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龍的話之後我頓時就是臉色一變,整個人都愣住了。


    張虎竟然死了?


    這他媽怎麽可能?


    那天我雖然出手很重,但是還不至於弄死他啊,而且,事情都過去好幾天了,張虎之前也一直都在醫院裏,雖然一直昏迷不醒,但也沒聽說他病危的消息啊!


    隻是瞬間,我便感覺到,這裏麵肯定大有文章,張虎,絕對不是被我弄死的。


    難道,這期間又發生了什麽別的變故,亦或者是,有人想要報複張龍,正好借機弄死了張虎,然後將禍水潑到了我的身上?


    正皺著眉頭胡思亂想呢,忽然就聽張龍繼續獰聲說道:“於飛,我說過會讓你為曾經做過的事付出代價的,今晚,我就要讓你付出代價,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我要讓你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張龍的這一句話說的極其狠厲,就算是我,聞言也忍不住心頭一跳,隨後眯著眼睛,說:“你確定張虎是因為我才死的?”


    他聞言一怔,然後咬牙切齒的說:“你他媽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會不會這中間又出了什麽變故?”


    隨著我的話音落下,張龍一下子就怒了,一把就揪住了我的衣領,然後將那張猙獰的臉貼近了我的耳邊,用猙獰無比的口吻說:“你他媽的是想賴賬?不過你賴賬也沒關係,我並沒有準備報警,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規矩,嗬嗬,今晚我會親自動手,先廢了你,然後,讓你下去給小虎陪葬!”


    聽到他的話後我的臉色也冷了下來,一把將他的手打掉,然後說道:“就算他死了,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還有,這裏有很多媒體,我奉勸你還是對我客氣一些,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我是不會承認張虎是因我而死的!”


    “草泥馬,你是在威脅我?你以為老子會怕這些媒體?”因為過於憤怒,就連他臉上的那道傷疤都開始跳動了起來,顯然,他已經要壓製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而我見狀也‘蹭’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隨後,我們兩人就這樣站在原地,僵持了起來。


    他雖然嘴上說不怕這些媒體,但顯然還是有所忌憚的,而且,今天來了很多大人物,所以他並不敢在這裏和我動手,而我自然也不會動手。


    但就在我們兩人僵持之際,忽然就見一個人走了過來,這個人正是金一宏!


    此刻,金一宏的臉上滿是笑意,但那笑,卻給人一種笑裏藏刀的感覺,走過來之後便拍了拍張龍的肩膀,對他說:“小龍,來之前我就囑咐過你,一定要控製住自己,而且,我不是答應你了麽,今天晚上,無論如何我都會幫你弄死於飛的,嗬嗬,你還不信我麽?”


    金一宏說這句話的時候根本就沒避諱我,一邊說,還一邊冷笑著看著我,我見狀立馬就握起了拳頭,心底的怒意也‘蹭’的一下就竄到了脖子根。


    操他媽的,這個張龍和金一宏把我於飛當成什麽了,泥人還有三分火氣,何況我這個火氣方剛的大小夥子了?


    金一宏見我似乎怒了,便笑著說:“怎麽,你還想在這裏動手?我可警告你,這裏現在可是有十多家媒體的,而且,樓上還來了許多大人物,一些人甚至是從帝都趕來的,你要是在這裏動手,壞了他們的興趣,那你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他顯然是想激怒我,讓我控製不住自己的怒火在這裏直接動手,但我知道,現在肯定有很多媒體在盯著我,隻要我敢亂來,那麽媒體肯定會大做文章,到時候我的名聲不僅臭了,甚至還要受到成千上萬的觀眾的辱罵。


    想到此間我便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底的怒火後便對著金一宏咧嘴一笑,然後忽然湊近了他,笑著在他耳邊說:“金少,你腦袋還疼嗎?”


    我這話說的沒頭沒腦的,金一宏聽到後直接就愣住了,然後皺著眉頭問我:“你他媽在說什麽,你是不是瘋了?”


    “嗬嗬,我是在問你,你的腦袋還疼嗎?哦,這麽說你可能有些不明白我在說什麽,那我就換一種說法。前段時間,你在百樂門ktv想要強迫李詩冉,然後是不是被人用煙灰缸砸了腦袋?現在,你的腦袋還疼嗎?”我說完後還對著他咧嘴一笑,然後繼續道:“我這麽說,你是不是就明白了?”


