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堯的拳頭狠狠地敲在桌子上陰鷙的盯著笑的很囂張的何沛晴。


    “你敢!”


    “隻要我死了,或者我出任何事情,我保證,你一定會在無所不能的網絡上看到你心愛的妻子的照片,到時候霍太太可真的就出名了。”


    “你想要什麽?”霍靖堯沉靜了半晌,還是無可避免的問出了口,何沛晴把這張牌留到最後,不就是為了今天嗎?


    何沛晴笑的明豔,她終於還是等到這個男人的服軟不是麽?霍靖堯真是可笑,以為在海城他就能隻手遮天。


    前腳剛從警局出去,後腳葉瑾瑜跟林煜城親密吃飯就上了頭條新聞。


    霍靖堯坐在車裏,幾乎是單口單口的吸氣,葉瑾瑜她就是要跟他對著幹,他越是不希望她做什麽,她就越是做什麽。


    “瑾瑜的位置現在在哪裏?”霍靖堯滿臉森寒打電話。


    阿惠隔著手機都能感覺到霍靖堯從電話那頭傳遞過來的冷意。


    “大概是在東城區的一家餐廳裏,我馬上過去。”


    “把她直接帶迴家去,那個林煜城很有問題,你讓人給我死死地盯著她,隻要有一點的異常,要立馬采取措施。”


    這個人他不想親自處理,底下的人如果能處理應該不是什麽大問題,如果不能處理那問題可就大了。


    葉瑾瑜跟林煜城似乎是聊的很開心,阿惠出現的時候格外的煞風景。


    “阿惠,幹什麽呀?”


    “先生讓您迴去呢,如果想吃飯,迴家之後會有人給您做。”阿惠很鐵麵無私的樣子。


    “我要是不迴去呢?”


    “那抱歉了,太太。”阿惠的語氣都變了。


    瑾瑜重重的將筷子擱在桌上:“林先生,今天跟你聊的很愉快,我們還是改天再見吧。”


    林煜城微微一笑,點點頭,並不介意她半途這樣走開。


    阿惠深深看了一眼林煜城,這樣的男人大抵都會掩蓋自己真實的目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麽葉瑾瑜在萬千人當中就會理會這麽一個人。


    林煜城目光灼灼的盯著葉瑾瑜離開的背影,唇角依然是溫如玉的笑容,霍靖堯越是管的緊,就是越是很難擁有瑾瑜,這個道理,他怎麽會不知道這個道理,隻是他還是要一意孤行。


    海城的夜幕下,何沛晴從警局走出去,霍靖城的車就在外麵等著,看到已經落魄的霍靖城,她不由得冷笑一聲。


    “我們這算什麽?患難見真情?”何沛晴走到他麵前仰著看著她。


    “你我都是被霍靖堯害過的人,應該算是,不過我更想知道你手裏他的把柄。”霍靖城將她用力的圈禁在自己懷中,低頭看她氣息十分曖昧。


    “我覺得你應該是不會想知道的。”何沛晴滿臉是笑,霍靖城的力道很大,她都感覺到自己的腰被他扣的很餓聽。


    “是嗎?我想能讓霍靖堯這麽服軟的應該也隻有葉瑾瑜一個人而已,我怎麽會不想知道,還有,這麽久,你有沒有想我?”霍靖城反手拉開了車門,何沛晴整個人都落進了車裏。


    霍靖城曖昧的眼神裏滿滿的都是征服欲,他征服的何止是何沛晴一個女人,隻要是霍靖堯身邊的女人,他都會征服,包括葉瑾瑜在內。


    “說說,你是拿什麽來威脅霍靖堯的?”霍靖城降她壓在身下,低聲的問她。


    何沛晴滿臉通紅,她渾身難耐的望著這個壞頭頂的男人,一聲聲嬌喘著。


    “霍靖城,你知道會怎麽樣?想幫葉瑾瑜嗎?”


