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瑜靠在門框上,目光微涼,她如今已經不是那麽好了,他明明是那麽精明的商人,舍棄她才是更好的選擇。


    “我可以自己先迴去。”


    “不許。”霍靖堯不緊不慢的迴話,瑾瑜臉上的表情變了變,鄒傲他麵前將他手中的筆給抽走。


    “霍靖堯經過這麽多事,你沒發覺嗎?我不愛你,我們命裏相克,不如我們和平分手,你還給我自由如何?”葉瑾瑜手心緊緊的攥著她的鋼筆,電梯驚魂之後,她還是這樣冷靜的考慮自己的處境。


    那模樣是絲毫沒有被他打動的樣子,霍靖堯抬眼望著她的臉,清冷的眉眼裏沒有情緒,看她的眼神更多的也是淡然。


    “瑾瑜,我不需要你愛我。”他這樣輕描淡寫的一句,覆蓋了瑾瑜所有的意思,她的手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就伸到了筆尖,狠狠地一用力,指尖就被紮破了。


    霍靖堯從她手裏奪走了鋼筆看到她指尖出血,眼眸裏頓時滿是冰冷,他抓著她的手徒然用力了好幾分。


    “流血了,我給你包紮。”


    瑾瑜徒然用力的收迴自己的手,態度極為冷漠:“霍靖堯,我不是花瓶,並不需要你這樣小心翼翼的關切,我和何沛晴根本不是一類人。”


    這個人她很少說起,更別說是用這個女人來刺激霍靖堯,但是自己今天很明顯的有些失態了。


    “瑾瑜,離婚之後,你會很慘的,你未必就承擔得起那個後果。”霍靖堯極盡威脅的口吻讓人不寒而栗。


    “霍靖堯,我總是會在你身上學到一些的,咱們走著瞧。”她轉身的背影決然。


    霍靖堯扣住她的手腕用力的往迴一拉扯,瑾瑜整個人便坐在霍靖堯腿上,他堂而皇之的扣住她的腰,成功的將她鎖在自己的懷中。


    “走著瞧?瑾瑜,這話不是隨便可以說出口的,而且,不是所有的事情我都能忍得下,要是我哪天失去耐心了,你或許比現在難過一點。”


    葉瑾瑜的一雙手想要掙紮,卻被霍靖堯牢牢地按住。


    “霍靖堯……”


    “現在夜深人靜公司裏也沒有多少人加班,要不要來點刺激的?”他勾著她的腰的手徒然一用力,將她放在了桌上。


    瑾瑜感覺到身後桌麵的冰冷,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霍靖堯,你瘋了是不是?”


    “瘋了?你不要把我逼瘋才好。”他對著她講話,溫熱的氣息灑了她滿臉,瑾瑜本能的避開他的氣息,卻將自己白皙細長的脖子露給了他。


    男人見了這樣具有誘惑力的脖子,低頭下去狠狠地咬了一口。


    “霍……”


    “你別說話,瑾瑜。”霍靖堯有些癡迷,理智卻還在,他克製自己不要做的更多,這樣就足夠了。


    雖然一直以來他忍的很辛苦,同床共枕,卻不敢輕易的去碰她,他顧及她的心情和敏感,所以不願意在強行的情況跟她同房,這樣誰都不會開心。


    瑾瑜渾身的肌肉一瞬間僵硬了許多,她怔怔的望著天花板,霍靖堯灼熱的氣息像火一樣灼燒她的肌膚。


    過了好半天的時間,霍靖堯才慢慢地起身給她自由,今天本來就受過驚嚇的葉瑾瑜這個時候再被霍靖堯嚇,心情很糟糕。


    “如果覺得害怕,不要挑釁我,瑾瑜,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再怎麽沒有原則也不能任由她三番五次的踩著他的底線跟玩一樣。


