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甘遂緊捏著溫鬱金的屁股,問。


    “他是我朋友,你可能也認識,我們這樣……”


    溫鬱金話沒說完,周文雲已經敲響了車門。


    甘遂輕哼了一聲,降下車窗。


    “……甘遂?”


    看清那人冷淡的眉眼,周文雲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視線往下,溫鬱金蜷縮在甘遂懷裏,甘遂像摸寵物那樣,從溫鬱金後頸摸到腰上,溫鬱金垂著眼,不敢跟他對視。


    “溫鬱金,你這是做什麽?你們……你們兩個這是在幹什麽?”


    “我……我是甘遂的……甘遂的……”


    “性愛娃娃。”


    甘遂捏住溫鬱金的脖頸,把人提起來,逼他看周文雲,“對嗎?”


    溫鬱金咽下口中幹澀的口水,望著周文雲,輕輕嗯了一聲。


    “什麽?”


    周文雲仿佛被雷擊中,他扶在車窗上的手頓時青筋暴起,“是不是甘遂威脅你?是不是他逼你這麽說這麽做!你說話!你鬆開溫鬱金!你算什麽東西!”周文雲等不及迴答,一把揪住甘遂的衣領,去扒甘遂放在溫鬱金身上的手。


    甘遂麵無表情地看著周文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周文雲在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裏,看見了翻騰的怒意。


    明明一潭死水,明明靜得可怕。


    “他沒有逼我!你不要碰他!”溫鬱金用力拽掉周文雲的手,把甘遂擋在身後,“是我喜歡他,是我自願的,性愛娃娃也好,炮友也好,我都願意當!”


    “溫鬱金……我看你是瘋了,這麽作踐自己,你是不是瘋了!”


    “吵死了。”


    甘遂伸手抱住溫鬱金的腰,懶懶開口,“我還有事,你下去跟他吵吧。”


    溫鬱金知道自己下車了下次就不知道什麽時候還能再見甘遂,他伸手握住周文雲的手,說:“我下次請你吃飯,我……”


    “誰稀罕你的飯!惡心……”周文雲甩掉溫鬱金的手,往後退了幾步,滿臉嫌惡,“你太惡心了溫鬱金。”


    “周文雲……唔!”


    溫鬱金錯愕地看著周文雲,探身想伸出窗外說什麽,車窗被甘遂升起,他被甘遂摁在車窗上,捏著臉狂吻。


    “他都說你惡心了,你還著臉湊上去想要幹什麽?”


    甘遂撕咬著溫鬱金的嘴唇,含著他的舌頭嘬,“看著我,告訴我,你是什麽東西?”


    有點疼。


    不知道是周文雲口中的惡心打得他疼,還是甘遂咬得他疼。


    溫鬱金的眼眶漸漸紅了起來,晶瑩的淚珠一顆接一顆地往下掉,他的舌頭被吸得發麻,說話含糊不清:“我是你的性愛娃娃,是你的……”


    “賤人。”


    甘遂被溫鬱金的眼淚徹底惹惱,他知道溫鬱金在為失去周文雲哭,他憑什麽替不相幹的人的哭,他就是賤,誰都想湊上去獻殷勤,或許在他看不見的角落,他已經勾搭了無數的人,該死的溫鬱金,該死的浪蹄子。


    “啊嘶……疼……”


    沒有任何潤滑和前戲,甘遂拉下溫鬱金的褲子,一插到底。


    幹澀的穴口緊緊夾著他,他動不了,隻能死死抓著溫鬱金,捏得溫鬱金骨頭都像是要碎了。


    溫鬱金摳在車窗上的手指蜷縮起來,粉白的手指泛白,這樣扭曲的姿勢,讓他忍不住一直顫抖。


    “周文雲也許明天就跟別人說,你和我有一段肮髒的,惡臭的性愛關係。”甘遂捂住溫鬱金抖如篩糠的屁股上那顆紅痣,強迫自己不受引誘,不低下頭去舔,“溫鬱金,我在什麽位置,是什麽人,你究竟知不知道?”


    “不會的,周文雲不是那樣的人……”


    話說一半,溫鬱金才反應過來話的重點並不是周文雲,而是甘遂。但已經來不及了,甘遂長久的沉默已經將他困住,鋪天蓋地的憤怒藏在水下,一點點纏住他,把他拖入深海。


    “啪!”


    響亮的一巴掌落下,溫鬱金的屁股立刻就紅了一片,很快溫鬱金的叫聲淹沒在一聲又一聲的拍打中,插在他體內的陰莖也開始粗暴地動了起來,疼痛變成性愛的催化劑,溫鬱金的甬道恬不知恥地流出液體,潤滑強勢的侵略者,替它鑿開他身體的軟地,希望它留下。


    “真騷。”


    甘遂拉起癱軟無力的溫鬱金,抱著他操,“這樣也流這麽多水,是不是賤人?”


