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玉霞一路上都不跟淩柯說話,一迴家就開始質問,“淩柯,你給我老實交待,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媽!”淩柯耐心解釋,“郭玉兒這是挑撥離間,她喜歡柏南修,整個a大都知道,她就是想拆散我們,她的話你可千萬不要信!”


    “信不信由我決定,我問你,小柏是淩雲的朋友,你為什麽不說。”


    “是我不讓!”淩遠達解釋,“你錯過淩柯了。”


    “為什麽不讓?”羅玉霞反問,“你們以為我連這個都承受不住嗎?你們這是在看扁我嗎?”


    “不是!”淩柯急得真冒汗,“柏南修一開始就準備說的,是我擔心媽媽的病情……”


    “這麽說隻有小柏沒有看扁我,一切都是你們從中阻撓?”


    呃!


    淩柯有些接不住話了,她老媽這是想說什麽呀!


    “你們以為我是老糊塗嗎?”羅玉霞又冷哼了一聲,“剛才那個女的說是來看淩雲,穿那麽豔塗個大嘴唇,這是來看死者的嗎?”


    “還有,”她繼續說道,“她來看淩雲為什麽一見麵就說小柏害死了淩雲,我又不是三歲的孩子,淩雲怎麽死的我不知道嗎?”


    淩柯嘴唇抖了抖咕了一句,“您恐怕真的不知道!”


    “什麽?”羅玉霞追問。


    淩柯說了一聲等一下,然後迴到房間拿出那張明信片遞給羅玉霞,“媽,你看了千萬不激動!”


    羅玉霞冷傲地接過明信片,認真看完後氣得一把將明信片摔掉,“她說什麽?讓我們淩雲去死,她是什麽東西?”


    “所以,媽,像她這樣的人說的話你千萬不要相信。”


    淩遠達從地上撿起明信片,看了兩眼後搖搖頭,“這個女生的素質確實不怎麽樣,看來她今天過來就是挑事的。”


    羅玉霞氣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有些悲痛地說道,“我的淩雲,居然在死之前是這麽的難過,他被雪埋的時候肯定是心灰意冷!”


    淩柯坐到媽媽身邊,無力地垮下了肩。


    羅玉霞平複了一下心情,迴過身看著淩柯,“柯兒,媽隻給你一次機會,你給我老老實實地把事情說清楚,要是再隱瞞,我馬上帶你去美國!”


    淩柯隻好把郭玉兒怎麽設計害她,還有一年前自己出車禍,柏南修給她輸血及為了不想被人罵小三拿戶口本讓柏南修娶她的事完完全全地說了一遍。


    “這一年來出了這麽多事,你怎麽都沒告訴媽媽!”羅玉霞生氣地朝淩柯打了一巴掌,拍到了她的肩膀上。


    淩柯低著頭不說話。


    “多虧了小柏,一,真是多虧了小柏!”羅玉霞拍著自己的胸口喃喃道。


    “他說不想讓我身體裏有別人的血,所以……”淩柯解釋了一句。


    “這你也信呀,他是怕你出危險,就算去滑雪的提議是他的出的,可是滑雪出意外不是他能控製的,剛才那個女人說的那些話,笨蛋才會相信!”


    “我也不相信!”淩柯反駁道,“所以我不是笨蛋!”


    “你還不笨?”羅玉霞開始教訓女兒,“媽以前怎麽教你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是犯就算拚了命也要犯迴去,你被那個女的欺負的這麽狠,還不會反擊,你是我的羅玉霞的女兒嗎?”


    淩柯看著自己的老媽,猛地眨巴著眼睛,心想老媽這是準備跟她支招嗎?


    羅玉霞想了一會問淩柯,“那個郭玉兒為什麽這麽喜歡柏南修。”


    “可能覺得他帥吧,還有她爸爸是市長,柏南修的外公是帝都的高官,她想攀上他飛上枝頭當鳳凰唄。”


    羅玉霞眉頭一皺,“你說什麽,小柏的外公在做官,什麽官?”


