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夜襲乞顏
開局平定白蓮教，皇上要我當駙馬 作者：淡月昏黃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劄木合，你這樣助我，我定會牢牢記在心裏！”鐵木真聽了劄木合的話，感動不已。
“我們是安答，說這些做什麽？”劄木合大笑著擺擺手，端起酒杯，“今晚，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鐵木真大笑著端起酒杯迴應。
劉珩的大軍離此地尚遠，一路上也都是他安排好的探馬。與劄木合一同醉上一場，也沒什麽不妥。
鐵木真與劄木合聊的如此開心，二人麾下的武將自然也是有樣學樣，氣氛好不熱烈。
場中跳舞的乞顏部少女，也被分配到劄木合及其麾下將領身邊。
酒飽飯足，劄木合及麾下眾將領著鐵木真送的乞顏部少女，迴劄答闌部的營地去。
一進劄答闌部，劄木合本來還有些朦朧的雙眼，瞬間變得清明起來。
“畏答兒，將鐵木真送給眾將的乞顏部少女都集中起來看管，通知所有人去本汗帳內議事！”劄木合看向身邊一人吩咐道。
此人名叫畏答兒，是劄答闌部下屬的一個小部落的首領，也是劄木合最信任的將領。
“是，大汗！”畏答兒領命而去。
很快，以畏答兒為首的一眾將領，便齊聚劄木合的汗帳。
劄木合目光如鷹，掃視了帳內一眼，冷聲問道：“乞顏部的酒水，好喝嗎？”
眾將麵麵相覷。
“大汗，我喝著與我劄答闌部的酒水，沒什麽區別！”畏答兒心領神會，出列答道。
“不錯！乞顏部與我劄答闌部同為蒙兀部落，相同的豈止是酒水？”劄木合朗聲道，“如今，有人妄圖利用整個蒙兀，來實現自己的野心，本汗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大汗，此人是誰？”畏答兒問道。
“不是別人，正是鐵木真！”劄木合聲音中透著憤怒，“鐵木真明知是自己觸怒了劉珩，卻百般遮掩，妄圖拉著整個乞顏部還有我劄答闌部去為他對抗劉珩！”
“大汗！我們絕對不為鐵木真的野心流血！”畏答兒應和道。
“是呀，大汗！”
“大汗，幹脆綁了鐵木真，獻與晉王劉珩！”
“大汗，隻有你才能帶給蒙兀和平！”
其餘將領紛紛順著畏答兒的話大聲唿喊，帳內一時間群情激憤。
見此情形，劄木合“噌”的一聲，拔出腰間彎刀，高高舉過頭頂。
“鐵木真是本汗的安答，若是講私情，本汗不應該這麽做！”
“但為了整個蒙兀，本汗不得不大義滅親！”
“所有人，迴去點齊兵馬！”
“今夜，夜襲乞顏部！”
“捉拿鐵木真，平息劉珩之怒，還蒙兀各部一個安寧的生活！”
劄木合的話擲地有聲。
眾將聽後，也紛紛拔出腰間彎刀，高舉過頭頂，齊聲唿應，興奮不已。
他們知道，今夜過後，帳內所有人的部落，都會多出無數的牛馬奴隸。
無論口號喊的多麽高大，戰爭的本質不會變。
“活捉鐵木真！”
“一統蒙兀！”
眾人一番唿喊過後，離開劄木合的汗帳，迴各自的營地內準備。
子時剛過，夜深人靜。
劄木合的軍營中，一列列劄答闌部的騎兵準備完畢，在劄木合的帶領下，借著月色向鐵木真的汗帳進發！
……
乞顏部，鐵木真的汗帳內。
孛兒帖已經熟睡，鐵木真卻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眠。
今日宴席上的一幕幕在他腦海中不斷浮現，最終定格在劄木合那露出憨厚笑容的臉上。
不對勁！
這個表情，越想越是違和。
鐵木真仔細迴想，他認識劄木合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劄木合臉上露出這種表情。
一個離譜的念頭突然在鐵木真腦海中浮現。
鐵木真猛然坐起！
一旁的孛兒帖被嚇了一跳，從夢中驚醒。
“怎麽了？”孛兒帖出聲問道。
“不對，不對勁！”鐵木真連連搖頭，“劉珩為什麽前麵一直穩紮穩打？劄木合跟本汗關係再好，也不至於冒著自己的部眾被女真人偷襲的風險，來支援本汗！”