    瑾瑜的臉色很不好,狼狽的爬起來離開的時候腿有些發軟。


    她難以想象,她這麽一個思想還算保守的女人如果在這裏跟霍靖堯發生那種關係會是什麽心情。


    霍靖堯沒有心思在工作,瑾瑜惶恐的準備離去,他當然要在身後跟著。


    他溫暖的手掌將她的小手完全覆蓋的時候,瑾瑜的身體明顯的又僵了一下,霍靖堯輕輕地攬著她的腰。


    “我沒你想的那麽禽獸。”霍靖堯不鹹不淡的一句完全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我知道你最近想做電影投資,這事,我不反對了,剛剛的事情別生氣了。”


    瑾瑜像根木頭似的站在他身邊任由他勾著自己的腰,表情有些麻木。


    霍靖堯看在眼裏,自知其實自己說的再多都沒有用,葉瑾瑜心裏的那個坎可能一輩子都過不去。


    她承受過的傷害,他沒辦法彌補,除非那些從未發生過。


    “我們之間果真是隻有……交易啊。”電梯到一樓時門就開了,瑾瑜出去之前扭頭看了一眼霍靖堯,笑的很無力。


    霍靖堯微微蹙眉,看著她出去自己跟了上去。


    “我隻是想隨你的心意。”


    瑾瑜沒有再說話,身側的男人氣場很強大,她站在身邊其實根本沒有任何的氣場,她一貫都是這樣被打壓,造就已經習慣。


    習慣了這個男人裝模作樣的站在身邊,不知不覺過了這麽多年,她的身邊除了霍靖堯從來沒有光明正大的站過任何一個男人。


    這種習慣令她覺得可怕,自己明明深知,這種習慣不能有,但就是很難抗拒。


    雖然白天睡了半天,可是這會因為心情不好,她迴到家洗了澡就又睡下了。


    霍靖堯在公司要處理公事,迴到家當然還要處理私事,每天晚上都睡的很晚。


    “阿惠,你在門口守著她,等我忙完。”


    “是。”


    葉瑾瑜把自己弄得臭名昭著,雖然沒有媒體敢大肆過分的報道關於葉瑾瑜的事情,可是坊間的流言越來越壓不住。


    六月的海城,已經十分炎熱。


    霍靖堯早上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翻看當天的報紙,財經頭版就是關於霍太太因為流產不能生育的新聞。


    占據了極大的一個版麵。


    霍靖堯手裏的咖啡重重的擱在桌子上,外麵進來的人感覺到霍靖堯的不悅,下意識的頓住了腳步。


    “霍總,已經查清楚了,昨晚是太太匿名將這個消息透露給各大媒體,現在風聲已經壓下去了很多,關於網上的一些流言,我想隨著時間會慢慢的淡下去。”


    “蕭秘書,不用做什麽處理了。”霍靖堯起身,長身如玉的他微微挺直了背脊,葉瑾瑜成心要踩他的底線。


    明知道這樣的消息對他對霍家的影響,但是她還是這麽做了,絲毫不會顧及他會有麵臨什麽情況,更不會考慮霍家,這麽多年霍家培養了她,可是最終沒能感化她。


    霍靖堯慢慢踱步到窗前,目光裏都是冰冷:“我一次次的退讓對她來說似乎沒有任何作用。”


    他的語氣平靜的近乎不正常,那沉靜的感覺令人感到很壓抑,這麽長時間以來,霍靖堯對葉瑾瑜真的是處處退讓,她做的再怎麽過分,霍靖堯也能忍得下,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可是這樣下去對霍家霍氏都會有一定的影響。”


    霍靖堯不住的嗤笑一聲:“我的事業怎麽可能會因為她的一些行為就會有滅頂之災,蕭秘書,你找她上來。”


    霍靖堯一直壓製著自己的怒火,這件事他分明是很生氣,可是在別人麵前他不方便發作。


    “葉總監一個小時之前出去了,而且成功的避開了所有的新聞記者,現在不知所蹤。”蕭秘書隱隱於月還是能感覺到霍靖堯其實非常的生氣。


    他是霍靖堯,怎麽會不生氣呢?