    “不,我會用來得到葉瑾瑜,我想這樣你也會覺得舒心,是不是?”他的力道之狠,逼得何沛晴不住的想躲,卻被她姥姥的扣在身下。


    何沛晴低笑一聲,勾住他的脖子湊近他的耳邊:“上次在倫敦被綁架,可是被他拍了裸照的,不巧的事,我也有備份,如果你覺得對你有用的話,我可以給你一份。”


    霍靖城聽著她的聲音覺得耳朵有些癢,不過倒是覺得大快人心。


    霍靖堯的軟肋就是葉瑾瑜,若是想動他,葉瑾瑜就是最好開刀的對象。


    “這是我們的王牌,你不能隨便拿去威脅霍靖堯,得用在刀鋒上,不然,你應該知道你會有什麽樣的下場,你現在在海城可以說是一敗塗地。”


    霍靖城從下至上慢慢的扣著襯衣的扣子,眼中的光沉了沉:“我們到最後都隻是他的炮灰,不是嗎?我怎麽敢這麽做?”


    “你知道就好,至於葉瑾瑜,我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希望不是跟你想的一樣。”


    這樣的事情是最值得擔心的,如果那個人對葉瑾瑜有其他的心思的話,那她所做的一切都會前功盡棄的。


    “你放心,沒有人會稀罕一隻破鞋,隻要我先捷足先登,他就算是想估計也隻是想想了。”


    何沛晴淡淡一笑:“你知道為什麽他會催眠葉瑾瑜而不去催眠霍靖堯?”


    霍靖城微微皺了皺眉頭,他也覺得奇怪,催眠霍靖堯辦事更容易一些,為什麽要繞那麽遠去催眠葉瑾瑜。


    “他說霍靖堯這個人心狠手辣,心性十分堅定,根本無法催眠,葉瑾瑜再厲害也隻是個女人相對來說就很容易,他選擇的路應該算是一條最好的路了。”


    霍靖城眉梢漸漸地冰冷下來:“他是了不起的催眠大師,原來也有無法催眠的人,霍靖堯何止是心狠手辣,他殺人不見血,就是個魔鬼。”


    他以前興許還不知道霍靖堯有什麽能力,直到注意次輕而易舉的侵吞他的公司,他才知道,霍靖堯這個人真的是個獅子。


    “說的也是,他這個人狠的時候鬼都怕三分,不知道他能不能贏得了催眠了他太太的這個人。”


    王者對王者似乎才更有意思。


    葉瑾瑜進來跟林煜城見麵的次數越來越多,被人拍到的次數也越來越多,霍靖堯心裏縱然是有無邊的怒火也是無處發泄。


    即便每一次葉瑾瑜總是被霍靖堯當場抓住,葉瑾瑜也不見得會表現的有多難堪。


    霍靖堯每次揚言要如何的懲罰她,可是到了最後還是什麽都沒能做,如此蠻不講理任性的葉瑾瑜就像是處於青春叛逆期的孩子一樣,很難管教,不管他說什麽或者做什麽其實對她都沒有太大的效果。


    所以霍靖堯幹脆什麽都不做,這些事本就不是瑾瑜的錯,是林煜城蓄意引誘她,給她灌輸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海城的深夜漸漸地有些清冷,海城已經入秋,滿大街的銀杏樹開始泛黃,有的甚至開始掉落葉子。


    林煜城剛剛送走了葉瑾瑜,車子開到了較為僻靜的地方,忽然就有許多輛車子從黑暗中衝出來狠狠地撞擊他的車子。


    林煜城渾身被劇烈的撞擊,整個人都狠狠的被摔倒擋風玻璃上,一時間鮮血迸發。


    這樣的事情似乎是無可避免的,這是誰做的,再明顯不過。


    秋日的清晨空氣中透著一絲絲的涼意,霍靖堯從外麵晨跑迴來正好就看到了關於昨晚城郊的一起車禍。


    在人跡罕至的地方發生這樣的車禍、,是一件很詭異且具有謀劃性的事情。


    警方已經開始著手調查了,林煜城在那種情況之下,應該是會沒命的,畢竟是這麽劇烈的撞擊。


    霍靖堯微微半眯著眼睛盯著手裏的報紙,額頭有些細密的汗。


    “先生,這事警方已經開始著手調查了,我想我們是不是應該采取些錯事?”阿惠的口吻聽上去有些焦急。


    霍靖堯清冷一笑:“阿惠,林煜城是完好無損,還是已經斃命了?”