    淩柯實話實說。


    羅玉霞驚訝地站了起來,“這個你怎麽沒講?”


    “我不是不講是還沒講完。”


    “那你講。”


    淩柯又把柏南修是柏氏集團的繼承人的事告訴了老媽。


    這次不隻是羅玉霞連淩遠達都倒吸了一口氣。


    “他怎麽在這裏教書?”


    淩柯指了指自己,“他說他想追我!”


    淩遠達歎氣,“你這孩子,怎麽什麽事都瞞著爸媽。不過他來吃飯的那天拿出的東西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弄到的,是我沒有深想。”


    淩柯喊了老爸一聲,“爸,我喜歡柏南修是因為他這個人不是他的身份,我們隻談感覺不談物質。”


    羅玉霞一笑,“是呀,我們隻談感情不談物質,但是有些人恐怕在乎的是物質,好啦,小柯,把小柏喊來吧,我要跟他聊聊!”


    “聊什麽?”淩柯緊張。


    “聊細節!”


    柏南修很快驅車前來,然後在客廳裏跟淩氏夫婦談了三個小時的細節。


    淩柯沒有旁聽的資格,她被自己的老媽鎖進了房間,閉門思過。


    晚上,她被柏南修“解救”出獄,然後“遣送”迴到了她跟柏南修的小家。


    進屋後,柏南修坐到沙發上微笑不語。


    淩柯心裏隻發毛,悄悄地問,“我媽跟你談什麽細節了?”


    柏南修答非所問,“柯寶,我覺得你媽媽是個充滿智慧的人!”


    “你為什麽這麽說,是不是因為我媽從郭玉兒來的裝扮上就知道她是來攪水的人,所以才這麽誇獎。”


    柏南修又是一笑。


    淩柯朝他坐近了一點,好奇地問,“我媽跟你談什麽細節了?”


    “婚禮的細節。”


    “婚禮?”淩柯有些吃不準這話的意思,“你是說我媽讓我們舉行婚禮?”


    “是。”


    淩柯笑了,她有些得意洋洋,“哎呀,沒有想到呀,成全我美滿人生的人居然是郭玉兒,恐怕她也不有想到吧!”


    說完,她哈哈大笑起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說的就是郭玉兒這種人。


    現在她說不準正在心裏美美的想:淩柯的老媽肯定會拆散他們,接下來就是她郭玉兒的天下!


    呸!


    淩柯在心裏誹腹完,忍不住說道,“這個郭玉兒不是準備出國嗎?臨行之際非要過來幫我的忙,她還真是閑!”


    “接下來她就不會這麽閑了。”柏南修說道,“因為媽媽要讓她參加我們的婚禮。”


    “什麽,她來參加?”淩柯皺起了眉,她不明白老媽為什麽要提這種要求,郭玉兒要是來婚禮上大鬧怎麽辦?


    柏南修又說道,“我覺得媽媽的提議非常不錯!”


    “這是什麽好提議呀,我不喜歡她參加。”


    “放心,她什麽都不會做,因為主持這場婚禮的人是我們的市長大人!”柏南修的目光變得冷峻起來,裏麵有了一團陰狠的光。


    郭玉兒確實滿心歡喜地在家等著聽柏南修與淩柯分手的消息,可是左等右等卻等來了柏南修要舉行婚禮的噩耗。


    而告訴她這件事的人是她的父親郭啟山。


    郭啟山似乎很高興,他對郭玉兒說道,“玉兒,這次柏南修教授結婚,你可不能隨便隨禮!”


    “柏南修要結婚?”郭玉兒驚唿出聲,這不可能呀!


    郭啟山看著女兒,“怎麽,他沒有給你發請柬!你上次不是說你們大學時是要好的朋友嗎?”


    郭玉兒想了想馬上明白了,她問父親,“您是不是聽一個姓淩的女人說的?”


    “什麽姓淩的?”


    “就是柏南修的所謂老婆,一個不要臉的女人,上次我們還打了一架!”