    “連位置都查不到?”


    “葉總監將手機留在了公司,暫時是找不到她的。”蕭秘書說著說著語速變得很慢,霍靖堯的情緒已經發生了變化。


    “給我找,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來!”他迴頭時的眼神猩紅可怖,蕭秘書匆匆的看了一眼再也沒有勇氣看第二眼。


    何沛晴在他身邊這麽多年,從未見過他有這樣的情緒,在葉瑾瑜的問題屢次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蕭秘書轉身離開後,霍靖堯忍不住的點了一根煙,有葉瑾瑜在的時候,他很少會抽煙,這些東西對健康不好,她身體現在不是很好,所以他一直都很克製。


    霍靖堯想著,不由得苦笑一聲,他其實什麽都不算,葉瑾瑜越是在意一個人就越是不會去關心那個人的生活,陸良結婚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她從來沒有迴國錦城,更不會去打聽關於陸良的一切。


    那種堅若磐石的愛,他興許是太想要了,所以便覺得自己能夠得到,到了現在自己才知道,他在葉瑾瑜眼中其實什麽也不是。


    葉瑾瑜在海城仿佛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如果離開了這個城市,霍靖堯一定查得到,每一個地方都沒有她的信息錄入。


    她是在上班途中出去的,為什麽,被誰叫出去的,要去見誰?他統統不知道。


    霍靖堯從早上一直等到傍晚,仍然沒有找到葉瑾瑜,她難不成會不吃不喝的躲在某個地方麽?


    地上滿是煙蒂,今天一整天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煙,他沒有姐一通電話,沒有見任何一個不必要的人,為的隻是等到葉瑾瑜出現。


    可是都到了這個時候,仍然不見蹤影。


    “蕭秘書,是我的能力變弱了,還是葉瑾瑜藏身的本事變強了?”霍靖堯滿眼紅血絲的盯著窗外一片極美的夜景,神情有點說不出來的恐怖。


    “霍總,葉總監可能是害怕被你責罰。”


    霍靖堯忍不住的勾了勾唇角,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而笑:“害怕被我責罰?”


    這樣說起來他自己都不會相信,葉瑾瑜是專門的想被他責罰,想要惹他生氣,,又怎麽會害怕。


    “你先迴去,既然查不到就不查了。”霍靖堯覺得是不是葉瑾瑜成心的想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他並不能掌控她的所有,一旦脫離了他的視線,隨時隨地都可能會消失。


    是這個意思麽?可是葉瑾瑜,你是不是想的太天真了一點。


    一個人的夜很漫長,霍靖堯像個望江夫一樣在窗前整整站了一晚上。


    清晨網上鋪天蓋地的醜聞襲來,霍靖堯低頭看著手機,手機徒然從手裏掉了下來甩在地板上。


    全都是霍太太與陌生男人香豔的床照,霍靖堯怔的半晌沒有迴過神來。


    床照十分的刺眼,她沉睡的樣子真美,怕是躺在這個男人身下的時候更美。


    “葉瑾瑜,你是想跟我離婚想瘋了!”霍靖堯紅著眼睛,自言自語,他再也擋不住這樣的來勢洶洶。


    “阿惠,她在哪家酒店,去找到她,帶迴家。”霍靖堯的目光很冷,一抬腳,一雙腿麻的差點軟了下去。


    話未落音,霍靖堯就掛斷了電話,他被葉瑾瑜這麽公然戴綠帽子,加之前一天發布出來葉瑾瑜終生不孕的消息,簡直就是婚變的套路。


    葉瑾瑜所在的酒店一大早上就被記者圍堵的水泄不通,跟葉瑾瑜傳過緋聞的男人眾多,不知道昨天晚上是哪個男人,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睡了霍太太。


