳銳來吃飯的那天,不就是她看到王珍被荷花兒給帶到了王家那天嗎?她還記得後來王珍從王家出來的時候一臉的鬼鬼祟祟……


    可十兩銀子不是小數目,哪有人會掉?說不定那銀子可能就是從王守財家拿來的,可是,他們又不傻,幹嘛往外送錢。還是說,這銀子是王珍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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