    郭啟山一聽大驚,“你跟柏教授的愛人淩柯打架了?”


    “是呀!”郭玉兒撒嬌似地嘟了一下嘴,“爸,你不知道那個女人有多可惡,柏南修為她擋了一刀,她居然心安理得地逛菜市場,看得我就來氣。”


    “柏教授為愛人擋刀,你來什麽氣?”


    “我當然來氣了,我喜歡柏南修,我要做他的女朋友,可是被淩柯這個小賤人搶了先。”郭玉兒從小嬌生慣養,跟自己的爸爸講話也是口出狂言,“我要拆散他們,讓那個小賤人永遠滾出柏南修的視線!”


    郭玉兒話音一落,郭啟山卻驚出了一身冷汗,怪不得組織部會讓他當柏南修的主婚人,原來那句意味深長的話是對他說的。


    “郭市長,柏大少的婚禮如果是你主婚肯定會百年好合!”


    這意思就是如果沒有他女兒的胡鬧,人家就會百年好合。


    “你——”郭啟山指著女兒問,“你還做了些什麽?”


    “沒什麽呀,就是前幾天找到了淩柯的老媽,把當年淩雲的死安到了柏南修的頭上,我想現在她媽媽八成正在阻止他們結婚吧,所以淩柯才跑來跟您說什麽結婚,什麽婚禮,想打擊我,沒門!”


    “啪!”郭啟山給了郭玉兒一記耳光。


    郭玉兒捂住臉驚愕地看著父親,記憶中這還是父親第一次打她,還打得如此的莫名其妙。


    “真是胡鬧!”他氣得真跺腳,“你知道柏南修是誰嗎?”


    “……”郭玉兒愣愣地看著郭啟山,柏南修是a大的教授呀,這件事誰不知道。


    郭啟山坐到沙發上連聲說道,“這下完了,這下真完了!”


    “爸,你怎麽啦!”郭玉兒叫了起來,“你為什麽要打我?”


    “你得罪大人物了!”郭啟山氣得渾身發抖,“柏南修跟那個叫淩柯的女孩子早在帝都就宣布了婚訊,所有人都傳柏南修是為了追求這個女生才留在s市當教授的。”


    郭玉兒沒有聽明白,“帝都的人為什麽要傳這件事?”


    “你真不知道柏南修是誰?”郭啟山追問。


    郭玉兒這下真懵了。


    “他是柏氏集團的繼承人,顧老爺子的外孫,你把人家老婆打了還跑去胡說八道,你讓我以後怎麽在官場混!”


    “什麽?”郭玉兒跳了起來,“您是說柏南修是柏氏集團……”


    天呀,她一直都不知道!


    淩柯那個小賤人肯定是早就知道這些才會用手段得到柏南修的。


    “爸,您不用怕,柏南修跟淩柯遲早會散,到時候我嫁給柏南修,您想要的都有了!”


    郭啟山指著郭玉兒,“你豬腦袋呀,三天後柏氏集團會從帝都過來迎娶淩柯,婚禮就設在我們s市,我是主婚人,這件事是由組織部牽頭的,也就是說柏南修的這場婚如果結不成,我這個市長也就幹到頭了,你嫁給柏南修,人家要你嗎?”


    郭玉兒啞巴了。


    郭啟山繼續氣哼哼地說道,“人家柏大少為了追求淩柯四年不迴家,你卻在中間攪屎,現在還把三年前的一樁意外安到柏大少的頭上,柏家要是知道了,你坐牢都沒有問題!”


    郭玉兒這下害怕了,“爸,他們不會真的讓我坐牢吧!”


    “這就看柏家人怎麽想!”


    “那他們會怎麽想?”郭玉兒是真害怕了。


    因為她知道,柏南修對她從頭到尾都是高冷的,如果他真的喜歡淩柯(雖然她不願意承認)他絕對不會放過她。


    “柏家怎麽想,當然是看淩柯怎麽想!我聽說柏氏集團在催柏南修迴去管理公司,如果淩柯覺得因為是柏家一直沒有給她名份才讓你有機會在中間攪屎的話,她萬一不跟著迴去呢,她不迴去柏大少能迴去嗎?那這件事就會沒完沒了!”