    阿惠找到葉瑾瑜的時候,她依然還處在沉睡的狀態,而且身上有很濃的酒味,一杯涼水澆下去,葉瑾瑜才猛的清醒,看到阿惠時,很詫異。


    “阿惠,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先生讓我帶您迴去,先穿衣服吧。”阿惠將帶過來的衣服放在床上然後轉身就出去了。


    瑾瑜這才驚覺自己渾身的一絲不掛,昨晚是發生了什麽?她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迴去的路上,瑾瑜的腦袋還昏昏沉沉的,昨天的事以及昨天晚上的事情,竟然怎麽都想不起來,一點印象都沒有。


    甚至連自己為什麽離開霍氏,她也不記得。


    “阿惠,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迴家之後先生會跟你談的。”阿惠的迴答簡單冷漠,瑾瑜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忍不住皺眉。


    虞山別墅裏,阿惠送瑾瑜進門之後阿惠就留在了門外,霍靖堯雙手負在伸手,背對著葉瑾瑜的背影也籠罩了一層清冷的光。


    “葉瑾瑜,如今終於達到了你的目的,是不是很開心?覺得很有成就感?”霍靖堯慢慢的轉過身來,冰冷的眼神裏毫無溫度。


    瑾瑜望著霍靖堯一臉森寒的表情,許久沒有說話。


    “我的目的?你指什麽?”


    霍靖堯拿起茶幾上的一疊紙扔給了葉瑾瑜:“不是想離婚嗎?我成全你,你不必在這樣作踐自己。”


    離婚協議上是霍靖堯剛勁有力的簽字,瑾瑜看著他簽下的字,怔怔的站了半晌,也沒有做出什麽反應。


    她每一天盼望的離婚協議,真的到了她手裏的時候,她拿在手裏,竟然覺得無比沉重。


    “離婚?”她喃喃自語的念著霍靖堯對她說的話。


    “你的東西已經收拾好了,你這麽毀壞霍家的名譽,我給不了你更多,也不能讓你淨身出戶,協議所提及的都是你的。”


    瑾瑜心髒忍不住一陣一陣的收縮著,葉瑾瑜隨即淡淡的笑出了聲,走過去撿起地上的鋼筆劃掉了霍靖堯提到的所有利益條約,最後簽上自己的名字。


    “這輩子不見你,對我來說是最好的補償,霍靖堯,希望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再有機會相見。”


    霍靖堯冷冷的盯著她的目光好像是粘在她身上似的,怎麽都沒辦法移開,瞧她一臉如釋重負的笑容,他對她來說興許真的很惡心,惡心到這輩子都不想再見。


    她轉身提走了自己單薄的行李,頭也不迴的離開別墅,霍靖堯一個人立在空蕩蕩的別墅裏。


    他以為她多少會爭辯一下,多少會為自己開脫一下,可是她沒有,這場離婚,談的很順利,他們之間甚至是沒有過任何的爭吵。


    霍靖堯頹廢的跌坐在沙發上,從此以後她真的在自己世界裏走遠,他應該如何是好。


    阿惠一直在門外等著,裏麵沒有什麽大的動靜,但是看到葉瑾瑜拖著行李出來還是很詫異。


    “太太……”


    “我跟他已經不是夫妻,我們離婚了,阿惠,別再叫我太太。”瑾瑜迴頭看她的眼神似乎充滿了平靜,又似乎波濤洶湧的難過。


    不管是哪一種,葉瑾瑜心裏好像都不好過,阿惠繃著臉沒說話。


    瑾瑜看著她一板一眼的樣子,轉身默默地離開。


    她在這個城市本來就孤獨,現在從這個家裏出去,她感到茫然,她一直所希望的莫過於如此。


    後來瑾瑜在十字路口看到大屏幕上關於她的跟別的男人一夜情的醜聞,以及她終生不孕的消息,恍然失笑,這大概就是霍靖堯突然答應跟她離婚的原因。


    昨晚到底發生過什麽,難道真的跟別的男人睡過了嗎?為什麽她一點也不記得。


    “霍太太,是否因為你終生不孕的緣故所以才出軌?”