    “正如先生所料,他完好無損,畢竟是這麽慘烈的車禍,車主竟然沒有傷到一分一毫,實在是很奇怪。”


    霍靖堯輕輕地搖搖頭:“倒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他本來就不是什麽池中之物,以後不允許瑾瑜再跟他見麵。”


    這麽長時間的忍耐總歸還是有個底線的,他當然不會一味的接受葉瑾瑜這樣國語囂張的行為。


    “那我們應該怎麽辦?”


    “昨晚的事情處理幹淨就行了,這麽公然的讓警方介入,他真的是很有膽識。”霍靖堯說著,大手不由得狠狠地攥著戒指。


    “我們這樣會一直處於被動的,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太太這段時間跟林煜城見麵的目的並非隻是吃飯,她把霍氏的一些資料給了林煜城。”阿惠對這件事很擔心,霍靖堯按理說應該早就知道了。


    為什麽這麽長時間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是不是太奇怪了。


    “不過是一些沒什麽重要性的資料,你不必覺得擔心。”


    “可是,太太這種行為讓人覺得很生氣,您一直對她都很好,一直以來什麽都順著她,為什麽她還要這樣。”


    霍靖堯盯著三四米外的別墅門,唇角微微勾著些弧度:“她報複我的理由有很多種,阿惠,你不會明白的,如果我給她的隻有愛,那麽她給我的應該也隻有愛,而不是滿腔無法消散的恨意。”


    那些事,不管是在葉瑾瑜心裏還是在他心中,都是橫著的一把刀,誰用力,誰就會疼。


    阿惠輕輕地皺了皺眉頭:“太太她似乎不愛您。”


    “沒關係,我愛她就夠了。”霍靖堯抬了抬手,不再想說什麽,抬腳往門口走去,有些事情說的越多就越是傷心難耐。


    阿惠跟在他身後都覺得霍靖堯心裏了的壓力似乎是特別的沉重,可是葉瑾瑜越來越離譜的行為正在一點點的將霍靖堯推向地獄的深淵。


    “這麽早,去哪兒?”霍靖堯剛進門就看到葉瑾瑜穿戴整齊的打算出門,這不是去公司的打扮。


    瑾瑜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初南說今天早上的飛機到海城,我去接她。”


    霍靖堯擋在她的麵前一動不動,目光沉沉的盯著她,宋初南跑到這裏來幹什麽。


    “我派人去接她。”霍靖堯不允許她過去,宋初南這個女人居心叵測。


    “我怎麽知道你是派人去接她,還是派人去殺她?”瑾瑜冷淡的勾了勾唇角,笑的諷刺慘淡。


    霍靖堯的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至身前:“瑾瑜,我沒有想過去動她,為什麽這麽久,你還是不相信我?”


    瑾瑜抬頭瞧著他有些氣急敗壞的臉:“相信?霍靖堯,你也得配啊。”


    葉瑾瑜用力的掙脫開他的桎梏,從他身側走過,她的潛意識裏好像有另一個葉瑾瑜在支配她的一切言行,幾乎是不受控製的,可又好像是自己想這麽做的。


    “阿惠,去跟著她。”霍靖堯響亮的聲線玄無情。


    葉瑾瑜的背脊微微一僵,掙脫他,擺脫他,離開他,她滿腦子都是這樣的想法。


    瑾瑜的拳頭輕輕地握住,一點點的收緊,他真的打算這麽時時刻刻的監視她是嗎?


