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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上此前的那句話,林樹一連在自家女友的羞恥點上來迴試探了兩次,受到的教訓自然也是兩次疊加之後的,被極為羞惱的江暮雪是四肢齊上、口齒並用。


    就好似一隻被抓在手裏不斷掙紮的貓兒一樣,雙手死死的抓住某人,雙腿不斷的踢踏著他的身子,嘴巴也一個勁兒的朝著他咬過來,這迴幹脆直接連位置什麽的都不找了,逮著哪兒就咬哪兒·,完全沒了什麽顧忌的。


    不過既然是自己言語挑出來的事兒,林樹肯定是沒有什麽反抗動作的。隻是張著手臂虛抱著她,帳篷裏的空間畢竟沒有很大,萬一再鬧出些過於明顯的動靜來,讓另一邊的哪個給察覺到了,等著明天稍稍拿著調笑一下。


    臉皮一向很薄的江暮雪自是吃不了這種尷尬的感覺,除了可能會找著某位閨蜜一陣教訓之外,對於他這個始作俑者和罪魁禍首,八成也是不會輕易放過的,等著迴去之後估計還會有一頓捶打。


    當然捶打什麽的,林樹自是不會在意,隻是想著別讓自家的小女友再感覺到什麽羞恥或者尷尬,尤其是因為自己,還展現在了別人麵前。


    這種小事情還是就藏在他們兩個的中間吧。


    江暮雪一陣錘打結束,最後又是在林樹的肩膀上留下一串細密的牙印之後才終於是徹底的收了手,沒辦法,再不收手也不行了,她快要沒力氣了啊。


    隻是想想狗男人剛剛說的話,江暮雪還是感覺一陣羞惱,雖說這狗男人此前已經做過不少他口中的事兒了,她也沒個什麽抗拒的,早已經習慣了很多,但莫名的換個說法,改成和孩子搶飯吃什麽的,她光是聽一下就覺得有些渾身發熱了。


    真虧這人能說的出口!


    “哼,給姐姐安分一點嗷,睡覺了!”


    對著林樹咧了咧小虎牙,江暮雪氣唿唿的瞪了他一眼,就埋埋腦袋,準備趴到某人的懷裏睡了。


    “啊,就這麽睡了嗎?”


    “不睡你還想幹嘛?”


    聽出林樹話裏的些許不樂意,江暮雪隻能又鼓著嘴巴抬起了小臉,一雙眸子定定的盯著他。


    “我們好不容易出來一次誒,還是在外麵露營,想想都是很值得紀念的吧”


    林樹沒有直接挑明自己想要做什麽,開始顧左右而言他的說起了這次的經曆來,似是想要先通過這些言語讓自家的小女友主動的做點兒什麽出來。


    “所以然後呢?”


    隻是江暮雪卻沒有中計,早已對林樹的手段門清的她一聽就知道這狗男人又不想安分了,她當然是不會這麽簡單地就進了圈套的,這可是她用無數的教訓得出來的。


    “那你看我們是不是也要來點兒有紀念意義的事兒?”


    林樹對著江暮雪不斷地使著眼神,可惜早已經曆過不知道多少次這種情況的江暮雪,現在幾乎都能做到視而不見了。


    要是在剛開始的時候,多少會心軟那麽一下,給他占上點兒便宜什麽的。


    現在盡管她的這個心軟性子還是沒能改掉,但抵抗力卻已經是不知道比之前要高了多少,這會兒要是想讓她心軟,除了真的想要彌補些什麽之外,就隻能是林樹的演技火力全開了。


    光憑現在這種眼神可是不夠用的。


    “紀念意義啊,mua~給你個親親行了吧”


    湊過唇去在林樹的嘴角啄了一下,江暮雪就又縮了迴去,嘴角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看著林樹顯露出來的無奈。


    “我還想要其他的怎麽辦?”


    見著江暮雪像是一幅油鹽不進的模樣,林樹索性也不繼續裝了,眨了眨眼滿臉期待的就低下了頭,和自家女友額頭貼著額頭的湊在了一起。


    “還想要其他的啊,林小樹你好貪心呀”


    江暮雪也沒有閃開,就那麽目光定定的和他近距離對視著,小鼻子也是不自覺地聳動了兩下,嗅聞著林樹身上屬於他的氣息。


    “沒辦法嘛,畢竟麵對的是江江啊,怎麽貪心都是不夠的”