    郭玉兒驚得說不出話來,淩柯絕對做的出來,因為她是個瘋子!


    “爸,怎麽辦?”郭玉兒現在已經完全從幻想中驚醒了,柏南修對她的不屑一顧,淩柯對她的恨之入骨,她可以想像接下來的事情要比學校開除她研究生的資格嚴重的多。


    郭玉兒太清楚這其中的厲害,如果她爸爸出了問題,她就什麽都不是了。


    曾天宇、孟逸君,這些人不會圍著她轉,也不會為她賣力。


    怎麽辦?


    “你去跟淩柯道歉,就算是下跪也要求得她的原諒!”郭啟山沉著臉說道。


    他才五十二歲,正在上升的最好年齡,要資質有資質要能力有能力,可不能因為女兒破壞別人的家庭給毀了前程。


    顧老爺子,那是省委書記都要點頭哈腰上前請安問好的人,他要是得罪了,這官差不多做到了頭!


    郭玉兒麵如死灰,去給淩柯道歉,這還不如殺了她。


    “我不去!”她開始嚎啕大哭。


    按s市的風俗,新娘出嫁要迎親。


    所以淩柯提前三天迴到了自己家,方愛玲做為伴娘也住了進來。


    晚上,兩個人在閨房裏講著婚禮的事,什麽捧花怎麽丟,方愛玲站在什麽地方接之類的女孩心思。


    因為整個婚禮都由柏家出麵協調,淩柯除了讓設計師量了一下婚紗的尺寸,什麽事都沒有管。


    而淩氏夫婦這幾天除了寫請柬就是寫請柬。


    八點左右,有人來敲門。


    淩柯在房間裏聽到媽媽羅玉霞喊了一聲郭市長。


    “郭玉兒的爸來了?”方愛玲捅了捅淩柯的腰。


    淩柯走到門邊貼著耳朵聽,心裏也不知道這大晚上的市長大人過來看什麽。


    這時,隻聽到一個細細地女聲說道,“阿姨,淩柯在不在?”


    是郭玉兒!


    隻聽羅玉霞說道,“我們柯兒這幾天準備婚禮有些累,在休息,不知道郭大小姐找我女兒有什麽事?”


    郭市長說道,“羅女士,真是對不起,前幾天我們家玉兒跑到公墓園胡說八道,她這孩子有口無心,請您見諒。”


    羅玉霞說道,“郭市長這話說的,令千金去公墓是看望我過世的兒子,我感激還來不及呢,至於胡說八道嘛,她是說我女婿柏南修害死了我兒子,這事我看到了婚禮上讓柏家人給我一個解釋吧!”


    郭啟山一聽連忙阻止,“這可使不得,結婚是大事,在婚禮上問這件事對孩子們也不好對不對。這件事我問了我們家玉兒,她就是胡說八道冤枉了小柏。”


    “這麽說我兒子不是小柏害死的,那他是誰害死的?”羅玉霞的聲音明顯是衝著郭玉兒,“我聽說我兒子出事之前,郭大小姐還讓他去死,那是不是郭大小姐害死我兒子的?”


    屋子裏頓時鴉雀無聲。


    淩柯也被自己母親的氣勢震得吐了吐舌頭,看來她的火候跟媽媽比嫩了很多。


    怪不得她老被郭玉兒欺負,治人點死穴,隻要捏住了他們的七寸,他們也就不敢猖狂了。


    郭市長也是老江湖,他沉重地說道,“令郎的死讓人痛心,這起事故報告我也看了,當天因為打雷造成的雪崩,跟小柏和玉兒都沒有關係。不過,我還是為我們家玉兒的過錯再次向羅女士道歉,真是對不起!”


