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水粉承認,剛才結束的那場戰鬥中,她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尤其是在看到這個惡魔會是高飛後,所有的擔心也都煙消雲散,仿佛有了靠山,再也不用害怕了。


    可很快她就清醒過來了:她被擄走,來到這鬼地方,還不都是高飛一手促成的?


    這麽卑鄙的混蛋如果不死,天理何在?


    就算殺不死他,可要是讓他變成瞎子,或者是獨眼龍,廖姐姐也會很開心的,所以這一抓,沒有絲毫的留情,猶豫,竟然帶出了一股狠戾。


    “有病吧你?”


    高飛當然不想做瞎子,或者說獨眼龍,腦袋一偏躲過了她的白骨爪,順勢抱住了她的胳膊。


    “混蛋,你鬆開我,讓我殺了你,咬死你!”


    廖水粉在高飛懷中掙紮著,沒有取道效果情急之下張嘴就咬住了他的胳膊,很用力,鮮血立即就淌了出來。


    “草,你特麽的有病啊你!”


    這一下,高飛是真煩了,采住她頭發反手就是一個耳光。


    這一次的耳光,比起第一次時輕了很多,但也夠廖水粉受的了,雙眼翻白的癱倒在了石炕上,好像一堆爛泥那樣。


    高飛趁機跳下了石炕。


    在女人失去理智時,最好的辦法就是先給她一耳光,讓她冷靜一下再說。


    當然了,這個辦法,同樣適用於強行霸占一個女人時,耳光同樣能讓她喪失反抗力,起到男人想要的效果。


    趁著廖水粉在那兒冷靜時,高飛這才開始打量這間屋子。


    當他看到那幅‘畫地為牢’的畫像後,猛地知道這地方是哪兒了:這,就是他當前最需要的河底古墓。


    因為他現在所看到的一切,沈銀冰曾經跟他詳細的說起過。


    畫像還是那幅畫像,石炕還是那個石炕,不過把燈架上麵的射燈,換成了火把罷了。


    沈銀冰曾經告訴過高飛,在射燈的下麵,應該有個監控器,隨時都能監視著屋子裏的一切。


    高飛走到燈架下麵,果然看到了一個若隱若現的小紅點,冷笑了一聲,從身上搓了個小泥丸,堵在了紅點上。


    其實,他也知道,剛才他跟廖水粉鏖戰的那一幕,已經被人現場觀看過了,這時候再堵住監控器,也沒多太大的必要。


    不過總是被人隨時監控著,肯定會不爽的。


    高飛站在燈架下向四周看去,發現被他撞開的那扇門,現在已經不見了,與周圍一樣,都是黑到讓人心悸的墨玉牆體。


    看來,在他瘋狂時,人家已經把門關上了。


    現在他跟廖水粉,就像兩隻被困在甕中的鱉,生死都掌握在人家手中。


    不過高飛不擔心,因為銀金花曾經跟他說過,會給他七天的逃命時間。


    七天,如果他還沒能離開這兒,那麽就一輩子做個守墓人吧。


    幸好,還有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兒陪著他,看來也不算太糟糕。


    把所有壓力都釋放出去,又小睡了片刻後,高飛現在是精神百倍,就是有些餓。


    幸好,小櫥櫃上還有些飯菜,還沒有動,看來是給廖水粉準備的。


    高飛也沒客氣,走過去坐下來,端起一碗米飯,也沒用筷子,就狼吞虎咽起來。


    不知道自己餓了多久的高飛,現在敢發誓他能吞下一頭牛,眼前這點食物壓根算不了什麽,不過他在吃完一碗米飯後,就不再吃了。


    他很清楚,人在惡狠了後,千萬不要吃太多食物,要不然對胃沒有好處。


    刺啦一聲,火辣的疼痛從背上傳來。


    那是廖水粉趁他吃飯時,用手指甲給他狠狠撓的。


    對於這點小傷痛,高飛倒不在乎,好整以暇的放下碗,淡淡的說:“你敢再動我一下,我就爆了你的菊、花。”


    滿臉恨意的廖水粉,抬起的手一下子僵在了高飛後背上。


    她能聽得出,這個畜生沒有跟她開玩笑--話說水粉姐姐是個很傳統的女人,為了更加恩愛,可以犧牲嘴呀、乃子甚至性敢的小腳,卻無法接受男人動她那個地方。


    在她看來,那地方--太髒了,別說是做了,就是想想,她就會感到惡心。


    幸好,高飛也沒有那種嗜好,但這不代表著他不想嚐試一下,在她身上。


    高飛這句話對於廖水粉的震懾,可比世上最惡毒的辱罵都管事,讓她一下子老實了,因為她很清楚,高飛真要那樣做,她除了受著,沒有丁點反抗的能力。


    “你要是夠聰明的話,就該配合我,我問什麽,你就迴答什麽。”


    高飛迴頭看了她一眼,站起身走向了那幅畫:“同樣,等你迴答我的全部問題後,你也可以問我。而且我保證,決不會跟你說一句假話。”


    “哼,裝腔作勢的混蛋。”


    廖水粉緊咬著嘴唇罵了句,看到高飛有轉身看來的趨勢後,連忙又說:“你問吧。”


    “你是怎麽來這兒的?”


    高飛沒有迴頭,到背著雙手皺眉看著那幅畫,好一副老學究的樣子,隻是光著的屁股,讓他看上去很可笑。


    “我怎麽來這兒的,你會不知道?”


