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的什麽野書,還帶故事解說的?”獨孤薄情臉色一變,難以置信的掃了眼手中的香囊。


    “師弟,你竟然不相信我,太傷我心了,不信你去找個太醫看看。”風陵度捧著自己的小心髒,想不到幾年不見,師弟竟然都不信任他了,他頓時有種被拋棄了的感覺。


    尉遲冷臉色更糟糕,陰冷的目光掃過獨孤薄情那張心虛的臉,她是在狡辯嗎?


    害怕他發現?


    她剛剛表現出來慌張的神色,是害怕她的所作所為被師兄發現?


    尉遲冷從未有過如此心痛的感覺,她為了不懷上他的孩子,竟然幹出這樣的事情,竟然拿自己的一生做賭注。


    “風陵度,你別說話了。”獨孤薄情瞥了眼尉遲冷的臉色,糟糕,他肯定想歪了。


    “不說就不說,我知道了,你肯定是現在不想要皇子,讓你的妃子懷不上你的孩子,對不對?”風陵度覺得自己太機智了。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我派人送你去沐浴,你身上都發臭了。”獨孤薄情想要立即將風陵度打發走,他多說多錯,完完全全是來拖自己後腿的,“小德子,帶我師兄去沐浴更衣。”


    “遵命。”小德子立即領旨。


    “好好,那我洗好了再來找你,自從你下山之後,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都快被憋壞了。”風陵度倒是很聽話,跟著小德子一起出了門。


    獨孤薄情見話嘮終於離開了,才稍稍放心下來,轉臉便對上如黑麵閻羅的尉遲冷。


    她心裏發顫,下意識的覺得心虛,她連忙替獨孤薄情夾了一塊肉,道:“多吃點。”


    “難道你沒什麽話對我說嗎?”尉遲冷握住她的手腕,冰寒的眼中似乎能射出利劍來。


    “我師兄,自小在山上長大,心思單純,從未見過世麵,如果有什麽說錯的話,你別跟他置氣。”獨孤薄情盯著尉遲冷的眼睛,喃喃的解釋著。


    風陵度是師傅從風陵渡口撿來的,自小養在山上,從未涉足過凡塵事,單純的像是一張白紙,獨孤薄情以前沒少欺負他,可每一次他都甘之如飴,還覺得獨孤薄情那是對他好,所以他便加倍對獨孤薄情好。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尉遲冷咬牙道,手上不由用力。


    “好疼。”獨孤薄情擰著眉頭,他要將她手腕給捏碎了。


    “香囊,是怎麽迴事?”尉遲冷質問道,搶過她手上的香囊。


    獨孤薄情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個香囊是……”


    “你說謊本事還真了得,若你真的不知道,會****帶在身上?”尉遲冷睚眥欲裂,盛怒的眼睛能噴出火來。


    獨孤薄情百口莫辯,她哪裏知道這玩意是有什麽用。


    它是赫連大哥送給她的,那****看著自己身上的吻痕,獨孤薄情心虛極了,說是蚊子咬的。


    赫連寒星便將東西給了她,道:“戴上這個,便沒有人敢咬你。”


    獨孤薄情倒也沒有多想,便真的以為這是驅蚊的,而且她戴在身邊,一整個夏天都沒有蚊子咬過她,哪裏會想到竟然有這樣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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