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裏瞬間一片空白,雙腿都忍不住的在微微顫抖。


    支支吾吾的說道:“你們,你們,你們抓我來這裏幹嘛?”


    小鬼子冷冰冰的應道:“哼,出去了就知道了。”


    說完,不等他多說一句話,便令剛才的那倆個小弟將他從酒吧裏拖了出去。


    為了掩人耳目,小鬼子一行人則緊隨其後。


    許霸天的車子在剛一到達滾石門口對麵的馬路上時。


    剛好撞見小鬼子他們一行人正將調酒師從酒吧裏拖了出來。


    搖下車窗,艾琳一臉激動的說道:“哥,你快看。”


    許霸天也已看到了這一幕,表情淡定的應道;“嗯。”


    倆人坐在車上,認真的觀看著馬路對麵上的精彩一幕。


    被拖出門口的調酒師,一把便被小弟給一個360度大旋轉,狠狠的甩在了地上。


    頓時被摔了個狗啃泥。


    還沒等他來得及從地上狼狽的爬起,又被另一個走上前來的小弟給一腳用力的踩在了後背上。


    使得他連腰都直不起來。


    看到他像狗一樣的四肢趴在了地上,在場的所有小弟沒有一個不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七嘴八舌的嘲諷道;“大家看,他這個樣子像不像一條狗啊?”


    “啊哈哈,何止是像一條狗啊,依我看啊,簡直就是一隻哈巴狗?”


    “哈巴狗?那也太看得起他了,應該是條肮髒的流浪狗才對。”


    “流浪狗也不對,我看他的嘴臉倒長得挺像一隻走狗。”


    “走狗?那也應該是隻被眾人唾棄的走狗。”


    “對對對,說得好極了。”


    “哈哈哈哈……”


    一直被他們踩在腳下的調酒師,當聽到他們幾人七嘴八舌的詆毀和侮辱自己後,氣得全身青筋暴發。


    牙齒咬得緊緊的,奮力抬起了頭,衝他們吼道:“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我根本沒得罪你們,快放了我。”


    一個小弟見狀,吊兒郎當的蹲下了身子,一副痞子德性的伸出手,揪了揪他的臉頰,然後又用那肮髒的手指彈了彈他的耳朵,嘲諷道:“臭小子,叫什麽叫,活膩了是嗎?你得罪了我們大小姐了,你說我們有可能這麽輕易放了你嗎?哼,臭小子你少做夢了。”說完,又在他的臉頰上拍打了倆下,這才站起了身,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


    馬路對麵車上的倆人,在看到這一幕後,唇角微微勾起,非常滿意的互相望了對方一眼。


    這才又重新的將視線落在了那群人的身上。


    調酒師滿臉不服氣的抬起了頭,狡辯道:“大小姐?什麽大小姐?我不認識你們大小姐啊?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當聽到他說出這句話後,在場的所有人頓時哄堂大笑。


    其中一個小弟故意大聲的調侃道:“哈哈哈,這個臭小子竟然說我們認錯人了,大家說,我們是不是真的認錯人了啊?”


    他的話一落,又是引來眾人一陣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


    調酒師早已被他們的冷嘲熱諷給氣得麵部猙獰。


    偷偷的斜視了一眼正顧著哈哈大笑的眾人。


    趁大家不備,一個用力,將踩在自己後背上的那個小弟給絆倒,懵的從地上站起了身,拔腿就跑。


    隻顧著哈哈大笑的眾人,頓時被這突發事件給驚得全都懵了。


    待他們反映過來的時候,調酒師已逃離了他們的視線。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小鬼子,忙朝大家大聲的喊道:“不好,大家快追。”


    馬路對麵車上的艾琳,也頓時被這突發狀況給雷到了。


    艾琳的臉色頓時大變,著急的朝身旁的許霸天說道;“哥,他跑了。”


    許霸天陰沉著張臉,應道;“嗯。”邊說邊調轉方向,踩動油門,追了上去。


    車子在行駛了一小段路後,便在一個巷口上追到了已上氣不接下氣的他。


    許霸天急速大轉方向盤,將車子橫檔在了他的麵前。


    調酒師頓時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這輛車給驚得目瞪口呆。


    就在他準備拔腿往後跑的時候,隻見小鬼子他們一夥人也已追了上來。


    見前後都被人擋著,調酒師一下的驚慌了。


    就在這時,許霸天和艾琳倆人已從車上走了下來。


    在看到他們的這一霎那,調酒師頓時傻眼了。


    驚訝得張大著嘴巴,支支吾吾的說道:“你,你們……原來是你們……”


    許霸天和艾琳倆人衝他不屑的笑了笑,諷刺道:“怎麽,看到是我們是不是很驚訝啊?”


    “少爺,大小姐。”在場的所有弟兄們異口同聲的和出現在眼前的許霸天和艾琳打起了招唿。


    “嗯。”艾琳應了一聲,便朝他們一夥人遞去了一個眼神。


    他們幾人馬上會意了過來,上前一把將調酒師的雙手死死的拽住,反扣在了身後。


    調酒師猙獰著一張臉,憤怒的掙紮著,吼道:“你們想幹嘛?小姐,我好像沒得罪過你吧?”


    艾琳雙手環扣抱在胸前上,冷哼一聲的應道:“你是沒得罪我沒錯,但是你得罪我身邊這位帥哥了。”


    說完,迴頭朝許霸天遞去了一個眼神。


    聽她這麽一講,調酒師頓時慌了,忙道:“小姐,我沒得罪這位帥哥啊?”


    許霸天已上前,來到了他的麵前,一把掐住他的雙頰,惡狠狠的說道:“你再說一遍。”


    調酒師已被他的雙手掐得麵部扭曲,連說話都有點吃力,“帥哥,我,我,我哪裏得罪你了,請明說?”


    許霸天咬牙切齒的衝他大聲地兇道:“哼,你自己說你在那酒裏加了什麽東西了?竟然一杯幾十塊錢的酒收了我上萬塊?你說你是不是該死?”


    聽他這麽一說,調酒師頓時慌了,心虛的應道:“沒,沒有啊,我怎麽可能在酒裏加東西,帥哥你冤枉我了?”


    許霸天冷哼一聲的應道:“哼,是嗎?”話落,那雙掐住他雙頰的手,更加的加大了力道,像是要活生生的將他臉頰上的骨頭給掐碎一樣。


    疼得調酒師哇哇的叫,臉上呈現出了痛苦的表情。


    許霸天見狀,仍然沒有一點要鬆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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