    廖水粉冷冷的反問,正要再說什麽時,高飛搶先說道:“我問你什麽,你最好就迴答什麽,要不然我就爆了你的……”


    廖水粉抱著屈起雙膝的手,情不自禁用了一下力,隨即垂下眼簾,冷冷的說:“好,你既然喜歡聽,那我就跟你說。是不是得從你冒充韓震給我打電話,約我出來開始說起?”


    “好吧,你就從那時候說起。”


    高飛沒有再辯駁什麽,貼著牆壁順時針走著,抬手敲著石壁。


    沈銀冰曾經告訴他說,堆砌起這間屋子的墨玉,與沈若萱留給她的一個手鐲,是同樣材質的。


    沈銀冰獲許不知道這是什麽材質,可高飛知道。


    他在地下樓蘭的長街上閑逛時,聽賣玉的小販說起過,從而肯定這是玉質極佳的深銀冰。


    但高飛卻不明白,這麽多本該在地下樓蘭黑石山的深銀冰,怎麽會出現在這兒。


    根據鐵屠的判斷,這地方可是千年以上的古墓。


    一千多年前,古人是怎麽把這些深銀冰運到這兒來的?


    難道說,在內地,也有這樣的玉礦,隻是沒被發現?


    由深銀冰砌成的石壁,很厚實,厚度應該在半米以上。


    要想憑借蠻力砸開,那絕對是癡心妄想,畢竟玉石其實就是最堅硬的石頭之一,哪怕是擁有莫邪征東那樣的武力值,也別想做到。


    至於通往別處的門,高飛來迴的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


    看來,當年設計這座古墓機關的人,絕對是大師級別的,完全做到了天衣無縫的地步。


    高飛轉完第三圈時,廖水粉也把她是怎麽出現在這兒的經過,仔細說了一遍。


    末了,她看著櫥櫃上的托盤,冷笑道:“姓高的,你既然已經把我擄來了,還有必要在飯食中添加催青藥嗎?你是想讓我徹底丟掉僅存的尊嚴吧?”


    “食物裏有催青藥?我剛才都沒有吃出來,看來是餓得狠了。”


    高飛轉過了身。


    廖水粉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東西,立即扭過了頭,低聲罵道:“留氓!”


    “我承認我是留氓,因為當著異性不穿衣服,就是一種留氓行為。”


    高飛倒是很坦然的樣子,走過來坐在了廖水粉身邊,抬起攬住了她的肩膀。


    “別碰我!”


    廖水粉猛地一掙,爬起來跳下了石炕。


    高飛也沒在意,四仰八叉的躺在了石炕上。


    石炕是極品深銀冰所製成,在地下已經呆了一千多年,按說人在光著身子躺上去後,該被凍得渾身打哆嗦才對。


    但實際上,高飛躺下去後,倒是的確感到了涼意,可在涼意中,卻又透著一絲絲暖意,感覺很舒服,竟然不覺得涼了。


    這種感覺,就像夏天的晚上蓋著被子開空調那樣,很舒服。


    從沒有過的舒服,自從高飛身中烈陽蠱後。


    一方麵是他剛釋放了所有的壓力,另外一方麵則是這地方,太適合他居住了:正如采玉所說的那樣,千年古墓所產生的陰氣,獲許對別人有害處,可對他卻是治病的良藥。


    “嗯,好爽。”


    高飛躺在上麵,愜意的申銀了聲,閉上眼喃喃的說:“廖水粉,現在該你問了。不過,我勸你最好是先聽我說,然後你再問也不遲。”


    廖水粉真的不想看到高先生赤身果體的醜態,但不知道為什麽,她的眼睛卻總向那個地方看去,甚至還有了蠢蠢欲動的感覺。


    廖水粉,你真無恥!


    氣的她在心裏罵了自己一句後,一咬牙索性豁出去了,反正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再也迴不去了,倒不如表現的灑脫一些。


    廖水粉緩步走到石炕前,就這樣看著高飛坐了下來:“好,你說,我在聽。”


    “嗯,那我就從解紅顏開始說起吧。”


    高飛想了想,就從解紅顏為了幫他找到古墓,以她自身為餌,引誘破軍的人抓捕她開始,詳細的說了起來,一直說到他無意中撞開了這扇門,看到了廖水粉。


    “獲許,能撞開這扇門遇到你,暫時解除了身上的痛苦,並不是說我運氣多好,而是這一切都是別人安排的。包括你吃的飯菜裏,都有可能含有催青藥。”


    高飛說完,舔了舔嘴唇,


    他習慣了在飯後事後一顆煙,沒有煙的時侯,很難熬的。


    “騙鬼呢是吧?”


    雖然現在很狼狽,不過廖水粉始終保持著別人在說話時,絕不胡亂插嘴的淑女風采,等高飛說完後才冷笑道:“照著你的說法,我是被那個酷似何秀城的少爺綁來的。他冒著被我們廖家打擊的危險,把我從京華千裏迢迢的綁來,就是為了讓我在這兒等著你的到來。”


    廖水粉一口氣說完這些後,長長吐出一口氣:“唿!高飛,你能告訴我,那個少爺為什麽要這樣做呢?他又能從中得到什麽好處?”


    對廖水粉提出的這些疑問,高飛同樣無法迴答,在沉殷很久後,才眼睛一亮:“我知道了,那個少爺,原來就是何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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