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叫喊聲讓他們兩個更加的興奮。


    我的衣服已經徹底被撕扯下來,我少女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們的麵前,他們貪婪地撫摸著我的每一寸肌膚,譏笑地談論著我少女的身體。


    而我在顫抖。


    我真的害怕了,我知道他們今天不會饒過我的。


    知道自己躲不過去,可我還在掙紮,但我的掙紮跟哀求隻讓兩個人的動作更加粗野。


    他們兩個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


    一個人把住了我的雙腿,另一個人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我知道我所有的一切都展露在兩個人的麵前。


    我知道我已經不能反抗了。


    在最後的時刻我哭喊著自己有錢,我可以給他們,我自己有很多錢,我都可以給他們。


    兩個人過來就是因為雪寶兒給他們錢,聽到了錢當然停了下來。我知道他們怎麽想的,反正我也跑不了,能夠多拿一分錢是一分錢。


    我淚流滿麵地告訴他們在我櫃子下麵的夾層裏麵有個書包,裏麵有五萬塊錢。


    這個書包就是一直跟著我的那個書包,這個書包曾經是我唯一的所有,現在我把它當成了我的後備計劃。


    我所有的錢都被揮霍,可總是有那麽一部分錢放在這個書包裏,我的經曆讓我相信生命的無常,我需要為自己準備一個可以讓我將來不會餓死的應急包。


    我現在把這些錢說出來,其實我明明知道他們不會饒了我,但我也不想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他們。


    相對於生死或者毀容,我似乎更在乎自己的處女之身。


    我想要把它留給我最喜歡的那個男人。


    我知道我等不到那一天了,我知道那不過是我幼稚的期望。


    可在最後我還在為這一切在掙紮。


    這樣的掙紮有意義麽?我並不知道,人到了我這個時候是很絕望的,我隻想著能夠拖延一秒是一秒。是的,能夠讓我晚一秒受到折磨,對於此時此刻的我來說就如同是一根稻草,它救不了我,卻可以給我希望。


    兩個人一聽到有這麽多錢,頓時對我也沒有興趣了,我看到他們過去找到了我的書包,然後把所有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這個書包裏麵都是我給自己準備的東西,有手機有充電器還有幹糧跟水,有幾件衣服還有一些應急用的小東西,當然還有我的護身符跟幾萬塊錢。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要把所有的東西都塞進去,在我的內心深處,我不把任何一個東西看成是屬於我的,除了這個書包。


    這個書包就好像是我的家一樣。


    他們拿起了錢,又在裏麵翻了翻,找到了我要送給紅姨的那個戒指,他們把金戒指揣進了兜,又翻了一下,拿起了我的護身符。


    這兒護身符是姐姐送給我的,想一想我們分別已經快到十年了,我現在已經想不起她的臉了。隻是這個護身符一直都跟在我的身邊,它是我找到媽媽的唯一希望。


    一個男人拿起了護身符,他看了一眼,突然拉住了另外那個男人的胳膊,似乎很激動。


    另外那個男人的注意力在我的身上,轉過去看了半天,似乎認了出來,兩個人耳語了一下,之後一個男人問我:“你認識紅姨?”


    我一聽到紅姨就感覺有希望了,紅姨在這個城市的外號叫做夜之女王,地位很高,我連忙點頭,這個時候為了活著當然是能怎麽說就怎麽說了。


    我告訴他們我是紅姨的親信,是紅姨帶著我入行的,我還說紅姨跟我的關係很好,說那個戒指就是要送給紅姨的。


    我說了很多,迫切地希望兩個人饒了我,那兩個男人又看了一眼護身符,商量了一下,卻發生了爭執。


    一個人說我撒謊,護身符可能是偷紅姨的,說拿了人家的錢就要辦事兒,今天必須要辦了我,否則以後也不用混了。


    另一個男人說有一百萬為什麽要二十萬呢?大家拚死拚活的不就是為了錢麽?有了那麽多錢,以後這個行當讓幹也不幹了啊。


    兩個人爭執了半天,最後說要有職業道德的那個男人問我道:“你不可能是紅姨的女兒,她怎麽可能帶著自己的女兒入這一行?”


    紅姨的女兒?


    紅姨的故事我聽了很多個版本,不過分歧大多數都是在描寫她的輝煌上,而在她悲慘的人生故事中卻沒有什麽不統一的地方。


    紅姨也大概是我這個年紀入的行,有個姐姐,兩個人相互扶持。可兩個人同時愛上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的能力很大,幫助兩姐妹在這座城市的夜晚開拓了一片天。紅姨跟這個男人生了一個女兒,卻讓自己的姐姐給抱走了,從此之後不知所蹤。


    紅姨在那之後,男人也因為這件事兒離開了她,她這麽多年一直都在找自己的女兒,隻可惜一點線索都沒有。


    現在這個男人突然說我是紅姨的女兒了,我真的是一頭霧水。


    那個男人一伸手對身旁的人說:“你看,我說她撒謊了吧,所以趕快幹活吧,那個錢不是咱們賺的,這個錢也不少了,這不是還有這麽多東西呢麽。”


    另一個男人說:“萬一要真是呢?這一次我們又不打算殺人,毀了容之後她告訴紅姨,我們兩個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還是問清楚,問清楚。”


    另一個男人於是拿起了那個護身符對我說:“這個東西是誰給你的?”


    我看了一眼護身符,我雖然不明白情況,但也知道這是我唯一活下去的可能。這個護身符不是我的,是我姐姐的,我努力地迴憶了一下姐姐的經曆,對兩個人說:“我媽媽給我的。”


    那個男人又問:“你媽媽是誰?紅姨你也見過,她是你媽麽?”


    我搖了搖頭,然後說:“我媽媽是從城市迴到農村的,迴去的時候就抱著我,她嫁給了我爸爸,又給我生了一個妹妹。後來媽媽就消失了,再然後我被爸爸虐待,於是自己跑了出來。”


    那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又商量了一會兒,之後跟我簡單地說明了一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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