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說已經128天了,意思是說已經128天沒有跟他那個啥了。


    成熟的女人,尤其是像白瓷這樣的女人,是怎麽熬過128天的--高飛覺得還真得好好研究一下,等酒宴開始後,去後山找個沒人的地方去仔細研究。


    既然已經招惹了人家,又不想別的男人代替自己去照顧她,那麽高飛就得擔負起他當個開墾土地老黃牛的責任。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高飛潛藏的某個意識讓他忽然抬起頭,然後就看到了廖水粉。


    身穿一身黑色禮服,好像一朵墨蓮那樣的廖水粉,就靜靜的站在奔馳車門前,旁邊站著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


    看到廖水粉後,高飛眼角猛地跳了一下,隨即想到了某些事。


    就站在他對麵的白瓷,馬上就捕捉到了什麽,轉身走開時幽幽的說道:“你跟廖水粉也有關係麽?”


    “廖水粉?”


    高飛一愣,迴過神來正要去跟上白瓷時,廖無肆走了過來,老遠就熱情的笑著:“哈,高飛,沒想到你來的很快嘛,我還以為你得等會兒再來的。嗯,那個啥,現在天色還早,我們先去那邊抽一顆煙再說。”


    劉小龍在旁邊說:“是啊,是早了點。”


    “劉爺,我有話要單獨跟高飛講,你能不能給個方便?”


    廖無肆笑嘻嘻的伸出手,跟劉小龍握了下。


    劉小龍撇撇嘴:“你們兩個不會是搞基吧?笑的這樣肮髒。”


    廖無肆也沒理他,接著摟住了高飛脖子,狀似很親熱的樣子,拉著他走向停車場一角:“高飛,你剛才看到了什麽?”


    “看到了很多人,男人,女人。”


    高飛又迴頭看了眼,就看到廖水粉已經在何秀城的陪伴下走向了山莊門口。


    “廖蒙蒙就是廖水粉,我親姐姐。”


    廖無肆很幹脆,拽著高飛走到停車場一角後,直接說出了實話。


    雖說剛才已經從白瓷那兒聽到了,心裏也做好了準備,但在廖無肆親口說出來後,高飛還是有種心裏發苦的震驚:“廖無肆,我能選擇不相信嗎?”


    廖無肆點上一顆煙,吐出個煙圈:“這是個事實,你不信都不行。”


    “看來也隻能這樣了。”


    高飛愣了片刻,又轉身望著廖水粉走去的方向,問道:“她身邊那個男人是誰?”


    廖無肆眼裏馬上就浮上了警惕的神色:“高飛,你不會是覺得,我姐姐跟你發生誤會後,就得像白瓷那樣守著你一個男人吧?”


    高飛連忙搖頭:“我可沒那意思,我就是想問問那個男人是誰--因為我覺得,他跟你姐姐好像很匹配的樣子。”


    廖無肆盯著他的眼睛,看了足有十秒鍾後,才淡淡的問:“你真是這樣想的?”


    高飛皺起眉頭:“我有必要騙你嗎?話說我跟廖蒙蒙、哦,就是跟你姐之間,完全就是誤會,陰差陽錯的,其實我們倆人之間根本沒有任何的感情。再說了,你既然知道白瓷是我的女人,那麽就該知道我現在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如果廖水粉是別的女人,也許我還會有霸占她的想法,可既然是你廖無肆的親姐姐,我想……”


    “我想,我最好是裝做不認識她。”


    高飛神色淡然的說:“我問她身邊那個男人是誰,隻是出於一種關心。”


    廖無肆冷笑:“哼哼,她用得著你關心?”


    “廖無肆,別對我充滿敵意。”


    高飛眉頭再次皺了起來:“你要是相信我的話,那麽你就捎話給你姐姐,等會兒有機會單獨去見我,我有話要對她說。”


    廖無肆追問:“有什麽話,你可以跟我說。”


    高飛不答反問:“陪著她的那個男人,跟何落日幾乎有七分相似,應該是他一奶同胞的親兄弟吧?”


    “是,那是何家老三何秀城,何落日的親兄弟。”


    廖無肆說:“高飛,你究竟想跟我姐單獨說什麽?我可警告你,她在跟韓震離婚後,痛苦了很久,現在好不容易出現個出色的年輕人,我不管何秀城是不是想籍此機會來聯姻,我隻知道,隻要我姐願意,任何人都不能破壞他們,要不然我就會跟他拚命!”


    “原來是這樣啊。”


    高飛就像沒聽到廖無肆那些警告,忽而冷笑了一聲,抬手摟住了廖無肆的脖子,低聲說:“如果你還信任我,那麽就按照我所說的去做,明白?”


    廖無肆稍微掙紮了下,低聲問道:“我為什麽要信任你?”


    “因為我已經找到了解紅顏。”


    高飛淡淡的說道。


    “你已經找到了解紅顏!”


    廖無肆的眼角,猛地一跳,嘎聲問:“她現在哪兒?”