    他聞言先是一怔,隨後,整張臉都陰沉了下去,一臉狠厲的看著我,說:“草泥馬,原來那晚砸我的是你?”


    “沒錯,當然是我,金少,我現在真後悔,早知道你是這麽不要臉,這麽惡心的一個人,我當初就他媽應該往死裏砸你啊,唉,砸少了砸少了,可惜啊!”我一邊說還一邊惋惜的搖了搖頭,而金一宏聞言頓時就火了,指著我大罵:“草泥馬,老子查了好幾天都沒查出來是誰砸的我,沒想到你他媽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於飛,你可真他媽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你等著,等拳賽結束了,你別想站著離開這裏!”


    因為憤怒,他的聲音都提高了好幾倍,那些最擅長捕風捉影的媒體一下就抓住了苗頭,一時間所有的鏡頭都對準了我們,金一宏見狀也知道是自己失言了,當即就尷尬的笑了笑,對幾家媒體說:“我和於飛在私下裏是很要好的朋友,我們是在開玩笑!”


    那些媒體也不是傻子,當然不會信他的,依然在對著我們狂拍,而我見狀卻不以為意,然後忽然大聲說:“還有,宮本武神是你請來的吧?”


    “沒錯,是我請來的!”金一宏點了點頭,說:“過段時間馬上就要舉辦全國自由搏擊賽了,我準備讓宮本武神代表我的公司出戰!”


    不得不說,金一宏果然是一個老道的商人,直到這時候還不忘在媒體麵前替自己打廣告,但是,這一次他卻打錯了如意算盤,因為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金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我說完後便對著他冷笑個不停,而他聞言卻是眉頭一皺,問我:“你想說什麽?”


    “也沒什麽,隻是想奉勸金少一句話,那便是,寧跪著做人,勿站著做狗!”我此言一出,那些圍在不遠處的媒體都愣住了,隨後這些人竟然對我報以了掌聲和歡唿。


    我這一句話的意思明顯,那便是在罵金一宏是漢奸,是曰本人的走狗,金一宏聞言後臉色一下就陰沉了下來,仍下一句:“你說我是狗?嗬,等著瞧,今晚,我就要讓你變成一條死狗!”說罷,便和張龍轉身離開了。


    當他們離開後我才對著周圍的人揮了揮手,隨後便坐在了座位上往擂台上看去。


    此刻,冷蝴蝶正在擂台上和裁判討論著什麽,見我看她還對著我揮了揮手,顯然她已經從緊張的心情中走出來了。


    我見狀也放下了心來,但這時,我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就見是大小姐給我打來的。


    我急忙接起,隨後就聽大小姐笑著說:“於飛,你不錯嘛,都上電視了,我剛才還在電視上看到你了呢!”


    對於大小姐的調侃我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說:“今晚你會來看比賽嗎?”


    “我正在前往曰本的路上,曰本那麵的生意出了點問題,我和黑虎要過去處理一下,要到下個月我過生日的時候才能迴來。”她說到這裏忽然一頓,然後用嚴肅的聲音對我說道:“於飛,今晚有很多電視台和媒體都會現場直播這場拳賽,雖然要打比賽的不是你,但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你知道嗎?”


    “嗯,我知道!”我點了點頭,她聞言就繼續說:“還有,張龍的弟弟死了,但具體死因還不明,我已經讓人去調查了,你小心些,我感覺,張龍會對你下手!”


    聽到大小姐的話之後我心頭一暖,笑著點了點頭,說:“嗯,我知道了!”


    “那好,要上飛機了,先掛了!”


    “嗯,怡人,注意安全!”我輕聲說。


    大小姐聞言沉吟了一會,隨後便笑著對我說:“你也是,於飛!”


    掛斷電話後我便長出了一口氣,但這時,電話卻忽然又震動了起來,我打開一看,就見是有人給我發了一條語音,而給我發消息的人竟然是段青蛇。


    段青蛇給我發語音幹什麽?莫非,她也來了麽?


    我帶著一絲疑惑點開了語音,隨後就聽段青蛇嫵媚的聲音從聽筒內響起:“於飛小寶貝,你來拳館了麽?如果來了的話,那你現在就來旁邊的xx賓館的5號房間來找我,姐姐等你喲!”


    聽到她的話我頓時就怔住了,這我操,這個段青蛇竟然約我去賓館,這尼瑪,她要幹啥?


    不會是想和我……


    想到這裏我頓時就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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