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氣的眼珠子都瞪圓了!


    一千兩啊!


    兒子啊!你……你真是個敗家的好兒子啊!


    一千兩就這麽說借就借出去了?


    你知道你爹貪……劃拉錢多不容易嗎?


    胡惟庸是貪官啊!


    隻要從他手裏過的銀子,哪一筆不得雁過拔毛?


    如今倒好,生了個兒子,居然到處送銀子?


    就胡天祿這智商,他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親生的。


    可畢竟徐增壽和這位朱大爺都在跟前,胡惟庸是敢怒不敢言!


    誰知道朱椿居然冷笑著拋出一句話,讓胡家父子再次震驚。


    隻見朱椿淡定地將那碗夷茶放下,盯著胡天祿看的他心裏發毛。


    胡天祿再蠢笨也看出來什麽意思了。


    “少了?”


    “少了是嗎?”


    “那還不好辦?”


    緊接著胡天祿又從袖袍中掏出一張銀票,“啪”一下拍到桌麵上。


    “大當家和增壽,既然你們開口了,我胡天祿就不能吝嗇。”


    “這裏還有一千兩,拿去。”


    說罷,胡天祿眼看著徐增壽默不作聲地又把他剛剛掏出來的一千兩銀票又揣了起來。


    但朱椿顯然並不滿意。


    胡天祿還要打聽太子印綬的下落呢!


    他見朱椿不滿意,隻能繼續往外掏銀票。


    在他爹胡惟庸的怒視下,胡天祿頂著壓力,咬咬牙狠狠心,這次他掏出了一萬兩的銀票。


    徐增壽將這一萬兩又默不作聲的收起來了。


    此時,朱椿有些不耐煩開口了。


    “一張一張的,胡天祿你打發叫花子呢?”


    “增壽是說的好聽,叫借。”


    “老子就是管你要。”


    “你別跟狗拉屎一樣,一次一點一次一點的。”


    胡天祿一聽驚呆了,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手下意識去摸了一下左邊耳朵,還掏了兩下。


    “多……多少?”


    此時,胡惟庸已經氣得要發瘋了。


    他失去理智了!


    如果第一次被朱椿搶劫,他是為了兒子胡天祿的性命考慮,任由他搬空了小倉庫。


    那麽這次,他覺得自己絕不能想讓。


    何況徐達的兒子帶著他來的!


    這筆銀子如果損失了,他肯定要找徐達是問!


    他哪裏知道,朱椿要這筆銀子就是因為徐達。


    胡惟庸顫顫巍巍站起來,臉如鍋底。


    “十萬兩?這位朱……朱大爺。”


    “你當我胡府是=製銀票的嗎?”


    “一口氣能拿出這麽多銀子?”


    “給你實話說了吧!這迴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你若還如此苦苦相逼迫,不如把我這條老命拿去。”


    “哼!”


    說罷,胡惟庸氣憤地一甩袖袍,背著手氣唿唿地轉過身去不再看朱椿、徐增壽二人。


    這次換一旁的胡天祿給他爹擠眉弄眼了!


    可胡惟庸絲毫都看不見!


    他隻能朝他爹方向走了幾步,又在他耳邊耳語幾句。


    沒想到,胡惟庸的臉色更黑了。


    “什麽?”


    “你說的可是真的?”


    胡惟庸瞪大那雙小細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闖了大禍的兒子。


    “這……這可怎麽辦啊?”


    胡天祿用他自以為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悄聲道:“眼下就他能給找迴來。”


    “不然,咱們胡家上下性命不保啊,爹。”


    “不就是十萬兩嘛?咱家有的是,給他就是了。”


    “花錢消災,你說呢?”


    胡惟庸眉心蹙成一個大疙瘩,似乎是被兒子說動了。


    十萬兩啊!


    那比割他的肉都疼啊!


    可是不給, 太子那邊如何交代?


    皇上跟前如何交代?


    哎!


    算了!錢財乃身外之物。


    不就是十萬兩嗎?


    迴頭再多卡那些外放的官員幾次,不就迴來了?


    他看向胡天祿,微微點頭,隻能同意。


    胡天祿又悄聲道:“這銀子咱給,還得高高興興給。”


    “隻有讓他這個土匪高興了,他才會把印綬藏在何處告訴咱們。”


    胡惟庸無奈地歎了口氣,“你看著辦吧。為父困了,先去睡了。”


    說罷,他轉過身看了朱椿一眼,招唿都沒打一個,就出了書房的門。


    倘若他們不給,朱椿原本是打算給胡家父子一點苦頭嚐嚐的。


    可剛才他們父子倆小聲密謀,被耳力極好的他聽見了。


    既然他們答應給這筆銀子,他也懶得再出手收拾他們,隻假裝什麽都不知道。


    徐增壽見胡惟庸一臉晦暗地離開了,還當是他生氣不同意走了。


    “哎~胡大人怎麽就走了呢?”


    他以為十萬兩銀子泡湯,心裏覺得他朱大哥胃口 是不是有點太大。


    不過,他又微微竊喜。


    幸虧剛才自己手腳麻利,把一萬兩千兩銀票都裝兜裏了。


    就算十萬拿不到,有這一萬二先操持著朱大哥藥廠的用度也是好的。


    誰曾料想,柳暗花明又一春。


    此時,胡天祿居然答應了。


    “十萬兩是吧?”


    “我給你!”


    “大當家,增壽。”


    說罷,他又從袖袍中掏出一把銀票,數了數不夠。


    又著管家胡鬧把賬房連夜從床上薅起來,又取了一些銀票過來,湊夠了十萬……十一萬兩千兩給了徐增壽。


    大腦記憶力逐漸減退的胡天祿很顯然把他之前給徐增壽的一萬兩千兩給忘了。


    徐增壽人精一個,也沒提醒他。


    朱椿見銀子到手,也不再難為胡天祿,抬腿就要離開。


    今晚還要早點睡,去鬼市空間犁家村把他影兒妹妹接出來。


    見朱椿要走,胡天祿趕忙上前一步把他攔下。


    “大當家,先別走啊。”


    朱椿揚了揚眉毛,“你還有事?”


    胡天祿點點頭,“大當家,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塊東西你放哪裏了?”


    \"找不到他,我會死的。\"


    朱椿恍然,“你娘的遺物?那塊石頭是吧?”


    胡天祿眼睛一亮,頭如搗蒜,“對對對。”


    “大當家,朱大哥,我的好哥哥,你快告訴我它在哪裏吧。”


    “我……我都要急死了!”


    朱椿掏掏耳朵,“那麽大聲那麽?”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了皇上的玉璽呢!”


    胡天祿驚駭,臉瞬間變色,張嘴結舌,“什……什麽玉璽啊。”


    “大當家,你真會開玩笑。”


    此時,朱椿往袖袍中掏了半天,掏出一個錦緞包著的物件。


    他隨手放在了桌上。


    “給!你要的東西。”


    “增壽,走吧。打道迴府。”


    說罷,朱椿抬腿離開了胡府。


    徐增壽緊緊跟上。


    胡天祿見他們走遠,趕緊一把抱過那東西,一層層打開。


    沒錯!


    丟的時候,確實是這種錦緞包著的。


    他心情十分激動,一層層打開後。


    果然是太子的印綬!


    胡天祿喜笑顏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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