    焦恩佐都已經知道解紅顏是少爺的人了,廖無肆沒理由不知道。


    同時,他也像焦恩佐那樣相信,隻要能找到解紅顏,就能知道少爺全部的秘密,就能查出破軍組織的下落。


    解紅顏的反水,對於破軍來說,是相當致命的,這是何秀城從沒有想到過的。


    “她現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任何人要想對她不利,都會受到狂風暴雨般的無情打擊。沒有哪一個心懷不軌的人,能接近她身邊一公裏之內。”


    高飛笑了,很自信的笑:“因為我已經圍繞著她布下了一個大陷阱。那些人不去也倒罷了,隻要去,就隻能被殺,或者被擒。我相信少爺也很清楚這個道理,所以他不會擅自行動的。”


    正如高飛所說的那樣,何秀城並沒有擅自行動。


    在得知解紅顏原來蔵在韓澤楷的金屋內,後來被高飛帶走後,何秀城的第一反應就是派遣大批的殺手,毋需把她滅口。


    不過銀金花立即就製止了他:隻要他不再露出馬腳,就算有解紅顏指證他,依著他何家三少的身份,誰會信?


    以不變應萬變,對何秀城來說,這才是當前最正確的反應。


    隻要躲過這一劫後,高飛能保護解紅顏一時,可他能保護她一世?


    對銀夫人的建議,何秀城很快就想清楚了,所以才沒有任何動作。


    當然了,在看到高飛從車裏走出來時,他還是明顯感覺自己的心跳了一下,但隨即就恢複了正常,紳士十足的陪著廖無肆走進了山莊內。


    何落日的新娘很漂亮,自她踏進娛樂圈內那天開始,何落日就給予了她足夠的保護,就像張雯雯安逸,算得上是蓮出淤泥而不染吧。


    他的婚禮很盛大,前來參加婚禮的各方嘉賓,達到了數千人。


    老何家有資本這樣鋪張,沒有誰會指手畫腳的。


    當然了,這數千的嘉賓,並不是在一起的。


    不能不說,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階層,哪怕是在婚宴上。


    數千人總共分坐在了六個大廳內,其中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都聚集了麵積最大的四個大廳內。


    最小的廳內,則專門招待新娘娘家人,跟何家家人、比較近的親朋好友。


    小廳左邊的廳內,也擺了十幾桌,百十號人。


    這些人,都是同何落日一樣的青年才俊,比方張、高、廖、韓等豪門大家族的嫡係子弟,與何落日在部隊上那些好有,上級領導等。


    何家的女老祖主持了婚禮,婚禮是絕對的中式婚禮,新郎新娘身穿紅袍,頭戴烏紗帽、鳳冠。


    婚禮進行的很順利,一對新人很開心,身為伴郎的何秀城,始終跟在何落日身邊,手端著銀盤,接受眾人的祝福。


    婚禮過後,就是新人敬酒。


    當然了,因為來的嘉賓太多,何落日肯定無法一一敬酒,其實哪怕是每一桌隻喝一杯,就足夠把他撐死的了。


    沒有誰喜歡新郎在婚禮上被美酒撐死,所以大家允許他跟新娘倆人,隻拿著酒杯比劃一下就算過去了。


    高雲華、高飛、劉小龍、廖無肆、張耀明等人在一個桌上。


    廖水粉,白瓷,張暮涵、賀明珠等人就在他們旁邊的桌子上。


    說來也巧,白瓷跟廖水粉、張暮涵倆人坐在了一起,而且三個人都背對著高飛,隻要她們向後一伸手,就能碰到他。


    高先生能感覺出,不時就會有人看他一眼,既有幽怨的目光,也有冷淡的,還有說不上來的--總之,這幾個女人都不時的偷看他一眼,偏偏他又不能迴頭看,真有種如鋒芒背後的不適感。


    其實廖無肆很想與賀明珠陪姐姐在另外一個桌上,不過高飛透漏給他的消息,實在是震驚,所以他覺得還是找機會再問問。


    今天的場合,酒桌上大家坐在一起後,自然是討論新郎有多帥,新娘有多漂亮啥的,然後就找機會不時的幹一杯。


    先在其它大廳敬酒的何落日,牽著新娘的手走了進來,從最外麵的一桌酒席開始敬起,用了十幾分鍾才來到了高飛這一桌上。


    這一桌上,無論是論年齡,還是論職務,高雲華都是當之無愧的老大。


    “來,冰冰,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高雲華,你就喊華哥好了。”


    何落日沒有喝酒,臉上卻也帶有了紅色,那是開心所致,看得出他很滿意自己的新娘子。


    成冰冰也很乖巧,連忙叫了一聲華哥,拿起酒瓶給他接連滿了三杯酒。


    她剛把酒瓶放在銀盤中,何家三少何秀城,馬上就換上了一瓶新酒,笑殷殷的看著桌子上的人。


    笑容很正常,沒有表現出一點點的異樣。


    高飛輕飄飄的掃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了他脖子裏:那兒,應該有個獸形的吊墜。


    兩年多之前,高飛從香港轉道美國時,曾經在機場大廳內見到過一個年輕人,並為他當時的行為而欽佩,生出了結交之心。


    誰能想到,這個被高飛以為錯過了的年輕人,竟然是解紅顏所說的少爺,破軍中的軍師,何落日的親兄弟,何家的三少。


    高飛真搞不懂,在莫孤煙跳樓自殺時就搞不懂,這些從小有著優越環境的大少們,為什麽不甘寂寞?


    莫孤煙是貪狼的幕後操縱著,何秀城是破軍的軍師,高雅--高雅又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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