    宋初南看到機場來接機的葉瑾瑜,冷豔的眉梢抓奸溫和了許多,葉瑾瑜身後緊緊跟著的阿惠真的是很煞風景。


    宋初南忽略那個麵無表情的女人大步的朝瑾瑜走過去。


    “瑾瑜,我還以為你不會來。”


    瑾瑜挑唇一笑:“我怎麽會不來,我說過會來就一定會來,沒有誰能夠阻擋我的。”


    宋初南表情微微僵了僵,霍靖堯當然是要阻止的,但是怎麽會真的阻止不了葉瑾瑜。


    葉兆宣說他的妹妹變得很不一樣,這麽一看,好像真的有那麽一些不同,以前葉瑾瑜可不會這樣任性,至少在懂得隱忍之後是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的。


    “這位跟著你,你不會覺得討厭嗎?”宋初南跟葉瑾瑜走在前麵,但是說話的聲音卻並沒有減小。


    瑾瑜下意識的往後看了一眼一直跟著的阿惠,車子就在外麵,這個女人一向都不懂得變通,估計會跟著她上車。


    “初南,我不知道你在海城有什麽事,我最近在海城有點麻煩,所以阿惠每天都會想辦法跟著我,我沒辦法擺脫,我們改天聚吧,你應該訂好了酒店是嗎?”葉瑾瑜一邊走一邊說。


    宋初南妖嬈的眉眼裏夾著些許溫柔的笑:“好,不過你的麻煩我也不是不知道,你用這樣的方式來刺激霍靖堯,真的不會適得其反嗎?”


    她是有些擔心的,霍靖堯這個人性情陰晴不定的,誰知道下一秒會不會對瑾瑜做出些什麽匪夷所思的事情。


    畢竟人在惱羞成怒的情況之下,很容易失去控製。


    “他要是殺了我才好,我從來沒有覺得待在這個人身邊這麽痛苦過。”瑾瑜慢慢的在車跟前停下來,目光失神的看著遠方。


    這種痛苦像是自己締造的,可是明明就是霍靖堯一周造成的,最近被幾個月時間不知為何,時常都會有痛不欲生的這種感覺湧上來。


    “好了,你還是迴家,免得激怒他,瑾瑜,你幹嘛總是跟自己過不去?”宋初南不喜歡她這種消極的態度。


    就算是遇到天大的事情,都應該積極麵對,這樣才不會抑鬱,她很擔心瑾瑜有一天會變得抑鬱,會變得精神不正常,所有人都會把她當瘋子。


    “嗯。”瑾瑜迴過神來輕輕點頭,阿惠拉開車門,她便坐進去。


    霍靖堯在公司辦公室裏,接到何沛晴的電話,那天在警局,他問她想要什麽,她什麽都沒說,所以現在何沛晴有點為所欲為。


    以此來要挾她,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很會使用自己手裏的王牌,也知道如何拿捏人的七寸。


    “現在是上班時間,等我有時間自然會來見你,既然你想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麽,就想清楚了再給我打電話。”霍靖堯冷如玄鐵的語氣沒有半分溫情。


    何沛晴在電話那頭也不生氣,他的拒絕本來就在意料之中,霍靖堯這個人,不管怎麽說都是個硬骨頭,要讓他低頭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既然你沒有時間,我也沒辦法,那就先這樣吧。”


    “何沛晴。,我奉勸你,別做些讓我生氣的事情。”


    “我要是讓你生氣了你會怎麽樣?我隻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麽愛你的太太而已,沒有什麽惡意的。”何沛晴低聲笑了笑,對他的警告不以為然。


    霍靖堯冷哼一聲,何沛晴就掛斷了電話,這段時間應該是霍靖堯最難熬的日子了。


    不過,有人還是想讓他更難熬一些。


    “現在我們應該怎麽辦?”何沛晴掛斷了電話轉頭看著身後目光一直在她身上的男人。


    “既然你覺得這麽難以控製,不如更狠一些,讓葉瑾瑜徹底的沒有退路你再看看他是什麽反應。”


    何沛晴眼裏是掩飾不住的激動情緒:“那麽現在我是不是可以跟葉瑾瑜見麵了?”