    裝可憐講意義的對策暫時失了效,林樹索性直接調轉了策略,開始一個勁兒的用話語去撩撥著自家女友的心扉。


    不過這個也稱不上是策略什麽的,隻是把心裏的一些想法說了出來而已,隻是他們之間畢竟沒怎麽有過這樣的直接,所以還是起了些作用的。


    林樹的嘴巴一下甜起來了,讓江暮雪一下著實還有點兒不知所措,瞪大了眼睛盯住他,眼神裏有著一點小小的疑惑,不過更多的肯定還是歡喜。


    不管狗男人現在說這個的意義是什麽,其中的真心與否江暮雪還是能聽出來的。


    “哼,嘴上說的倒是挺甜的,誰知道你心裏到底在想什麽嘛,好像有個詞叫什麽口蜜腹劍,姐姐我倒是感覺挺適合你的”


    皺著小鼻子將心裏的歡喜忍住,江暮雪頗為傲嬌的白了眼林樹,隻是口中話語上揚的語調卻還是不知不覺的暴露了什麽出去。


    “到底是不是真的,江江可以自己來試一下的哦~”


    林樹動動腦袋蹭了蹭她的額頭,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江暮雪的小臉。


    兇巴巴橫了林樹一眼,江暮雪也沒有繼續說什麽,確實林樹說的也沒什麽錯,具體到底是個什麽狀況,還是要親自去試一下的。


    畢竟實踐才能出真知嘛。


    兩人本就緊密貼著的身子開始漸漸的交織,彼此之間的聯係愈發變得更密切了起來,不算很大的帳篷裏,除了些許被刻意壓住的唿吸聲之外,也沒了其他的動靜。


    “唿...”


    一番征戰,江暮雪眼神略顯謎離的往迴撤了撤腦袋,開始大口的換著氣。


    “怎麽樣,江江得出什麽結果了嗎”


    這次的爭鬥時間並沒有很長,林樹稍稍喘了口氣之後,就麵露笑意的追問起了江暮雪,隻是除了一個帶著一點嗔意的眼神之外,就沒得到什麽其他的迴答了。


    他自然也不會氣餒,趁著江暮雪像是還沒怎麽迴過神來,就開始暗自悄悄的做起了自己的小動作。


    此前已經使勁兒捶打了他一會兒,剛剛這又是好一陣糾纏,江暮雪現在自是沒什麽力氣再阻攔他,小腦袋都還正在胡思亂想呢。


    林小樹說的倒還真沒錯,不光是一個沒錯,她自己說的那個其實也中了。


    從她剛剛的親身體驗來看,狗男人著實不隻是說的話甜,嘴也還確實挺甜的,吃起來也很上癮,嘴甜和口蜜就都同時給說中了。


    至於腹劍,這個也是真的,小腹上那麽一個堅硬的劍柄戳著她,這難道還算不上腹劍嗎?


    等著江暮雪晃晃腦袋,逐漸的迴過神來之後,林樹已經又開始踐行他自己之前的話了,也就是現在還沒有孩子,要是真的有了的話,江暮雪估計以他的這股勁兒,別說搶了,可能到時候都沒孩子的份,這吃的別全進了狗男人的嘴裏。


    不得不說,在某些情況之下,夏天確實要比冬天好上個無數倍,江暮雪現在身上一件小小的襯衫完全成不了什麽阻礙,輕輕一扒拉就能把它給扒拉開。


    要是換成冬天的話,高低得過個幾層厚重的障礙才行,過程還是極為的艱難,動作更是沒法輕起來,稍一不留神就會讓江暮雪提前迴過神來。


    所以她明明沒有想個很長時間,但林樹的動作還是很快,察覺到他已經把進攻目標放在兩個焦點上,甚至都不滿足於單純的允,開始嚐試著摩咬的時候,江暮雪終於是忍不住了,趕緊就把他的腦袋給一把推了開來。


    林樹的腦袋本來能借的力也就隻有嘴裏正含著的東西了,隻是這焦點本來就很是嬌貴,肯定是不能用這個來阻擋推力的,更何況說江暮雪的動作來的還很是突然,這下就更沒了機會,隻能遺憾的看著食堂重新關門。


    “你別忘了你之前答應過姐姐什麽!”


    看著林樹抬起腦袋來又有點兒不甘的想要說點兒什麽,江暮雪對著他迅速搖了搖自己的小腦袋,動作顯得很是堅決,話裏話外的也在提醒著什麽。


    林樹臉上的神色一僵,一時還像是有些糾結,此前答應的就是在下周末到來之前,要一直都老老實實的,當時為了給她留出一些準備時間來實現自己的那個小要求,沒想那麽多也就直接答應了。


    但那會兒怎麽能想到會有現在這種情況嘛,這露營露的,他就不自覺的又有了些別的想法,他們挑的這地方周圍又沒什麽別人,旁邊那倆現在貌似也正沉浸在他們自己身上,顧不上這邊,想想都覺得有些刺激誒。


    盡管因為有著帳篷的存在,說不上是天為床地為被,但其實也差不了多少嘛,終歸是在外麵的,還是野外露營。


    要不...