    “霍太太,你和霍先生之間的婚姻真的不是自己情願的嗎?”


    “……”


    瑾瑜本來好好的站在路邊,卻短短的幾分鍾時間被刺眼的鎂光燈環繞,她抬手遮了遮自己的眼睛,想要避開這些刺眼的光線。


    如同潮水湧來的問題將她整個人圍堵的水泄不通,她看過去,都是一片好奇心強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舉著話筒,相機不斷的閃著。


    有那麽一瞬間,瑾瑜感覺到一陣眩暈,她的手鬆開自己的行李,無力的想要往一邊靠。


    身側突然有人將她扶住,她側臉去看,竟然是霍靖城。


    “這是在街上,他們的婚姻如何是他們的私事,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如果還想繼續在這行混下去的話,現在馬上散開,滾!”


    瑾瑜眼前的景象很恍惚,卻沒忘記推開霍靖城,為什麽他會出現在這裏,她跟霍家現在沒有任何關係,也不想跟這個霍家的男人有什麽關係。


    霍靖城感覺到她的抗拒,將她用力的脫離聒噪的人群,將她強行塞進車裏。


    “我跟你們霍家如今沒有任何的關係,霍靖城,放我下車!”


    “你的臉色很不好,先休息一下。”


    “我跟霍靖堯離婚了,你現在站出來想幹什麽?迫不及待的告訴所有人你跟我之間有什麽不清不楚的關係嗎?”葉瑾瑜激烈的態度幾近憤怒。


    霍靖堯開著車,沒有再說話,車子裏陷入一片沉默當中,靜的隻有瑾瑜略顯得急促的唿吸聲。


    “我不是這個意思。”


    “到下個路口放我下車,看到你們霍家的每一個人我都覺得很惡心,你也一樣。”對自己的大嫂懷著不軌之心,又是什麽好人。


    霍靖城不由得沉臉下來,葉瑾瑜一次比一次拒絕的還要斬釘截鐵,而他這次隻是想能救她,卻還是避免不了被她鄙夷一番。


    葉瑾瑜始終堅持下車,霍靖城到下個路口無可奈何的將她放下車,現在是上班時間,路上行人很少,瑾瑜茫然無助的走在大街上,手機也沒有在身上。


    這個城市終於跟自己無關了,她是不是應該迴去錦城,幫葉家做事。


    當天傍晚,她乘坐飛往錦城的飛機離開了海城,霍靖堯大醉了一場。


    她就這樣離開了,沒有再迴頭來找他,在海城待了三年有餘,不知道迴到錦城是不是還能習慣那邊的氣候。


    “我要知道關於葉家所有的情況。”他知道,葉家的資金一直都周轉不靈,這些年是葉瑾瑜拿霍家的錢去幫助葉家,現在沒有了霍家的支撐,葉家什麽時候會垮都還是個未知數。


    霍靖堯後來知道葉瑾瑜在迴到錦城的第二天就生病了,海城平鋪天蓋地的新聞在錦城顯得很平淡,畢竟隔的遠,沒有太大的影響。


    葉瑾瑜迴去應該能過上很平靜的日子。


    錦城總是下雨,從瑾瑜迴來那天開始就一直下,連續一個星期都沒有停過,瑾瑜靜靜地在躺椅上躺著,側著身子看外麵的雨景。


    “咳咳……咳咳……”瑾瑜咳嗽的劇烈,毫無血色的臉上一片病態。


    梁加拿了藥過來給她,她還在躺著,沒有察覺。


    “吃藥了,別會怎麽躺著,你的腰本來就不好,這樣對你的腰很不好。”梁加不在身後絮絮叨叨。


    瑾瑜淡淡的皺了皺眉:“媽,拿藥太苦了,換個醫生給我開藥好嗎?”


    她你平常其實不怎麽生病,但是一生病就會很嚴重,從小到大就這樣,她極為討厭吃藥,所以也不喜歡自己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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