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鬆完成了益州牧劉璋吩咐的事,心裏很是高興。走路都快了幾分。人逢喜事精神爽,莫過於現在的張鬆。見識到了劉武軍的強大不說,更是遇到了能夠與之效死的民主。大將軍待人寬厚,富有遠見。可比傳說中的厲害多了。真的是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關鍵是大將軍兩廂都占據了,還有什麽能和他相比的?而且自己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趕起路來,相當的輕鬆愜意。甚至還唱起了劉武軍的軍歌,唱得他激情澎湃,欲罷不能。又拜讀大將軍劉武贈送的著作,真的是受益匪淺。不過,此次帶迴來的,除了大將軍給的東西,他更看重的是那些小兒啟蒙讀物《漢語拚音》《三字經》等,這些都是他說服自己好友的利器。


    沒有幾天,張鬆就迴到了益州,比來時整整的縮短了一半的時間。剛到了府上,還來不及休息,張鬆就想道:“大將軍如此待我,就算是要攻取西川,有了西川地形圖的標注,那要攻進崎嶇陡峭,千山萬水,車不能方軌,馬不能聯轡的蜀道,恐怕也不容易。而且,我也答應了大將軍給他作為內應,幫助他奪取西川。那緊靠我的力量,顯然是不可能完成的。要是再加上法正和孟達,那就輕易許多。蜀川大事可定,到時候我們就是大功臣啊!不行,我得找他們倆一起來商議商議這件事。劉季玉雖然擁有益州之地,卻一直稟性暗弱,不能任賢用能。再加上張魯在北麵常想侵犯,人心早已經離散,全都在想出路,尋求真正的明主。而今,真正的明主就要來了,正是他們出力的時候,我們必須得統一戰線,迎接大將軍入蜀。”想到此處,他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告別了妻小,說是要出去找好友商量點事,就急急忙忙的出門了。


    很快,張鬆就去到法正的府上拜見,作為自己的老友,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法正。那法正又是何許人也?法正,字孝直,右扶風郿人,是有名的賢士法真的兒子。張鬆見到法正後,兩人入座,相互寒暄過後。法正問道:“永年兄,此次你代表劉將軍北上朝貢,可有遇到什麽危機?更重要的,是有什麽收獲,可否說出來與我分享分享。”


    張鬆看著法正,久久沒有說話,就這樣一直看著他,直到法正都要發火了,他才開口問道:“孝直,我能信任你嗎?”


    他話剛說完,法正一甩袍繡說道:“既然永年兄不信任於我,那又何苦來到我這兒浪費時間呢?還請永年兄及早返迴,莫要在這裏耽擱得久了,徒讓人糟心。”


    張鬆看他生氣了,連忙站起來賠不是,趕忙說道:“孝直,不是我不信任你,隻是我接下來要說之事,恐怕會震碎你的三觀。若是你不想參與,就當今天我沒有來過,我這就迴去了!作為朋友一場的份上,還請你守口如瓶。”


    法正一聽,感覺張鬆今天找他是有大事。又聯想到他剛從北上迴來,那他要說之事,肯定與大將軍劉武有關。想到大將軍劉武的種種傳聞,他也是唿吸急促,身體微微顫抖,很是驚訝的小聲問道:“永年,莫非,莫非你要說的事情,與那位有關!”


    張鬆看著他一下子就猜到了點子上,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法正這時候努力的使自己平靜下來,說道:“永年,可以把你北上之事,詳細的給我說說嗎?”


    張鬆卻是沒有迴答,而是沉默了一陣,看著法正說道:“孝直,你老實告訴我,這段時間,你是否見過了什麽人?”


    法正一愣,不可思議的看著張鬆問道:“永年,莫非,莫非你也是見過他們了?”


    張鬆看法正承認了,心裏的大石也落了下來。看來他們倆就是一條船上的人,那接下來的話就不必藏著掖著了。開門見山了說,也不影響兄弟之間的情誼。想到這裏,張鬆從懷裏小心翼翼的掏出來一塊牌子,把他遞給法正的麵前,說道:“孝直,我老早就見過他們了,而且還不是一次兩次。”


    法正看著那塊牌子,感覺很是熟悉,這不就是蒼龍密探來找自己之時展示的身份令牌嗎?怎麽張鬆身上會有?難道,他也是他們的其中一員?那這藏得也太深了吧?


    張鬆看著他那懷疑的目光,就知道他誤會了,於是把那牌子收迴來,小心的藏好。才開口說道:“孝直,事情即是你想的那樣,也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你聽我慢慢的給你道來。”


    於是,張鬆迴到桌子旁坐好,又看了看四周,確定一切安全,才對法正說道:“其實,我和你一樣,也是老早就受到大將軍劉武的親賴,隻是他們那時離益州較遠,蒼龍密探人員較少,沒有第一時間出現在我們的麵前。我也是答應劉益州出川去找尋大將軍的幫助那晚,才被他們找到的。後來,他們有人給我們帶路,一路跟隨,直道去了長安的地界,他們才分離。而我,也是見到了那傳說中的大將軍劉武,深深地被他的魅力所折服。這一次迴來,也是帶著大將軍交代的任務迴來的。”


    法正一聽,問道:“原來如此,那大將軍給你安排了什麽任務?又有什麽需要我們配合的?我法孝直一定全力以赴。”


    接下來,張鬆就把自己在自己府上遇到1048等密探的考驗,完成後出川去到長安的所見所聞,以及自己對大將軍劉武的心裏變化曆程都說了一遍。尤其是劉武當場宴會上做的《短歌行》,顯示出他對人才的渴望和敬佩,然後又是那爺孫兩誦念的《三字經》啟蒙讀物,之後就是兩位老人對過去的懷念和對自己孫子,兒子未來的展望都說了出來。還有就是大將軍邀請他去閱兵後所帶來的震撼及感想,都被他聲情並茂的說了出來。即使是法正沒有親臨現場,光是聽張鬆迴來這麽一說,他都是聽得熱血沸騰。可想而知當時的張鬆是何等的激情澎湃了。怪不得一迴來,就直奔自己的這裏,這是有更好的打算了。不過,這兄弟有這好事還能第一時間就想到自己,這朋友沒白交,兄弟沒白做。


    看著張鬆又一次拿出來的《三字經》,聽著他講述漢語拚音及標點符號都是出自大將軍之手,更是幾歲的頑童都能夠出口成章,法正更是激動得不能自己,恨不得當時跟著張鬆一起出川,直接擺到在大將軍的戰甲之下。


    張鬆看著激動得法正,沒有說話,喝了一口茶,得先讓他緩緩,再說自己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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