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並不知道嚴樓的深淺,但是卻知道嚴樓一直跟在白靈兒身後,跟在女人屁股後麵的男人能有多少本事,所以他確實是看不起嚴樓,而且這是在苗疆,除了老一輩的人和白靈兒,真沒幾個他不敢得罪的人。


    白靈兒笑了,笑的格外的開心,她可是親眼看到嚴樓怎麽殺死悲赫的,黑山想要挑戰嚴樓,那真是不知死活。


    突然白靈兒想到了什麽,趕緊給嚴樓使眼色。


    嚴樓看懂了白靈兒的意思,對方是讓他答應黑山的要求,其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


    但是嚴樓那有心思跟黑山這種毛都沒長奇的小屁孩玩,猛地一站起來,渾身的血氣瞬間噴湧而出,死死的鎖定黑山,冷笑道“我耳朵不太好,麻煩你再說一遍”。


    此時的黑山感覺在自己麵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擇人而噬的恐怖巨獸,他甚至在這個人身上感覺到了一絲爺爺身上才有的恐怖感覺,這種感覺就連悲赫都沒有。


    黑山知道這絕對不是他能招惹的人,咽了咽口水,露出一張比哭都還要難看的笑臉,哆哆嗦嗦的說道“沒,沒說什麽,我,我認錯人了”。


    說完就一溜煙直接跑了,黑山的幾個同夥,急忙想跑,氣急敗壞的白靈兒哪肯同意,幾鞭子把他們全都抽下馬,說道“鬧市縱馬,全都給我關起來”。


    立馬就有黑袍以及白袍苗人將幾人押了起來,景區可是大家的飯碗,這些人居然在這裏鬧事,那怕白靈兒不開口,苗人都不會放過他們,尤其黑山那個刺頭還跑了。


    把人都打發了之後,白靈兒就冷著一張臉來到嚴樓麵前,大有一副你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讓你好看的意思。


    嚴樓無奈,隻好解釋道“這應該不是你第一次給黑山難看吧?有效嗎?他願意放棄嗎?”。


    白靈兒想了一下,似乎確實沒什麽效果,每次她收拾黑山,或者讓他下不來台,最多就十來天左右,黑山保準又是嬉皮笑臉的出現在她身邊,而且一次比一次不要臉,白靈兒真的是有點怕他了,畢竟黑山是黑愧的孫子,白靈兒有時候也怕惹怒黑愧。


    “我不管”白靈兒說道“因為你放過他,明天他還要來煩我,明天你給我把他打發了”。


    這叫什麽邏輯,嚴樓沒辦法跟白靈兒辯解,隻好說道“你自己想想,他為什麽整天纏著你不放?”。


    白靈兒聽了這話,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了嚴樓好一會,看的嚴樓渾身都不自在了,才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我怎麽知道他怎麽想的”。


    嚴樓知道她這個年紀的少女最愛臭美,而且白靈兒確實有這個資格,說道“還不是因為你漂亮可愛,而且還是鳳體”。


    白靈兒得意的一笑,很滿意嚴樓的迴答,心想這家夥還沒傻到家。


    嚴樓接著說道“但是天底下漂亮的女孩多了去了,為什麽有一些女孩就沒人騷擾呢?”。


    “哦,為什麽?”這下白靈兒是真的來興趣了,她覺得嚴樓說的這個問題很有意義,她好幾個姐姐都是美女,但也不是個個都被人騷擾的。


    嚴樓笑道“因為有一些人是有擋箭牌的,假如你有了一個男朋友,那黑山就不會來煩你了,而且要去煩你男朋友了,這樣你不就擺脫他的糾纏了嗎?”。


    “對啊,我怎麽沒想到這一招”白靈兒高興的一拍小手,指著嚴樓說道“明天你就以我男朋友的身份把黑山打發了”。


    嚴樓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這怎麽就扯到我身上來了,還好嚴樓早有準備,說道“我不行,我得天天跟你在一起,他來煩我,跟煩你沒區別,所以你得找別人才行”。


