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還有別的盤算,她要在所有人麵前揭露獨孤薄情是女子的身份。


    “這……不大好吧。”陸上襦第一個反應過來,雲瑤郡主的野心竟然是皇後之位,他的目光掃了一眼高坐之上的獨孤薄情。


    “怎麽,難道是本姑娘配不上你們皇上?”烈林鯉咄咄逼人的問道,她忽然想到了什麽一般,眼中染上一抹淡淡的笑意,問道:“該不會皇上也有了心悅之人,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天地為證,成了親?”


    烈彥離像是吃了蒼蠅一般的表情,坐在位置上慢慢吃茶,他什麽都聽不見,什麽都看不見。


    早知道烈林鯉如此不識大局,他就不會自告奮勇送她來和親,一切都超乎了預料。


    前些日子,她獨自跑出去,結果渾身襤褸的迴來,他便知道其中定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烈林鯉沉默了兩日,不與旁人說一句話,本以為她轉了性,卻沒想到她竟然在這個時候又犯了毛病。


    尉遲冷和獨孤薄情都不是好惹的主,她在作死,千萬別拉上他。


    獨孤薄情蹙緊了眉頭,正要開口,便聽見尉遲冷說道:“雲瑤郡主身份尊貴,自然是南越皇後的不二人選,隻是先帝下令,冊封皇後之事,要交由宗府和國師裁決。”


    “把他們叫出來,本姑娘倒要看看他們如何拒絕。”烈林鯉眼中殺氣勃勃。


    尉遲冷從容迴道:“宗府的長者自然好找,隻是這國師……”


    他拖長了聲音,國師已經消失十多年了,當年跟先帝離開南越去尋找龍穴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有人說她已經死了,也有人說她超脫了塵世,登仙去了。


    隻是無論何種結果,國師不會再迴來,所以獨孤薄情一直沒有皇後,也無法冊封皇後。


    “國師是誰?”烈林鯉擰眉問道,心裏也知道他們想要拖著她,思考對策。


    “國師已經不在了。”獨孤薄情沉聲迴答道。


    大殿內忽然恢複了一陣清寂,半響沒有人開口,這拒絕的太過直接,有礙兩國的邦交關係。


    一旁太尉聽著他們的話,不由蹙眉,沉默良久,起身拱手道:“微臣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不當講便別講,坐下。”獨孤薄情冷聲打斷杜憲的話,這些老家夥就喜歡在這種時候出來拖後腿,簡直可惡的令人發指。


    杜憲吃癟,悻悻的說道:“微臣還是說一下比較好,其實……”


    “……”獨孤薄情臉色不佳,杜憲這人是不是有毛病,都不讓他說了,還繼續。


    杜憲說話慢吞吞,時不時瞥一眼高座之上的獨孤薄情,幽幽的開口道:“其實若是皇上真的有心想要冊封皇後,微臣可以派人去將國師找迴來……”


    “哦,太尉知曉國師身在何處?”尉遲冷清冷的眸一閃而過的殺意,盯著太尉的臉色都變得肅殺起來。


    杜憲就算再蠢也知道尉遲冷生氣了,可是他卻依舊置若罔聞,沉思片刻,說道:“老臣在前些年,見過雲遊的國師一麵,他告誡老臣要好好照顧皇上,切勿讓她誤入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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