    溫鬱金哭得滿臉都是淚水,猶如布滿露珠的粉色花朵,哪哪都是曖昧至極的粉調,他沒有力氣,隻能抱住甘遂,任由甘遂掐著他的腰上下起伏,被插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和他們不一樣……”


    溫鬱金挨近甘遂,跟他鼻尖對鼻尖,眼淚滴在甘遂眼下,像是甘遂在哭,“周文雲幫過我,是不能舍棄的朋友,你救過我的命,我記了很多年,也愛了很多年……無論你怎麽對我,我都不會離開你,真的。”


    救命。


    甘遂迴顧了一遍十九年的人生,卻怎麽也記不起溫鬱金說過的事。


    也許是因為生過一場大病,忘了一些事。


    可生過病嗎?他竟然連他生沒生過病都不記得了。


    也許也是他忘了。


    這種小事,哪裏需要記。


    像溫鬱金這樣的人,有需要被記住的資格嗎?甘遂想著,湊上去親吻溫鬱金眉心的痣,腦海裏的走馬燈仍舊在跑,搜遍記憶角落,他還是沒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沒由來的鬱悶讓他緊鎖眉頭,挺胯頻率越來越快,太密集的刺激讓溫鬱金緊抓著他的肩頭,顫栗不止,高潮迭起。


    “張開腿。”


    被高潮衝暈頭腦的人用力往外張腿,撐到大腿內側有幾乎要撕裂的痛,也往外壓。


    還是什麽都沒有。


    甘遂死死抓著溫鬱金的大腿,大開大合地操,他盯著溫鬱金的痣,努力搜尋,紅如焰火的痣並沒有讓他想起什麽,隻是讓他也跟著紅了臉,脖頸上的青筋蔓延,唇瓣中吐出熱氣,從溫鬱金的毛孔蔓延,攥著他所有血脈,一起沸騰。


    “那就好好記著。救你的人,是我。”


    甘遂抱緊懷裏的人,舔開目光迷離的人的唇瓣,沉醉地跟溫鬱金纏綿接吻,“是我甘遂。”


    溫鬱金收緊手,緊緊貼著甘遂,乖乖地應著。


    他才不會忘,就算吃了失去記憶的藥,他也會記得,在快被臭水淹過脖頸的下水道,上麵有人用清晰又響亮的聲音叫


    甘遂。


    明明都快被淹死了,耳朵也進水了,偏偏這兩個字如此清楚。


    他一記,就是十年。


    今晚還有兩更!因為昨晚去玩了所以沒更啦……


    拎起看文的bb們抖一抖,那顆名為評論的糖果被藏在哪了呢?(上躥下跳跟個猴子似的扒拉扒拉所有路過的看文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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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裏沒人,甘遂把人帶迴了家,洗了澡一起吃過飯,甘遂說:“去喂晶晶。”


    溫鬱金抓了抓吹幹的頭發,放下吹風機就往走。


    “等等。”


    溫鬱金轉過身看向甘遂,甘遂指了指門口置物櫃上放的糖果,說:“全是青梅味的糖果,別人送的,我不愛吃。”


    “我愛吃,那我都拿走啦。”


    看到甘遂點頭,溫鬱金拎起糖果,揮了揮手關門離開。


    溫鬱金前腳剛走,甘文華和章捷就逛街迴來了。


    甘遂給爸媽拿了水果,等他們吃得差不多,就問:“媽媽,我有生過什麽大病嗎?比如發燒什麽的。”


    章捷看向甘文華,問:“有嗎?”


    甘文華搖頭:“我不記得。”


    “應該是生過吧。”章捷仔細想了想,說,“小孩子抵抗力一般都很弱,發燒生病什麽的是常有的事,啊,我想起來了,不止生過一次,有好多次呢。”


    “我知道了。”甘遂神色一輕,起身說,“我去看看我的小貓。”


    推開門,溫鬱金和貓都沒來迎接他,甘遂沒有生氣,往裏走,溫鬱金在床上逗晶晶玩,笑聲朗朗,甘遂走近了,溫鬱金才反應過來,抱著貓到床邊:“晶晶好像又胖了,真可愛。”


    甘遂坐到床邊,接過貓抱在懷裏撫摸:“是瘦了。你搬出來住,你住校,誰來喂我的貓?”


    “隻有我一個人住,我怕我爸……”


    “我會和你一起住。”甘遂拿出手機給溫鬱金看地圖,“我們學校離得遠,那就在中間點的位置買套房住,我看過你課表,早課就兩節,起早點趕過去就行了。”


    “好。”溫鬱金立刻就應下來。


    甘遂看著溫鬱金眼眶中還未消褪的紅,說:“隻要你聽話,我就不會丟掉你。離無關的人遠點,你染了其他人的氣味,臭了,我就不要了。”


    “我知道了。”


    溫鬱金側過臉,甘遂的吻隨即落下:“我丟掉的東西,所有人都會嗤之以鼻的。溫鬱金,我不會向你伸手,你得自己抓緊我,不要掉下去。”


    甘遂一臉淡然,話卻如烈火,將溫鬱金燒得渾身都燙,他仿佛真的在火海之上,風一吹就要掉落,他忍不住抱緊甘遂,連聲應著,發誓說:“我絕不會放手的,我一定會抓緊你的,一定不會掉下去的。”


    甘遂做事雷厲風行,溫鬱金還在猶豫選哪套房,甘遂已經買好了,本來想買沒裝修好的,但等裝修之後還得過段時間才能住,甘遂索性挑了一套裝修簡單的灰色調的房子,價格高,但對甘遂來說都是小問題。


    甘遂買了房,溫鬱金就買家具,買完擺放好,他打電話問甘遂要銀行卡號,打算要轉一半的房費給甘遂。


    “我需要那點錢嗎?”


    甘遂接過馮連君遞過來酒,說,“房子是我買的,寫的我的名,我是讓你來養我的貓,不是想跟你同居,你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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