    “別過火了就是。”


    “我知道。”何沛晴自然是知道的,讓葉瑾瑜徹底的廢掉得由她來做,但是在這個男人眼皮子底下不能要了葉瑾瑜的命,那就隻能另辟蹊徑了。


    海城的豔陽天過去之後幾乎每天都是陰沉的天,葉瑾瑜跟平常沒什麽不同,上班迴家,偶爾會跟在海城的宋初南一起出去聚聚。


    霍靖堯把她看的緊,她幾乎沒有機會跟林煜城見麵,所以她自然而然的就安靜了下來。


    應酬的飯桌上,瑾瑜喝的有點多,從包間裏好不容易出來偷偷去,卻看到門外靠著牆等她的何沛晴,瑾瑜搖了搖頭,忍不住低聲笑了笑。


    “何小姐?”


    “真是好久不見葉小姐,你看到這麽完好無損的站在你麵前,不知道是不是很難過?”何沛晴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她,笑的十分諷刺。


    瑾瑜撐著牆:“看來你比想象中厲害多了,霍靖堯都治不了你。”


    何沛晴一步步的走到她跟前,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挑著她的下巴,目光極冷的盯著她的臉。


    “你的枕邊風吹的甚好,隻是可惜,霍靖堯他不是治不了我,而是不想治我,我們之間畢竟有那麽多年的感情存在,你以為他很愛你嗎?他隻是對你充滿了征服欲望,充滿了占有欲罷了,葉瑾瑜,你也真是可憐,從天之驕女淪落成現在這個樣子,你真的以為是誰造成的,是霍靖堯一手造成的,你在他身邊明明痛不欲生,為什麽不離開,為什麽不逃跑?”


    何沛晴的聲音很大,此時整個樓道裏一個人都沒有,連服務員都沒有,何沛晴的說的話就像是鑼鼓一聲聲的在瑾瑜耳邊楚翔。


    何沛晴隨即鬆開了她,手裏多了一塊懷表,就在葉瑾瑜眼前晃著。


    瑾瑜皺著眉頭忍不住的搖頭,想避開眼睛,但是那懷表就像是有什麽魔力似的,逼得她一直盯著看,看的很困,很想睡覺。


    “何沛晴,霍靖堯不愛我,他也一樣不愛你。”瑾瑜咬著牙說道。


    何沛晴微微怔了怔,她的意誌力倒是比想象中的要堅強很多。


    “不,他是愛我的,因為愛我才會傷害你,葉瑾瑜離開他有很多種方法,比如背叛你們的婚姻,又或者,殺了他。”何沛晴的聲音聽著越來越模糊,瑾瑜所有的城牆堡壘幾乎是一瞬間崩塌。


    背叛他們的婚姻,或者殺了他,這樣的聲音在腦海裏一聲聲的迴響,仿佛是根深蒂固的長在心裏一般。


    “葉總監,您這是怎麽了?不是說去洗手間嗎?”助理出來看到跌坐在地上的葉瑾瑜雙目無神,擔心的問了她一句。


    瑾瑜慢慢的迴頭看著關切的助理:“我們進去吧。”


    “葉總監,你臉上不是很好,剛剛又喝了那麽多,那些經銷商都不是什麽好人,您待會進去別喝了。”助理把她扶了起來。


    瑾瑜慢慢的起身點點頭淡淡的應了一聲,腦子裏的那兩句話始終都在迴蕩,揮之不去,迫使她來接受。


    今晚應酬的經銷商裏難免有膽子大的,明知道是霍靖堯的女人,卻還敢動手腳。


    直到葉瑾瑜打破了酒瓶狠狠地刺向那人。


    “啊!”


    包間裏傳來了助理驚慌的尖叫聲,她驚恐的看著滿目猩紅的葉瑾瑜,嚇的渾身發軟,往常吃葉瑾瑜豆腐的人大有人在,但是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過。


    “冷著幹什麽,快打急救電話。”其餘的經銷商嚇得臉都白了。


    葉瑾瑜這是,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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