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曦月拉著方中愈的手,嘴上輕聲說道:“親我...。”說著,微微閉上眼睛、嘟起紅瑪瑙一般的雙唇。


    方中愈有些擔心,“能行嗎?別讓人看到...?”“樓裏隻有小紅小玉,她們不會上來的。”張曦月手上催促著。


    方中愈暼了一眼樓梯才慢慢吻下去,四片熱唇甫接,瞬間兩個人的熱情便被點燃了、仿佛饑渴已久想從對方那裏得到滋潤一樣,不顧一切、近乎瘋狂的親吻著。


    方中愈走了兩個多月,大小夥子哪裏能不動情,趁著親熱間隙說道:“我們進屋去吧?”


    “著急了?”張曦月笑著親了他幾口,“你應該還沒有吃飯吧?”方中愈笑著點頭。


    “小紅、小玉,”張曦月向樓下喊。“哎!”下麵立刻有人迴應,“聽太子妃吩咐。”“把酒菜送上來吧!”張曦月說道:“我和方師傅邊吃邊商量事情。”


    “好的...。”“馬上就來...。”小紅和小玉還真是馬上就來,話音剛落兩個人便端著木盤走上來,沒擺在廳中而是送到了右側的一個房間。


    等兩個人退下去,張曦月牽著方中愈的手進到房間。房間裏另外放了個銅碳盆,屋子裏溫暖如春,張曦月舉起雙臂、帶著些許嬌羞說道:“幫我...。”


    “呃...”方中愈有些不解,不是要吃飯嗎怎麽又...反正這兩件事都得做、他也都喜歡做,誰先誰後也無所謂...


    當一切恢複了安靜、隻剩下斷斷續續急促的唿吸;張曦月閉著眼睛、攤手攤腳,也許還沒有從悸人的興奮中走出、又好像在迴味適才的瞬間...


    方中愈下地去取衣服,忽然聽到張曦月叫他,“中愈...來...過來。”“怎麽了,曦月姐?”方中愈迴到床邊。


    張曦月掙紮著坐起來,輕輕攬住他,“咱倆就這樣喝酒。”“啊...這能行嗎?”方中愈既驚喜又詫異。


    “有什麽不可以嗎?”張曦月嫵媚的笑,俏麗的臉龐向盛開的花朵。


    方中愈倒好酒自己也坐下來,看到她一臉慵懶之態實在是可愛,“曦月姐,皇上讓我查梅殷駙馬落水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


    張曦月緩緩喝了口水酒,嗯了一聲說:“就是用這個當借口找你來呀!”方中愈真有些餓了,吃喝了一番才問道:“你猜想是誰幹的呢?”


    “當然是老三的嫌疑最大,”張曦月嫣然一笑,“不過,這時候動梅姨丈好像不合情理,就得靠你去查了。”


    “當然,早晨得知這件事情我就覺得梅殷駙馬的死沒那麽簡單。”“中愈,這可是我們的一次機會,你要一查到底。我讓太子爺去給皇上吹風了,這件事情非查他個水落石出不可。”


    方中愈點頭,“嘿嘿...昨天我還碰到了三皇子朱高燧,還是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看來鐵血盟的事情對他沒有太大影響啊!皇上還沒讓查嗎?”


    張曦月搖一搖頭,夾了幾片鹿.鞭送到他口邊,“這東西大補,多吃些。”方中愈吃進口中才笑問:“我還用補嗎?”


    “咯咯...嘻嘻...”張曦月吃吃的笑,媚媚的眼神在他臉上掃了兩掃,“且行且珍惜嘛!誰不想要更好的?”方中愈無聲的笑了笑。


    “我聽說...”張曦月頓了頓,“那個女武狀元對你挺有意思的?”“呃...?”方中愈驚駭,“你怎麽知...你派人監視我?”


    “沒有沒有,”張曦月連連擺手,“監視的是她不是你,所以知道一點、你千萬不要多想。偶然的機會得知她有些神秘,所以才...”


    “嗯...”方中愈心想就算監視我也正常,恐怕不止一撥人監視我呢!


