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殿坐落在皇宮的正南方,皚皚的白雪堆積在金碧輝煌的琉璃瓦上,雪色點綴了皇宮的繁華,雕梁畫棟,盤龍紋飾了大殿的柱子。


    屋子裏地龍燒的火熱,外賓已然到場,幾位位高權重的老臣也坐定招唿外來客人。


    茶點已經奉上,烈彥離正側著臉對帶著紅色麵紗的郡主說著什麽,絮絮低語的聲音讓大殿顯出了幾分人氣。


    紅衣戴麵紗的少女麵色清冷,一雙黝黑的大眼睛中似乎有些許心事,漫不經心的聽著烈彥離的話,時不時的蹙眉,偶爾迴應幾句,算是在聽他講話。


    “皇上駕到。”嘹亮綿長的聲音劃破了皇宮裏的安靜,震落了屋簷上堆積的雪。


    原本在交談的兄妹,瞬間停住了交談,下意識朝獨孤薄情這邊看來,她一聲明黃色的狐裘長襖披風,襯的她那張絕美無雙的臉越發風華絕代。


    她氣色很好,冷顏寒目一派尊貴矜貴的模樣,她從容的從殿外走來,器宇軒昂,天威自成。


    烈彥離再一次看到獨孤薄情,依舊看直了眼,他的心中覺得空蕩蕩的,他看到獨孤薄情身側的尉遲冷,他下意識的垂下眼眸,不再東張西望。


    烈林鯉看見了獨孤薄情,目光驟然變冷,狠狠的恨意在眼中閃過。


    “參見皇上,見過王爺。”烈彥離拱手作揖,算是行禮了。


    獨孤薄情瞟了他一眼,朱唇含笑,道:“五皇子,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多謝皇上記掛,托皇上洪福,在下很好。”烈彥離客氣的迴道,俊美的臉上神色淡淡,看不出多餘的情緒。


    尉遲冷掃過烈彥離的臉,目光最後落在烈林鯉的身上,她戴著麵紗,目光直直的看著正前方,渾身僵坐著,顯得十分不自然。


    “這位便是雲瑤郡主?”尉遲冷淡淡開口,不鹹不淡的詢問道。


    “……”烈林鯉抿緊了嘴唇,不開口,她端坐著,目不斜視,桀驁的不去搭理他的打量。


    烈彥離見她不迴話,心裏倒是奇了怪了,林鯉一聽到要跟尉遲冷和親,便自動請纓過來南越,她心裏對傳說中的南越攝政王可是喜歡的緊,如今見著了,卻擺出一張冷臉,莫不是她對自己看到的人不滿意,擺臉色?


    “正是。”烈彥離見她不說話,幫她應了話。


    尉遲冷稍稍點頭,並未再跟烈彥離說話,反倒是對獨孤薄情說道:“他們舟車勞頓,不如讓他們先行迴去歇著,我們也好準備招待的宴會。”


    “如此最好。”獨孤薄情求之不得,連忙應聲,最好將他們丟在會館裏麵,然後就避而不見,勞什子的和親之事便隨風而去,不要再來勞煩她。


    尉遲冷勾唇笑,眼中閃閃的盡是寵愛的光彩。


    烈林鯉正好看過去,看到的便是這一幕,她捏緊了拳頭,心中憤懣的不甘心,尉遲冷是她的,從過去到現在,他們都該是命中注定的夫妻。


    可她的夫君,卻對另一個人好,她怎麽能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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