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薄情掏出自己的匕首,麵目猙獰,正思考著在哪裏放血。


    逐星通了靈性,綠豆小眼睛不斷的朝尉遲冷投去求救的目光,哀嚎的無比淒厲,尉遲冷闊步走來,雙手環胸,冷聲道:“皇上,好身手。”


    “你想要迴它?”獨孤薄情扯了扯唇角,目光瞟了眼自己被抓傷的手背。


    她在尉遲冷的眼中連一隻鷹都比不上,剛剛她的求救,他視若無睹,而她現在處於上風,他便出言製止。


    “自然。”尉遲冷居高臨下,睥睨著獨孤薄情,那副天下唯他是從的囂張模樣著實討厭。


    獨孤薄情心中火氣正勝,捏緊了匕首,想要動手,大不了鬥個你死我活,可是真的這樣,那她這些日子裝出來的傻白甜毫無心機的天真模樣豈不是毀了?


    她壓下心底的憤憤然不甘心,鬆了手,將蒼鷹還給尉遲冷,悶悶的說道:“以後它要是再欺負我,我就把它給燉了。”


    “嗬嗬。”尉遲冷皮笑肉不笑,接過逐星,輕輕拍了拍它的腦袋,道:“迴去吧。”


    逐星撲騰著翅膀,跌跌撞撞的翱翔九天,似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獨孤薄情手背上被撓了好幾道疤,血紅色的,她疼的齜牙咧嘴,道:“你的金瘡藥給我用一下。”


    “……”尉遲冷掃了她一眼,沒有動作。


    獨孤薄情軟著聲音,撒嬌道:“皇叔叔叔,萬一我在手上留疤了多不好,以後都沒有女孩子喜歡了,手可是我們男人的第二張臉啊。”


    尉遲冷蹙眉,臉上的傷疤都不在乎,卻在乎手上的疤,顯然就是賣乖。


    “你的手跟女孩子喜不喜歡有什麽關係?”尉遲冷森冷著一張臉,反問道。


    獨孤薄情一頓,喃喃道:“你府上不是有很多姬妾嗎?你不懂?”


    尉遲冷這下眉頭皺的更深了,上下打量著獨孤薄情的眼神變得有些奇怪,也對,她之前後宮有很多妃子,聽聞她偶有在妃子宮裏過夜,堵住悠悠眾口,莫不是……


    獨孤薄情其實也不太懂,按照皇室的慣例,不會讓男子過早接觸女色,起碼會在第一次遺精之後,她是女的,自然沒有這碼子事情,所以後宮內侍一直以為她發育的比較晚,寵幸後妃的事情自然一放在放。


    不過有好幾次,她在蘭貴妃屋裏過夜的時候,蘭貴妃都拉著她的手,說好喜歡她修長的手指。


    所以她得出結論,她們更喜歡她的手,多過她的臉。


    “不給就算了,反正我也不靠你活著。”獨孤薄情憤憤然道。


    尉遲冷也懶得搭理她,一旁的馬兒休憩了一段時間,吃了草喝了水,倒是能走幾步。


    “本王特使來信,水患和瘟疫已經穩住,災情已經控製住了。”尉遲冷淡淡開口,清冷的目光掃過獨孤薄情的臉,他需要在月中之前迴到大鄴。


    獨孤薄情點點頭,不作迴答。


    “迴到大鄴,你便要兌現你的承諾。”尉遲冷忽然開口。


    “……”


    就看你有沒有命迴城了。


    獨孤薄情麵色沉沉,半響之後,才道:“自然,皇叔治理水患功不可沒,一個女子,朕自然不會藏著掖著。”


    *


    感謝knight,形同兩位大金主的打賞,感恩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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