    “要不我不要下周那個了,換成...現在的?”


    小小的糾結一下,林樹還是試探著小聲問了一句。


    “呀!去死吧你林小樹,想什麽呢啊!”


    江暮雪當即就錘了他一拳,緊緊咬著自己的小虎牙,滿臉羞惱的瞪著他。


    “動作小一些的也可以,就正常的那種嘛”


    見著自家小女友的羞惱臉色,林樹訕笑了兩下,又小聲都囔了一句,像是在解釋什麽一樣。


    “哼,那你自己想去吧,我這兒是不可能”


    又堅決的晃了晃自己的小腦袋,江暮雪這次的動作比之那會兒還要堅決上不少,顯然已經是下定了心思不想著讓某人得逞。


    “那江江要不就和我一起想,同時睡著的話應該能在夢裏碰到的吧?”


    林樹也不是什麽沒有眼力的人,能看的出江暮雪現在對這些應該還是比較抗拒的,堅決程度甚至都超出了之前說歪門邪道的時候,自然也就沒再繼續堅持著央求什麽。


    這種事兒還是要兩個人都有意才算是晴趣的,江暮雪堅決拒絕的情況下,再繼續下去就有了些威逼的意思,這自然是就違背了林樹的本意。


    所以林樹自是沒有堅持,說出口的那句話也隻是為了給兩人一個台階,以免讓自家女友再因此有個什麽歉疚心,實際含義也就是準備睡覺的意思。


    江暮雪自然是聽懂了林樹想要表達的東西,朝著他懷裏縮了縮的同時,還稍稍抬起些小腦袋來看了看林樹的神色。


    雖說本來也應如此,但狗男人每次一這麽通情達理,她總是不自覺地就會有些心軟,當然心軟和剛剛的堅決完全是不會相悖的,她現在是真的暫時無法接受這些。


    哪怕有著帳篷的保護,哪怕周圍沒有什麽其他人,哪怕狗男人說了可以簡單一點,小小的嚐試一下就行,但心裏的坎再怎麽說也是在的,這裏終歸還是野外。


    對於江暮雪這種本來就在這方麵很是羞怯的人來說,這個還是真的有些難了。


    盡管林樹之前提的那個要求可能會更羞人一些,但畢竟也是在家裏的,那個隻有他們兩人的小小世界可以讓她擁有無限的安全感,所以哪怕是會更羞恥一些,她反而還能接受,現在這邊就不行了。


    “旁邊還有人,要是...要是讓小涵知道了的話,我就沒法見人了好吧”


    在自家男友的懷裏輕曾了兩下,江暮雪動了動嘴還是小聲的解釋了一句,除了因為這時在野外之外,許涵的存在同樣也是一個原因,雖然沒在一個帳篷裏,但怎麽說也離的很近。


    而且還是關係極好的熟人,知道以後是可以拿著這個來一直調侃她的,這你讓江江的臉皮怎麽能承受的住嘛。


    “別想那麽多啦,我又不會生氣什麽的,我是永遠都聽江江的話的哦”


    聽著她像是在解釋什麽的話,林樹忍不住有些好笑的摸了摸她的腦袋,附在她的耳邊柔聲的迴著。


    江暮雪在林樹的懷裏上下聳動了幾下,像是點了點頭,她自是知道狗男人不會就這麽簡單地生氣,隻是自己想解釋一下而已,隨後聽完後半句又忍不住啐了一句說才不信他,是她對林樹那句永遠都聽她的話的迴應。


    林樹也沒再解釋什麽,隻是臉色莫名的把江暮雪的小腦袋從自己懷裏拉了出來,對著她有些迷惑的臉色指了指旁邊,那是徐明軒和許涵的帳篷。


    “再說了,他們現在可沒心思關注我們的”


    說完這句話林樹就安靜了下來,江暮雪有些疑惑地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隻是什麽也沒看到,剛想著問點兒什麽的時候,動作就突然頓了一下,小臉也是又染上了一層紅潤。


    林樹沒了動作和聲音,江暮雪也從他的懷裏跑了出來,同樣沒有什麽動靜,在外麵漆黑的夜幕之下,天地間可以說暫時的安靜了下來。


    這一安靜,某些之前本來微不可察的聲音就給入了耳,雖說帳篷相隔,聲音真的很是微小,但依舊聽的江暮雪有些臉紅耳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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