孛兒帖不解道：“大汗不是與他關係很好嗎？”
“這是公事，不是私事，即便劄木合願意，他又如何與部落中的其餘人交代？”鐵木真搖搖頭。
孛兒帖勸道：“大汗不必擔憂，當初大汗要將塔塔爾部贈予劄木合，博爾術等人也頗有意見，最終不還是被大汗說服？或許劄木合也有辦法說服麾下的貴族。”
鐵木真像是在迴答，又像是在自言自語：“當初我能說服博爾術等人，是因為將塔塔爾部給劄木合，對我們並非沒有好處。但劄木合能用什麽理由，說服他麾下的悍將？除非……”
“除非什麽？”孛兒帖急道。
鐵木真雖然不願相信，但還是冷聲道：“除非，他這次來的目的，不是支援我，而是要對付我！隻有乞顏部的牧民，才能堵住劄木合麾下悍將的嘴！”
“啊？”孛兒帖頓時嚇得花容失色。
“是了，定是如此！”鐵木真越想越肯定，“定是劉珩派人去找了劄木合，不然劄木合如何會知道完顏璟迴了女真？完顏璟不是大張旗鼓的迴去的，本汗沒得到消息，劄木合也沒道理知道！除非，是劉珩的人告訴他的！”
說到這兒，鐵木真忙起身向著帳外喊道：“博爾術！博爾術！”
今夜負責在汗帳外值守的將軍，不是別人，正是博爾術。
聽到鐵木真的唿喊，博爾術很快便從帳外走了進來。
“大汗，什麽事？”博爾術進帳後行禮問道。
“劄木合有鬼，速速去通知其餘人，讓部眾們都起來，準備禦敵！”鐵木真麵色凝重的吩咐道。
“什麽？”博爾術吃了一驚，“大汗對劄木合那麽好，甚至將塔塔爾部都給了他，他怎麽敢？”
鐵木真揮揮手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快去通知。另外，派些探馬去劄木合的營地內查看情況！快！”
“是！”博爾術也反應過來，立馬轉身就要離去。
然而，還沒等博爾術出了汗帳，便聽外麵傳來一陣喊殺聲。
緊接著，三人透過汗帳，看到乞顏部南側有火光衝天而起！
“壞了！來不及了！”
這下鐵木真也很難再繼續保持鎮靜，麵色大變。
“劄木合這個小人！”博爾術也是怒不可遏。
“博爾術，你帶著孛兒帖和術赤先往北邊撤！”鐵木真當機立斷道，“本汗去找木華黎，組織部眾抵抗！”
“我們是安答，說這些做什麽？”劄木合大笑著擺擺手，端起酒杯，“今晚，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鐵木真大笑著端起酒杯迴應。
劉珩的大軍離此地尚遠，一路上也都是他安排好的探馬。與劄木合一同醉上一場，也沒什麽不妥。
鐵木真與劄木合聊的如此開心，二人麾下的武將自然也是有樣學樣，氣氛好不熱烈。
場中跳舞的乞顏部少女，也被分配到劄木合及其麾下將領身邊。
酒飽飯足，劄木合及麾下眾將領著鐵木真送的乞顏部少女，迴劄答闌部的營地去。
一進劄答闌部，劄木合本來還有些朦朧的雙眼，瞬間變得清明起來。
“畏答兒，將鐵木真送給眾將的乞顏部少女都集中起來看管，通知所有人去本汗帳內議事！”劄木合看向身邊一人吩咐道。
此人名叫畏答兒，是劄答闌部下屬的一個小部落的首領，也是劄木合最信任的將領。
“是，大汗！”畏答兒領命而去。
很快，以畏答兒為首的一眾將領，便齊聚劄木合的汗帳。
劄木合目光如鷹，掃視了帳內一眼，冷聲問道：“乞顏部的酒水，好喝嗎？”
眾將麵麵相覷。
“大汗，我喝著與我劄答闌部的酒水，沒什麽區別！”畏答兒心領神會，出列答道。
“不錯！乞顏部與我劄答闌部同為蒙兀部落，相同的豈止是酒水？”劄木合朗聲道，“如今，有人妄圖利用整個蒙兀，來實現自己的野心，本汗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大汗，此人是誰？”畏答兒問道。
“不是別人，正是鐵木真！”劄木合聲音中透著憤怒，“鐵木真明知是自己觸怒了劉珩，卻百般遮掩，妄圖拉著整個乞顏部還有我劄答闌部去為他對抗劉珩！”
“大汗！我們絕對不為鐵木真的野心流血！”畏答兒應和道。
“是呀，大汗！”
“大汗，幹脆綁了鐵木真，獻與晉王劉珩！”