    “我沒有別的意思,”張曦月忽然正色說道:“哪怕日後太子登基我做了皇後,我也不會限製你的、你有你的三妻四妾我絕不阻攔,但是前提是...。”她故意沒有說完。


    “保持你我之間的...”方中愈也故意不說全。張曦月點了點頭,“你答應嗎?”“當然,這麽好的事情我怎麽能拒絕?”


    張曦月開心的笑起來,同他碰杯喝掉後說道:“那個姑娘很不錯啊!既漂亮武功又好,你娶了她咱們不是又多了個幫手嗎?”


    方中愈搖一搖頭,“曦月姐,你記得前朝的齊泰大人吧?我和他的女兒早有婚約,我不能...。”“可是你不是都娶了一個花魁寒煙翠嗎?”


    “那是個誤會,煙翠長得像齊楚嫣,我以為是她...。”“哦...”張曦月微微含首,“原來還有這麽一段啊!”


    方中愈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可是我知道她在南京城卻找不到她,唉...”“別著急,”張曦月勸慰道:“南京城才多大,還有你們錦衣衛找不到的人嗎?”


    “慢慢再說吧!”方中愈想起了王貞慶,他忽然想起一事說道:“曦月姐,還有一件事情你得幫幫忙。”“說吧,你還跟我客氣。”張曦月嗔怪的瞟他一眼。


    方中愈笑著說:“寶慶公主看上了翰林學士仇廣生的兒子,目前天天到仇府去...我也住在仇府,我怕他們倆鬧出什麽笑話...”


    “嗬嗬...你是讓我保媒拉纖呀?”張曦月笑得前仰後合,“這不是好事嗎?”


    “好好好,有機會我跟皇上說。”張曦月問道:“仇家的小子現在是什麽官職?”方中愈笑了笑,“那有官職?目前還是平頭百姓。”“喲?那可不行,得先給他弄個職位...”


    從太子爺出來已經是未時過半了,查這種案子也不用太多人、方中愈迴衙門叫上嶽江川就走。要出大門時碰到了張玉景,後者擋在路中氣哼哼的問:“有案子怎麽不叫我?”


    從她那晚生氣離開仇府,方中愈還未見過她,這時打趣說道:“張大人是皇上的親信,咱們哪裏叫得動啊?”


    “少來,”張玉景瞪他一眼,“我警告你,下次不叫我就讓你好看!”方中愈無辜的抖手,“大哥,上午時你看到張大人了嗎?”


    “沒有、沒有...”嶽江川含笑搖頭。方中愈轉向張玉景,“就是啊...你都沒露麵,讓我去哪找你去?”


    “好吧!這次饒了你。”張玉景這才露出幾絲笑容,“咱們先從哪查起?”“當然是寧國府,梅殷駙馬上朝不至於一個隨從都不帶吧!”方中愈率先出門。


    三個人各自解了坐騎,直奔寧國府。沒走出多遠,張玉景擠開嶽江川和方中愈並騎而行,“你想知道不?”


    沒來由的一句話把方中愈問蒙了,“什麽...我想知道不?”“你那個...”張玉景故意揚起頭不看他,“青梅竹馬呀!”


    “啊...”方中愈激動萬分,“你...你打聽到了?”“不然問你幹嘛!”張玉景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忽然歎了口氣,“你說你欠了我那麽多人情,怎麽還我啊?”


    “呃...?”提起這個方中愈都感覺不好意思,磕磕巴巴的說道:“你說,隻要我...我能做到的都行,但是...但是那個...那個怕是不行。”


    張玉景橫了他一眼忽又撲哧笑了,“你是不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了?”“嘿嘿...可能是有點。”方中愈急急的問:“她在哪?”


    “人是沒找到,她可能改名字了。”方中愈聽了心中一沉,沒等他質疑張玉景接著說道:“不過有一個很像寒煙翠的女子住在東海候府,叫南宮無雙、還是新封的什麽朝陽郡主。”


    方中愈聽了很是驚訝,“怎麽又是什麽郡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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