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把我的話記得那麽清楚?”尉遲冷輕笑著,這倒出乎他的意料。


    “哼。”她是對他的惡行記得清楚,今晚吃獨食,待會她就要去小本子上記下來,改日算賬。


    尉遲冷仔細觀察著獨孤薄情的神色,確定她沒有太過憤怒的模樣才稍稍安心下來,而後從懷裏摸出用油紙包著的烤地瓜和蔥油餅,遞到她麵前,柔聲道:“吃吧,知道你餓了。”


    食物的馨香瞬間纏繞到鼻翼,勾引著獨孤薄情的饞蟲。


    獨孤薄情咽了咽口水,內心告訴自己要矜持,道了句:“別以為一個地瓜和一個蔥油餅便能討好我。”


    “不吃算了。”尉遲冷正要將東西收迴。


    獨孤薄情一把搶過來,憤憤然的在蔥油餅上咬了一口,道:“給了我的東西,還想要迴去?”


    “……”尉遲冷一臉無語,靜靜的看著她吃東西。


    獨孤薄情動作優雅而迅速,不一會兒便將東西吃完了,她摸了摸有些飽的肚子,總算是活過來了。


    “吃完了?”尉遲冷低醇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獨孤薄情點點頭,喝了一口水,道:“東西還行。”


    “那我們來做點飯後運動。”尉遲冷聲音頗顯沙啞,一雙手不自覺的環住她的腰。


    “什麽運動?”獨孤薄情問出這話便後悔了,她已然感覺到尉遲冷的興奮狀態,像是一根火熱的柱子抵著她的臀部。


    她剛剛吃東西太過投入,全然沒有發覺。


    “你說了?”尉遲冷邪惡的問道,起身將她橫抱起來。


    獨孤薄情立即大驚失色,忙道:“不行,我身子不適。”


    “不要緊,用別的。”尉遲冷目光中有幾分邪氣,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


    “沒有別的,你去找別人吧,要不朕去幫你找個年輕貌美的宮女進來,你別……唔。”獨孤薄情話還未說完,尉遲冷便堵住了她的唇,用力輾轉的吻,帶著懲罰的意味。


    “真的別碰我,我……”獨孤薄情哭喪著臉,喘息著哀求道,他就是匹惡狼,無論怎樣都得不到滿足。


    尉遲冷將她平放在床上,本隻想逗逗她,結果她卻說出這樣的話,著實讓他心裏發緊,他冷聲道:“你竟然讓我去找別人?”


    “我這是為你好,你總不能在我月事的時候還要……”獨孤薄情漲紅了臉,羞於啟齒。


    “……”尉遲冷陰沉著臉色,十分不悅,他在她心裏是一個隨便可以打發的人嗎?她認為他是對誰都這般,索取無度嗎?


    獨孤薄情見他不開心,咽了咽口水,小聲提醒道:“你以前不也有別人嗎?”


    他去找別人不是稀鬆平常的事情麽,為什麽要表現出一種被逼良為娼的感覺?


    “沒有,從始至終隻有你一個。”尉遲冷沉沉的說道,眉頭皺成了川字,她當真以為他有過很多女人。


    “怎麽可能?”獨孤薄情心中震顫,臉色尷尬,他說他隻有她一個,這意味著什麽?


    “你不信?”尉遲冷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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