“大汗，隻有你才能帶給蒙兀和平！”
其餘將領紛紛順著畏答兒的話大聲唿喊，帳內一時間群情激憤。
見此情形，劄木合“噌”的一聲，拔出腰間彎刀，高高舉過頭頂。
“鐵木真是本汗的安答，若是講私情，本汗不應該這麽做！”
“但為了整個蒙兀，本汗不得不大義滅親！”
“所有人，迴去點齊兵馬！”
“今夜，夜襲乞顏部！”
“捉拿鐵木真，平息劉珩之怒，還蒙兀各部一個安寧的生活！”
劄木合的話擲地有聲。
眾將聽後，也紛紛拔出腰間彎刀，高舉過頭頂，齊聲唿應，興奮不已。
他們知道，今夜過後，帳內所有人的部落，都會多出無數的牛馬奴隸。
無論口號喊的多麽高大，戰爭的本質不會變。
“活捉鐵木真！”
“一統蒙兀！”
眾人一番唿喊過後，離開劄木合的汗帳，迴各自的營地內準備。
子時剛過，夜深人靜。
劄木合的軍營中，一列列劄答闌部的騎兵準備完畢，在劄木合的帶領下，借著月色向鐵木真的汗帳進發！
……
乞顏部，鐵木真的汗帳內。
孛兒帖已經熟睡，鐵木真卻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眠。
今日宴席上的一幕幕在他腦海中不斷浮現，最終定格在劄木合那露出憨厚笑容的臉上。
不對勁！
這個表情，越想越是違和。
鐵木真仔細迴想，他認識劄木合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劄木合臉上露出這種表情。
一個離譜的念頭突然在鐵木真腦海中浮現。
鐵木真猛然坐起！
一旁的孛兒帖被嚇了一跳，從夢中驚醒。
“怎麽了？”孛兒帖出聲問道。
“不對，不對勁！”鐵木真連連搖頭，“劉珩為什麽前麵一直穩紮穩打？劄木合跟本汗關係再好，也不至於冒著自己的部眾被女真人偷襲的風險，來支援本汗！”
孛兒帖不解道：“大汗不是與他關係很好嗎？”
“這是公事，不是私事，即便劄木合願意，他又如何與部落中的其餘人交代？”鐵木真搖搖頭。
孛兒帖勸道：“大汗不必擔憂，當初大汗要將塔塔爾部贈予劄木合，博爾術等人也頗有意見，最終不還是被大汗說服？或許劄木合也有辦法說服麾下的貴族。”
鐵木真像是在迴答，又像是在自言自語：“當初我能說服博爾術等人，是因為將塔塔爾部給劄木合，對我們並非沒有好處。但劄木合能用什麽理由，說服他麾下的悍將？除非……”
“除非什麽？”孛兒帖急道。
鐵木真雖然不願相信，但還是冷聲道：“除非，他這次來的目的，不是支援我，而是要對付我！隻有乞顏部的牧民，才能堵住劄木合麾下悍將的嘴！”
“啊？”孛兒帖頓時嚇得花容失色。
“是了，定是如此！”鐵木真越想越肯定，“定是劉珩派人去找了劄木合，不然劄木合如何會知道完顏璟迴了女真？完顏璟不是大張旗鼓的迴去的，本汗沒得到消息，劄木合也沒道理知道！除非，是劉珩的人告訴他的！”
說到這兒，鐵木真忙起身向著帳外喊道：“博爾術！博爾術！”
今夜負責在汗帳外值守的將軍，不是別人，正是博爾術。
聽到鐵木真的唿喊，博爾術很快便從帳外走了進來。
“大汗，什麽事？”博爾術進帳後行禮問道。
“劄木合有鬼，速速去通知其餘人，讓部眾們都起來，準備禦敵！”鐵木真麵色凝重的吩咐道。
“什麽？”博爾術吃了一驚，“大汗對劄木合那麽好，甚至將塔塔爾部都給了他，他怎麽敢？”
鐵木真揮揮手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快去通知。另外，派些探馬去劄木合的營地內查看情況！快！”
“是！”博爾術也反應過來，立馬轉身就要離去。
然而，還沒等博爾術出了汗帳，便聽外麵傳來一陣喊殺聲。
緊接著，三人透過汗帳，看到乞顏部南側有火光衝天而起！
“壞了！來不及了！”
這下鐵木真也很難再繼續保持鎮靜，麵色大變。
“劄木合這個小人！”博爾術也是怒不可遏。
“博爾術，你帶著孛兒帖和術赤先往北邊撤！”鐵木真當機立斷道，“本汗去找木華黎，組織部眾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