    “這句對不起我承擔不起,”羅玉霞說道,“一直以來受人欺負的是我們家淩柯,你們跟她說對不起吧!”


    “那令千金能不能出來,我好讓玉兒給她當麵道歉。”


    淩柯聽到自己母親的腳步聲,不一會兒羅玉霞就來敲門。


    淩柯把門打開。


    羅玉霞朝外示意了一下,“出來吧。”


    淩柯跟方愛玲就到了客廳。


    郭玉兒這次不再趾高氣揚,她站在自己爸爸的身後,縮著身子老老實實地站著。


    淩柯還算禮貌地問候了郭啟山。


    “郭市長好,我去給您泡茶!”


    郭啟山連忙起身,“不用不用,小淩啦,你過來坐,玉兒有幾句想跟你說。”


    淩柯把目光投向郭玉兒,“郭學姐有什麽話要跟我說,她今天來該不是又要說我不要臉勾引了柏南修吧。這半年,她對我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句話了,我一直都理解不了,郭學姐,你能不能解釋一下?”


    郭玉兒抬頭看了淩柯一眼,弱弱地說道,“對不起,淩柯,之前是我不對!”


    淩柯歎了口氣,“其實呢,一直以來我很感激你的。”


    郭玉兒猛地抬頭,不解地看著淩柯。


    淩柯繼續說道,“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拿戶口本讓柏南修娶我,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這麽快跟我媽媽說實話,其實你是我跟柏南修的媒人,隻不過這個媒做的太過火了!”


    屋裏的人都不說話,大家都看著淩柯。


    淩柯說道,“今天我不知道郭市長為什麽要帶郭學姐到我們家來道歉,我想要不是被利益掐了喉,這種低聲下氣的話,高高在上的郭學姐恐怕一輩子都不會說的。”


    郭玉兒扭開臉不敢看淩柯。


    “有一句話,叫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淩柯無奈地一笑,“郭學姐,你當初扇我一耳光的時候,大概沒有想到今天會乞求我原諒吧?”


    郭啟山聽淩柯這麽一說,連忙站起來再次道歉,“真對不起,是我管教無方,淩柯,讓你受委屈了。”


    “郭市長,您一句受委屈就行了?”方愛玲朝郭玉兒努努嘴,“再說了今天來道歉是郭玉兒又不是您,您幹嘛說對不起。管教無方那就迴家好好管教,現在是她老想拆散別人,您讓她寫保證書,寫了保證書我們就再考慮。”


    “這……”


    方愛玲的話讓一直高高在上的郭市長很難下台,下保證書!怎麽寫,保證以後不在拆散柏南修與淩柯,但是這種保證書就像一個汙點,如果寫了簽了名,以後保不準就是個定時炸彈。


    郭玉兒不管怎麽說是他郭啟山的女兒,以後不管是嫁達官顯宦還是豪門世家,終歸是要上台麵的人,寫一份這樣的保證書,這……


    “能不能換個方法?”郭啟山對淩柯講,必定不是淩柯要求的。


    淩柯想了想,認真地說道,“我覺得行,郭學姐也是有臉麵的人,當麵跟我一個學妹道歉太損形象了,就寫一份保證書吧,也是一個形式,到時候我給柏南修看看,他覺得行這事就這麽算了!”


    郭玉兒臉色慘白,淩柯說的輕巧,給柏南修看看就這麽算了,這份保證書要是給柏南修看,就不可隨便寫。


    柏南修審研究生論文時的態度,她是知道的。


    簡直是令人發指!


    郭啟山還想再說什麽,羅玉霞很不客氣地起身送客,“郭市長,孩子們的事就讓孩子處理吧,時間不早了,您公務繁忙,我們就不留您久坐。”


    郭啟山隻好起身告辭。


    兩人一走,羅玉霞轉身對淩柯與方愛玲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這次就這麽算了,下次這個郭玉兒再來胡說八道,你們給我大嘴巴抽她!”


    淩柯與方愛玲對視了一眼,兩人心照不宣地做了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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