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王爺,屬下要事稟報。”忽然一個士兵急衝衝的衝了過來,跪在尉遲冷麵前,畢恭畢敬。


    尉遲冷擰眉,眼看著四下人這麽多,便沉聲道了句:“跟本王過來。”


    幾個人移步到了小巷子裏,這邊人煙罕至,不見閑雜人等。


    “有何事速速報來。”尉遲冷蹙緊了眉頭,臉色陰沉。


    士兵下意識的看了眼獨孤薄情,欲言又止,尉遲冷正要開口說獨孤薄情不是外人,便聽見獨孤薄情道:“我避嫌,你們慢慢談。”


    她踱步走出了巷子,她似乎害怕自己站在這邊還能聽到,於是又往遠處走了幾步,確定聽不到那邊的聲音了才負手站定。


    不過片刻的時間,兩人便談好了話,尉遲冷出來時臉色有些複雜,似乎遇上了什麽疑難雜症無法處理,眼中神光也變得有幾分黯然。


    “怎麽了?”獨孤薄情看他這幅樣子,不由開口問道。


    “事情有些棘手,我要親自處理。”尉遲冷眉頭皺的深深的,道:“我先送你迴宮吧。”


    “不用了,我自己走迴去即可。”獨孤薄情笑的燦然,一臉純潔無瑕的光彩。


    “若是半路遇上危險怎麽辦?”尉遲冷擔心道。


    “怎麽可能?我現在不是恢複武功了嗎?”恢複了七八層,那個法子果然管用,而且沒有副作用,獨孤薄情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尉遲冷。


    尉遲冷思來想去,最後還是答應了,從懷裏掏出一枚煙火信號,道:“若是有危險,拉響這個,我就會來救你,知道嗎?”


    “嗯。”獨孤薄情點點頭,瞥了一眼手中的煙火信號,他有要事處理,就算出了危險也不會來救她吧。


    獨孤薄情將東西收進懷裏,道:“那就這樣,我走了,你萬事小心。”


    “你也是。”說罷兩人便朝著不同方向離開。


    獨孤薄情走了兩步,迴頭看了眼尉遲冷急衝衝遠去的腳步,難道是她的錯覺嗎?


    為什麽覺得那個來稟報的士兵似乎對她充滿了敵意?


    直到尉遲冷完全消失在視線之中,獨孤薄情才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這都是錯覺吧,她已經當了很久的無用皇帝了,哪能招惹別人的討厭?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低聲道了句:“小寶貝,娘親帶你迴宮吃東西了,我知道你餓了。”


    她話音剛落,便屏住了唿吸,凜冽的殺氣四麵八方的襲來,獨孤薄情抬眼便看到二十幾個蒙麵此刻將她團團圍住,眸中殺意騰騰,充滿了嗜血的敵意。


    “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我隻是一個路過的人。”獨孤薄情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麵人,還是與人為善一點的好。


    “王爺讓我們來取你狗命。”為首的人沉聲開口道。


    獨孤薄情目光一沉,冷聲問道:“你說的王爺是?”


    “攝政王。”為首的人繼續迴答。


    獨孤薄情麵色一冷,正要開口,對方便朝著她殺了過來。


    她正好找些人練練手,看看自己的功力究竟恢複了幾分,她直接拔出自己腳踝的短匕首,雕飾華麗,寶石璀璨,跟匕首的主人一樣,長著一張中看不中用的臉。


    刺客頗有些不屑,一劍砍上去,獨孤薄情用匕首一擋,直接削斷了對方的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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