    “這樣啊”白靈兒為難的抓了腦袋,似乎在想那個人適合當擋箭牌,嚴樓為白袍苗族少年好好的捏了一把汗,這個擋箭牌可不是那麽好當的,因為黑山背後是黑愧支持,否則怎麽會沒有白袍苗族來幫白靈兒。


    但是想好好久,她搖搖頭說道“在苗疆,沒幾個人敢去惹黑山,他們看到我躲都來不及呢,那會去當擋箭牌”。


    “這就不好辦了”嚴樓笑道“注意我已經給你出了,人可得你自己去找,我對苗疆是一點都不熟”。


    “我不管啦”白靈兒一臉不耐煩的看著嚴樓說道“注意是你出的,要麽你給我當擋箭牌,要麽你給我去找一個擋箭牌來”。


    隨後又埋怨道“都不知道替我分憂,你這個跟班一點都不稱職”。


    嚴樓這才知道什麽叫搬起石頭砸自己,自己吃飽了撐著要給這小祖宗出什麽餿主意,這下好了,把自己都給賠進去了。


    嚴樓很想大聲抗議,但是白靈兒早料到了嚴樓的想法,白皙的指頭隔著老遠虛點嚴樓的胸口,笑道“其實你短時間遠離我也沒事,隻要能在半個小時內迴到我身邊,蟲兒是不會咬你的,所以別在推脫了,不然我可就真的生氣了”。


    小命都被人那捏在手上,嚴樓也是沒辦法了,隻能點頭把這苦命的差事接下來,同時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給這個妖女出什麽餿主意了,讓她自己頭疼去。


    事情也正如白靈兒說的那樣,第二天黑山果然找上門來了,嚴樓隻能拉著一張臉堵在門口,今天因為不需要去集市,所以嚴樓跟白靈兒都在家。


    昨天還怕嚴樓怕得要死的黑山,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看到堵在門口的嚴樓,一臉不削的說道“斷脊之犬也敢當道?滾一邊去”。


    嚴樓心中一驚,暗道這家夥今天變化怎麽這麽大,心想難道是白靈兒給他下蠱的事情黑山知道了?。


    但是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啊,下蠱之事在苗疆一直有,但是現在畢竟是和諧社會,有些事你可以幹但絕對不能說出去,否則一報道上麵就有借口拿苗族高手開刀。


    所以沒有必要的話,白靈兒是絕對不會把這事告訴別人的,尤其不可能告訴黑袍苗族的人,這種事情讓黑山知道了,他不拿出來大做文章才怪。


    嚴樓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隻要裝作很生氣的說道“跟誰說話呢,信不信我一掌拍死你”。


    嚴樓的身手還是很有威脅力的,黑山果然嚇得連連後退,但是冷靜下來後,他又覺得很丟臉,自己居然被這個傀儡嚇到了,於是怒道“你敢這樣對我說話,信不信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話還沒說完,他就從衣服裏麵掏出一個哨子,放在嘴邊吹了起來,然後嚴樓就感覺一直蟄伏在體內的蠱蟲終於有了動靜,這一刻嚇得嚴樓渾身直冒冷汗,這可是嚇死人不償命的蠱蟲,而且還在他體內。


    黑山一看嚴樓的反應,就知道在他體內的蠱蟲醒來了,知道哨子起作用了,更加用力的吹了起來。


    但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兩人都呆呆站在原地,不明白怎麽迴事。


    因為嚴樓居然一點都沒感覺到疼痛,蠱蟲居然沒咬他,就是在他體內動了幾下,等哨聲停了之後就迴到原來的地方,繼續睡覺。


    這時一道白色靚穎從房間裏衝了出來,一把奪走黑山的哨子,怒道“白癡,你給滾”。


    剛說完,白靈兒居然一腳將黑山踢出的白家大門,黑山也被白靈兒這一腳踢蒙了,倒在地上半天沒起來,以前白靈兒確實經常打他,但是下手很有分寸的,鞭子拳頭打在身上絕對沒有半點痕跡,就是當時疼的厲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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